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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后一步,然后牟足力气一脚踢在温航腿上!他向后踉跄了几步,然后站定。
他别着脸,抿唇站着。
“你跪不跪?”我有些动怒,声音反而低沉了下来。
温航稍稍握了下拳,看样子是有些犹豫和动摇,然而他微微瞥了眼林恩的方向,就又不动了,直挺挺站着。
我气得闭上了眼,也不管是不是会把温航的校服弄坏,鞭子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
温航就迎着我的鞭子站着,不像往常一样会呻吟求饶,他今天怎么打也不躲不吱声。
我甩的胳膊都疼,他还没吭一声。
林恩悠闲看完了戏,才烟头灭了,拖着脚走过来。
他把我扶到椅子上坐好,笑呵呵说:“你养的狗也真是不知好歹,看不出你为他好,偏偏不乐意配合你演戏,看把你累的,我都心疼了。赶紧休息一会儿吧。”
我瞪着温航,连林恩都知道我是为他好,他就看不出来?
活该被林恩打得脑袋开花才好呢!
林恩拎着我的鞭子走到温航跟前,两人对峙了一会儿,林恩就突然出手,啪啪啪连扇了温航十几个响亮的嘴巴。
脸立刻就肿了,温航想动手反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不听话是吧?”林恩笑了一下,根本不给温航丝毫的机会,一脚就踹在温航肚子上!
这一脚直接把温航给踹趴下了,他弓着背完全直不起腰。
全身都在抖,喘气声呼哧呼哧的。
林恩三两下就给温航衣服扯干净,温航还想挣扎,男生细瘦的手臂胡乱挥着,被林恩照着肋骨处补了一脚,就彻底不动弹了。
林恩把温航给扯到我面前,以武松打虎的姿势踩着温航光=裸的背。温航脸朝地趴着,嘴角都出血了。
我皱了皱眉。
林恩在温航背上撵了撵,说:“徐冉,你这根本叫做关心则乱。我本来不愿意掺和的,你成天跟我较劲,板着脸不让我教育你家的狗,我真懒得管。但你自己看看你把奴隶调=教成什么样儿了?这TM还叫奴隶吗?你知不知道,他天天从放学到上你家之前都在做什么?他去看心理医生!他觉得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他觉得自己对你的依恋是一种病,他要把你从他心里弄走!你以为他成天缠着你是干嘛?他是在耐着性子跟你耗,直到他能够戒掉你!”
我扶着双膝,看着林恩脚下的温航。
温航偷偷去看心理医生,其实这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太震撼的消息。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太过乖顺的温航是一种假象。他上辈子曾经说过:但凡能让人上瘾的东西,都必须戒掉。他不许自己的生命里出现无法掌控的东西。他还是那个温航,就算曾经崩溃过,也不代表他永远站不起来。就算他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依恋我,也不过是暂时。
但不失望是假的,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林恩越说越来气:“你知不知道他要是好了,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妈的,你还等什么?!你把对我的冷酷劲儿用在他身上啊!你看看他到时听不听你的。妈的,疼死我了。”
他刚才用来踹温航的就是受伤的那只脚,十分有力,我还以为他怎么好了呢?没想到这时候又疼的皱起脸来。
温航此时好像缓过来一点,略略动了手指,趴在地上就想朝我伸手,似乎要抓我的裤脚。
林恩手疾眼快,单腿挑着给温航扒拉开。
林恩找出一条长长的麻绳,然后用受伤的那条膝盖着地,开始给温航上绑。
“什么绑法都不会,你要学着点。”林恩先用绳子捆住温航的上身,然后把温航扶起来,让他盘腿坐着。
温航此刻已经有点迷糊,眼睛也睁不开,软塌塌任由林恩摆弄,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林恩到很专业,边捆边说:“这是桃缚,顾名思义,把他捆成一只桃子。”
我嗯了一声,不知怎地,想到温航变成一只粉嘟嘟的肥桃,就有点想笑。
“你别笑,这可是历史上著名的拷问用捆绑方法。这样束缚一夜,他痛苦死。”
林恩把温航的双脚踝处交叉捆住,然后用绳子把温航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在脚腕处收紧。另一边的右腿也做了相同的捆绑。这倒有点像观音坐莲的姿势,不过主角变成了男生。
林恩把温航的双手从背后捆住,然后引出两股绳子,分别跨过温航两边的肩膀,勒过温航的两个乳=尖,在胸口处打了一个结。
温航摇着头,闭着眼挣扎。细碎的头发甩出汗珠,一颗颗晶莹剔透。
环绕身体的麻绳配合着温航白皙的皮肤还有凛凛的鞭痕,竟生成了一种野性的美。十分刺激视野。
林恩皱着眉头,扯着温航胸口的绳结,向下拉。
要在坐着的情况下,胸口和大腿贴合在一起,全身强迫蜷曲。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为痛苦的。除非他练过瑜伽。
温航唔了一声,本来就红肿的脸更是开始充血,他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冉冉……”温航含糊地喊了一声。
林恩立刻拿出衔口塞堵住他的嘴,同时快速将温航胸口的绳结和脚踝处的系在一起。
双腿无法夹紧、臀部外露,上身下压。
此刻从上面来看,温航的确像个桃子。
“唔……”
林恩把温航推倒,变成俯卧盘腿的跪姿。
然后他捧起我的脚,踩在温航被迫高高抬起的臀上。
☆、瘾
正在发育中的少年身体,踩在脚下有些滑腻。
用脚趾抓了抓温航的臀肉,他就轻轻颤着,呼吸声很重。
我看了眼林恩,他又点了一支烟,靠墙静静抽着。
诚然,林恩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我对温航太过在意,因而无法保持理智。其实我不该急于一时,温航调=教的虽然不算成功,但至少他一直在屈服,他怕我。他看心理医生,更是说明我已经对他造成了他无法自控的影响,他恐惧这种影响。况且他没有找人对付我,就说明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那我还在焦虑什么?
