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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低声音:“那你就叫人把他抗走!拖走!打晕抬走!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你不是黑社会吗?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
“他不说停,我不能这么做。”林恩严肃地样子很少见。
“为什么?!”我不解同时气愤。
“这就是游戏规则,没有人可以破坏。”
我进入舞池的时候,人群已经叫嚣沸腾到了极点。
各色的女王,甚至是散放的奴隶,都围着在舞池中央。
我带着不屑和恼怒从人群里挤过去,接着就愣在那里。
他好像变了一个模样。
四肢大张着被人踩在地上。
身上已经被各种鞭子抽的血肉模糊,乳=尖上插=着数枚带着血珠的银针,后面也插着乱七八糟的饰物,那里不堪扩张,渗出血来。
最为让人不敢看的,是他的下=体,已经呈现出肿胀的紫红色,好像随时都会爆掉一样。他已经发不出魅惑地呻吟了,只仰着头,嘴里含着铃口处出导出的软管。
有女王一脚踩在他下=身:“准备好了吗?贱=奴?”
“唔……唔……”他立刻痉挛一样地哆嗦着,眼皮完全抬不起来。
她们解开他下=身的束缚。
他恍惚地呻吟,闭着的眼不断有液体滚落:“唔……要……尿出来……不……好疼……好疼……唔……”
立刻拍打他红肿的脸颊,恶毒地说:“含好了,可不要漏掉一滴,不然弄死你!”
像是被催眠一样,他机械地含住了嘴里的软管,即便痛苦也绝不敢违背。
在这里。女王任何时候都是无罪的,而抛弃旧主、勾引新欢的奴隶,理应被所有人惩罚。
直到有女王心软救他,把他领回家。
其实已经有几个女王提出要救他,可他竟然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一定要等我。
也许他并不是为了等我,而是天生变态,喜欢这样极致的折磨。
否则他也不会做那个老女人的奴隶。
我走过去,拍他的脸:“还认识我吗?”
他艰难地睁开眼,瞳孔依然放大,可他居然在高=潮中还能哼了一声:“啊……猫女……你……啊……”
我皱眉打断他:“记得就好,你现在还愿意跟我回家吗?”
他恍惚笑笑,酡红的脸竟微微浮着涣散的高傲之色:“当然……啊……我的女王……啊!嗯……”
没等我把他拎出舞池,他已经昏了。
作者有话要说:激情写的太多,就腻味了。好着急地想回到平淡,另外加快剧情,高中篇拖得太长了。
☆、放手
我把那两只兔子,包括红狐狸叶乔之一同丢给林恩。
他林恩给我惹来的麻烦,自然是要他收场。
林恩把两只兔子留在俱乐部,却带着我、温航还有叶乔之一起上了车。
温航和叶乔之都在昏睡着。
林恩把叶乔之面具摘下来的时候没有丝毫顾忌,显然他十分清楚对方的身份。
那他也一定知道那个女巫的真实身份。
“你打算怎么办?”我抱着温航,他下=体还半硬着,不小心蹭到敏感的地方,就会无意识地呻吟。
林恩把叶乔之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卸下来,给他系上安全带:“先送你回家,再送他。”
我可真不管这个叶乔之会怎样,今晚救他也是无奈之举。希望他不要给我惹来任何麻烦。
“过了今晚,我希望我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我看着林恩说。
林恩瞥了眼温航,点头说:“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到你。”
我问:“那个女巫是谁?她看起来很不简单。”
林恩听出我的担忧,并未说出女巫身份,只是淡淡说:“越是大人物,越会顾忌身份,做事都会谨慎小心。你做得很好,明确拒绝了她。相信她不会允许自己阴沟里翻船的。毕竟想要对她投怀送抱的人,并不在少数。”
大明星叶乔之也是其中之一。
我略有些放下心来,仍是问了一句:“你确定?”
林恩笑了:“她是我不愿去惹的人物,我对她来说,也同样如此。所以有我在,你可以放心。”
我彻底放下心来,给温航披上校服,顺便稍稍关心了下遍体鳞伤的叶乔之,挑眉问:“他怎么样了?”
林恩从抽屉拿出一枚针管,兑了药给叶乔之扎了一针,而后说:“死不了,他就这德行,随他去吧。”
在家休息了两天,顺便到医院给温航的腿拍了片子,说是过几天就可以看结果。
那夜的疯狂导致温航这两天都无法下床,脸色也不好,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虐心表情。
爷爷给温航打造了一张小木床,搁在窄小的客厅里。
白天爷爷在隔壁睡觉,我就把温航拖进来,塞进我床里。
我俩趴在被窝里看电视。
叶乔之正在接受访问,他把头发别在耳后,迷倒众生的笑脸。
千篇一律的问题:“心目中恋人的模样?”
“喜欢温柔的女孩。”
“哇,太宽泛了,能不能具体些?”
“嗯,”他笑了,“不大清楚,随缘吧。”
主持人也很温和,说:“哇,乔之不好意思了,这样吧,我问你答好不好?”
“嗯。”他看起来十分好说话,没有架子。
“长发还是短发?”
