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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妙妙的身世他早就知道,是她师父在一次外出时捡回来的,当时她三岁。
正文 128,不辞而别
“恩,她问起过自己的身世,我虽然比妙妙年长,可师父收养我时已经十岁,妙妙已经八岁,并不知道啊”,现在经燕荣轩这样一问,才注意到妙妙平日很活波,从来不关心自己的身世,似乎她的离开与身世有关。
燕荣轩似乎看到了希望,无论什么困难他都不会让妙妙一个人承担,他的情绪有所缓和,众人也离去了。
“三弟”燕荣轩独独叫住了燕云天。
“二哥,何事”燕云天自那次被皇上下令放箭重伤后,因为燕荣轩救了他,对他十分的感激,伤好后自动请命来洛城协助燕荣轩,皇上见这孩子有点觉悟自然应允。
到了洛城又折服与燕荣轩的智谋和为人光明,心中大受启发,顿觉辜负荒废了之前大好的时光,决心跟着二哥,做一番成就。
“你帮我回京查探妙妙的身世,记住要保密”,若妙妙因此离开他,那这其中的真相也是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周围都找遍了,燕荣轩决定去离这里八十里外的新阳城去找。
新阳离洛城八十里,是一个隶属洛城的小县城,虽不算繁华却是有一番小家碧玉一般的清新,不少达官贵人何退位朝政的老臣,都喜欢新阳的山水秀丽,在这里购置房屋,久而久之这里倒是成了富人渡假修养之所,沿街走去到处是清新别致的建筑。
清雅居是一处茶室,燕荣轩与郑棋,梓潼在这里走了一个上午,毫无结果,便到这里歇一会脚。
“公子,就剩梨园没有去了,我们要去吗?”出到了外面为引起不不要的麻烦郑棋就改口称她为公子。
梨园是太子在新阳的一处别院,这是他们才打听到的,妙妙之前毕竟与太子有些纠葛,郑棋问的小心翼翼。
燕荣轩玩弄着茶盏,看着茶叶沉浮,俩道粗而淡的眉毛拧到了一起,忽然放下了茶盏坚定的道:“必须去”。
梨园种的都是梨树,春天举目全是雪白的花朵,有红墙绿瓦的建筑隐于其中,更有亭台楼阁和溪流穿梭其中,意境超然,完全一副如画般的景致。
梨园只有一家三口在看守,都是不会武功的人,三人自然很轻易的就避开了他们进入其中。
想不到这里竟然是收集了全国所有梨子的品种,他喜欢吃梨,怎么没听说过。
“妙妙,你把梨花摘了,秋天就没有果实了”。
“燕俊驰,梨花膏就是用梨花做的,反正就算结出果子来,你也吃不完,不如摘些做糕点吃,天天吃鱼肉,腻死了”,一个清丽悦耳的女音传了过来。
燕荣轩的心猛的一跳,后来说话的这声音是妙妙的,焦急的朝声音来源寻去。
一个紫衣女子腰间挎着个竹蒌,在认真的摘梨花,白衣墨发的男子在一旁的树下笑看紫衣女子,她已经摘了整整一框梨花,拍拍手道:“差不多啦。”
当日离开元帅府,她立即得知燕荣轩四处寻她,几乎发疯,于心不忍又不舍得,乔装成别人的样子,在元帅府彷徨俩三日,写了一张字条,下了狠心离开,谁知来到新阳却被燕俊驰掳到了这里。
她很气愤燕俊驰给荣轩下药引,不过荣轩因此将计就计活捉楚南天,不费吹灰之力打败西楚十万军马,也算因祸得福,而燕俊驰身中痛入骨髓,受尽疼痛折磨也算是报应,就决定帮他医治,好了之后再离开。
解药全被毁了,林妙言只得自己配制加上针灸,预算一下至少得一个月,只得无奈的住了下来,反正他此时中毒,伤口巨痛,打不过她。
转眼过了半个来月,燕俊驰的伤也好了一半。
“你要做梨花糕给我吃?”燕俊驰薄唇勾起几分笑意,眼中尽是宠溺的看着树上如精灵般的女子。
女子目光瞬间望向不远处,一失神,失足掉了下来。
青衣男子脚尖一点于白衣男子之前接住女子,缓缓降落。
心脏猛的跳动,酸楚涌上心头,眼圈一热,辗转几次才离开他,他的出现瞬间把之前建立起来的信心击溃。
衣袂翩然,二人缓缓落地,燕荣轩将林妙言紧紧拥在怀里,千言万语化做沉重的一句话:“妙妙,跟我回家”。
所有的一切只为她,多年来习惯了有她的日子,无法想像如果没有他,生活会怎样的无趣,乏味,抓到了她,就不能放手。
他将她搂得更紧,好像一放手就失去了所有。
林妙言闭上酸涩的眼睛,再睁开眼,里面一片冷漠,一狠心用尽了全力一点点的将他推离她的身子,秋日的凉风隔开了他们,渗进身体透心的凉。
鼓起勇气从嘴里磨出一句冷冷的话:“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走吧”。
多少年青梅竹马的情意,多少个的日夜,曾经生死与共,怎能是一句没有关系就了结。
他捉住她的手不可置信的质问:“什么叫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妻,我的人。”
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她将脸别过去,没有勇气再看那张愤怒绝望的脸:“就当你把我休了,从此我们只是不相干的人。”
一句不相干的人,就能磨灭他们之间曾经拥有的事实吗?
