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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着……”
“……所以呢？这个诺言如今还有效是吗？”
“不，永远有效。”
杨赫大喜而不解的看着我，似乎很困惑。
“杨赫，我需要你帮你，这也是我不肯放弃的原因，如果不是非常时期，我承认，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你。”
我的直白，让杨赫一阵苦笑。
“……是吗？那我还要感谢我还有点能被你看上的能力了？”
我没说话。
“不过，还是谢谢你，没有让尘尘离开我。”
杨赫不知道的是，即便我再气他，为了尘尘，我也不会表面上疏远他，所以说，他还是不了解我。
杨赫解决了，秦漠我是没打算再去质问了，因为秦漠的身份目前来说，即便不是夏鸢方的人，也绝对不会是我的人，他有他的目的。
一切的经过反而让我冷静下来，所以猜的出了秦漠不会完全是夏鸢的人，虽然岚姐一直给我分析，但到今天我才反过味来。
正要回去，千涵给我打了电话。
我很好奇，千涵给我打这通电话的意义，让我离开顾宁？还是让我生个孩子？还是告诉我顾宁生病的事情来让我认识到自己的罪恶？
“阿玥，妈今天叫你出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谈谈孩子的事情。”
“孩子？我以为顾宁和你说的很清楚了，现阶段我没打算要孩子。”我看千涵那张表情隐忍而抑制住不对我发火的样子。
“我知道，顾宁顺着你，但你应该也知道他很喜欢孩子，而且我也承认，我和你爸都特别想要这个孩子，老了老了我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而且你年龄也不小了，再晚生孩子对身体恢复的也慢，像你们都很注重身材的。”
千涵找了一些看似正常，实则对我很难有说服力的话。
“……妈，你这个理由很难说服我。”我敛眸，“我没经历看自己的孩子，而且你和爸多少肯定也调查过我，我现在的情况很危险，生一个孩子只会给我们大家都带来危险而已。”
“……宁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生了孩子我们自然会保护她，你无疑是怕多了自己的弱点而已吧！”
千涵握紧拳头说道。
“对，我是自私，不生孩子也的确有你说的那个原因，但是，你也是做母亲，你应该清楚，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希望自己孩子有任何危险！”
我这句话一下就刺激到了千涵，千涵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站起来指着我，“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希望自己儿子有危险，所以我一直不同意顾宁娶你，可我还是为了他，最后同意了！你能理解我这种亲手看着自己儿子跳入火坑却无能为力只能祝福的心吗！而你，居然连个孩子都同意给我们顾家生！我们只不过想要一个顾宁生命的延续而已！”
“……您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其实如果你们一开始就告诉我，我可能会同意，可是在这个家里，让我感觉到太多的隐瞒和欺骗，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还在隐瞒着我什么？我是不是还在你们的圈套里？”
我面色复杂的质问千涵。
千涵一颤，眼圈发红，咬着嘴唇，绕过座位，走到我面前。
砰！
千涵跪在我面前，看着我，“宁玥，妈求你了，求求你给顾家生个孩子吧，不管是男孩女孩的都行，求你了，妈真的没法接受未来没有顾宁的日子，现在已经到这种境地了……”
千涵一边低泣一边声情并茂的求我。
可能千涵在我面前装的时间很多。但此时此刻，我知道不是假的。
顾宁虽然从未要求过我什么，但我知道，他在乎他爸妈，他对他父母都有着深深的愧疚之情。
我侧开——
“您是长辈，我不能接受您的下跪，我也不能因为你的恳求，就把我未来孩子推向一个危险的境地，您知道宁尘身边我派了多少人去保护吗每天？您知道就是这个样子，他依旧几次险些被抓走吗？您知道他因为这样损失了多少童年吗？他现在才三岁多，就已经知道想很多东西了，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人生是残疾的。”
我不想把我的孩子也变成我这样拥有一个半残的人生，如今三岁半的尘尘，已经会考虑很多东西了，也因为平时外出玩耍的机会不多，所以之前我才回定期抽出时间来带他出去玩，有时候是杨赫，有时候顾宁。
所以一旦我因为特殊事件耽误没法带他出去的时候，他都会特别生气。
千涵哄着眼睛流着眼泪看着我，半天没再说什么，感觉她整个神态都苍老了不少，眼底的光芒一下变得黯淡。
我有点愧疚，如果顾宁看到他妈这个样子，估计会心疼难受的无以复加吧。
我们都是自私的人，都忍不住会最后选择自己心中想要的东西，尽管我们的选择会让另外的人痛苦。
可内疚的同时，依旧会选择自私的本性。
我蹲下扶起千涵，“妈，可能你觉得我也是自私的，但顾宁绝对不会那么自私，他最后选择尊重我还有一个原因，他也害怕那个孩子会给你们带来危险，本身他就因为自己婚姻的选择觉得够对不起你们的了，他希望你们以后好好活着，而不是不断心惊胆战和受到伤害。”
千涵依旧低泣着不说话，神情绝望。
我没办法，给顾宁打了个电话，告诉顾宁了前因后果，包括千涵给我下跪的事情。
顾宁迅速的来了，拍了拍的肩膀，然后冲了去。
