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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这些的时候,抱着那么一丝侥幸的心理。再贵的进口货,也有可能是残次品。
温航在台上的自如,也许只是他提前练得好的缘故。其实他一直和在我面前表现的一样,是不懂得变通的,他其实就是那个连一颗樟脑球没了,也会惊慌失措的孩子……
可是,林恩的货真是质量好得可恶!
男生抖得不成样子,小声呜咽着。
我默默放了一面盆的水,而后提着男生的头发把他揪起来,扯到面盆边跪着。
男生呆兮兮地望着澄清的水,嘴唇还撅着,红着鼻头。
我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水面上咕噜噜升起急促的水泡,温航慌张挥舞着手臂,整个身体都在抖。
“演啊!我让你继续演戏!”我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把温航扯起来后,不等喘上一口气,又再度按进去!
……
男生终于垂着胳膊不再挣扎,任由我抓着头发不断按进去再捞出来,直到我筋疲力尽。
我一松手,温航就软绵绵倒下来。
他全身都湿透了,脸惨白,嘴唇亦冰得青白。
他可能呛了水,过了一会儿开始抱着胸口剧烈咳嗽,身体缩成一团。
我不认为可怜,只觉得可恶。
“学长加油啊。”我轻飘飘说。
☆、惩戒
回到会场的座位,旁边的几个女生小声私语着:“温航真是帅死了!他刚刚下台的时候看了这边一眼呢!”
“不会是在看你吧?”
“谁知道呢?啊,说起来真生气,那个高一女生也太猖狂了,居然敢抱温航!”
“是呢,早晚有人治她!”
……
我目不转睛盯着会场门口,直到开学典礼快结束的时候,才看到温航顶着一头半干的发静静走了进来,他坐在会场的边缘座位,脸色苍白、神情淡漠。
有老师走过来同他低语了几句,温航立刻站起来回话,态度温雅礼貌。
也不知温航说了什么样的聪明话,惹那老师赞许一笑,拍了拍温航的肩膀。
放学的时候,江莉莉也不知脑子里哪根弦不对,放着现成的轿车不坐,非死皮赖脸要搭乘我的自行车。
我被她缠得没法,只好同意。
江莉莉拎着个小巧的皮包跟在我身边,一步三晃的。
学校强制所有学生在校期间必须着统一校服,方便管理。这对我这种穷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大家穿的都一样,就不必在穿衣打扮上沦为笑柄。可这对于其他女生来说,可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所以一旦放学,大家都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衣裳。
江莉莉本来属于野小子性格,可能少女怀=春,今天居然踩了一双至少六厘米高的鞋子,走起路来的模样,自不必多说。
她捅捅我,声音压得极低:“徐冉!”
“嗯?”我则有些心不在焉,高三的学生走在前面,大多三三两两,唯有温航旁若无人单手插着口袋径直向前走着。
他的身后,总是围着几个跃跃欲试的女生,还有一大群各异的视线。
猛然,一个跳跃的高大身影快速窜到温航身旁。在任何人来不及做反应之前,一巴掌拍向温航略显单薄的左肩。
被温航突然伸出的手捉住!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女生小小的惊呼声。
温航没有回头,只单手举着男生的手腕,然后才侧头淡淡看向他。
清冷的眸子,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所有看到的学生皆停下脚步,包括我。
突击不成功的男生尴尬一笑:“开个玩笑嘛!”
温航微微一拧眉,启唇说:“不觉得好笑。”
他放下男生的手腕,又改为单手插袋的姿势,向前走着。
“哎!”高高壮壮的男生摸了摸脑袋,愣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追上去,“你就同意吧!我们跆拳道社的名誉会长,多少人想做都没那个资格啊!”
“没兴趣。”温航头也不回,几步走到静静停在路边的黑车旁。司机等候已久,立刻恭敬开了车门:“少爷。”
温航冲司机点了一下头:“谢谢陈叔。”随后钻了进去。
留下男生大叫着拍打车窗,再急忙忙躲闪到路边,眼睁睁看着名贵的私家车绝尘而去。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发泄不出来。
江莉莉不满地在我耳边吼:“到底好不好看啊?!”
我回头打量了她一眼,淡粉色的碎花裙,蕾丝袖口,蝴蝶结小皮鞋……我淡淡说:“这身衣裳不适合你。”
“什么嘛!”江莉莉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愤愤吼着,“不坐你的车了!”
我飞快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就把书包丢在床上,饭也不吃,一口气做了十道数学大题、两张英语卷子。
正在我奋笔疾书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一看闹钟,时间过得真快,指针居然已经指向了九点。
温航拎着书包站在门外,一如既往地低着头。
我没有说话,侧身让他进来。
温航小心翼翼地跨进门口,门一关上,他就立刻痛苦呻吟了出来。
“冉冉……”他可怜兮兮望着我,眼神又怕又委屈。
我淡淡看着他,他就抿着唇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又乖顺又可怜。
我却只想踹他两脚!
