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开枪者根本不是『正常人』,是个和阿咪你一样,拥有『夜视』能力的转基因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她的视力反而比平时更加敏锐,所以才会突然发现了阿艳!”
“哇,精彩、精彩,太精彩了!”
海蜜儿佩服得连连鼓掌,嚷道:“和龙妖婆说的几乎一字不差耶!白鸟,我几乎怀疑你偷听了龙妖婆的谈话,不然怎么能说得一模一样啊!”
白鸟薇耸耸肩,微笑不语,脸上也忍不住有得意之色。
海蜜儿嫉妒地瞪着她,故意扮了个鬼脸说:“不过龙妖婆只听阿艳说了一遍,当场就做出这个判断,你还要听两遍,而且是在我提示下才注意到细节的,你和龙妖婆比还是有差距。”
“那当然,要不然她怎么能当队长呢!”
白鸟薇认真地说:“虽然我有时候对她很反感,可是又必须承认,无论能力、经验还是智慧,她都是咱们霸王花当之无愧的首领,不服不行。”
海蜜儿表示同意:“她看问题是比我们更深入、更全面,我现在也认为她的命令是正确的,幸好我们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军事禁地。”
“哦,她又下了什么指示?”
“没有,她只叮嘱我们暂时不可以轻举妄动,无论是对罗豫还是对军事禁地,都先观察几天再说。”
白鸟薇一笑:“阿艳那么胜急,一定想不通。”
“是呀,她恨不得马上把罗豫抓起来审问,背地里一直埋怨龙妖婆不够魄力,害怕得罪罗豫的富豪老爸。”
白鸟薇哼了一声:“有勇无谋!”
海蜜儿道:“这件事就说到这儿吧。有什么进展我还会通知你的。”
“OK!”
“另一件事,就是你上次说的巨乳奸魔档案资料,我向上级打了申请报告后,今天下午终于批覆下来了,同意我到『绝密资料室』去阅读加密部分的内容。但是有严格规定,只能看,不能复制带走,甚至用纸笔抄录都不行。”
白鸟薇双眼又发出光芒:“这么变态的规定,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看来我没有猜错,加密部分的内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我立刻就抛下手头的事情,一秒钟也没耽搁就冲进『绝密资料室』。不过该死的安检和填表手续又浪费我不少时间,折腾了好半天后,我才接触到加密部分的文件夹。”
“呵呵,真不容易啊!”
白鸟薇的嗓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希望你的记忆力够好,能记住看过的大部分内容。”
海蜜儿的情绪却陡然低沉下去,歉然说:“白鸟,恐怕你要失望了……”
“什么?你该不会是……大部分都忘记了吧?”
白鸟薇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但语气已有明显的焦急。
海蜜儿一摊手,苦笑说:“我就算能百分之百记住都没用。唉,说出来真是气死人,我才刚浏览了一遍文件夹里的目录,正在想先看哪一份资料好,还没打定主意呢,突然机械守卫又传来一道命令,说上头紧急通知收回批覆,要我立刻离开资料室。”
“居然有这种事?”
白鸟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勃然变色说:“这是谁的命令?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知道。机械守卫只懂得简单重复命令要我离开,回答不了任何问题。不过你想啊,有权力下这道命令的人寥寥无几,数来数去,也只有龙妖婆、最高警务处长、副处长或者处长助理,肯定是他们当中的一个或者几个临时变卦,不想让我看到机密内容。”
白鸟薇只觉得一股怒火憋在胸腔里,想发作却又偏偏发作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抑制住火气,沉声问:“阿咪,你一点资料都没看到吗?哪怕是一点点……只有几个字都好,说不定都是有用的线索呢!”
“当时我正在浏览目录,里面一共近百个文件,我还没来得及打开任何一个,就被机械守卫赶走了。不过我临走时借故拖延,又瞥了几秒钟萤幕,强行背下其中几个文件名。”
“文件名也行呀。”
白鸟薇重新燃起一线希望:“快说出来听听,也许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呢!”
“我一出资料室就赶紧写下来啦。喏,你自己看吧。”
海蜜儿取出一张折好的纸片递过去。
白鸟薇展开一看,最前面的两个文件名已经引起她的注意。
《关于“女娲计划”可行性的书面报告》、《“女娲计划”的最佳人选分析》“女娲计划!”
白鸟激疑惑地说:“这个名称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是吗?我是完全没听过啦,感觉挺怪的。”
海蜜儿也是一脸不解状:“里面还有好几个跟『女娲』两个字有关的文件名,可惜我没记清楚。这是一个人的代号,还是某个行动计划的代号?单看文件名恐怕很难猜得到答案。”
白鸟薇“嗯”了一声,心里隐约有种感觉,这所谓的“女娲计划”十之八九牵涉到某个惊人的军事机密,因为这种命名代号的方式正是典型的军方风格。
莫非……这就是军情局严密封锁资料的原因吗?但这跟巨乳奸魔的案件又有什么关系呢?二者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呀!
她沉思了片刻,决定先把这个疑问放在一边,于是接着看纸片上的文件名,三行字迹跃入眼帘。
《二十五位科学家联合质罾—胎儿究竟是谁的“种”?《DNA监定结果诡异,未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孽种”还是“良种”,机会五五开!白鸟薇蓦地瞪大双眼,脸色霎时惨白,她紧紧捏着纸片,又把这三个文件名逐字逐字地默念了一遍。然后她的人开始发抖,就好像突然堕进冰窖似的,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海蜜儿吃惊地望着她:“你怎么了,白鸟?你的表情好可怕哦!”
