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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错了,这次她说的是真话。”
黑武士反而摇了摇头,又转头对夜莲说:“我相信你!你不喜欢假的玩具。你喜欢的是真家伙!”
“咯咯”一声,黑色甲胄出现裂口,粗大的肉棒神气活现地弹了出来。
黑武士傲慢地对夜莲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那副样子就像在使唤一个最低贱的女奴,连命令都懒得说出口。
夜莲明白他的意思,深呼吸了 一 口后,反而平静下来,她默默地屈膝跪下,伸手捧起青筋毕露的肉棒,合拢在掌心中轻轻套弄起来。
黑武士只说了一个字:“嘴!”
夜莲抬头望着他,用前所未有的恳求语气说:“能不能先让她们出去?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们这样看着我,我很不自然……”
“有什么关系啊?那次在牛仔城里,你不也是当着上万人的面被我插?”
“不一样的……那次我完全是被动的。这一次,你是要我主动伺候你……你知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我不想被她们嘲笑……”
“你真麻烦!”
黑武士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恩准”她的要求,对狗女们一挥手。
“哎,怎么这样……有好戏都不让我看!”
真真小声地嘀咕一句,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带着狗女们退出去。
门关上了,室内只剩下黑武士、夜莲和红棉三个人,一下子安静许多。
红棉的喘息声也已大致平息,摇摇晃晃地支撑着坐起,面带羞色地拔出金手指,一时之间显得手足无措,似乎很想把这邪恶的道具扔得远远的,但又舍不得。
黑武士“嘿嘿”一笑,也对她招招手:“好啦,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红棉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命令,丝毫没有迟疑,默默膝行到夜莲身边,和她肩并肩地跪在黑武士脚边。
“还等什么啊? 一起舔!”
冷酷的催促声中,两个威名赫赫的霸王花都胀红了脸,分别从左右凑近他的胯下,各自伸出舌头,舔着肉棒的其中一边。
这是夜莲第一次替罪犯作“口舌服务”,动作相当生涩,而且十分不情愿,舌尖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包皮上轻触。
而红棉已经在虚拟实境里受过多次训练,技巧几乎不逊于任何一位狗女,柔软的香舌极其熟练地在肉棒上扫来扫去,将半边棒身舔得都是口水,看上去又湿又滑。
“哇哇!红棉,你……进步得很快嘛!”
黑武士很快就呻吟出声,仿佛十分享受,但同时也伸手一压夜莲的后脑杓,显然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要她立刻改善。
夜莲愤怒至极,冲动下张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真想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下去,不管咬下去会有什么后果都好,至少能发泄一下胸中的闷气。
但她立刻发现,黑武士也正全神贯注地戒备着自己,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架在红棉后颈上,黑色手套的中指部位弹出一根闪亮的针尖!
夜莲悚然一惊,张大的嘴顿时僵硬了。对方分明是在警告她,要是她胆敢胡来,红棉的下场就会很惨!
她的脑子立刻清醒过来,暗暗责备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就算出其不意把黑武士的肉棒咬断又如何?这时代的医学突飞猛进,移植一根阳具并非难事,未必能对黑武士造成多大的伤害,但自己和红棉却一定会吃眼前亏。
后脑杓又传来压力,这一次推得更重,令夜莲的脸颊和肉棒贴在一起,粗大的龟头差一点戳进她的鼻孔。
红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顿时紧张起来,生怕夜莲气极反抗,连忙用手肘碰了她一下,又对她连连使眼色。
出乎意料的是,夜莲仿佛认命似的,居然默默忍受下来,而且还学着红棉的样子尽量吐出舌头,开始一心一意地替黑武士认真服务。
红棉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生怕她冲动,于是更加卖力地施展着口交技巧,希望能让黑武士早点爽完了事。
可惜这个现实中的黑武士显然比虚拟实境里的程式更难对付,虽然被二女侍候《文、》得十分愉悦,兴奋的喘《人、》息声愈来愈粗重,但半晌《书、》都没有爆发的迹象,甚至《屋、》连少许液体都没有流出来。
倒是夜莲似乎完全放开自尊,并且逐渐进入状态了,尽管毫无技术可言,但却充满一种疯狂的“冲劲”,舌头就像吃冰淇淋般大面积地舔弄肉棒,到后来还毫无顾忌地亲吻着龟头,连连发出响亮的声音。
在两张小嘴的共同服务下,黑武士终于忍不住了,双手骤然伸出,将两个女特警同时抱起,摆弄成互相叠加起来的姿势。
然后他挺起早已充血膨胀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捅进其中一个温暖的肉洞中,猛烈抽送三、四下后拔出来,再刺进另一个同样湿热的阴道里。
“哈哈哈,插死你们……哇哇……插!插!插……爽不爽啊?插、插、插……”
得意洋洋的狂笑声在石室内不断回响,其中还夹杂着两个女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尖叫,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久很久都没有停歇……
第二章
清晨七点,旭日东升。
施艳鹰嚼着口香糖,高跟鞋在屋顶上一蹬,整个人悄无声息地滑进窗口,回到房间里。
她现在在一间水准很低的钟点旅馆里,身处在四楼的最廉价房间,又阴暗又潮湿,卫生状况也很糟,唯一的好处是距离“小罗公馆”约两公里左右。
虽然这个距离还是稍微远了 一些,但沿路上恰好没有任何障碍物,白天光线好的时候,只要悄悄攀爬到屋顶,就可以隐约望见公馆的大门口。
当然,这是对一般人而言,而以视野广阔、目力敏锐着称的施艳鹰就不同了,凭借她的“鹰眼”,就算在暗无星光的黑夜里,也能清楚地望见目标。
唉,又浪费了 一整晚时间!
