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俊驰扑哧一笑:“这点你放心谁要在她面前耍小聪明那是自讨苦吃,可知在罔山之时她把慧岸师叔的雪梅图换成了猪头图,把粗大的虫子放到饭菜中,把刘师妹吓的三天不敢吃饭,还不知用什么妖术把师父的大黄狗贿赂得服服贴贴,她指使大黄把杨师弟的衣服裤子都咬得稀烂,还趁洗澡时把我们的衣服全部偷走,使得我们都不敢上岸了”。
俊驰还要接着说,红叶与刘铁师已是捧腹大笑,连乔江也笑了起来道:“当日在山海楼我与老三俱是见识过辰妹这本事了。”
林妙言眉毛一挑:“谁叫你们把我师父给气走了。”
快到义洲时,俊驰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是昨日剩下的桂花糕:“妙妙,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桂花糕,你做的桂花糕比御厨做的还好吃。”他拿起一块吃了起来,又拿一块递给林妙言。
甜甜的味道入口,有如此时的心情。
一路上,林妙言对燕俊驰的态度不冷也不热,至少不是讨厌他了,这已经使燕俊驰高兴得像个孩子一般上窜下跳。
在村子停留时她做了一些桂花糕,临走让燕俊驰给打了包,他是第一次吃妙妙做的东西,当然是无比的甜蜜。
其实,林妙言只是记得每次去太子府,他的寝殿总有桂花糕而以。
突然刘铁狮从后面插进来抢过燕俊驰手中的桂花糕:“辰妹太不够意思,给你提个醒要成为青云庄的七妹还得过哥哥我这一关哦,”他大咧咧的拿一块吃了起来道:“辰妹,以后我找娘子要像你一样会做这么好吃的东西,否则我宁可光棍,哈哈”。
刘铁狮正笑着,脑袋突然被打了一下,一团红色飘至身前,是红叶来到了跟前。他摸着脑袋,瞪着圆圆的双眼道:“二姐,你怎么就像个男人似的动不动就打人啊。”
红叶“嘿嘿”笑着,那包桂花糕已经被她抢到手中:“你这个饭桶大胡子,除了吃喝还会干什么啊?”虽然是骂人的话,但她却笑魇如花,拿了些扔给乔江,到最后轮到自己却没了,大家都大笑起来。尤其刘铁狮笑的是腰都直不起来。红叶朝着刘铁狮就冲去,刘铁狮赶紧策马疾奔,身后传来一串串的欢声笑语。
看着她们与林妙言和睦相处乔江也放下了心,他的义兄妹中数红叶与刘铁狮最是大大咧咧,与人相处是自然熟,倒是庄中的女儿奕冰和奶奶花凤凰是不好说服的主。
宽阔的官道上两匹骏马载着各自的主人一前一后相互追赶。白马上的女子兴致勃勃的驾着马,伴着清脆的笑声,时不时的回头望后面黑马上的白衣男子:“燕俊驰,我不需要你让我,看我们谁先到义州。”
林妙言才学会骑马,燕俊驰怕她因自己的追赶慌了神而出现意外,故意在他身后离着不大不小的距离,没想到这丫头学的到是快竟敢挑战自己。
“驾”,林妙言当先又朝前加快策马急驰,与黑马拉开了距离,俊驰微一笑这次他没有让她,但想要追上她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时不时的前面的她还抛来挑衅的眼神,和清脆的笑声,这更激发他的征服欲,扬着马鞭,使出浑身解数朝她追去,要是到义州前追不上她那真是颜面扫地了。
看着慢慢追上来的俊驰,林妙言也不敢调以轻心,城门已经在视线之内,只要坚持到城门她就算是赢啦,正自得意之时,只听一声口哨在耳边响起,原来是俊驰赶上了自己,而且先一步到了城门,她就差那么一点就赢了。
俊驰一脸得意的神情朝着才赶到的林妙言:“怎样,还敢跟我比吗?”