我磨了磨牙,四下找东西。
温航可能看出我的意图,直缩到墙角,低头颤声说:“别……别打……”
林恩要我务必每隔一段是时间就抽打温航一顿,视为“长记性”。可我总是不忍下手,又或是根本懒得麻烦,这么许久我只在开始的时候抽了温航一顿。鞭子都不知道搁在哪里去了。
我开始翻抽屉,润滑油、锁=阳=环、麻绳手铐被我扔了一地,吓得温航脸色惨白,烂泥一样堆在角落里直哼唧。
我不厌其烦,随手向他一指:“闭嘴!”他就立刻噤声,两只手捂着嘴生怕泄露。
我终是没找到皮鞭,怒气冲冲瞪了温航一眼,却发现他露出来的两眼闪烁躲避,不敢看我,登时觉得有些蹊跷。
“你站起来。”我朝他走过去,边命令道。
温航吓得一抖,似乎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在那里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揪着头发把他提起来,向旁边一甩,温航就趴在地上,露出藏在身后的东西。
三条皮鞭。
他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鞭子藏起来!害我找了那么久!我的时间宝贵,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反倒不那么暴躁了,静沉沉看着温航。
“错了……”温航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说出这两字,眼泪就下来了。
“把上衣脱了。”我弯腰拾起一条细鞭,用鞭柄指着他,毫不留情。
温航趴在地上不肯动,只用红彤彤的眼恳求着望着我。我抻了抻皮鞭,他立刻伸手做出抵挡的姿态,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我,只嗫喏着说:“别……别打……”
我一下扯住他的后领口,向后猛地一拽!蹦蹦几声纽扣弹落的声音,男生哼了一声,白皙单薄的背脊就露出来,前胸也敞开来。
我几下子把他的上衣扯掉,皮鞭尖端搭在男生圆滑的肩膀上。
温航侧坐着,双手撑着地,指节泛白。
他垂着头,乌黑碎发垂在脸侧,只遮住了少许,就看不清神态。
我抽了他三十鞭,温航咬牙数到最后。
我下手没有留情,他最后几乎完全趴在地上,背上全是凛凛的血痕。他的头发都湿透了,汗珠从发梢滴落下来,沿着眼睑下滑。
我累得坐在椅子上。
温航趴在褥子上睡着了,他没有盖被,眼睛红红的。
我等温航睡着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下=身,他真的没有私自拿出来,在他身体里的那枚小跳蛋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里已经有些红肿,我给他取出来的时候,他疼得连连抖了两下,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好几圈,但最终没有敌得过困倦,依旧沉睡着。
我给他上了药,关了窗户。
我决定给林恩打个电话。
他塞给我电话号码的时候曾说随叫随到,不知还是否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PS:樟脑丸那东西有毒,对小孩子不好,孕妇不要用。当然更不要拆开来玩。
☆、交锋
我跑到公用电话旁将话机举起又放下,还是算了,再过三天就是回顾考试,我不能因为旁的事情分了心思,等考完试再联系林恩吧。
这三天我更是拼了命的学,除了必要的吃饭上厕所,我几乎是完全埋在书海里,弄得江莉莉只呼我拼了老命。上辈子就算是要强,我也从未这样用功过。我只知道,这样得来不易的重生机会,我决不能像上辈子一样蹉跎掉了!
回顾考试如期而至,我以为自己一个经历过高考、甚至生离死别的人,是不会紧张的。可我居然紧张了,甚至紧张得无以复加!尤其是考数学的时候,腹绞痛的厉害,我强迫自己冷静,可身体怎么也不听使唤,两个小时的考试我连连跑了三趟厕所,最后手脚发软,眼冒金星。
我考得不好,一出考场我就知道我定是考砸了。
可我没想到我会考得那么差劲!数学一百二十分满,我居然只考了八十分!而英语和语文也只是差强人意。
全班六十名同学,我考了四十八名! 至于全校大榜,我想我没必要看了。
这个世界真的从来都是这样无奈,原以为努力就能做到的事,其实呢?
我有些恍惚,接连几天的熬夜奋战,也让我的身体承受到极限,我扶着展示栏,默默站着。
旁边高三年级组的大榜也排了下来,周围嘈杂的议论声中,我听到了温航的名字。
他这次,居然又是第一。
他每天坐在地上玩那个臭烘烘的樟脑球,他拿回家的书包里甚至没有一本教科书,他不用努力不用温习甚至不用思考!就可以考得那么好吗?
我真的什么都比不过他吗?永远都比不过他吗?死了再来一次还是比不过他吗?!
放学了,我没有背着那重重的书包,自上学来唯一一次轻轻松松地回家。
江莉莉也考得不好,焉头耷拉脑袋跟在我后面走着。
“我妈妈非失望不可,她说我考好了就送我新款的手机的,我都选好了!”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完全没有平日野小子的模样, “全泡汤了……”
我不作声往前走。
她就又追上我,说:“我考四十九名,你考四十八名,咱俩算是同病相怜了。”
同病相怜?天天玩乐和日日熬夜苦读的人,能算是同病相怜吗?
“哎,”她又叹息,“你从来不落前十啊?!这次是怎么搞的,居然落后这么多!我都替你难受!”
我吸了一口气,开始耳鸣。
蓦地,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传过来:“没关系,还有下次。”
我一愣,向后一看,居然是温航。
男生不知何时跟在我身后,拎着一只书包,半低着头不敢看我。因为胳膊上的鞭伤未好,男生穿着长袖衬衫,可能因为热的缘故,他的脸有点红,连白皙的耳朵也染着一层淡淡的粉。
他很少在公开场合同我搭话,我有点惊讶。
江莉莉更是大惊小怪地“呀”了一声,突然撞见学校的众多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她想必是惊得不轻,捂着一张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温、温航?”
温航只腼腆又带点胆怯地看着我,慢吞吞伸过来一只手,然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