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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温、温航?”
温航只腼腆又带点胆怯地看着我,慢吞吞伸过来一只手,然后伸展开来,他小声说:“冉冉,给你。”
温航的手心里放着一颗独立包装的樟脑球,扁扁的、白白的。
我一时猜不透他想,犹豫犹豫地。
江莉莉却倏地叫了一声:“你们!”
她愣愣看着温航,又蓦地扭头惊喜看我:“你们搞地下情呀!徐冉,你真是太厉害了!连温航都搞的定!”
我努力回想温航同樟脑球间的关联,可我居然什么都想不到。
我累了,我也不愿再想。
我发现温航就像一个沉重的巨大的包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愿再想关于他的事,我甚至不愿再看到他!
我冷冷盯着温航伸过来的掌,低声说:“收回去。”
温航一愣,脸上的红晕倏然退却,渐渐变成苍白的颜色,他慢慢握了手掌,垂下手臂。
“莉莉,别灰心,下次咱们一起努力。”我拍拍江莉莉的肩,一抬腿跨上自行车,冲她摆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莉莉还有些发愣,只在那尴尬地挠头发,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冲到学校门口了。
校门口如同往日一样热闹,不过这次人群好像更加拥挤,许多同学都堵在门口,前面两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正一脸兴奋地议论车,差点闯到我的自行车上,我忙急刹车打住,车头扭了个方向。
两个男生齐齐看过来,见到是个女生,就笑嘻嘻摆摆手:“小妞你好!”
我没心情理他们,正了正自行车头就往外走,两个男生在后面吹口哨齐刷刷说:“小妞再见!”
前面真不是一般的堵,我本就心烦意乱,现在更是燥的要命!一回头居然看见温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正眼巴巴望着我。
他家司机在后头已经把车门打开,正等他进去。
眼角忽的一花,就看到一身连衣裙的袁美慢慢走到司机身边,礼貌说:“陈叔叔可以打搭个便车吗?我家司机今天有事。”
温航用殷切的眼睛看我。
我一扭头,朝人群挤过去。
结果,我看到了林恩。
他侧身靠在一辆十分骚包的跑车上,长腿窄腰,暗花的衬衫扣到第三颗纽扣,露出点性感的锁骨,他冲我挥手:“小妞你好!”
旁边的女生捂着嘴看他,他就弯眼冲人家放电,左侧耳钻的星辉一闪而过。
原来刚才那两个男生议论的是他,我就说今天校园门口怎么这么拥挤!这家伙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
林恩已经走过来,摸着下巴对我上下一番打量,然后忽的弯腰附在我耳边,低语道:“你穿校服的样子可真性感!我热了……”
这人……我淡淡一笑,信手挑了一下他光滑的下巴尖:“你也不赖啊……”
林恩微微一怔,继而倒吸一口气,喘息道:“我欲=火焚身了……女王,晚上有时间吗?咱们来场制服诱惑吧?啊?求你了……”
我吊起眼睛剜了他一下,随即道:“是么?那……看心情吧……”
林恩在后面追我,完全恬不知耻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公开嚷嚷说:“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性”福的!”
高中生大都单纯,以为只是热辣表白,虽然惊讶,却也艳羡。
唯有我知道此“性”福绝非彼幸福!
……
我坐在林恩车里,开门见山说:“我心情不好。”
我心情不好,很郁闷、很挫败,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尽管我和林恩相遇的那么离奇,尽管林恩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不靠谱,可我就是对他有种莫名的熟识感。
可能他是我上辈子唯一没有接触过的人,对于我来说,他是新的。他是我新生命的一个标志。
我愿意同他讲话,我甚至不在意在他面前表现出软弱。
林恩俯□给我系安全带,也没了刚才的骚包模样,只笑笑说:“看出来啦,都写在脸上。”
“是吗?”我落寞抬头,照了照后视镜,镜中女孩的眼神与她年纪分外不符,那双眼睛写满了沧桑与无奈。
“你不会紧张吗?”林恩突然说。
我一愣,就看到林恩放大了的脸近在咫尺,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气息完全喷洒在我的脸上。
和温航散出的气息完全不同,我想。
林恩认真地看着我,又说了一遍:“我们离得这么近,你都不会紧张吗?”
不知怎的,我觉得他的语气有那么一丝落寞,不过他很快不正经起来,抚着脸惆怅说:“哎,难道是我老了吗?美人迟暮啊!”
我挥了下手:“老不正经说的就是你。”
我扭头看向车窗外,那辆黑车一直在与我们并驾齐驱。
林恩显然也察觉到了,细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兴奋地光,他眼睛难得睁得老大,扭头冲我说:“女王,抓紧了啊!”
我一愣,就觉得车体猛然窜了出去,像一把离弦的箭!
我张了张嘴,刹那间说不出话来!
林恩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着,我却半个字也听不见,心跳加速,眼前也快速旋转起来!
我看到一辆红色的跑车不顾一切向我冲来,我想躲,可那车速实在太快!我躲闪不来!
有人在耳边高声喊着什么,谁拉了我的手臂?!
砰的一声巨响!
我轻飘飘飞起来,残破的身体在天空中翻了几个个,然后猛然下坠!
“啊——”我控制不住高声尖叫,声音凄厉!
尖锐的刹车声。
一个身体突然把我环抱起来,有人在我耳边说:“徐冉?徐冉?”
我抬手挥舞着,一把推开那人,不顾一切弄开车门,疯狂跑了出去!
我看见自己血淋淋的身体!