“当然敢啦,下次我挑一匹好马,一定把你比下去”。
义洲毗邻京城,虽然比不上京城,但也是比较繁华的一个地方,街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店铺和小商贩。
乔家在义州有处产业,白云酒楼,在义州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平日交由杨天成,杨天磊兄弟打理,在乔江义兄妹中排行第四,第五。他们进城后自然是在白云酒楼歇脚。
杨家兄弟平日里照看酒楼,对京城的事情也只是听见点传言,但大哥看重的并且认了义妹的,想来不会差到哪里去,也是热情款待了他们,吃完了饭顺便游玩一下,红叶与刘铁狮一道,林妙言与燕俊驰一道,乔江则留在酒楼喝酒,约定了一个时辰后在此地聚合回聚贤庄。
刚出了门,一个长裙及地,巧笑焉然的女子,摇晃着纤细的腰枝,迎面而来,操着发腻的嗓音,撒娇的埋怨道:“燕公子,怎么许久不到群芳阁来玩了?”
这个女子像是来自青楼烟花之地,她挥动着手中的丝帕眼波流转,百媚生娇,又道:“许久未曾得见燕公子,近日谱得新曲,不知可否赏脸到迎春房里喝酒听琴”。
此时所有人都在门口,目光一下集中在燕俊驰与这个名叫迎春的女子身上,皆是鄙视,聚贤庄的人从不会轻易涉及青楼。
俊驰看到这女子微微诧异:“你不是在京城,怎么会在这里?”想不到还未进京城就被盯上,不觉的皱眉。
迎春换做了一副丧气模样道:“燕公子别提啦,自你不曾来光顾群芳阁,找我与回雪喝酒听琴,那老鸨就把我们俩给送到这里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呀燕公子,怎么许久不来?”
燕俊驰声色自若,拒绝得干脆:“迎春,我这几天没有空闲,改日在说吧。”
迎春不依不饶的拉着俊驰的胳膊又道:“燕公子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迎春再也请不动你了吗?回雪这几天得了怪病,燕公子再不去恐怕就见不到她了。”
听说回雪得了病燕俊驰脸现担忧之色,太子爷的风流是出了名的,回雪是群芳阁的花魁,被太子爷包养,在京城一带的这个行业几乎不是什么秘密,那次在群芳阁她也在金圣年口中提及到回雪,是太子包了多年的人。
正在进退两难之时,林妙言呵呵一笑:“俊驰,去看看回雪吧,我们一个时辰后在东门等你,若到时不来我们就先行了。
还没等俊驰作答林妙言兴致勃勃的拉着红叶胳膊扎进集市。
燕俊驰心中一阵失落,这几日来妙妙脸上的笑容的多了,表面上恢复了从前的活波,可每次看手腕上那血玉手镯时,眸中不自而然的总会有股哀伤在默默流淌。
女人都是喜欢妒醋的,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忘记过锋弟,所以面对迎春的相邀,她连一丝丝的不快都看不出来。
但至少她在自己身边,他相信他能捂热这块冰。
义州东门,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燕俊驰仍然还没有踪影。“大哥,我们走吧,不用等了,他也许是喝酒贪杯了”既然如此,燕俊驰身为太子想来是一向都随意惯了也就没有多考虑,一行人先行离开。
过了红枫坡就到青云山了,青云山是个庞大的山系,青云门建于青云山的青竹锋,而聚贤庄则建于东面山脚下的青云湖畔,二者相距数十里。
行了一个时辰左右,青云湖便是遥遥可见,青云湖大约方圆十里地,是京城第一大湖泊,一侧靠着陡峭的凝壁涯,其余四周散落着无数的民居,碧蓝的湖面泛着清粼的波光,湖面上的渔船星星点点散布其中。
正文 073,聚贤庄
遥遥望去建在青云湖边的聚贤庄,绿树掩映,庭院无数,不似皇家园林那般过于耀眼,却处处透着闲散,舒适,占据了整个青云湖畔,与周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才至门口就有几个人出到庄门口迎接。
当先一个黄衫女孩燕子一样飞到乔江跟前,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你可回来了,弈冰与娘都想死你了。”
乔江拍着女孩的肩道:“我不在家你有没有调皮,没给你娘和二爷爷添麻烦吗?”他的脸上洋溢着疼爱,又拉过刚来的一个男孩,“俊勇,爹爹不在家,你没有偷懒啊?”
