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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告诉你,我知道的还真不止一位!您可是咱们校园仅有的、炙手可热的主,都知道先下手为强。唉,上天啊,也请赐我一个好男人吧!咱在这连夹塞的机会都没有!”
封卫竹哈哈大笑:“你就取笑我吧你!你不用夹塞,你如果愿意,没问题啊!什么时候入洞房都听你的!我就是恐怕自己没这个艳福。”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封卫竹不经意地一出口,立刻感到了懊悔。有点过了。
王湖黎很不在意:“别拿我开涮了啊!您如果是生理上的需求,您去找别人,肯定机会有的是。我可是对感情很认真的啊。”
封卫竹停住了笑:“我怎么听您这话有问题啊。什么机会有的是?你以为我命犯桃花啊?我很想,可是没有。”
王湖黎放下筷子:“真的没有?那个叫钱芳的是怎么回事?”
封卫竹反应很快,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直微笑:“你刚才要说的是不是就她?”
“是的。怎么还有别人吗?”
“你总是把后半句带上,把话题引向歧途。别人还没有冒出来之前,咱先说这个钱芳好不?您都听说什么了?先讲给我听听。”
“你先别问我从哪听说的。”王湖黎直视着封卫竹:“都把人家搞怀孕了几次了,这事有吧?行啊,还整天装的挺像!真看不出来啊。”
封卫竹面带微笑,若无其事地边吃边说:“你相信了?”
王湖黎说:“我吗,半信半疑。有美女投怀送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想,你的抵抗力十分可疑。另外一方面,这种女人使用的招数我见多了,是为了让竞争对手让路。”
封卫竹以进为退:“那您阁下把我划到哪个范畴那?觉得我是色狼还是柳下惠那?”
王湖黎转动着眼珠:“我觉得嘛,你不至于那么傻吧?再说了,那个瘦小一个女生,就咱的品位,怎么也不会看上眼吧?八成是那女生想你想疯了!”
封卫竹真正关心的是王湖黎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啊?不会还我的孩子的消息吧?前一段听有人说,我老家的孩子都快四岁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他要把钱芳的事情引向更加不靠谱和不可信。
王湖黎是从刘颖那里听说的。钱芳找过刘颖以后,刘颖在内心里并没有对封卫竹和钱芳其中任何一人产生不良看法。她觉得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感到封卫竹的形象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而已。她觉得和封卫竹再把戏演下去,除了自己站在高处看看热情观众们的笑话之外,实在是耽误自己的时间,没有半点意义。但是对于校园女生们当然包括王湖黎在内所热切关注的对象——封卫竹的绯闻,而且是如此重磅的新闻,她还是忍不住给好朋友王湖黎说了。王湖黎听完第一句话:“傻啊你?这也信啊?”倒把刘颖给问了个措手不及:是啊,我凭什么就相信这个从没见过面的钱芳说的都是真的那?
王湖黎终于注意到了那个钱芳。长相算是中上等,身材瘦小,凭封卫竹的条件,怎么也不会看上他啊!她很坚定地下结论:这个钱芳,也是让封卫竹给闹的。校园内外,围绕着封卫竹产生的明争暗斗真不少啊,真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啊!呵呵,一帮小女子,切,管用吗这些?!
王湖黎听完以后就从来就没把这件事情和那个“钱芳”挂在心上。刘颖只是将信将疑,但是在心里对自己说:关我屁事!不过她开始觉得,和封卫竹一起做什么事情,再演什么戏,都显得太虚假,纯粹是浪费时间。不管他是不是那样的人,她已经觉得他不再可爱,越来越像一个被印上照片贴在墙壁上的外表光鲜的明星,被化妆师、灯光师、摄影师们给捣鼓得不再清纯的一个小男生,虽然小有城府,但是经常不经意间露出很多因为年轻而导致的破绽来。这些破绽经常需要他用另外一百个破绽去弥补,又导致他身上的破绽越来越多。虽然封卫竹做得很隐秘,也许其他傻女孩感觉不到,刘颖能感到他的一举一动的刻意和不自然,充满了目的性和功利性。就这一点,刘颖尤其不喜欢——为什么要这么累那?
封卫竹尽管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内心却十分紧张。看来钱芳是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而且最近蠢蠢欲动看来她的想法还很多。自己和刘颖演戏,除了想和刘颖有更多的联系机会,另外有一部分因素,就是演给钱芳和一些和钱芳一样的人看的。在他人生的关键时刻,他的目的就是尽快地排除掉这些干扰,轻轻静静地走好工作的第一步。他并不想把过多的尽力耗费在与他的前程无关的这些男女关系上边,刘颖是他最合适不过的挡箭牌。他希望他以前接触过的这些女生或者女性会很知趣地知难而退自然消失。至于刘颖,他对她就没有什么奢望,钱芳竟然会找到她也不知道会告诉刘颖具体什么详情。现在他有点对钱芳动怒了!这个不听话的东西!他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对钱芳动怒,前方对自己过去的一贯的强势也许已经忍无可忍,才去找的刘颖。现在对她发任何脾气都会招致她的全面爆发。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更不能像以前一样不把钱芳当回事,随便呵斥。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安抚,最好能让她离开京大!哪怕是一年也好!这一年对他他关键了!他不想在这短时间出任何差错,在未来的仕途中先出现这些“污点”。
当然,刘颖他还要见。刘颖绝对不会像王湖黎这样头脑简单。他一定要想办法轻描淡写地把钱芳给刘颖所讲的事情都化为乌有,不能留一点对他的负面印象。刘颖认死理,一个人哪怕有一个污点,她感到一丝的反感就会让她一辈子远离,而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他几年来不断努力地在刘颖面前保持着努力、阳光、宽容、幽默、洁身自爱的形象,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得到刘颖的青睐,而且有段时间他很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刘颖的青睐,这可以从刘颖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和那些与自己的智商不相上下的人暗暗地较劲,像王湖黎这种貌似精明其实是个大傻妞的女孩子斗法,自己在心理上一直处于微笑状态。这种高高在上的心理感觉源于对自己的充分自信。这种自信在刘颖这里总之土崩瓦解,不复存在。这导致他和刘颖的交往过程中从来就没有过随心所欲,不得不处处小心翼翼,每次见面前或者见面后的每句话都要充分酝酿,判断正确后才付诸行动或说出口。他有时候不明白自己到底喜欢刘颖什么?靓丽的外表?聪慧的内心?活泼的个性?是的,但不是实质。也许是自己喜欢支配别人习惯了,潜意识里边需要一个女人来支配自己?让他不再与人争斗,彻底从自己设置的桎悎里解脱出来,享受她给自己带来的生活的轻松快乐?
