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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色老头,把我师父藏哪了,今天你若是不交出来,我就不走”,林妙言耍起了泼,一屁股坐在了掌门老头的桌子上,抢过了他手中的书;“呜呜,我的师父呀,你赔我师父。”
掌门老头平静的看着林妙言:“你师父去她想要去的地方,过些时日自然就回来了,你若是觉得一个人孤单,可以来去青云门的邀月堂。”
“去,谁稀罕你这劳什子的邀月堂,我要师父。”林妙言起初只是想闹闹,但是哭着哭着便是动了情,十几年的师徒情分和养育之恩的师父竟然说走就走,如此绝情,她觉得很无辜委屈。
这些日子来,找不到一个人倾诉,憋在心里实在太难过,这一哭便是洪水泛滥一样刹不住,无辜委屈到了极点,青云门是师父的禁忌她怎能进青云门,在心中把掌门老头骂了个千万遍,更肯定了是这个老头把师父给藏起来的。
“妙妙,又胡闹?”一个温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白衣袍,倾城色,面带笑容的男子。
林妙言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朝着白衣男子看去,他那笑邪邪的,虽然好看到了极致完美却是让林妙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着白衣男子的进来,厅堂里的弟子窃窃私议起来:“是太子爷呢?”
青云门里多皇孙贵族,当今最得盛宠的太子爷燕俊驰便是在青云门学艺五年,现已经出师俩年,但是会经常回来看望师兄弟和师父,眼前这个掌门老头惠岸便是太子爷的师父。
这一次本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来,却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碧玉湖里被困了一群不着衣服的男弟子,见到了燕俊驰如见到了救星,把林妙言的样子做了描述。
燕俊驰不禁对这个罪魁祸首林妙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其实已经在门口观察了许久,见到师父被无礼取闹他怎能坐视不管。
“你是谁?”林妙言当然不认得这个名声响当当的太子爷,歪着脑袋问,她可不认识这么一个男子,并且这句妙妙喊得她肉麻。
“你叫妙言?”燕俊驰像看一个任性胡闹的小孩一样,略带棕色的眸子里五分惊讶,三分兴趣,俩分宠溺,他一进门口便是认出了这个女子便是把男弟子衣服烧了的女子,但是林妙言面容和名字却是让燕俊驰有些意外。
十几年前,他来青云山看望弟弟燕荣轩曾经在燕荣轩的药庐里看见一个扎着俩条小鞭子的女孩儿,那双灵动的眼睛给他的映像最深刻,以至于他一见到林妙言这双乌溜溜的眼睛就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子一定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儿。
妙妙这个称呼便是脱口而出。
而妙言这个名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名字对他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是又怎样?”林妙言撅着嘴,一副不善罢甘休的样子,今日进了青云门若是再想进来恐怕就难了,就算你长的好看,我一样还是不找到师父不罢休。
燕俊驰忽然发出一声坏笑,对这个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双臂挥出,竟然是在林妙言毫不防备的时候一把将她点了穴道,众目睽睽之下抱出了厅堂。
“你想干什么?”林妙言被点了穴道,抱进了一间卧室,晕头转向的又被抛进了床榻。
“验身”,燕俊驰不急不慢,脸不红心不条的扯开了林妙言的腰带。
林妙言此刻恨不得给这个男人俩个大耳光子,暗自运用内力想要自己冲开穴道,但是此刻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衣襟……。
“咦,竟然穿这么多!”燕俊驰很有些不耐烦,使得林妙言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冒气,加快了冲开穴道的力气,好了,再坚持一刻就好。
燕俊驰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林妙言脖领间的衣物,雪白如玉的肌肤上一点碧绿的玉佩,有一个铜钱那么大,但是却很可惜的从中间断裂开来,成了个半圆的形状,其间雕刻的花纹,从此断裂开来,顿时燕俊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据说是奇迹般的从娘胎里便是带着来的,福泽寺的智清给他解了这玉佩的秘密,说这块玉佩带在世间还存在着另一半,他们携前未了姻缘,今世来续缘。而他目测一下林妙言这块玉,不止是这玉佩的花纹像而且就连色泽也是十分的相似,那颜色绿得青翠欲滴,像是泼墨一样。
燕俊驰再次打量了林妙言,她的眼睛使得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这双眼睛他已经认识了百年,万年。
“咚”一声脆响,林妙言忽然间蹭的跳起来,一头撞在了燕俊驰的面门。
“啊”,燕俊驰捂着鼻子,一股红流从鼻尖流淌出来,滴在了床单之上,同时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想要逃跑的林妙言,像提小鸡似的把他提了回来,摔到了床上。
正文 003,又被抛弃
林妙言被摔得晕头转向,头发也散落了下来,愤恨的看着燕俊驰,恨不得把那俊逸的面庞抓个千疮百孔,自己与他素不相识,竟然如此轻薄于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这流氓,我告你们掌门人去”,林妙言不甘心的拳打脚踢,可是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力量太小了,像是给燕俊驰挠痒一样,这个男人武功也这样好,林妙言心中的恐惧一点点蔓延开来,甚至升起了绝望。
“你最好老实点”,林妙言的剧烈反抗,使得燕俊驰只好坐上了林妙言的腿使她不能动:“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为难你”。