看这两个孩子,林妙言猜测肯定就是乔江的女儿乔奕冰与儿子乔俊勇了。奕冰生得钟灵毓秀,一双眼睛明亮透澈,鹅黄劲装短衫,轻便灵巧,全身透出一种青春活力,果然有几分她父亲的狭骨风范。俊勇看样子似十岁出头,长相与乔江有五分相似,眉目俊朗,看着有几分憨厚。再看向来人当中,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荆钗布衣,眉善目慈,眼望着乔江与一双儿女,眼中满是幸福,她必是乔江之妻王怜星了。
乔弈冰又抱着红叶撒娇一番,听到自家爹爹又道:“这是蓝姑姑,爹爹新认的义妹,以后就是聚贤庄的老七”。
“什么?爹爹你出这么多事情还不都是因为她,你怎么把她带了回来,还要认做义妹,这样岂不是高我一辈,我是绝对不承认的,我乔家庄乃天下第一庄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让猫猫狗狗的进了门槛”,弈冰抬头斜眼,对林妙言不屑一顾,说的话也直白。
林妙言将要说些什么,被乔江接过话来道:“奕冰休要任性,言妹与我意气相投一起喝了几杯酒,遭奸人陷害添油加醋的被传得满城风雨,认了她做义妹一切闲言碎语不功自破,并且言妹善良重义,聪明机智正是我乔江所欣赏之人,相信各位兄弟们也会喜欢她的。”
见爹爹说的那样坚决,乔弈冰不禁望向红叶和刘铁狮,他们二人做无奈状,然后又望向陈宇聪,陈宇聪启唇道:“弈冰,大哥的眼光不会错的”乔江能取得今日的地位并非偶然,总是让人会无条件的信任。
乔奕冰狠狠瞪了一眼临阵倒戈的红叶与刘铁狮,眉毛一挑,来到林妙言跟前:“当初四叔,五叔进聚贤庄时曾接受了所有人的挑战和考验,你敢跟我比试吗?”
林妙言的名声有褒有贬,只是因为乔江因此惹上的事情使得聚贤庄各人都对她有意见,除了接触过她的刘铁狮,红叶,陈宇聪外几乎无一人对她有好感,已经有跟过来的庄丁,王怜星的随从等吵嚷着:“比划比划。”
乔奕冰听有这么多人齐声附合,在这庄中她就是天下,平日对待下人如朋友姐妹,加之聚贤庄的人本来受乔江影响生性比较随意,丫鬟随从也如此,得意洋洋的对着林妙言:“怎么样?林妙言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林妙言的本事乔江是知道的,只怕爱女出丑下不了台面,随声附和的人定然也是这宝贝女儿授意,沉声道:“奕冰,今日已近傍晚,众位姑姑叔叔赶路都累了,不要胡闹。”
“爹爹怎的胳膊肘往外拐,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想做我长辈,我看做我徒弟也还可以勉强接受”,她转身与林妙言对望:“喂,你到底敢是不敢,来句痛快话。”
林妙言淡淡的表情,像没有感到四周的敌意敌意,反而面带微笑,像是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
“弈冰……”乔江耐着性子沉声警告。
乔弈冰见父亲这脸色,是动气的前兆,为了林妙言和她动气……,更是不服气,却不料听红叶道:“弈冰,天将黑,红叶姑姑肚子饿的咕咕叫,你就听你爹爹话吧,他若生气起来后果你是知道的。”
不说倒罢了,这一说反而激起乔弈冰的斗志,更加对林妙言不满,嘴角一憋道:“爹,聚贤庄号称天下第一庄,各位叔叔们个个身怀武艺,德才兼备,你随便从外面捡个阿猫阿狗的来就可以当聚贤庄七庄主,这如何叫众叔叔信服,弈冰要找太奶奶评评礼。”
林妙言第一眼见乔弈冰就看出来她的内功力不及自己,并且相差很大,不怕她的挑战,也正好要杀杀她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