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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月光他高大魁梧的身影立在眼前,一身黑衣加上那奇怪恐怖的声音,气氛有些诡异。
可是那可怖的声音确确实实是没了一星半点的踪影。
“我,睡不着,走着走着就来到这里了”,林妙言听他的声音有些不高兴,心想是自己坏了他的事吗?听师父说有些功夫在练就的关键时刻忌讳被打扰,只希望这从未看见笑过的惠岸不要责怪她,她初进青云门,还得给大家树立个好映像啊。
“哦,这里不是随便能来的地方,你快回去睡吧”,她正害怕被责骂,顿时如蒙大赦,一溜烟飞奔回了邀月堂。
她走后一人从山洞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望着林妙言离去的方向笑了起来。
“卿儿,你的诅咒发作得越来越厉害,得想办法找到根源,彻底拔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惠岸看着爱徒遭受折磨,不无担忧。
“恩,已经在查了,还没结果”,燕俊驰无力的回答。
自从林妙言提醒他,热疾不是病,倒像是诅咒开始,他就多方寻找和求医,一年过去了,就连偏僻的南疆他也派人去了,还是查不到什么来。
惠岸扶着虚弱的他道:“妙妙能看出你是诅咒而不是病,想必也是懂得一些,不如让她帮忙寻求解救之法”。
“她若是知道,早就告诉我了”。
虽然为了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使用了些手段,但他相信妙妙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在荷香园养伤的时候,他曾经看见妙妙在看一本关于巫蛊诅咒之类的书,想来心中还是记挂着他的。
“卿儿,你一向聪明,这一次却是做了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若不是为救云锋伤了你的脏腑,这诅咒何至于如此频繁发作,妙妙倒是有了仙露丸,可你呢?何苦让自己受这份罪,到头来说不定她记恨着你,辜负你不说,若是对你包藏祸心……”。
“师父……”燕俊驰沉声打断惠岸,“妙妙不是那样的人。”
惠岸凝视他一会,深远悠长的叹道:“卿儿,值吗?”
燕俊驰沉思片刻道:“师父,你是否因为当年没有勇敢的去争取我姑姑而后悔过”。
惠岸被他一语击重要害,当年燕文静入青云门时他就暗暗喜欢着她,而他是青云门的少掌门,协助师父管理门中事物,所以一来因为时间少,二来因为觉得燕文静年纪小,想着再等几年就向她求婚,只是这一等却是失去了良机,燕文静还未出师便爱上了龙笑天,惠岸只好默默无言的继续喜欢着她,尽可能的帮她,保护她,却也是对她的处境帮不到什么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单身,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燕文静。
如果当时他尽早向燕文静表白,那么他于龙笑天早十年认识燕文静,说不定他们会成亲,因为他的犹豫,而错过一生挚爱。
卿儿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幸福要靠争取,而不是等待,但关键是妙妙的心貌似不在卿儿身上,怎能与他相比。
想是这样想的,但他知道徒弟的性格,认准了的事情非要做到底,所谓不见棺材不落泪,用在他身上最合适。
“卿儿,希望你不要因为妙妙而影响大局”。
燕俊驰知道师父所指,多年来的筹谋,步步为营,今天的成果凝聚了多少人的心血,牺牲了多少兄弟的性命,虽然他爱妙妙,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师父,请放心我自有分寸。”
师徒二人不再多说,搀扶着回了卧房。
林妙言回到邀月堂的卧房,师父还在熟睡,她进了卧房悄声躺下,心想惠岸那老头子,希望他别向师父师叔告她的状。
这人也真奇怪,练什么功夫非要夜里,并且发出那样的声音,实在让人怀疑,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天明时燕俊驰老早就规规矩矩的来给谢梦宣与燕文静辞行。
严格来讲谢梦宣与燕文静是她的师叔,辞行也是尊重长辈,懂礼貌的表现,辞行完毕,林妙言提出送他一程,经师父,师叔同意便与他一道出了邀月堂。
林妙言边走边打量燕俊驰,这家伙,除了眉目有点青紫和憔悴外,没有别的异状,应该是没睡好的原因。
她之所以要送他,还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惠岸露出了许多的疑点。
“昨晚没睡觉吗?怎么如此憔悴?”林妙言随口问着,注意着他的表情。
“恩,因为要与你分别,一夜失眠,故而憔悴”。
一副死皮赖脸相,林妙言嘴角抽搐,暗恨自己过管闲事,就是他诅咒发作又关她什么事呢?
