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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杀手!”我很严肃地看了下小翠。
“什么?”小翠露出了惊恐的样子,“真的哦?”
“没错。”我点点头,“我怕他们会认出我,所以就,就抱住了你。”
“认出你来?他们?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他们要杀你吗?”小翠奇怪地看着我。
“这,这个嘛。我欠了他们的钱,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这里,他们非,非杀了我不可!”我只好胡编乱造了起来。
小翠那简单的大脑,还是相信了这句谎话。
“哦,是这样的啊。这么说,你是用我做你的挡箭牌呀?啊,太可怕了!要是他们过来了,把我也杀了,那可怎么办啊?”
“不会了。我就是让你不要出声啊,所以,才”我涨红了脸。
“切!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小翠有点恼火,不过很快就笑了,“也好,我当了你一次救命恩人,你说,你该怎么谢我呀?”
“我,我怎么谢你?”我愣了,“给你钱?”
“切,我稀罕你这钱?”小翠撅了撅小嘴。
“那,那我以后多来你这里?”我居然把自己发的誓,都忘了。
我不是已经发誓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吗?
“你来这里是应该的。我服务得那么好,你当然要捧我的场啊。就这个,就能当救命之恩的回报呀?”小翠眯着眼睛,笑道。
这欢场里的女子,怎么都这么现实啊?
“那你要怎样?”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你不会想让我以身相许吧?”
“呵呵,你说对了。”她突然大笑,“下次,你就要以身相许。”
“你不是说你只做脚按,不做按摩吗?”我还是弄不懂这个女人。
“没什么。”突然,她的神色有点暗淡。
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她同样还是这句话,但我看出她眼里那种淡淡的忧伤之情。
刚才还是很开心的她,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呢?
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善变吗?前一分钟还阳光普照,后一分钟却雷霆暴雨。
小翠的性格,还真跟曼殊挺相像的。
“好了,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她站了起来,“好好休息吧。”
“你”我反而如坠入云雾之中。
小翠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原地。
我再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估摸着吴子豪和魏君武应该走了很久之后,我这才溜回了更衣室。
去更衣室的一路上,我都低着头,用手护住了墨镜的架子,唯恐被人看到自己的真容。
好在并没有遇到那两个男人,我换好衣服,结完帐后,开上车,离开了芙蓉国桑拿城。
一路上,我不停地看着车后。
我想起了那天王安智对我所说的被人跟踪的情景。
只要我的车后面有一辆车,我就会不自主地紧张了起来。而这辆车只要跟着我的时间足够长,我就会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我告诫自己:别疑神疑鬼的,别草木皆兵。
但我的神经,依然紧绷着,直到我把车开回了公寓的停车场里。
下了车,我还是不停地左顾右盼。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了,周围一片寂静。
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了一种声音,噗噜噜的声音。
我惊恐地回过头,一个黑影飞了起来。
原来,是一只小鸟,在半夜三更居然从我背后飞了起来。
真是怪事!半夜三更也有鸟在飞?
我赶紧跑了起来,一直跑进了公寓里面。
上了电梯,我赶紧按上关门的按钮。
但是,无论我怎么按,这电梯门却一直关不上。
这门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内心无比焦急。
忽然,门外现出一条长长的影子!那影子已经延伸到电梯内了!
我吓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需要帮忙吗?”一个脑袋探了过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这里的保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
“老伯,这,这电梯是怎么回事,怎么关不上啊?”我喘着粗气说道。
从外面一路跑进来,我一口气还没喘过。
“这电梯坏了,你多按几下就好了。”他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好像一张僵死的脸。
我不敢说话了,只得没命地按着关门的按钮。
忽然,门关上了。
但我已经被吓得腿都软了。
好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钥匙的时候,我居然怎么也找不到哪一把是开自己家房门的钥匙。
楼道里的冷风吹过,发出“呼呼”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该死,我狠狠地踢了一下房门。
不过,最后我还是打开了门。
一进门,我就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听到外边有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那声音很有节凑,也很缓慢。
是什么人,在这半夜三更,敲我的房门?
我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门边。
透过门上的猫眼,我向外看去,但没有看见一个人。
一道寒气,顺着我后脊梁就上到了我的后脖子。
突然,我听到很刺耳的声音。
我又朝着猫眼看了一下,但这下我的手僵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他的手上居然拿着一个电锯,而他那拿着电锯的手上发出了一道金黄色的光。
那是一只金戒指,正戴在他的食指上。
他抬起了头,看了过来。
那张脸,那张只有一只眼睛的脸,那张带着长长的疤痕的脸,正死死地看着猫眼后面的我。
突然,他举起了手中的电锯,朝着我所站的方向,重重地挥了下去。
电锯发出刺耳的声音,我靠着的门开始如地震一样地发颤了。
不好,他要用电锯把我的门锯开!