我站在门口，等着他们母子两个。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优雅高贵的千涵，此时宛如一个老太太蜷缩在顾宁怀里。
那一刻，我有点难受。
第159章 福田荣光
我其实也换位思考过。
如果我的儿子这么对我，我可能会杀了那个女人。
所以，这一刻，我心里有点犹豫，但我最后我也没说什么。
当晚顾宁很晚才回来，我一直也没睡着，等顾宁躺下以后，我动了动，看顾宁没作声，我转身过去，踢了踢顾宁的屁股。
我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顾宁抓住我的脚丫子，揉捏着，“没有。”
嗯？这个语气，虽然简单，但也没有冷淡的感觉。
“真没有生气？”
顾宁抱住我，像往常一样摸着我的头发，“阿玥，我真没生气，我就是有点不知所措，我发现我自己真的太自私了，才会让我妈这么痛苦，但我依旧不后悔选择了你，我只是绝望我连我妈最后一个愿望都满足不了。”
我正想说什么，被顾宁打断。
“我说这个不是因为你，而是我也思考过，我们的确不适合生孩子，我也不想给我爸妈以后带来危险，那我真是死也不能安宁了。”
听了这，我反到不知道说什么了。
安慰他？
算了。
因为一切不能解决问题的安慰，都是虚妄的。
我只说了句，会尽最大能力帮他找到治疗的方法。
顾宁没说话，他其实就是想给我说说一直以来堵在心理的话而已，我也就在旁边听着。
大致就是，他这么些年欠千涵的太多，父亲为了他几乎整日泡在实验室和研究室里，但他除了乐观一点的等死什么也做不了，他这么多年救了很多人；却救不了自己最想救的人——千涵和顾年；因为救不了自己，也就无法真正拯救他们脱离苦海。
曾经顾宁想过生个孩子来延续。
可那些女孩都是不会让自己婚姻糊弄的人，在感受到他不喜欢她们以后，就主动离开疏远了。
一般情况下，只要女孩开口说离开他，顾宁他都绝对不会做任何挽留，尽管他知道有些女孩只是为了让他多在乎她们一点。
最后，顾宁都放弃了，因为他不想把别人拖进一个注定了悲剧结尾的人生。
“那我呢？”我问了句，别人是好女孩，难道我就是坏女孩了不成。
看我赌气的表情，顾宁捏了捏的我的脸，“你和她们不一样，因为你没有真正爱上我，所以即便我离开了，你会难过，但却无法对你生活早场太大影响。”
我不爱顾宁，我猜测道顾宁会知道，但没想到他一点也不在乎这件事情。
“你不介意？”
“怎么可能不介意？”顾宁哭笑不得。
然后我更不懂了。
“首先，即便我介意了，你也不会因此爱上我，反而会让我们之间关系僵硬；再者，不管你爱不爱我，可现在你都是属于我的，并且没有任何勉强，有这一点就够了，我觉得上天已经赐给我很多了，人要学会满足，过满则亏。”
我点点头，符合顾宁。
我觉得顾宁这番大道理很有道理。
这个世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已经不易，如果在得到它的时候，还妄想着更多，那反而会失去所有。
其实顾宁有领导者的魄力——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本质不重要，表面顺理成章就够了。
顾宁的愿望很简单，在死前得到我。
1夜絮絮叨叨的，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着顾宁的话。
翌日的时候，我想说点什么，又忘了，后来想起来了，又不想张口了，有些东西顺其自然吧。
隔几天，我陪顾宁出席了一场宴会。
夏鸢也去了。
我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老实说，虽然他们没人会瞧不起我，但也很少人会主动上来接近我，特殊目的以外。
还有一些男人，觉得既然我做过小姐，那么即便我已婚的情况下，勾搭我依旧不是很难的，然后和我上，床以后，就可以到处胡乱散播。
顾宁和主人去书房的时候，我在外面走了走。
“听说宁玥也来了。”
“我看到了她了！长得倒是挺勾，引男人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单纯的人。”
“我偷偷告诉你，我哥在她当小姐的时候和他睡过！他说宁玥功夫倒是挺不错的，尤其是口活。”
我站在树后面就笑了。
要说我现在的功夫不错我倒是认了，以前在皇宫的时候，那时候我根本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到哪去施展我的功夫去？
不过，既然敢这么说的，我倒不觉的完全是假的，因为没人敢盯着秦家的风头胡说八道。
这个人，很可能是我在地狱见过的人。
在皇宫，那么一定知道我曾经是秦漠的人，谁敢来触这个眉头。
黑龙已经被灭了，而黑龙被灭后，还敢这么嚣张暴漏身份的人，我觉得不简单。
我决定去会会。
“顾宁，那姑娘你认识吗？”我下巴扬了扬。
顾宁看过去，“她？曾经有人给我介绍过，但我拒绝了。”
我撇撇嘴，“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反正你现在是我的，我管你之前交往过谁呢？按照你的说法， 结果最重要不是？”
“好好好，她是福田社的五姨太的小女儿，福田雅子。”
“福田社？
“日本的一个小有名的经营地下赌场的家族，产业遍布亚洲，势力可能没多大，但情报网很广，因此地位也很特殊，很多大家族度和他们会有交往。”
“福田家族有个儿子？”
“你都不知道福田社，怎么知道福田家族有个儿子？这件事情比较隐秘，福田家族的男性年轻继承人，其实都活不了多长的，至于为什么，这就众说纷纭了，然后到现在据我所知，的确有个继承人存在，年龄的话和我应该差不多，而且这个继承人很少会出现在公众场合。”
“叫什么？”
“……福田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