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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
事情已经开始脱轨。
男人长相很英俊,看起来斯文潇洒。有一头干练的短发,眼睛并不很小,却总是喜欢眯着,因而弯弯如新月。
他的眼睛似曾相识,我想了又想,才忆起重生前,是听说过这样一个人的。
那时我正在和温航办理离婚手续,正赶上黑道世家之子林恩惨死他乡。各大头版头条的新闻被都他弯眼的遗照占据,也因为这个,我和温航侥幸逃脱媒体的狂轰滥炸。
因而我对他是有印象的。
事实上,我们不该相识的。
然而因为我重生后强行打破温航的生命轨迹,随之而来的,很多人的生命都被我改变。
这是无奈的蝴蝶效应。
男人笑眯眯看着我,其实他并未在笑,不过是习惯性地弯眼罢了。不过他这幅姿态,却让我想起当年那些报纸上大幅的遗照。
简直,一模一样……
那时看报道,不过是一则看起来惊悚的新闻罢了。
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并且预知了他以后的凄惨,我此时的心情还真是有些复杂。
如果没有记错……咳,希望是我记错,就算他为人再怎样恶劣,日后那种死法也未免太惨了些。
男人说:“徐小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我收起回忆,收起心里的怜悯,冲他冷冷道:“你是谁?”
他笑了笑,开门见山道:“我叫林恩,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我很欣赏你,希望同你交个朋友。”
我抱肩扫视了下四周,这房间很大很华丽,类似于办公室与卧房的集合体,有沙发床椅,居然还有一个很正式的办公桌。墙壁上挂了很多显示器,此刻屏幕都是暗着的。
林恩靠在一个真皮沙发上,微微歪着头看我。
我知道他背景不一般,但也并不怕他。不知怎的,重生后对生死名利都看淡了,大概无欲则刚便是正解。
我直接道:“你抓我来是什么意思?温航在哪儿?”
他耸肩向后一靠,笑着对我挑了挑眉,眼神意味深长。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后一看,不由得大惊。
我身后的显示器不知何时已经全开,上面播着一个重复的画面。
那是一个类似拘留室的房间,三面都是水泥墙,还有一面是坚固的铁栅栏,房间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只有一个冲水马桶,旁边倒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他大概还没有醒,一动不动。眼睛被人用黑皮眼罩蒙着,脖子和脚踝都拴着铁链,连在栅栏的钢筋上。
乌青色的水泥地面,使他的身体显得尤为白皙。
他缩蜷着,头发湿漉漉,臀上的皮肉很红,像是被人用东西击打过,看起来让人血脉喷张。
就在这时,画面动了。
有人打开铁栅栏走了进去,那人戴着黑色的诡异面具,赤着上身,□是一条紧绷的黑色漆皮裤,足上马靴,他一走动,音响里便传来“踏踏”的叩击地面的声响。
即便是隔着显示器,我还是感受到他那修罗一样的森气。
他右手拎着一条散尾的皮鞭,搁在左手心里抻了抻,然后猛然朝空气里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的心都跟着一抖。
修罗伸出脚,用马靴扒拉着地上的少年,少年似乎动了动,头歪向一边,湿漉漉的碎发挡在额前。
修罗用马靴踩着少年白皙的肩,用力撵了撵。
少年应该是醒了,他看不见,略显惊慌地往后缩。
修罗抱着肩居高临下看着,少年被铁链牵制着,根本逃不了。他只挣了几下,便深知自己的处境。他放弃无谓挣扎,仰起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问:“徐冉?”
他的声音有些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音。
他是温航。
我吸了口气,就听到修罗冷笑一声,再次踩住温航的肩膀,而后弯下腰,粗鲁地拉高温航的腿。
少年细腻的腿间风光,整个的呈现在大屏幕上。
镜头居然会伸缩,将那处不断放大。
我恨恨瞪了林恩一眼,他对我的态度很是满意,意犹未尽地看着大屏幕。
温航自然而然地挣扎,修罗微恼,手起鞭落,挥在少年大腿根部的皮肉上。
啊的一声,少年腿间的嫩肉随着一抖。
温航吃痛喊出声,他立即咬紧了唇,脸色发青。
他用手肘撑着粗糙的地面,腿被人攥着动弹不得,他大概推测出那人不是我,因而满脸的羞辱,一颗水珠从他的下巴尖上缓缓滴下。
镜头再一次拉近,温航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红痕凛凛。
林恩掐断了视频,歪头观察着我的表情,笑说:“喜欢吗?你的奴隶很可爱。咱们的调=教师们都尤为的喜欢他。”
极为的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旁人夺去吐一口唾沫似的,太恶心了!
即便我恨着温航,可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旁人来插手算什么意思?!
我已经隐约猜测到,是那个情=趣店的老板出卖了我。
但想我和温航都不过是十六岁的高中生,素来与他无冤无仇。况且温航的家世也不容小觑,换做旁人恐怕避之唯恐不及,他林恩倒好,乐颠颠地跑来趟这趟浑水。
他虽然是黑社会,但如果真的把温家惹怒了,并不好收拾。
难怪这个林恩几年之后死的那么惨,他太喜欢无事生非了!
想到他的死,我不由得恶毒地问了一句:“你是同=性=恋?”
林恩怔了下,立刻愕然道:“怎么会?我才不是那种东西。”
他随后又肆无忌惮笑起来,撑着下巴问我:“怎么?我看起来像Gay?是因为我好看吗?”
他笑起来地模样倒是挺好看的,不过我没理他,我想若是我此刻告诉他,他死后满大街人都以为他是Gay,还是把自己玩死了的那种。怕是他现在就会跳起来杀了我吧?