我赶紧从房间里拿了一张靠背椅,顶在了那门上。
但门外依然响起电锯的声音,门也在摇晃个不停。
我又跑到了阳台。
外面一片黑漆漆的,从上望下去,这12楼的高度足以让人胆寒。
我无路可逃,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
我咬咬牙,推开了挡在门上的靠背椅,突然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那男人的脸,那张狞笑着变形的脸。
他看见了我,举起手中的电锯,就要朝我砍去。
我一个闪身,躲开了,然后撒腿就向电梯的方向跑去。
后面的男人紧追不放。
踏、踏、踏,我的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冲进了电梯,按动了关门键。
但是,这门又坏了,门怎么也关不上!
我紧张地看着电梯门外。
突然,那电锯从电梯门外伸了进来。
我大声地尖叫了起来。
这一叫,电梯门居然就关上了,紧紧地夹住了那电锯的钢片。
电锯还在轰隆着,但电梯已经开始下降了。
“咣当”一声,电锯的钢片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在电梯的地板上。
我瘫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望着头上的铁板发呆。
电梯终于下到了一楼。
可是,电梯门又无法打开了!
糟糕,难道是刚才电梯门被那钢片夹住之后,被弄坏了吗?
我的头顶上又发出了一阵脚步声,踏,踏,踏。
那声音好像是皮靴重重地踩在楼梯上的声音,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吓得尖叫了起来!
“救命啊!”
突然,电梯的门开了!
九十七、拜访老师
九十七、拜访老师
一见电梯的门开了,我就如同一个逃出生天的死囚,拼命就要冲出去。
但是,我的身子不能动弹了。
电梯外的地面上又出现了一道长长的黑影,越来越近
我拼命摇动自己的身体,但一点也没有用。
我绝望地看着电梯两边狭长的镜子。
镜子中的我,脸色苍白,眼睛里还冒出血丝。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一个脑袋又探了进来,原来又是那个老伯。
“老伯,快来救我!快,快拉我出去啊!”
“好,好,你等着。”那老伯依然面无血色,目光呆滞地看着我。
突然,他转过身,低下头,似乎要从地上捡起一个什么东西。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而且非常僵硬。
“老伯,快点呀,有人要杀我啊!”我焦急地摇着电梯内的扶手。
“就快了,就快了!”那老伯也不转头,继续在地上摸着什么。
他究竟在找什么东西呢?
突然,他猛地一转身,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放着寒光。
那东西,分明就是一把电锯!
“啊!你要干什么?”我睁大了眼睛,魂魄都被吓出了身子。
“难道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那老伯的眼神突然变了,发出狼一样的凶光。
更恐怖的,他猛地一把将自己的脸皮撕了下来。
那脸皮,是撕下来的!如同白纸一样。
那脸皮后面居然还有一张脸!
那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有一只眼睛的位置是空空的大洞!
刀疤脸男人!魏君武!
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电锯就朝我身上锯了过来!
我想跑,但身上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电锯从我头上,拉了下来,发出刺耳的声音。
“啊!”我痛得大叫了起来!
眼前,飘起一片血色。
这片血,这鲜红的血,开始模糊了起来,只留下红色的光雾。
“啊!”我大叫了一声。
红色的光,正映在我的脸上。
那是朝阳的光芒。
我的心跳得很快,我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还好,没被切开。
原来,我是做了一场梦。
昨晚,我就这样躺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睡着了。
我跑到洗手间,不停地用流水洗着自己的脸。
镜子中的我,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我摸了摸这张本不属于我自己的脸,还好,没有任何异样。
我呼了一口气。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还没从昨夜噩梦中走出的我,被这铃声吓了一跳。
手机是小旭打过来的。
“梦影姐,早上好啊!”
“早上好,小旭,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了?”
“还早啊?都八点半了。我在学校的时候,这时候第一节课都快下课。呵呵。”小旭重又恢复了可爱。
也许,是我和他的谈话,让他把自己的心结给放下了吧。
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多少有点盲目,也有点不之所措。
这是一个分水岭,这时候的年轻人可能会走上正途,也可能走向邪路。
这不仅取决于他们自己,也要看他们在人生旅途中的这一站会遇到什么样的人。
“哦,是吗?都这么迟了啊。”
“对呀。影姐,今天早上还不到七点,宋老师就给我打电话了?”
“宋老师?”
“宋老师没有我的电话,她是问吴新才要到我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