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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学,从初中到高中都是,我好像跟你说过了。”
“我忘了。你喜欢他?”
“这叫什么话?他只是我的同学,那时我脚伤了,不方便,又不好意思总是叫同宿舍的同学帮忙打水打饭什么的,周末,大家都有事情,正好那天他神经病似的打了个电话过来。我就告诉他了。他就过来了。我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姐姐受伤了,快来照顾照顾,他就乐颠颠地来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让我急死了。你受伤的时候为什么不叫我,你不把我放在心上。”
“我想到你,只有气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语塞。是啊,我是她什么人啊?男朋友?情人?还是什么?她就是告诉我了,我就会去帮助她吗?我连进女生楼的勇气都没有。
“你很自私,你只想着自己。”(|。。)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样影响不好,对你和我都没有好处。”
“这我能理解,我只不过是地下的而已,不能见阳光的。”
“我对你还和以前一样,这些天,我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我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脚伤了,有人照顾,脚好了,有人陪。”
“你又来了,你以为那很幸福,对吗?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可是我有感觉。”
“那是你的,我没有,我从来都这样,他只是我的同学,我向来分得很清楚。”
“那么长的时间,你们都这样?”
“都这样,他在同济,他比我小,他什么事都会跟我说,包括他高中时候的一次恋爱,他把我当成他的姐姐。他高中时有女孩子喜欢他,高中毕业之后,他们就分手了。那个女孩子考到长春去了。”
“他现在寂寞了,就找你,是不是?”
“他从来没主动找过我,我不让他来他不会来的。”桑的神情有点得意,“我和他只是普通的同学,他大一下学期就有女朋友了。他的眼光总是那么好,那个女生是沈阳一家化工厂的副厂长。你不必担心,真的没有什么。我想高攀还高攀不上呢。你那天在操场上,我看到的,他当时要回学校,我送送他,我也只是送到校门口。看把你急的。”
“你的脚都好了,他怎么还来?”
“他来问问我的脚好没好的。他来一会儿就回去了。”
“我不希望他以后再来找你,我受不了。”
“我跟他什么也没有的,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我不可能就这样跟一个老同学说,让他以后不要来了吧?”
“那也要有节制。总之我不想看到他。”
“你怎么这样,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
我把桑拦过来,桑顺势坐在我的腿上,她的眼睛看着我身后的墙,我觉得我腿上坐的是一只布娃娃。
“就是嘛,我们在自寻烦恼。王海琳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兄长,一个朋友,她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的。她知道我跟燕子的关系'奇/书/网…整。理'…提=。供',她知道她争不过燕子的。”
“你怎么知道?还争呢,你以为你很优秀吗?”
“我不优秀。你说呢?”
“一般。我从来都不是因为你优秀才喜欢上你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是爱你这个人。”
“你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把我换成别人也一样。”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觉得人挺讨厌的,太严肃了,后来才知道你也会笑,而且笑得很温暖。你的笑能把我融化。你讲课的时候很认真。我喜欢认真的男子,我觉得认真的人才成熟。我父亲就是,你的身上有我父亲的影子。”
“你别吓我。”
“不是吓你。你对人温和,又很宠我,跟我父亲一样。”
“如果你父亲还活着,你就不会爱上我是吗?”
“差不多,不过也不一定。我喜欢你。”
“我一点都不成熟,我的很多方面都跟个孩子似的,我希望我能成熟些。不再为一些琐事而烦恼。”
“你从来跟个孩子似的,上课的时候挺严肃的,课后很随和,我们许多同学都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真的后悔。你不是你是好了。”
我把桑放在沙发上,把DVD打开,我播放的是席琳·狄翁的MTV。我是从第一首开始的,接下来按了单曲重复。
The power of love
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轻轻地拉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依然那么柔软、光亮。我把她的头轻轻地转过来,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嘴唇湿湿的。歌声到高潮的时候,她伏在我的怀里。
Cause I’m your lady and you are my man
Whenever you reach for me
I’ll do all that I can
我吻着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嘴。
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前……
她解开我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Even though there may be times
It seems I’m far away
Never wonder where I am
Cause I am always by your side
我脱去她的毛衣,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说了一个字:“床。”
我把她抱了起来……
Cause I’m your lady and you are my man
Whenever you reach for me
I’ll do all that I can
We’re heading for something
Somewhere I’ve never been
Sometimes am frightened;
but I’m ready to learn of the power of love
歌声里的桑,像个精灵,她的身躯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我在她柔美的身体里迷醉。这是一个草木凋零的季节,而桑的世界里有花香,有鸟语,有春雨后湿润的泥土,有夏日草地里亮晶晶的水声,如火如水的桑啊,你要把我害死了,你要把我爱死了……
The sound of your heart beating
Made it clear suddenly
The feeling that I can’t go on
is light…years away
……
很久很久以后,我捧起她的脸,她的脸上满是泪水。我把脸贴在她的腮边。
“桑,以后别再这样了,我们两个要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要有什么猜疑,猜疑会害了我们的。”
“我没有猜疑,我只是相信我看到的,是你在猜疑,没事也要有事了。”桑把胳膊绕在我的脖子上。
“不会有事的,我爱你。有一天,我们会好好地在一起,再也不用分开,我可以堂堂地和你走在一起,不必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每天早出晚归,过着平淡又幸福的生活。”
“谁都会有那一天的,只是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是不是我,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你。”
“别傻想了。桑,无论如何,你要等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我会等你的。”桑搂住了我的脖子,“我饿了,家里有吃的吗?”
