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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学期听到过有关小师妹的一个传闻,说她交了男朋友了,是她同寝室一个女生的弟弟。碰上小师妹的时候我顺口问了一句,她居然承认了。我问她她男朋友长什么样,她说没见过。因为打赌输给了同寝室的那个女生,所以答应当那女生弟弟一段时间的女朋友,两人只是通过电话,还真的没见过面。听了这话我当时差点昏倒!还真的只有这个丫头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了。不过这丫头真的是特别受人宠爱,在我们男生中非常有名,甚至给她起了个“小燕子”的外号。小师妹听了这个外号只是一撇嘴:“赵薇怎么可能比得上我?”对此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然而马志虹是真的开始帮我的忙了。她回过几次寝室,然后告诉我这事可能真跟郑辉没有什么关系。陆雅好象非常厌恶郑辉,从来不接他的电话,据说郑辉几次在路上拦住了她都被陆雅给骂走了。
“是不是郑辉做了什么对不起陆雅的事,害得陆雅这么厌恶她。”马志虹问我。我告诉她郑辉强吻陆雅的事,她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郑辉那小子还真的有够痴情的,吃了这么一耳光还不肯放弃。”
这个,你该不会被他的痴情所感动了吧?我真的很想这么问马志虹,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陆雅一直躲着我,我也只能拜托马志虹探探她的口风。
“那倒没关系,不过你们和好了可要请我吃饭,要不我这好人就白做了。”
马志虹这么笑着对我说,我也当然点头应是,心里暗暗不爽:MD,事情越来越麻烦了!本来我和陆雅好好的一对,先来个黄丽萍在中间搅合,接着又出现了一个郑辉来搞三角关系,现在陆雅那死丫头又莫名其妙地提什么分手。为什么我谈个恋爱都这么麻烦?就不能让我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吗?别人的大学生活一帆风顺无忧无虑,为什么我就过得这么“多姿多采”?我靠!我招谁惹谁了?这么整我?
马志虹告诉我,她们上午有一节专业课,她会拉着陆雅一起去,要我在教学楼等着她们两个,抓住机会向陆雅问清楚。
“我看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陪个礼也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的,不会在意向女朋友赔礼道歉吧?”
这个当然不会在意。我在教学楼等了她们半天,终于等到了她们两个。陆雅没有看见我,进了旁边的卫生间,马志虹却发现了我,径直走了过来。
“陆雅身体好象不大舒服。你多安慰安慰她,抓住机会。别的,我可帮不了你了。”
她笑着拍了我一下,先离开了。我站在外面等着陆雅,看着她一脸憔悴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不禁心疼得要死。就在我要走上前去和陆雅说话的时候,她看见了我,突然间面色死白,摇摇欲坠的样子,然后转身就走。我一愣,追了上去。陆雅居然就在教学楼里跑了起来,飞快的冲下了楼梯。这下子我更加惊讶了,她至于这样吗?我就这么惹她讨厌吗?我下意识地追了上去,根本没有顾及到一路上那些学生惊讶的目光。
在教学楼下,我终于追上了陆雅。一口气冲下五楼,也真难为她了。她累得好象没有了力气的样子,扶着铁栏杆在那里呕吐。我慢慢走了过去,刚刚拍上她的背。陆雅猛地转过头来惊慌地看着我,那眼神竟是如此惊恐如此畏惧以致于我的手竟然僵在了空中落不下去。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我只能叫了一声:“陆雅,你怎么啦?生病了?”
陆雅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猛然间又捂着嘴巴呕吐起来,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一些酸水。这个场景,这个场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念头突然而然地浮现在我脑海中: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当这个念头犹如恶魔般冒出来时,我的脑子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你怀孕了?”
过了好久,我才发现这句话居然是从我嘴巴里冒出来的。而陆雅听到这句话时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就背对着我低声哭泣起来。我知道我猜对了!可我宁愿我没有猜对!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话。我慢慢地向后退开了,只留下陆雅在那里哭泣着,无法压抑的哭泣着。我的心也在流血。我早就把陆雅当作了我的妻子,当作了以后要伴我走过一生的女人。我尊重她,我爱她,我碰都不敢碰她,我把她当女神一样看待!可她居然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都TM什么事!
我操!