到了大门,木子宽一脸狗腿的过来询问:“太子表哥,我的事怎么样了?”
“都给你打点好了,你收拾一下便可去厨房先去劈柴。”
“啊!厨房劈柴”木子宽张大嘴巴,显然没达到满意,但看太子阴着个脸,只好又忍气吞声下去。
正文 086,燕荣轩的艳遇
“呵呵”林妙言捂嘴偷笑打趣:“厨房也不错嘛,至少近水楼台,要吃要喝岂不方便”。
木子宽瞪了她一眼,又期望的望向太子,太子却是依旧冷面孔:“你做好我交待的事情,我下次再来定然叫舅舅将你接回去。”
回家的诱惑实在太大,有吃有喝,还可以找女人,木子宽应道:“放心,我定会做好,不过你不准失信,一定要让我爹允许我回家。”
燕俊驰不耐烦的道:“木子宽,再啰嗦你连厨房也别去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比起婉儿表妹与子虚表弟,你连他们一根头发也比不上”。
木子宽垂首静立,不敢多话。
待燕俊驰一走,林妙言立即好奇的问木子宽,燕俊驰究竟交待了他什么事情,对子宽有这样大的诱惑。
木子宽却是吱吱捂捂,不肯说出来,林妙言甚觉无趣,便也回了邀月堂
日子回到了从前的简单,吃饭,练功,玩耍,睡觉。
青云门的弟子对林妙言并不陌生,一年前她的师父出走,她将青云门闹的不得安宁,耍赖般要青云门还她师父,有男弟子洗澡时丢了衣服上不了岸,饭菜里吃出肥虫,掌门惠岸极其爱惜的长胡须被剃得光光等哭笑不得的事情,后来幸亏谢堂主出面才降服了此女。
此次正式入了青云门,没有了敌意,林妙言不再那样恶作剧,与同门师姐妹,师兄弟和睦相处,日子过的倒也平静。
但是荣轩是她心底的伤,燕俊驰是心底的忧,每每午夜轮回如凶猛的野兽撕扯着她的心。
在这里玩伴也多了起来,邀月堂有师姐妹,虎威堂和青焰堂有师兄弟,闲来无事总与几个活波的姐妹去逗那些比较老实的师兄弟,而青云门的男弟子对邀月堂的师姐妹纵容无度,谁叫邀月堂都是雪肤花貌,青春年少的美女。
林妙言会一些医术,弟子们有些小病总愿意找她,而她也乐意帮助他们,赢得青云门上下的喜欢,连惠岸和惠通俩个最高辈分的人都十分依恋她那一套宁神按摩术,于是乎,不到十天,她成了所有人的小师妹,人见人爱,无论是谁见面就是一句小师妹,就连那些性格冷漠内向的弟子也会习惯的称一声小师妹。
林妙言受到爱戴,木子宽不高兴了,成天挥舞着劈柴的斧头威胁那些颇有姿色又喜欢与林妙言玩儿,练功的男弟子,振振有词:“此花有主,”每次都被那些男弟子轻松的赶回了厨房,这位木公子于是发狠般劈柴,指望在最短时间内成为青云门正式弟子,再学好武艺,好去顺利完成太子表哥交代的任务,早日让他回京城。
林妙言看木子宽那样子,顿时明白了太子交待他的事情是什么了,不过这样饭桶的木子宽又能帮她什么忙呢?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来到这里由最初的新鲜感到现在已经变得很无聊,每当此时她便是常常想起燕荣轩,不时的会去他曾住的药庐呆立片刻,给他曾经珍爱的药草浇水,施肥,默默祈祷他在前方平安无事。
之前的征西元帅余善,自从西楚太子楚南天带兵亲征后就节节败退,陆续失了一些周边的小城镇,继而又战死沙场,余善年过半百,镇守聊城多年,作战经验丰富,却死在一个二十几岁的西楚太子手中,可见这个西楚太子是个奇才。