封卫竹找到了钱芳。按他事先设计的场景,应该是先和钱芳开开玩笑,瞎聊一番,营造一个轻松的气氛,然后再和她进入正题。可是一见面,他就进入了和钱芳以前习惯性的谈话模式:“你,为什么去找刘颖?!”
钱芳甚至有点哆哆嗦嗦不敢直视他恼怒的双眼:“我只是,我爱你,卫竹!我不想你们俩好!”
“你认为你的做法管用吗?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咱们,毕业前分手。你忘了吗?你当初这么答应我,我才和你好,没想到,你倒是狗皮膏药要粘上我啊?”
钱芳开始了哭泣:“卫竹,不要说这么难听好不好?你知道,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封卫竹狠狠地说:“可是,我爱你吗?你心里很清楚!你付出了,我感谢你!可是你也得到了!得到我了!咱们扯平了,早该结束了!这可是咱们的约定!你这么做,你去找刘颖,用这种招数能达到你的目的吗?这叫可耻,知道吗?!”
钱芳站在公园的小树下哭个不停:“我们,毕竟……”
封卫竹感到自己的口气太伤人了,他担心钱芳会更加变本加厉,就双手放到钱芳的肩头,把她搂在了怀中:“都怪我不好!对不起!你知道,我们以后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但是,我永远会喜欢你,不一定非要做夫妻才可以吧?我现在刚刚到单位实习,这个工作对我很重要,不能出半点差错。”
钱芳止住了哭声,在封卫竹的怀里不住地颤抖:“嗯。我知道。”
封卫竹右手托起她的下巴,钱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听着他说:“我请求你一件事情。”
钱芳声若游丝:“你说,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封卫竹这才把事先想好的套路说了出来:“现在不是实习吗?也不用去学校。你在外边租个公寓,也安静方便写论文,尽量不要去学校。这样也避免了校园里的风言风语也提高了效率。我如果找你也更方便了,你说那?租房钱如果不够,我先给你一些。就几个月时间,这几个月我专心致志地把工作单位的事情落实完毕。好吗?”
钱芳满脸幸福地深情地望着同样深情的封卫竹:“好的,我答应你。”
封卫竹赶紧再接再厉:“房子我已经给你找好了,标准间,一月一千,有点远,不过环境挺好。我交了三个月的房租,你如果现在没钱,就先用着。”
钱芳似乎很感激封卫竹的无微不至:“嗯,卫竹。过几天我把钱给你。你也要多保重!答应我,经常去看我,好吗?”
封卫竹再一次把钱芳紧紧地搂入了怀中,无限深情地说:“你放心,我一定!”
今夜鹰归何处
五十七
五十七
拉萨到日喀则有限速,从拉萨到日喀则北线260KM,出拉萨的时候,所有的车辆都要在指定位置领取一张卡,卡上把这段路分成若干段,每段多少公里,行走多少时间都填写得清清楚楚。这种卡在南线同样适用,每一段都设有专门的检查站;司机必须下车交卡检查,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提前到达,每提前一分钟就会被罚款一百元。卡上标明最快行驶的速度不得大于每小时七十公里,实际上,北线的路况很好,几乎所有的车辆都超速。南线的线路比较差,好在大家比较放松,一路上走走停停,加上扎帐露营,到达日喀则的时候,超过了标准时间整整一天多。
日喀则的藏语意思为“如意庄园”,已经有600余年历史,平均海拔高度又3850米。日喀则地区是年楚河和雅鲁藏布江汇合处,历史上被称作后藏,而日喀则为后藏的首府,是历代**的驻锡地。日喀则的寺院文化同样发达,有著名的江孜白居寺、萨迦寺、平措林寺、觉囊寺和帕拉庄园。珠穆朗玛自然保护区面积有3万多平方公里,分布在日喀则市周围。著名的藏族文化活动有一年一度的扎什伦布寺展佛节、跳神节,夏鲁寺的西姆钦波节和藏戏演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阳光金黄,从扎什伦布寺的金顶上反射过来,非常刺眼。大家根据路书找到了扎什伦布寺旁边的一个人叫刚坚果园的旅店,还算便宜,有热水,40元一张床,四人间。牛茫下车打听,有一个山东大厦条件比较好,好像是挂了星的,他悄悄地给老浪建议,老浪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说住那里啊?你师傅还不尅死你?就住这里算了,大家一个团体,节俭为上。就是睡个觉,凑合一下吧!牛茫抓耳挠腮的有点不太情愿。
早上,扎什伦布寺的巨大经幡在风中呼呼作响,把刘颖早早地给弄醒。她一出门除了看到转佛塔的藏族信众,其他的就是在远处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