第十章 毕业
我不知道那几天我是怎么过过来的,我甚至都不清楚那几天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当马志虹告诉我陆雅请假回家了时我只是恩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我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寝室里的兄弟们在打闹,我甚至还对他们发了通脾气,结果他们都知道我被甩了。他们来安慰我,可这安慰比骂我还难受。我只好离开了寝室,整日里在大街上游荡,往往到半夜才回去。
国庆节过后,我们到了北京,开始了为期两个多月的实习。在实习期间我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我想了很多。我觉得陆雅决不会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也不会轻易地背叛我,背叛我们两年多的感情。我想,回去学校之后我应该找她问个清楚明白,决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分了手,就这么轻轻易易地将一份纯真的感情视若敝履弃之不顾。高三时期的那一时冲动令我一直到现在都还在后悔,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其实,我是一个很保守很传统的男人。我并不很赞成婚前性行为,所以和陆雅约定了一定要结婚以后才发生关系。我重视家庭伦理道德,认为夫妻感情不和可以离婚,但在离婚前决不能背叛自己的伴侣。同样的,情侣之间也可以因为感情不和而分手,但在分手前也应该为对方保持忠贞。无论是婚姻的承诺还是情侣之间的承诺对我都是很神圣的事情,是不能轻易亵渎的。我无法忍受三心二意朝秦暮楚。正如我对邱艳所说,我不可能同时喜欢几个女孩子,同样的,我也要求我的伴侣只喜欢我一个人,只忠于我一个人。所以我才会对陆雅怀孕的事有那么大的反应,当时的打击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但并不表示我不能原谅她。我对代表女性纯洁的处女膜是看得很重,但并不意味着我不知变通。只要陆雅不是出于自愿而失贞,我决不会怪她。女孩子可以不是处女,但必须保持心灵上的纯洁,我看不起不知自爱的女孩,白送给我都不要,这就是我的原则。
回到学校之后我给陆雅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黄丽萍,她一听见我的声音就骂了起来。
“陈云,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你给我滚!”
我当场愕然。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又哪里惹了这个女人?真TM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我愤愤地想着,真想骂这女人一顿,又想放弃算了。但我还是接着拨通了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另外一个女孩子。她告诉我陆雅不在。真的不在吗?我很有些怀疑,因为之前我就从寝室兄弟们那里得到了消息说看见陆雅进了宿舍我才打电话的。我再次拨通电话,得到的回答是仍然不在。我说,请告诉陆雅,不管她在不在,我想和她谈谈。晚上七点我在老地方等她,要是她不愿意见我,那就算了。
晚上陆雅没来,来的是刘勇。刘勇一进酒馆包厢就问我是不是真的被甩了。我说是。他说咱们喝酒吧,今天我请客。然后他就扔了一根烟给我,我开始学会了抽烟。我在那里等到了九点,陆雅还是没有来。我放弃了,和刘勇喝得大醉。刘勇问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甩吗。我说不知道,女人的心TMD太难猜了。刘勇说那是因为你没钱,要是等你有钱了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我说放你MD屁,好女孩是用钱能够买得到的吗?刘勇说那你认为陆雅是好女孩了?我说废话当然是。刘勇就问那为什么你会被甩?我无话可答。我不知道。刘勇说你不会还去找陆雅吧。我说有可能。然后刘勇就把啤酒泼在了我脸上大骂起来,骂我TM不象个男人。他说我要是真的再去找陆雅他就和我绝交,那种贱女人不值得我浪费精神。我听了顿时大怒,一拳打在了刘勇鼻子上,打得他鼻血都流了出来。刘勇什么话都没说,擦干了鼻血叫来老板付了钱,然后就拉着我走出了酒馆,就在酒馆外面和我狠狠打了一架。我本来不是他对手,可他让着我,结果打成了平手。然后我们两个就握手言和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再见到陆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当时都已经快放寒假了。我忙着赶论文,正急匆匆地从实验室赶回寝室去,就在楼梯口看见了陆雅。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清减了许多。我愣愣地看着她,甚至还和她挥手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我就转身离开了。等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才想到她可能是来找我的,转过头来冲上楼梯,她已经不在了。
寒假的时候我又到了北京,大姐问我毕业后准备到哪里工作,我说还没决定。大姐说还是到北京来吧,我们姐弟俩也好有个照应。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当时还真的犹豫不决。我觉得陆雅还是喜欢我的,我还想再找她谈一次,想和她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甚至结婚组成家庭。我仔仔细细地考虑了前前后后,我觉得我认为陆雅怀孕很可能是冤枉了她,因为时间上太不对了。我见到陆雅呕吐的时候是九月中旬,而我们七月中下旬才开始放假,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怀上小孩并且害喜,那至少要两三个月以后才能发生的事情。邱艳又来找过我一次,看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她说我被女朋友给甩了,她居然笑了,令我很气愤。然后她说:“放心,总有女孩子喜欢你的。”我觉得她这话不是在安慰我而是在讽刺我,因此对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而她居然没有在意。然后她告诉我她决定要和莫晓分手了,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要我事先和莫晓打声招呼通个气?我和莫晓可没什么交情,更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我自己的事情都还烦着呢,管你们的事做什么?我觉得我最近一直不顺,尽碰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看来真的是老天爷看我不顺眼在整我了。
回到学校之后我真的又去找了陆雅。这次她没有躲着我。晚上七点多钟,街上没有多少人,天气很冷,地上结满了冰。我们两个静静地在大街上走着,中间隔得很远。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就那么沉默地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来陆雅说她要回去了。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
“陆雅,我们还能重新来过吗?”我尽量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问道。
陆雅犹豫了一会,问:“你不介意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转过头看着她。她这么说,难道是承认她怀孕的事情是事实?
“介意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不想再打哑谜了,直接问她:“你说清楚,难道要我猜一辈子吗?”
陆雅没有看我,过了好一会才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突然之间心痛起来。即使在这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当这句话真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时我发现它的杀伤力仍然是那么的惊人,一点也没有因为我有了思想准备而减弱它的力量。
“对方是谁?”
“那重要吗?”陆雅突然变得愤怒极了,“当我在最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在最需要你的安慰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躺在病床上想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