林妙言不理会燕俊驰的话,两条腿被压得不能动荡,只好挥舞着尚且还能动荡的双手,“唰”,燕俊驰的脖子上被她的指甲划过了一道痕迹,火辣辣的,使得燕俊驰非常恼火,将她的双手抓住按在了头顶。
他只是想看看她的身子上是否也像他一样有什么印记,但是却意外的看见了这块玉佩,想问问她这玉佩的来历而已,没想到这女人像头驴一样倔强,他只好用这样强硬的办法使她冷静下来。
“你的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告诉我,我就放开你”燕俊驰俯头问,如此姿势让林妙言逼红了双颊,红通通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林妙言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是十多年前一个老和尚给的”。
“和尚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林妙言确实不知道当年那个老和尚叫什么名字,那个时候她才五六岁。
忽然,门在这个时候不和时宜的打开了,门口站立了一个青衣男子,清雅的面容上带着羸弱的苍白,燕俊驰与林妙言望向了来人。
“轩弟”。
“荣轩”。
林妙言趁着燕俊驰松懈的时候一脚将她踹开:“荣轩,我……”,忽然间又发现自己衣冠不整,手慌脚乱的整理,而燕俊驰的衣服经过厮打也好不到哪里去,俩人慌忙起身,床单上一点血红,正是燕俊驰适才流的鼻血。
“妙妙,你们”,这个男子便是燕俊驰的弟弟,林妙言口中所说的荣轩,他八岁时因为身体羸弱被送到了青云山调养,但是却性情孤僻,只是在后山的药庐清居。
他从小就认识了林妙言,可以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伙伴,二人的感情也很好,他心中早晚是要娶林妙言的,而林妙言也不避讳他的亲近,二人的关系实际上都各自默认了,只不过林妙言害怕师父反感他的身份与青云门有关系,所以迟迟不肯答应燕荣轩的求婚。
而此时的一幕,林妙言无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仍然还是解释道:“荣轩,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都看到了”荣轩的脸颊爬满了怒气,尤其床单那点血更是林妙言不贞的铁证。从小他对燕俊驰,没有多少好感。虽然燕俊驰曾经救过他的命,但是燕俊驰也因为救了他的命而得了皇上的盛宠,大概救他的举动也不是真的想救他。
燕俊驰与林妙言搅和到了一起,使得他很不能理解和愤怒,当即拂袖而去。他不知道他们俩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但是刚才所看见的一幕他不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平静的去听她的解释。
待到林妙言整理好衣裳追到燕荣轩的药庐里时,燕荣轩已经没有了踪影,她在药庐里等了一天也没见燕荣轩回来,天亮时分她终于明白了,燕荣轩这是不要她了,和师父一样把自己给抛弃了。
师父,爱人都不要她了,她也失去了要闹青云门的兴致,失魂落魄的回了山脚村庄里的家。
山海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白天的吃客座无虚席,天落黑了依旧是络绎不绝的客人,从一楼到三楼几乎是满座。
林妙言不会喝酒,那东西一入喉刺鼻的辛辣,此时她却是特别想要大醉一场。那天荣轩走后她回到自己家里,又等待了三天,师父还是没有回来,便是决定来京城看看。
没想到却是听见了传言燕荣轩回京被封了礼亲王,皇上御赐无数金银美女。她几次去礼亲王府,守卫说燕荣轩去办事没有回来,硬是不让她进门。
但一来几天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燕荣轩还是没回来,她绝望了,燕荣轩一定是不想见她,况且他有御赐美女,哪里还能记得她。
燕荣轩那天走的那样干脆,一点也不留念,他一定伤透了心,心好痛,燕俊驰就是她的扫把星,她的情绪从来控制不住,边想边哭,泪水就着酒喝,稀里哗啦。
酒送上来了,听小二说这是上好的女儿红,她刚喝了一杯,身后传来一个粗糙的声音:“喝酒用杯忒别扭,何不用碗”。
邻桌一个中年男子与络腮胡子正在端着碗盛的酒对饮,络腮胡望着邻桌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子,又是好奇,又是鄙视,又是好笑,中年男子却是笑意连连,那笑,好温暖好温暖,像师父的笑,使得林妙言像见到亲人似的更是哭的没有忌惮,一把泪一把鼻涕。
中年男子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出声:“姑娘受了什么委屈,不烦过来与我们喝几碗酒,醒了什么事都会忘记,今日我请客。”
她出门的次数少,警惕性较轻,但见中年男子举止很是毫爽,心里像是忽然开阔了一样。
林妙言欣然同意,抱着酒壶酒杯毫不客气的坐了过来,一张干净的手帕递到眼前,她抬头看一眼中年男子,好清淡好温暖的微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擦眼泪。
络腮胡却是不怎么乐意,鄙夷道:“萍水相逢凭什么破费银子。”
林妙言已觉得有点头晕,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又倒满了一碗酒:“俩位大哥,今天我请客。”
两个男子不语,络腮胡古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说话已经有些舌头打结,原来酒量这样差劲,也敢在天黑了单身出来喝酒。但看她委屈和苦闷的样子,心中对她的不满减轻了些。
林妙言一口气喝干了满满一碗酒,从腰间荷包里抓出一把金灿灿的金叶子:“不要担心,尽情的喝,我请客”。
络腮胡惊奇的看着这些金叶子,但却冷颜唾弃:“又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官家小姐”,看她这幅柔弱和任性的样子,有钱就了不起,我们庄中有的是钱,还差这几片金子?
“呵呵呵,胡子大哥有个性,别人见了这金子唯恐抢不到,你却唾弃”,说这话时已经有点舌头打结。
“去,你这酒量也太浅了点,怎敢独自一人上这种地方喝酒,我看你这丫头是疯了”,络腮胡还想说什么,被中年男子抬手制止。
“呵呵,我疯了,确实是是疯了,燕俊驰这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混蛋,王八,”边说着伤心的哭起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