施艳鹰吐掉早已没有任何味道的口香糖,沮丧地摇摇头,心里的烦躁就不用提了。
自从发觉小罗公馆里可能另有转基因人之后,她和海蜜儿、芙蓉三个人就轮流盯住公馆的主人,号称“钻石王老五”的富豪子弟罗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跟踪他。
然而到了今天,她们已经盯梢罗豫整整一周了,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位富豪子弟的生活仿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每天都遵循一成不变的作息习惯,白天待在公馆里寸步不出,到傍晚时才在保镳护送下驾车离去,然后到深夜或快天亮时才返回。
外出期间的活动也相当单调,不是去体育馆练习攀岩,就是到公司处理少许事务,或者是独自包下一间餐厅享用美食,整个过程都非常低调,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但施艳鹰坚信,愈是这样就愈说明有问题!哪有富家子弟的生活如此枯燥,完全不接触声色犬马的?这里面一定有鬼!十之八九是因为她上次强行闯出小罗公馆而惊动罗豫,令他警觉到有人企图对自己不利,所以近期才会伪装成模范公民的样子,以免露出什么破绽。
也就是说,如果罗豫真的就是擒兽男,现在很可能已是惊弓之鸟,今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装得老老实实,一直到他确认自己没有危险之后,才会继续犯罪。
问题是,天知道这段时间会持续多久,搞不好要好几个月。施艳鹰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长期持续下去,就觉得郁闷极了,心里至少抱怨了成百上千次。
在她看来,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立刻申请搜查令,到小罗公馆进行一次彻底大搜查!如果一开始就这样做,也许早就揭开所有真相了。
但抱怨归抱怨,在没有得到龙妖婆同意之前,施艳鹰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遵命行事,一日又一日地重复着无聊的监视、跟踪工作。
她看了看手表,换班的时间已经到了,探头向楼下一望,果然见到一辆气垫车由远处驶来,缓缓停在旅馆门口。
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芙蓉女警神采飞扬地钻了出来,先遥遥对施艳鹰挥了 一下手,然后又趴在车窗上,和驾车的男人亲热吻别。
施艳鹰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自言自语说:“这个芙蓉阿姨! 一把年纪了还来秀恩爱,也不怕被人笑!”
在霸王花所有成员中,芙蓉是唯一 一位已婚女特警,嫁的是警局情报科的高级警司劳正。这位劳警司是警界前辈精英,原本是扫黑组的,立过许多大功,后来因为负伤残废了 一条腿,才不得不转到情报科担任较清闲的工作。
或许是因为太清闲的缘故,这几天早上芙蓉来接替施艳鹰时,都是由劳警司亲自开车送来。对此施艳鹰表面上虽然是一副鄙视神态,但心里却颇有些羡慕,不过再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女同性恋者,要是真有男人殷勤接送自己,不把他揍得半死才怪呢。她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于是也就释然了。
这时芙蓉总算结束了热情的吻别,对男人挥手道别后,就转身向旅馆正门走去。
大概是因为今天也穿着高跟鞋,芙蓉走起路来尽显美妇风情,从施艳鹰的角度可以清楚瞧见,她那饱满浑圆的臀部一扭一扭,比平时更添性感和诱惑。
只听“嗤”的一声,本来已经发动油门上路的车子突然紧急煞车,竟紧挨着芙蓉停下来,接着一只胳膊探出车门,在她屁股上捏了 一把。
芙蓉娇嗔着回手打了 一下那只胳膊,对方才忙不迭地缩回去,然后气垫车重新加速,驶上来路。
施艳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仿佛被震惊似的呆立不动,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
片刻后,房间的门被钥匙打开,芙蓉闪身入内,微笑着和她打招呼:“早上好,阿艳!我来接班啦!这里交给我吧,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施艳鹰“嗯”了一声,带着沉思之色走到门口,但却没有离去,反而忽然关上门,低声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芙蓉一怔,似乎没听懂她的问题:“什么?”
“我问你啊,芙蓉阿姨,刚才开车送你来的是谁?”
芙蓉笑骂:“明知故问!当然是我老公啦,还能是谁?”
“撒谎!你忘记我有『鹰眼』了吗?他开车追到你身后摸你屁股,照后镜和斜对面大楼的窗玻璃经过两次反射,隐隐约约映出他的影子,虽然五官淡得看不清,但我确定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不是劳警司!”
芙蓉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然说:“阿艳,你总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当心长针眼哦。”
施艳鹰不理会她的嘲讽,又重复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你养的小白脸?”
“你这么八卦干嘛?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阿姨!我是为你好,本来嘛,你这个年龄如狼似虎,偶尔偷情也没啥大不了。不过新闻一直有报导,很多小白脸专门以你这样的中年妇女为目标,又骗财又骗色,你小心不要上当受骗哦!”
“阿艳,你就别瞎操心了。”
芙蓉慢吞吞地搬了把椅子坐到窗边,用倚老卖老的口吻说:“阿姨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吧。”
“好、好、好,算我多嘴。”
施艳鹰悻悻地说:“我是看你好像陷进去了,连自家的车都送给那个男人开,好心提醒你一句,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可不得了 !”
“他才懒得理睬呢,我们俩早就分房睡了,他有他自己的精彩节目,大家互不干扰。”
芙蓉心平气和地说着,仿佛是在述说一件别人的事,恬淡得没有一丝火气。
施艳鹰愕然,脱口说道:“难道你们的感情已经破裂了?那干嘛不爽爽快快离婚啊?这样子多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