那些美好的日夜,相守的日子是他珍藏一辈子的记忆,而于她,那些日子既是美好也是魔咒,时刻侵蚀她的心。
亲兄妹相恋,天理不容……
“我不管,只要你跟我回家”,他进一步从后面抱着她的细腰,多么熟悉的味道,他眷恋这感觉,所以他必须要让她回到身边。
她仰天一声叹息,心似千万只手在狠狠的拧,拧得她无法呼吸,但她必须离开他。
手指被一根根掰开,他复又抱住,她掰开,他压上去,反反复复,她依旧被他牢牢抱住,几乎崩溃。
忽然觉得脑后生风,一掌已经袭到燕荣轩后心,他只好放开林妙言,刚一避过这一掌,只见燕俊驰已经拉过了妙妙,鄙视且得意:“妙妙和你没关系了,难道你还没听明白吗?”
“太子殿下,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燕荣轩以冷面孔回应他。
“夫妻”他似听到一个笑话:“你已经被父皇勒令休妻,何来夫妻一说。”
“那是皇上相逼,我并没有写休书给妙妙,妙妙是我的人,今日一定要带走她”,他又捉住她的手往外走,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怎能几句话就放弃。
“也许以前是,但今后起她就是我的人,”燕俊驰也不甘示弱,紧握她的另一支手。
一时间俩人用力拉扯林妙言,互不相让,郑棋与李山在一侧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只好观望。
“我不是物品,谁的也不是”林妙言一声怒吼,用内力震开二人,怒视燕俊驰:“你若再不珍惜我的劳动成果,我立刻就走。”
他的伤未全愈,经过这么一闹定然又被撕破,那可是她的劳动成果,更重要的是她想早日离开这里,去没有他们的地方。
原来妙妙在这里是因为他受伤,燕荣轩心中稍稍好过一些,虽然他坚信妙妙是洁身自爱的女子,但做为丈夫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子住同一别院,并且这别院只有他们二人,不免会心生不快,想得到个合理的解释。
燕俊驰正要追林妙言而去,却被燕荣轩捉住左手,手指扣于脉搏处,随即脸上浮现一抹笑:“不过是中了痛入骨髓,明日我配几副药来,不消五日便可全愈。”
他全愈了,妙妙就可以没有牵挂的跟他回去。
“不用你操心”燕俊驰很不友善的抽出手,林妙言那点医术全是燕荣轩所授,燕荣轩说他五天能全愈他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只是他想要留住林妙言。
二人都在打自己算盘的时候,林妙言悠悠出声:“既然如此,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脚步加快,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不清,越是纠缠,越是见面就越难斩断情丝。
正文 129,死缠烂打
“妙妙……”二人拉拉扯扯的去追林妙言,毫无形象可言,而林妙言却是健步如飞,毫不停留。
郑棋与李山对望,不约而同的飞身上前去拦住了林妙言的出路,虽然各为其主,此时却是出奇的统一。
“让开”
“……”不让,让了主子怎么办?
林妙言恼火的回头望一眼互扯的俩个男子,想要发作,却见燕俊驰小腹上的白衣隐约有鲜血透出来,痛入骨髓这药本就是让伤口恶化毒药,所以他的伤反反复复已经拖了二十几天。
“你不想要这条命了吗?”林妙言责备的道,语气已经缓和一些,望向李山:“扶你家主子去休息,我拿了药就过去。”
燕俊驰大喜,这就是说她不走了。燕荣轩很自然的跟在她身后道:“妙妙,你再加一味药材,保他五日内全愈。”
“哦”林妙言侧头望了望燕荣轩,似有不信。
“妙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要离开我,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一进膳房,燕荣轩立即质问。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不再爱你”,林妙言心虚的别过头去整理药材,她对这些不是精通,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天还没治好燕俊驰的伤。
不再爱……燕荣轩冷笑,适才那眼神虽然冰冷却是掩饰不住对他的慻恋:“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等到你跟我回家为止。”
“我不会跟你走”,话说的坚定而决绝。
“那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你跟我走为止”燕荣轩也不逼她答应,而是帮她整理了药材,纠正一些不妥的地方。
林妙言古怪的瞪一眼痞子气的他,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而他回以一个深情的微笑。
将药送到燕俊驰的卧房时,他正在休息,看见燕荣轩也来了,心中不悦:“锋弟,洛城事务繁忙,应以大事为重”。
“妙妙就是我的大事,俩口子吵架你就别掺和了,早日把伤养好回京城去准备大婚吧”,燕荣轩夺过林妙言手中的药,解开燕俊驰的衣服,给他上药又道:“我已经把药改善了,不出十日便可回复如初,保准你大婚时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大婚?”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燕俊驰对大婚之事只字未提,她只是佩服这个人装算的功夫。
“恩,前些日子皇后已经召告天下,四月初一太子大婚,同时迎取张玉树与乔弈冰,现在只剩十三天了”,他捏一把她的脸蛋:“妙妙,你这小笨笨,跟我学这么多年,医术还是这样差。”
大婚,同时迎娶张玉树与乔弈冰,林妙言禁不住望向燕俊驰,乔弈冰他终究还是要娶。
“你要娶弈冰,那乔大哥同意吗?”乔江于她有救命之恩,她的事情忍不住要问问的。
“只要她愿意就好”燕俊驰故作镇定,刻意回避着她审视的目光。
他的回答就表明乔江不同意这门婚事,乔江在商场和江湖打滚这么多年,不愿涉足朝政,若乔弈冰嫁了过去有些事情就会处于被动,这大概就是燕俊驰的目的。
“你爱她吗?”她的目光再次逼向他。
他低头看燕荣轩给他上药,许久吐出四个字:“恩,我爱她。”
“好,记住你今天的话,日后你若做了什么对不起乔家的事情,我绝不饶你”,看他的药也上好了,她也抬脚离开。
同时迎娶意味着什么,有种不安的感觉,张玉树是兵部侍郎的女儿,乔弈冰是乔江之女,一个来自江湖一个来自朝廷,燕俊驰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娶了她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