我不再想Gay不Gay的这种遥远问题,问他道:“放了温航,他不会知道你的。不然,他家里知道的话,你会很麻烦。”
他无所谓地说:“反正闲得无聊,麻烦一下也很好啊。”
我气结,站起来说:“你无不无聊是你的问题,干嘛要拉上我一起麻烦?!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多事?我和温航好好的,你算什么?!”
我是真不怕死,反正死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反正我早该死了,有什么大不了?!被这样的人控制,怕是我以后的计划都不得实现。
他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眼睛睁得老大,我以为他生气了,谁知她却突然笑起来,说:“徐冉,你这样子可真可爱。要不这样吧,你做我女朋友,我不介意你再养个小奴隶。”
我转身往外走,他毕竟是一个黑社会,然而我真的不怕他,大概他给人的感觉很平易近人吧。
这真是奇怪,一个不怎么样的黑社会还让我觉得能平易近人。
林恩拉住我:“徐冉?”
我背着他站住。
林恩服软说:“温航那样倔强的性子,你没经验控制不住,这样吧,我找人帮你,等你控制住他,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我抱着肩:“你凭什么帮我?”
林恩又恢复嬉皮笑脸:“我无聊啊!再说,我希望你以后能牵着温航到俱乐部里捧下场,给我赚点银子花。”
我不同意。
他便不断游说我。
这一天连温航的面都没有见过,他大概还在那调=教室里关着,我叹了口气,脑子里全是温航腿间凛凛的红痕。
不心疼是假的,我就是这样没出息,心疼着日后伤害我的坏蛋。
我叹了口气,闷闷趴在被子里。
片刻之后,林恩那张笑嘻嘻的脸又强行挤进了我的脑子。
若说刚开始还觉得他这个人气质极佳,又颇有气场,我现在则是完全那种感觉了。
不过我却开始考虑他的话,我的确经验不足,若是想实现我的变=态心愿把温航制服。靠那些调=教师的帮忙,应该是最佳的选择。
我复又从松软的床上坐起来,挑开水蓝色窗帘,看了看外头的皑皑皓月。
林恩给我留的房间很漂亮,一水的淡蓝色,外头正对着一大片花园,借着月光,我看见那里面的花也是蓝色的。
晚风阵阵,花海摇曳,花香四溢。
意识竟然有些恍惚,觉得似曾相识。
鸢尾,我想起,那是彩虹的意思。
我怔了许久,才发出一声长叹。
大概我与温航,曾经住过这样一个地方吧。
但那,毕竟是曾经。
☆、8月7日 囚牢里无阳光
见到温航的时候,他正被人按坐在马桶上。
同正常人坐马桶的姿势不同,他是叉开腿反着坐的,正对着冲水阀。他的眼睛依旧用皮眼罩蒙着,双手换成银色的手铐靠在背后。
两个同昨天装扮一样的调=教师分别按着他的肩,使他不能动弹。
经过一夜漫长的煎熬,温航已经服软了不少。
他几乎没怎么挣扎,不过满脸的汗水,看起来相当的痛苦。
他身上有不少蜿蜒的鞭痕,同我胡乱挥舞地不同,这些鞭痕都打在他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看起来竟有些妖冶的美感。
林恩冲那两个调=教师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立刻冲温航道:“你家主人一会儿便要来,你要不要见他?”
温航明显愣了一下,几乎立刻脱口道:“徐冉?”
他说完就咬了咬牙,似乎羞愤与自己这样的条件反射。
我也被他弄愣了,他并不知道我也在场,这次也不是我逼他这样喊,他怎么就把我当主人了?
林恩看好戏般笑了笑,评价道:“倒还是一条忠诚的好狗。”
我瞪了他一眼,说实话,我挺讨厌旁人这样侮辱温航的。
当然,温航更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立刻冷了脸,扭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林恩并不生气,戏弄小狗般淡淡笑了笑。
温航自然会受到惩罚,头顶上方的调=教师立刻朝他身上挥了一鞭子,他只抖了一下没有哼声,接着被人用力薅住头发,使他的脸朝上仰着。那人拿出个连着口伽,要给温航戴上。
温航别过脸反抗着,被人捏着下巴,硬把那不小的胶球给塞了进去,皮带在脑后重重勒紧。
我这才看到,温航脖子上的铁项圈还连着一条锁链,正把他给锁在马桶上。此时其中一个调=教师蹲下来把马桶上的锁打开,两人一左一右架着温航的手臂,将他给抬了起来。
温航痛苦地唔了一声,他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无力垂着头,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
我顺着他的身体看下去,便看到男生本该平坦的小腹,此刻怪异的肿胀着。
他被人灌了肠。
我看了林恩一眼,他十分无辜地耸耸肩。
“咳,”他摇了摇头,撇撇嘴角道,“对于男人,我还真是没兴趣。”
他转身便要走,还对我挤眉弄眼道:“你要不要同我一起走?我请你吃早餐。”
我瞪了他一眼,林恩立刻笑着走开。
两个调=教师把温航身后的手铐连在马桶上,而后左右分开他的腿,让他两脚撑着马桶边缘,青蛙一样蹲坐在马桶上。
温航已经没力气反抗,由于小腹的坠痛,他几乎直不起腰,把身体的重量完全挂在两个调=教师的胳膊上。
他歪着头,就像一个瘦弱的孕妇,被恶毒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不过大腿的完全敞开,证明着他的性别。
他那里被人shave地干干净净,如同初生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