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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舅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一把甩开舅妈的手,推得她一个踉跄,舅妈今天穿着一双很漂亮的高跟鞋,足有10厘米的高跟,看上去丰腴高挑,但不易保持平衡,被舅舅一推,差点摔了个跟头,我见状赶忙扶住舅妈,舅妈顺势倒在我怀里。
“舅妈,没摔着吧,舅舅,你干嘛呢?!”看到舅舅怒气冲冲的样子,我当然知道他发怒的原因,他愤怒于自己已经没兴趣的发妻竟然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而且是和一个年轻小伙子,这让他很没面子,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小甄,你别管,你舅妈不是以前的舅妈了,刘尔岚,你给我滚!回去咱们就办离婚!小甄不是你外甥!”舅舅叉着腰怒吼着。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回来之后才好了几天?你们就又闹了。”兰芳也很生气的说。
“怎么了?你问你妈怎么了?她干的那事,我说不出口”舅舅把头扭向一边。
“我干什么事了?你干的事你就好意思?!怎么?你以为你的那些事我不知道?”舅妈也理直气壮。
“你,你!你个骚货!我不和你说,总之,你给我滚蛋,有什么事等回上海再说”舅舅骂道。
“兰鹿茂!你敢骂我!”舅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舅舅竟然骂她骚货,气得她浑身直哆嗦。
“甭废话,给我滚!我不想跟你说一句话,你他妈一个老婆娘还偷男人!呸!”舅舅已经口无遮拦了。
“什么?!妈,你,你怎么了?!”兰芳听爸爸这么说自己妈妈,也愣住了。
“我……”舅妈也哑口无言了。这都怪我,我原想搞人妻还这不行那不行,给她点颜色看看,好好玩玩,想给女人的绿帽子老公一个刺激,谁知道干的就是自己舅妈啊。
“你给我滚!要不然我揍你信不信?”舅舅现在看到舅妈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不是嘛,自己结结实实被老婆扣了顶绿帽子,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啊。
舅舅举起拳头就要打舅妈,我和兰芳刚想拦,突然听门口一个熟悉女生的声音“鹿茂,住手”是珺儿。
珺儿不出现还好,舅妈一看到珺儿,原本被屈辱压制住的怒气马上上来了,“你,你怎么来了?兰鹿茂!你不让我来参加外甥的酒会,你倒带着这个小骚货来了?你什么意思?!骚蹄子,你叫的够亲的啊?!你勾引我老公,你是不是想代替我啊?我和你拼了!”见到舅舅的小三,舅妈怒火中烧,一点矜持和高贵的气质都没有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舅妈冲上去就要打珺儿。
舅舅也怒了,他怎么可能让刚刚被发现偷男人的老婆去打自己最爱的小三呢。
舅舅一把挡住舅妈,然后反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到舅妈的脸上,抽得舅妈穿着高跟鞋高挑丰美的身子像是陀螺一样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跌倒在地上。“你他妈的疯了!”舅舅不依不饶还指着舅妈骂。
“鹿茂,你别动手啊”珺儿在边上挽着舅舅的胳膊小声说,虽说是劝架,但着亲密的架势劝还不如不劝。
“兰鹿茂!你当着那个骚货你打我!我,我和你拼了”舅妈见到这个高挑漂亮和自己有着一样性感嘴唇就像是高挑、年轻、漂亮版自己的女孩子亲密的挽着自己丈夫的胳膊,她气坏了,挣扎就要起来。可没想舅舅真的是被气坏了,马上又抬起腿补了一脚,舅妈还没起身就又被踹的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爸!你,你们,你们闹吧!我不管你们了!你们俩有一个是好人嘛?!你们这样我还不如不回家!”兰芳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之前因为爸爸养小三儿而气得离家出走,现在刚回来妈妈又出去偷男人,气得兰芳哭着就跑了出去。
见到女儿又要离家出走,舅舅也急了就要追,我赶忙揽住他说“舅舅,你照顾好舅妈,我去追表姐”
“操!这骚货死了才好,我他妈的就娶了珺儿!”舅舅一把扒开我,给我推了个趔趄。
我听他这么说,火“腾”的就上来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气,一把抓住舅舅的脖领“你,你说什么?”
舅舅看到我一脸怒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竟然笑了起来。他知道珺儿是我的前女友,此刻竟然摆出一副情敌的架势,嗤之以鼻,然后说“怎么?小甄,你还要管我家的事嘛?我是你舅舅,管好自己就行了。”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打了自己老婆,狼狈跌坐在地的是昨晚才和我云雨过的女人,而他身边的女人是我的前女友,操你妈的,你是我舅舅,不还是攀着我家的关系。看着舅舅,从来没有现在让我如此厌恶,你的女人他妈的也是我的女人!你搞了我的女朋友,打了我的性伙伴,操你妈的!我不由分说挥起一拳不偏不倚砸在他脸颊上,虎虎生风力道极猛,加上舅舅根本没有防备,想不到我会揍他,“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轰然倒下。
“你好好管管你自己吧!操!”我对着倒地的舅舅骂道,然后心情复杂的看着手足无措的珺儿,我指着她半天,可说不出一句话。
我一路猛跑,追到车库看到前面依稀一个人影,那修长娇美的身材一定是兰芳,她已经跑出大门口。我赶忙开车追过去,开到门口她已经上了出租车。
连追两个路口,看到了前面那出租车,我也顾不上那些了,一把轮撞到出租车左前轮,生生别停了车子。
我跑下车,扔给司机一万块钱,“师傅,对不起啊,您去修车”这时,兰芳一边哭着一边要下车,一把被我抱住。
“小甄,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哭着挣扎着,长发甩动着,是那么美,又那么让人痛心。
“兰芳,别闹了,冷静一下!”我死死抱着她,倚靠在二环桥旁的栏杆上。
“你放开我,我受不了了,为什么倒霉事都让我一个人赶上了啊,呜呜呜呜”兰芳靠在我的肩头上,滴滴眼泪从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长长发丝被风吹过,打在我的脸上,看到兰芳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是一阵酸楚,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呢?
