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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每一个少女都有一个梦,都梦想自己的王子是骑着白马的,都梦想自己的初夜是生在梦幻般的城堡,美轮美奂的。作为一个前卫地服装设计师,自然更加如此。生于官宦之家,千金小姐、自然难以接受人生最宝贵的初夜在这个只有一尺宽不到地床上生。
“天啊,太可怕了。”顾妮几乎崩溃了,心中的悲哀有如溃堤的江河,这场噩梦再也不能继续,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尽快忘掉这耻辱的一切。想要穿好衣服,可又怕被子滑落,到时候又被廖学兵看个痛快,于是哆嗦了几下,始终没敢去穿。
廖学兵不知道顾妮在短短的时间内想了这么多。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时,门外也传来纯朴的乡民的喊声:“年轻人,赶紧起床,出来一块吃早饭吧。”拿起还在地上地顾妮地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估计乡民应该等很长时间了吧,不然也不会跑过来喊了。
这时,顾妮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地称呼是父亲。廖学兵没有接,而是把电话递给了顾妮。顾妮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父女俩说了几句,大概是询问顾妮什么时候回家,说下午二点全家就要去中海了。
挂断电话后,顾妮的心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道:“廖大哥,你能出去下吗?让我好穿好衣服。”反正事情已经生了,责怪也没有意义了。毕竟对方也是不知情的。酒后乱性太正常的事情了。
不过,廖学兵并没有走,反倒是坐在了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道:“小丫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看一下你又不会吃亏。你看现在双腿紧夹,看不出任何痛楚的影子。咱们俩昨天晚上什么也没生,充其量也就是摸了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不着看仇人似的看着我。”
妮这才想起自己是个处子,如果生那事的话,一定会很疼的,可真的,一点疼痛也没有,自己还真是完璧的。不由得多看了廖学兵两眼,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如果说他酒后没有乱来,那自己的衣服不可能脱掉,可是竟然脱掉了,为什么有没有生那事呢?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那个节骨眼上怎么还可能保持冷静?难道他是性无能?很想问廖学兵该不是那方面不行吧,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是个女孩子。
老廖大概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道:“你该不会怀疑我能力有问题吧?如果想要证实的话,很简单,反正你还没穿衣服,现在还挺方便的。”说着,然后把身子凑了过来。吓得顾妮花容失色,连忙摆手,急声道:“没,我绝对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给我脱的呢。昨天晚上我醉得不省人事,什么也不记得了。”
廖学兵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乡民夫妇在叫我们吃早餐了,你赶紧穿好衣服起来吧。你爸爸不是让你两点赶回家吗?你要不快一点,恐怕就来不及了。好了,我先出去了。对了,忘记跟你说了,你的乳纹真的很好看,如果有机会,我想再看一次!哈哈……”
顾妮羞得脸色通红,兰花玉指指着廖学兵道:“你,你还是赶紧出去吧。追我的人太多了,想要看的话,就好好想想自己有没有能力追上我。我可不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女生,别以为昨晚的事,我就会对你有好感,那只不过生活的一个梦。天都亮了,这梦你也该醒了。”毕竟是大家闺秀,***场景见过不少,光这么短的时间能镇定心绪、还能自我解嘲,就足可见跟她柔弱的外表相比,一定是个女强人。
老廖本来就特别反感那种水做成的女人,有事没事腻歪着粘着男人的女人,就像牛皮糖一样让人讨厌,反倒是有自我,个性凌厉的女人让他更着迷。无论是慕容冰雨、还是苏冰云、又或者是章清盈、唐静柔,都不是那种水做的女人,而是带着泼辣,自我的女人。顾妮的这种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不屈服,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征服心理。他笑着在顾妮的尖尖的小鼻子上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道:“凡是我廖学兵想要的女人,是没有逃脱的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也会在暑假过后就会到中海生活,希望那时候你还没有嫁人。不过,我想,你一定喜欢上了我,至少对我有好感了,应该不会这么快找男朋友吧?哈哈!”