白鸟薇恍若未闻,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焦虑、痛苦和恐惧混杂的神色,显然是想到某一件很可怕的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般,一把抓住海蜜儿的手:“阿咪,这些文件名……你肯定没有写错吗?会不会……看漏了什么?”
“不可能啦,我有百分百把握,一个字都没写错。”
海蜜儿拍着丰满的胸部担保,要知道她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女特警,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她强行记下许多内容。
白鸟薇欲言又止,双眼中的痛苦之色更浓了,她又沉默了半晌后,才低声说:“谢谢你,阿咪。你提供了非常、非常重要的线索,帮了我一个大忙,真的很感谢……”
“瞧你,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
海蜜儿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亲热地说:“咱们是好姐妹嘛!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白鸟薇勉强挤出笑容说:“嗯,我……有点累了。今天先这样吧,不管是擒兽男这边,还是巨乳奸魔档案那边,有新进展你一定要通知我哦。”
“没问题,我先回警局了,拜拜!”
海蜜儿自然看出她有心事想要独处,于是识趣地告辞下车,回到自己的车里,踩下油门绝尘而去了。
白鸟薇仍是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凝视着手中的纸片,很久、很久都一动也不动,仿佛成了一尊美丽的雕像。
第十章
“来来来!瞎蝙蝠……过来打我呀!”
“哈哈哈,你上当啦,我在这边!”
“这儿这儿……你瞎撞什么呀?姐姐在这里呢!”
宽敞的操场上,几十名美人犬女战士嘻皮笑脸地跳跃着、起哄着,故意发出各种声音,被她们包围在中间的,赫然是已经“变身”的夜莲!
她舒展着一双黑色的肉翼,一会儿迅疾地飞向半空,一会儿又落下地来呼呼横扫,乍看之下就好像电影里威猛的蝙蝠女侠,一举手、一投足都造成凌厉的声势。
但是再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赤裸的胴体上伤痕萦萦,动作狼狈而笨拙,不是一头撞到山壁,就是挥翼向空旷无人之处乱打乱扫,甚至连落地的位置都找不准,一不小心就摔个四脚朝天。
“瞎蝙蝠又啃泥了!哈哈,这姿势真漂亮!”
“小心!她已经气疯了,要拼命了!”
“拼命也要看得见对手啊,就凭她这样,嘻嘻,跟鬼拼去吧!”
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从各个不同方向纷纷传来,犹如尖刀般剜着夜莲的心,令她怒发如狂,恨不得将这些不要脸的“狗女”撕成碎片。
少废话,有种就别躲来躲去!
夜莲拼尽全力地喊着,但话到喉咙口就完全嘶哑了,只能发出类似母兽的“荷荷、荷荷”声。她的嗓音已经被腐蚀性药液毁掉了,眼睛也因长时间处于“昼盲”状态,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瞎子,一个真正的瞎子!因为就连赖以“看”世界的超音波定位能力,也都彻底消失了。
这是一种完全黑暗的感觉,令夜莲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假如她不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霸王花,只是一般的女警,这时候早就已经崩溃了。
这几天她尝尽身为盲人的屈辱,做什么事都只能靠摸索,无论是迈步走路还是振翼飞行,都处处碰壁。战斗时就更不用说了,以前她只是寡不敌众才会输给狗女们,至少还算输得漂亮,现在则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尽情捉弄她,简直把她当成小丑般肆意羞辱。
“汪汪、汪、汪汪!”
东、南、北三个方向突然都有清脆的犬吠声响起,夜莲本能地向西面闪开,同时循声挥拳、飞踢、环扫,四肢和双翼配合得十分精妙,整个攻势一气呵成!
可惜的是,缺乏视力的协调,再巧妙威猛的招式都会沦为笑柄。
强劲的风声中,夜莲蓦地惊觉拳脚肉翼全部都打空了,接着背心、臀部、后颈多个部位同时剧痛,被悄无声息掩上的偷袭者狠狠咬中了。
不好,又是“声东击西”!
夜莲急怒攻心,忍痛奋力反击,但另外四、五名美人犬战士已一拥而上,不只灵活地掩护了战友,还令夜莲身上又添加了好几道爪痕。
很明显,经过这几天的实战演练,她们不仅身手进步神速,战术运用也愈来愈熟练了。就算夜莲没有瞎,也只能多支撑一段时间,最终还是免不了惨败。
只听到“劈里啪啦”的开揍声不绝于耳,打得兴起的狗女们纷纷冲了过来,你抓我咬她拉扯,开始对夜莲进行新一轮的围殿。
失去还手之力的夜莲只能苦苦忍耐着,心里的愤怒和沮丧感互相交织,令她第一次产生了无生趣的念头。
但就在这时,正在痛打她的美女们忽然不约而同地停了手,然后周围的嘲笑、起哄声也都骤然消失,所有人仿佛在一瞬间接到命令似的,一起安静下来,整座操场眨眼间鸦雀无声。
夜莲反倒一时反应不过来,艰难地蜷曲在地上喘息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几秒钟后,只听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女子嗓音从操场另一头传来。
“出什么事了?你们在这里干嘛?”
没有人回答她,四下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怎么都不说话?真真呢,她在哪里?”
陌生女子的声音又近了一些,显然是正在走过来。
“我……咳咳……我在这里呢。冰姨……咳咳……您怎么出来了?”
被点名的真真慌忙应声回答。身为美人犬团的团长,她刚才并未参与战斗,一个人在外围边享用点心边观战,此刻嘴里还满含着食物,一说话就差点呛到。
“房间里太闷了,我出来散散步。”
被尊称为“冰姨”的女子幽幽叹了口气,仿佛有说不出的惆怅:“无意中听到这边吵得厉害,就过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