至于他在外面淡然冷酷的表现,只能说明他对外人尚还保持着从前的习惯而已。
这些日子,温航是在依靠惯性地活着。
甚至他现在比从前更加依赖和需要养成某种习惯,例如每日定时起床和睡觉,习惯把被子叠地整整齐齐后放上一颗樟脑球。他做这些的时候,目光呆滞、动作刻板,显然没有考虑为何要这样做。
就像小狗形成的条件反射,到某个时间做某件事,看到某个东西产生某种特定的反应。
这是习惯,不需要动脑思考的惯性。
他需要这种习惯。
因为他的思维已经开始懒惰,他已经不想自己做主,他想把自己托付给某个人,而这个人,显然是我。
我用脚趾逗弄着温航的臀,玩了一会儿,突然一脚将他踹翻。
我这个人是很喜欢保留些隐私的,除非是有意做给人看,否则我做一些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或是指手画脚。
林恩的存在感太强了,他似乎总想教导我该怎样做,我不喜欢。
温航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悠了几下。他被束缚地很紧,侧着倒下的时候,捆绑形成的姿态还怎么变。手臂反绑,双脚相对的盘腿姿势,因而下=身张得很开,尤其是股间,袒露无遗。
我依稀记得,桃缚很适合用来做各种后=庭游戏。
温航痛苦侧倒着,他双颊红肿,泪水迷蒙的眼睛里带着些羞耻和恨意,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复杂的神情了,所以有些心痒。
可林恩在旁,我不愿意做得太多。
我只随手拿过林恩搁在一边的皮鞭,用鞭柄戳了戳温航雪白的屁股。
“……”温航无声晃了晃头,似乎在哀求。可他这样一动,立刻将全身都牵引成无法自控的摆动状态,我只将鞭柄戳在那里,便有屁股不断送上门来。
“唔……”温航惊慌地想要阻止这样狼狈的,可越是用力,身体却越是摇摆的厉害,他身上很快布了层汗珠,又有透明的口水顺着衔口球的孔洞流出来,绵长的一直垂到地面。
他似乎快要哭出来,胸口不断用力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冗长而艰难。
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温航就有些熬不住似的,呜咽的时候不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更是汗如雨下,尤其是睫毛上的汗珠,把眼睛都糊住,偶尔张开的眼也总是翻着眼白。
我这才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下,好歹停止了他疲命地挣扎。
温航跪趴在地上,下巴拄着地面,热狗一样哧哧喘气。
我踩着他的背,不紧不慢地抽了十鞭子:“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半个’不’字,我不喜欢听。”
鞭子抽在他背上的时候,温航好像已经麻木似的,连躲得意识都没有了,只象征性地微微哼唧了两声。
我回头问林恩:“这样一宿能憋死吗?”
林恩眯眼看着我,说:“不会,就是很痛苦。”
“那就好。”我揉了揉眼睛,说,“困死了,睡觉吧。”
林恩歪了歪头,突然单腿儿一跃,飞身扑倒我的板床上。
我未回头听到床板震动的巨响,还有林恩咬牙切齿地闷哼声: “艹~~”
床板险些被林恩砸断,他自己也磕地不轻,躺在我身边哼哼唧唧。
“徐冉~~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什么感觉?”
我背对着林恩侧躺着,听他这话刚微微一动,后背立刻碰到了一具火热的裸=体。
我僵了一下。
“来不来?啊?”他对着我的耳朵吹热风,声音风骚的像一只鸭子,“女王,来嘛!”
“come on,baby!你刚才实在太酷了,我被你征服了,干…我吧!宝贝,上我,上我……”
这话刚开始听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念叨次数多了就有点麻木。
“你个骚包。”我哼了一声,实在挨不住困倦,一闭眼就睡着了。
以为会睡死,结果第二天醒的比谁都早。
我这人睡觉有喜欢追人的习惯,林恩已经被我挤到床边,一条腿搭在地上睡着。他上身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衬衫,不过裤子已经脱了,里面居然是难得清纯的纯棉短裤,将屁股包裹的十分熨帖,不过他前面则是十分无耻地翘着,难道这家伙一直在跃跃欲试吗?
我跨过他,直接下了地。
温航还以昨晚的姿势趴着,也不只是晕了还是睡了。
他十分安静。
我揪着头发给他扯起来,他居然都没有反应,压在地上的半边脸被自己流出的口水浸得发白,惨白肿胀,像个死人。
我心里忽悠一下,刚有些惊慌,温航的眼皮就抖了抖。
我静沉沉看他。
温航慢吞吞张开眼,视线涣散毫无聚点。脸上则是惨不忍睹,唇角泛着淤青,脸颊有鞭痕,眼睛也是红肿着的。
虽然温航的父亲身在美国,基本上没什么人关心温航,但家里也有一个老管家照顾着温航的生活,温航这幅模样,傻子也能看出来他遭受了虐待。
我得让温航找个借口不回家,对爷爷打更就要回来了,我家里也不能留他。
我把林恩叫醒。
这家伙好像有点起床气,我刚喊了他一声,就被他迎面甩来一个枕头,还骂了一句“拿钱滚!少他妈废话!”
这枕头在睡梦中甩出来的,并没有攻击力,我一把就将枕头抱住。
林恩骂爽了又睡过去,过了一会儿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