“都可以……嗯,可能长发更好些吧?”他低头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样。
主持人把话题往绯闻女星身上引,叶乔之亦回答的模棱两可。
无聊,我关了电视。
再看温航,他半闭着眼窝在被子里。
我亲了亲他的脸蛋,他就好像受惊似的抖着眼睫毛。
这几天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回味他那晚的模样,我想到他是温航,那个曾经冷漠禁=欲的温航,就会难耐地心痒了起来。
我把手伸进温航的睡衣里,感受着他热乎乎的皮肤。
温航睁开眼,忍耐似的神情。
我在被子里把他睡裤扯下来,他有些发颤,摇着头乞求说:“冉冉……”
我把手插=进他内裤里。
温航抿着唇,眼眶里是晃动的水雾,可他下=身已经硬了起来。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手指只抵在入口处,他后=庭就开始收缩,不受控制一样。
“小=贱=货……”我抬腿勾着他的腰,用身体磨蹭着他的□。
我很想要他,有时候忍不住想真正与他合为一体。
温航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窝处。
他突然问:“你爱我吗?”
声音很小,带着哭泣似的尾音,但清晰十分。
我愣了一下。
爱?我什么时候给他这种错觉了?
我翻身骑在他身上,扳正他的脸,神经质般的认真问:“爱?我说过我爱你吗?还是你觉得我其实是爱你的?”
他哀哀看着我:“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不,我从来不爱你。你要记住了。”我冲口而出。
我不会再爱上他。
这一世,徐冉再也不会爱上温航。
温航难堪地说:“我以为我是你的……”
男朋友吗?就算关系怪异的离谱,但还是用爱来维系着的吗?
“不要自以为是!你只是我的玩具!”我打断他,扯下他的内裤,分开他的腿,压在他胸口处。
这样一个可笑耻辱的姿势,他浑然不觉,只是伤心地凝望着我。
我嘲讽咧嘴一笑,指着他颤颤挺立的下=身,残忍说:“就算你被玩弄依然乐在其中,但也永远不要自作多情!”
他沉默着,脸白如纸。
我笑得愈发狰狞:“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在我眼里,连一条狗都不如!”
他哀哀闭上眼。
我好难受。
喘不过气来。
我用绳子器具之类的来折磨他,我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我以为我会将心里的郁闷发泄出去。可是没有,我还是那么难受。
他就不该问这种话!
他真的被我弄成智障了吗?如果我爱他,还会这么对他吗?
我这么对他,那他,还会爱我吗?
本来好好的。
都被他搞砸了。
温航在我床边戴刑跪了一夜,我从未认真惩罚过他,这一次,是动了真格的。
第二天起来,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我问他:“温航,你还是温航吗?”
他半天没有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迟钝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会以为我爱你?”我执着地揪着这个问题不肯放。
他这才艰难抬起眼皮,干裂的唇轻轻开阖了一下:“是我错了。”
我叫着:“你为认错就会获得原谅吗?对别人的伤害,你以为一句道歉就算了吗?!”
我陷入了无休止的循环。
我的理智不在,好像疯掉了一样。
我不要再压抑,我不要假装坚强!
温航,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你凭什么那样对我?!我死不瞑目!
可他是温航吗?
他永远也回答不了我的疑问!
他的解药永远也解不了我心里的毒!
“疼……”他突然说。
“哪里疼?”他身上鞭痕无数,下=身插着粗大的不断转动的按=摩=棒,他不可能不疼。
“都疼,”他低下头,突然就哭出来,“心也疼。”
心嗖的一声划过一阵刺痛。我看着温航,他耸着肩哭的像个小孩子。他做错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拼命找理由,可我发现自己找不到。
他只是十几岁的小孩,他再没有任何能力伤害我。
他已经被毁成了这样,没有前途、没有自尊、没有自我。
我还要抓着他不放吗?
我要他死吗?
过去的,真的已经过去。
如果我还揪着不放,那重生再活一次的意义是什么?
这一世,他是一个叫温航的小孩。
我应该,放了他啊。
突然就觉得眼眶酸疼。
我把他推倒,慢慢给他穿衣服。
温航仰躺着,任我摆布。
他总是那么乖。
我报复地够了。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把他推出门外:“你走吧,我放了你。再见。”
他无力地抵着门口,只动了一下唇。
我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不是我的解药。
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温航。
他敲着门,一下一下,好像垂死挣扎。
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我没有上学。
很多同学打电话来慰问我。
我也不是过去那个孤独的徐冉了。
天黑的时候,我打开门。
我怕那个人还蹲在阴影傻傻守着。
可他不在,漆黑的楼道里,什么也没有。
他忘了穿鞋,就这么走了吗?
我无法忽略心里的失落,因为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我返回卧室,坐在书桌上,没有他在身后悉悉索索地动来动去,我终于可以认真地学习了。
书页上成串的数字,成了他湿润的眼,他看着我,哀哀地说;“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就算割下毒瘤,也是会疼的。
可既是毒瘤,就该除掉。
我躺回床上。
明天就去上学。
我有很多打算,统统与他温航无关。
我要一个一个地去实践它们。
早晨没有人推我起床,我竟然迟到了。
我没有吃早饭,因为那杯属于我的热豆浆,没人会再为我冲泡。
放学的时候,没有人再在那里傻乎乎等我,为我拿书包。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能自理,还需要他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