“好了,兰芳,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好不好?”我抱着她柔软的肩膀说道,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在一家安静的酒吧角落,我和兰芳面对面坐着,桌子上已经摆了20多瓶啤酒,我没怎么喝,兰芳已经酩酊了。吴怡和我老妈都打来电话,我说已经找到兰芳了,让她们安排好酒会我就不回去了。
“甄赢,我为什么这么倒霉?从小同学就特羡慕我,说我长得漂亮,父母又都是高干,说我是百分百女孩,可是,可是这带给我什么幸福了吗?没有,什么都没有,呜呜呜呜”兰芳拿起一瓶酒,又是一饮而尽,她已经上了无数次厕所了,脸上的妆都花了。
我默然。是啊,兰芳从小到大就是所有人羡慕和仰慕的对象,可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我说,很小的时候就看到妈妈和爸爸吵架,因为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夫妻俩吵了十几年。我舅舅或公或私玩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就包括很多明星,无论是产品代言,抑或是演出活动赞助,女明星不赔舅舅睡上一晚是绝对不能达成的,所以当兰芳想当演员的时候,舅舅竭力反对,也从那次开始,兰芳离家出走。
“兰芳,我,我对不起你。”看到兰芳伤心的样子,我也很难过。
“小甄,我真的恨你。虽然那次你不知道我是你表姐,可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因为自己的私利把我推向Dickson那个大火坑,Dickson简直就是禽兽一样,可你竟然能眼睁睁看着我被他无情的糟蹋”她说着,眼里又流满了泪水,叹了口气之后,兰芳婆娑着双眼继续说“唉,可比起现在爸爸和妈妈的事,我这又算是什么呢”
“兰芳,我,唉,我毁了你,毁了你一家啊”我懊丧着说。
“小甄,你,你不要过分自责了,这事,和,和你没关系的”兰芳醉了,醺醺然的她更加迷人。刚她说我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了懦夫不敢担当的话刺激了我,我左思右想不能再伤害她了,我决定向她坦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兰芳,其实,其实是昨天舅妈在外面偷了男人,被舅舅发现了,才……”
兰芳痛苦的摇了摇头说“我,我知道了,没想到妈妈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你怎么知道的?”
“兰芳,我……”我鼓足勇气说“舅妈偷,偷的男人就是我”说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啊?你再说一遍!”兰芳惊得酒也醒了,瞪大了眼睛问我。“小甄,你不会和我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是,是的,还有,舅舅的小三儿,不仅是我的同学,更是我的前女友”我心想,说都说了,索性也不隐瞒了。
“不!!!”兰芳突然像发疯的母兽一样歇斯底里的叫嚷起来,引得仅有的几位顾客纷纷侧目,还没等我说话,“啪”一个大嘴巴又脆又响的扇在我脸上,霎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甄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情!你是个畜生!”兰芳崩溃的大叫着,眼泪像泄洪的闸门一样夺眶而出,她不顾形象的大叫着,尽管此刻的她依然漂亮。
“兰芳,你听我说”我捂着脸忙想解释。
“我不想听!甄赢,我原以为你只是个情种,只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你猪狗不如!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就因为爸爸抢了你的女人吗?你竟然向我妈妈下手!你还是人吗!”
“兰芳!我并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舅妈啊”我拉住兰芳的手,懊丧的说。
“不!我现在脑子乱极了,让我走吧,我不想见你了,我真的不想见你了!”兰芳用力的摇着头,哭泣着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乞求着说“兰芳,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以为,她,她就是一个普通的网友”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兰芳怎么能接受我和她父母如此乱套的关系呢。
“兰芳,我今天是鼓足勇气想要承认我的罪过,你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
在我百般劝阻之下,兰芳呆呆的瘫坐在沙发里,愣愣的望着天花板,我不知道她是听还是没听。我就把和舅妈结识的过程说了一遍,怎么从网上相识,怎么约定见面,怎么开车载她到了郊外媾和的事毫无保留的和她说了,又把偶然遇到珺儿,之后又得知包养珺儿的男人就是舅舅的事来龙去脉全都说了。
“呵,哈哈哈哈”兰芳一边听我说,一边默默的流泪,等我说完,她竟然笑了,苦涩的笑了。
“兰芳,没事吧?”我看着她酷似高圆圆的漂亮容貌,那梨花带雨的面孔让人迷醉,让人心疼。
“甄赢,我们回去吧”兰芳竟然冷静的说,然后晃晃悠悠就要往外走。兰芳喝得太多了,加上这么大的刺激,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我依着她高挑苗条的身子,搂着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身,手顺势搭在那浑圆后翘的丰臀上,一起走出了酒吧。边上的顾客看到兰芳那百分百完美的身材相貌,别提多羡慕我了。可我心底的懊悔谁又能理解呢。
启动车子,我问兰芳“我们去哪儿?送你回酒店吗?”
“我,我不想回酒店,我要去你那”兰芳斜靠在座椅上,那闪烁的美眸对我忽闪一瞟,霎时间,一股电流将我击穿,我虽然不知道兰芳为什么要去我那,但我已经管不着了。
车子飞驰,不断的把两边的路灯甩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