身后有人追上我,从后面抱住瑟瑟发抖地我,他的身体很暖,有种莫名地安全感,他抱着我,轻声说:“别怕,没事了。”
我渐渐停止了颤抖,回头看着埋头在我肩窝的男子。
英挺的鼻子,纤长深邃的眼微微闭着,额前不羁的碎发,还有左耳闪耀的耳钻。
这个人……我晃了晃脑袋,嘶声说,“林恩?”
林恩叹了口气:“徐冉,你吓坏我了。”
我闭上眼,仿佛再一次历经死亡!
太真实了,身体有种被疯狂撕扯的剧痛!
暂时不想离开这能让我稍稍安定的怀抱,我扶着林恩的手臂,静静呼吸,直到勉强平静。
“谢谢。”我想要推开林恩,他却抱着我不放,声音难得柔软,他说,“别,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天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落黑,天边几点星光,黯淡点缀着夜空。
我们站在环城大桥边,底下是静静流淌的河。
有那么一丝风吹过,带来一阵湿润的凉爽。
林恩依旧把头扎在我的颈窝里,好像一座雕塑。
我掰开他的手:“林恩,已经晚了。”
“不晚。”他低声说。
他的唇微微动着,搔着我的脖颈痒痒的,我叹口气:“该死的,你占我便宜。”
“我是老不正经。”他突然掰正我的肩,使我面对着他。
我抬眼看他。
他勾唇故作放松地笑着,眼里却是深如黑潭,不可见底,他看着我,只字不说,就突然低头吻过来。
我想闪避,却被他按着后脑,接着那陌生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他像一块磁铁,毫不犹豫地撞上我!
我推了他一下,林恩如磐石岿然不动,箍紧我的手臂却愈发用力。
林恩的唇,陌生的唇。
我的脑中闪过温航的脸、他的唇、他或淡然或湿润的眼,我唯一爱过并且依旧爱着的男人,我只吻过他,我只有他一个……
我闭上眼,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
林恩的吻,不像一个流连欢场的花花公子之吻,他的吻太凶猛、太霸道,也太生涩。
他把我逼得连连后退,身子靠在冰冷的长河护栏边,河风吹起了我的发,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一番撕扯之后,我终于推开他。
我看着林恩。
他也气喘吁吁看着我,向来弯弯的眉眼不再,他异常严肃地看着我。
唇角有些抽痛,我舔了一下唇,立刻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这一动作成为林恩疯狂的导火索,他眸子一暗,又猛地冲过来,一把按住我,张口就咬住我的唇。
我的牙齿来不及闭合,就被他的舌尖长驱直入,那带着血腥气息的舌拼命撩刮着我的口腔,追逐欺负着我的舌尖,使我无处可藏。
忍无可忍!
我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抬手就给了他响当当地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林恩偏过去的头迅速转过来,倔强盯着我。
染血的唇艳丽异常,衬着他眉眼如画。
“你不要太过分。”抹掉唇边的血珠,我冷冷说。
林恩微微一动,我就猛然一把攥住他的脖领,向旁边一扯,接着向后方用力一压!
林恩并为抵抗,嗙的一声就势仰在长河护栏上。
腰部正好撞在栏杆上,他微微蹙了下眉。
我残忍一笑,一把拉低林恩的脖领,使他弯下腰来。
眼对眼、唇对唇。
我舔了舔唇,眯眼说:“你真的是个老不正经。”
我欺上他的唇,狠狠一咬!
林恩眼里流光闪过,身体也微微一僵,片刻,又软了下来。
他闭上眼,睫毛抖动中,慢慢启了唇。
☆、三人
林恩对着后视镜照脸。
好端端的一张俊脸赫然印着发红的五指印,嘴唇也破了,他用舌尖舔了舔伤口,就倏地皱起眉来。
“徐冉,你能再狠一点儿吗?”
我悠闲望着窗外。
我虐了林恩,心情居然好了起来。
真是善哉。
林恩见我唇角笑意,不怒反笑了,他伸出食指抚唇,邪肆地看了我半天,挑眉说:“要不咱们来个全套吧?啊?”
他被自己说兴奋了,得得瑟瑟地说:“小娘子,今夜良宵美景,何不与小生共赴那巫山?”
我拄着下巴仍旧看着窗外,轻描淡写说:“这荒郊野外,你我力量悬殊,公子若是想用强,小女子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真的?!”林恩一挑眉,激动地往我身边靠,“徐冉,我可不是开玩笑!”
我这才回头看他,林恩脸都有些泛红,跟一朵盛开的大桃花似的。我向他跟前凑了凑,他就开始解扣子,没几下就把衬衫给脱了,豪放地一抛,露出比他那张脸还要骚包的身体,精干利落,漂亮修长的肌理,很是诱惑。
林恩松了松皮带扣,拉开裤腰神秘兮兮说:“徐冉,让你看看我的纹身。”
我拄着下巴挑眉一看,这家伙居然在下腹的位置纹了个图案,我刚想看仔细,他一下子就给捂上了。
这小子脸居然红成了酡色,诱敌深入说:“等会儿你想看多久都可以,越往里面越好看,纹身的时候我没打麻药,睁眼看着他纹,那纹身师都吓出汗了。”
我心想废话,那可是黑社会老大儿子的宝贝老二啊,要是失手给废了,估计那纹身师得死一户口本吧?
我不说话,信手摸了摸林恩窄而结实的小腰,那厮立马一哆嗦,伸爪子就往我身上抓。
我这才微微一侧身,仰脸笑眯眯说:“林恩,你这头老牛是不是太性急了些?妹妹几年才十六岁,难道你喜欢诱=奸未成年少女?”
林恩僵了一下,安禄山之爪还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