而自出征之日就不被看好的燕荣轩,一到聊城就迅猛的发动了几次战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复了失守的三个小城镇,坐守聊城,与楚南天对决抗衡,有了几次的正面交锋,均是半斤八俩,较不出高低。
燕荣轩的军事才能微露锋芒,全朝哗然,皇帝又加封燕荣轩为护国大将军,以示鼓励。
青云门为朝廷培养了众多的人才,这些事情自然也是他们关心的话题。
每每茶余饭后,休息的时候,燕荣轩成了热议的人物,年轻的太子打过战,立过功,但从小就是皇帝宠着长大的,而燕荣轩却是一下子从坐冷板凳的落魄王爷变成了救国英雄,这也是燕国史无前例的。
朝中派系各有打算,从新考虑方向。
林妙言听着这些对荣轩的赞赏之词,由衷的替他高兴,早在他才回京之时,选择了旧时的晋王府做府邸,便是有这个打算了吧。
晋王是燕国开国元老,被誉为战神,最终遭奸臣迫害一家或死或流放,晋王府便空了下来,书房里有大量的兵书战法,林妙言曾在被荣轩禁足时见到过的。
她早就该想到了,荣轩选择了下山时就早已做了打算,心思缜密,做事谨慎如他,怎会意气用事,一时心起就自请上战场呢。
这样一想,心中也就放松了一些。
每天听师兄弟们夸耀荣轩,是她最期待的事情。
可是燕荣轩这英雄只做了半个来月,又被国人另眼相看。
原来西楚的明玉公主看上了燕荣轩,对其兄楚南天胡搅蛮缠,以死相逼,不准攻打聊城,不准伤燕荣轩,故而燕荣轩取得一些小胜利,实际上还是靠了女人,并非自己的本事。
已经有传言称西楚皇帝已经有和亲的意思,只等着燕皇的意思,不过燕皇与西楚皇帝尚未公布天下,所以这也只是传言。
清冷的药庐外,一人辛勤耕作。
这些都是燕荣轩极为珍惜的药材,栽种和生长环境都有严格要求,一般人打理不明白。
自燕荣轩回京,总是会隔三差五便遣郑棋来打理一下,郑棋跟着燕荣轩去了聊城,这些药材便没人打理,林妙言自动承担起这些事情。
这药材多是调理燕荣轩旧疾的,若是无人管理,荒死了,以后他旧疾再犯一时之间是找不齐的。
林妙言从河边挑来了水,一瓢一瓢的给药材浇水,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所幸,她还有机会为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妙妙……”燕文静从远处走来,看见林妙言那副满足样,心中来气“妙妙,你还做这些事情干什么?丈夫都快被人抢走了,师父陪你去聊城吧。”
“师父,我又不会打战去了反而给他添麻烦”,林妙言擦了擦汗珠,坐到一块石头上休息。
“妙妙,传言流遍了全国 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万一燕荣轩真的把那个明玉公主娶了回来,你这正妃的位置只怕也得让出来,为师决不让你受这份委屈,走,师父陪你去聊城”,燕文静如临大敌,好像燕荣轩已经把楚明玉娶了过来一般。
早在答应燕俊驰的条件的时候,她就已经自动退出荣轩的生活,并且狠心的伤他,割发断义,当着他的面与燕俊驰故做热情,出征前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