“没有了,我们出去吧。”
我拉着桑站起身,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递给她。我把她的上衣放在她的腿上,我把她的裤子放在她的肩上。桑懒洋洋地穿衣服,说我的水平越来越高了,给衣服都会别出心裁了。
十月的夜晚有点冷,桑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我把外衣披在桑的身上,我从后面搂着桑的肩膀。桑的温度就是我的温度。我们走得很慢,街上不时地有车子开过,沉重的马达声穿过寂静的夜。城市的夜只要少了人声就会显得很安静。小区周围开着许多超市,24小时营业的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给夜游的人提供一个落眼的地方。
我和桑找了一家快餐店。两只汉堡包,两只炸鸡腿,两杯可乐,我喜欢这里干净的餐桌,虽然很小,仅够两个人对面坐,但足够营造温馨的气氛。隔着一张桌子,一位年轻的女子带着一个小男孩子在吃东西。小孩子吃得很慢,那个女子就坐在孩子对面,拿着一份杂志,看一会杂志就看一看孩子。她的目光让我想起某一幅油画。原来,生活可以这样平凡而美好。
我收回目光,我发现桑也注意到了。她想的和我想的会一样吗?
幸福的生活并不需要太多的激情,那些起伏跌宕之间虽然也有澎湃的生命的乐章,但最后终会归于沉寂。生活的主旋律永远是平凡的节奏,就如流传下来的乐曲,节奏大多是舒缓的,而DISC舞曲从来都难成经典。大学时代的我们也曾经在舞厅里流汗狂呼挥洒着青春。现在呢?还有那样的喜好与激情吗?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彻悟,还是我的落伍。
想到我和桑以后的生活,我情绪非常的低落,我难以预测十岁的差距会不会成为埋不满的代沟,我们的爱会不会在即将靠岸的时候搁浅。
我很佩服我自己,领着桑回家的时候,还能面带笑容。我的领带在夜风中飘飞,我把领带解开,夜风吹进了衬衫,很凉爽。桑挂在我的胳膊上。
“全世界就剩我们两个了。”桑对我说。
“不,还有很多人,你看,那些住宅楼的窗户里面说不定就有人在看我们。”
我转头看看桑,桑的脸上全是甜蜜。她依偎着我,什么也没有说。
正文 第二十章 那夜谁喝醉了酒
第二十章 那夜谁喝醉了酒
周三的中午,莫怀慈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天目东路买了一间商住两用房。暂时还不想把公司搬过去。让我看看能不能先租出去。他想租给学生住,学生修养高些,他放心。
我放下电话,在校园网的BBS上贴了一条消息,星期四的晚上,我就收到了两百多条回帖,内容大体上分为两点:一是询价,一是看房,我把情况跟莫怀慈说了,莫怀慈立刻开车把我带过去。
地段不好也不坏,房子在第十五层,乘电梯也就一会儿的工夫。房间不错,四十平方的样子,里外两间,厨卫齐全,有线电视、网线、空调、衣柜、床、书桌一应俱全,这哪是办公室,分明就是一个家。我问价格,莫说随便我四千五千,多少都行。
莫怀慈交了两把钥匙给我,叮嘱我严格把关,不准男女混住,人数不准超过4个。我考虑了一下,这样的话,几个人平摊住房费,比学校的学生公寓稍微贵些。
我把价格打到贴子上,一片哗然。我把情况跟莫怀慈说了一下,建议他把房子租给经济状况优越的单身白领或者来钱容易的夜间工作者什么的。莫怀慈说我是一肚子坏水。我说莫你言重了。怎么把我想得那么坏。莫怀慈说没有把我想坏。说我是个掏心的家伙,我问这从何说起。莫怀慈说:“你把王海琳的心都掏走了,再送到我的公司,你安的什么心?不喜欢人家也不必这样嘛。”
我说:“怎么,怎么了,我没对她做过什么,手都没碰过,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莫怀慈说:“她对你还是有什么的,你是傻瓜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急了:“莫怀慈,我们多年的同学加朋友了,你不会这样陷害我吧?”
“哈哈,看看,急了不是?是这样的,有一次我检查办公室,发现一台电脑开着,人不在,我过去看看,上面一个文档,有些文学,我看了一下,发现与你有关,就把那个文章发到我信箱里了。”
“谁写的?王海琳?”
“没有署名,但是可猜到是她,我的公司还有谁认识你?那台电脑也是王海琳常用的。”
“有空发给我看看吧,莫怀慈,你没有经过同意偷看别人的文章,你真卑劣加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