正文 第139章 转正
这种男人不经意的自信,才是让女人最为沉醉的东西。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不惜一切去追随。顾妮也心动了一下,差点当场答应了廖学兵,不过还是稳住了心绪,笑道:“呵,在我没有结婚前,我会给每个追求我的男士机会,当然也包括你。”看来,得知自己没有**后,昨天晚上的荒唐,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就恢复了落落大方的闺秀气质。
廖学兵依旧是那份淡定从容的笑容。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老廖走后,顾妮反倒是涌起一股莫名的失望。这个男人实在太让人难以琢磨了。明明有许多机会可以一亲自己的芳泽,他应该也看出来了自己不会真的反抗,可他为什么却如此走了?隐约间,老廖的影子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渐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穿好了衣服,顾妮也挥去了昨天晚上的阴影,落落大方地挽着廖学兵的胳膊,状似甜蜜地在乡民的家中吃完了早餐。然后两人飞车赶回秋山市。到了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昨天顾妮停她的宝马车的地方,由于她的车牌号是“海Q,ooo1o”,很明显的是政府的车,虽然没有锁车,却也没有人敢偷。送到这里,老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跟顾妮简单道别后,老廖赶往秋山二中。
今天本来是有课的,结果因为去了柳月镇。没能赶上,也不知道那个卑鄙无耻地彭易会不会打小报告。教务主任王春又会说些什么。
顾妮的事情已经抛到了爪哇国,匆匆赶到学校。停好电瓶车,从停车棚到办公楼地一路,秋山二中的学生们对他纷纷侧目,网络时代信息传播度是光的,现在没有人不知道他是网络上传得轰轰烈烈的史上最牛的厨子、最彪悍的代课老师。老廖闹不明白这帮小兔崽子说什么,看他们对自己指指点点很不爽。不过赶着去办公室给王春汇报,也想尽快了解昨天公开课的结果,懒得理睬他们。
进了办公室,先迎来地是同事们羡慕的眼光和拍马屁式的祝贺。
“廖老师,想不到你才高八斗,这下你成了名人了。校长和王主任今天找你一天了,恐怕你不光是要转正。还会加薪水呢?”
“嗯,是啊。这也是廖老师应得的。要换我,遭到吕洛的炮轰,教育局长的刁难,恐怕都尿裤子了。这次公开课能大获成功,廖老师居功至伟。我们的薪水也总算是不用下调了。金融危机当前,得有多少朋友羡慕我这份工作。日她娘老子地,以后再也不用低头做人了。当老师工资也能拿得扬眉吐气,几十年都不敢做的梦啊。廖老师,谢谢你啊。”絮絮叨叨。长篇大论的是二年级三班的语文老师余男。一个男人取了个男的名字,不伦不类的。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想的。
办公室的人议论纷纷,祝贺连连。廖学兵没什么心思打理。他不担心吕洛,倒是有些担心黄道明那个伪君子真小人,要是他刁难秋山二中,扣今年的教育经费,自己的代课教师转正一事恐怕还得黄了。想到这里,跟同事们点了点头。找教务主任王春去了。
到教务主任办公室时。王春正在跟令人讨厌地苍蝇彭易说些什么,彭易频频点头。一副典型的奴才相。老女人王春看廖学兵来了,连忙亲热地招呼老廖坐下。跟彭易匆忙说了两句,就把彭易赶走了,然后坐到了老廖地对面。
老廖一如既往地没把王大妈放在眼里,又从裤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缓缓点上,吞云吐雾了起来。
教务主任王春也似乎是习惯了,知道这是老廖的习惯动作,被烟呛着咳嗽了一会,倒是没有说什么。过了会,满脸堆笑地讨好廖学兵道:“小廖,这次的公开课十分成功。学校不仅是拿到了今年的教育经费,还得到市政府特别拨付的经费,加起来差不多是往年经费的两倍。基于你代课以来出色的、负责、任劳任怨地表现,我特地跟校长申请提前给你转为学校地正式老师,校长也点头同意了。从今天起,你便是学校的正式老师了,祝贺你。”似乎廖学兵能成为正式老师地功劳全是她仗义执言跟校长申请来的。
廖学兵笑了笑,没有理睬她的好意,反倒是问道:“哦,这样啊,王主任,既然我表现如此出色,那我的薪水至少应该翻倍吧?没问题吧?”
教务主任王春面露难色,连肠子都悔青了,没想到廖学兵给点阳光就灿烂,讪讪道:“这,这个,我还没跟校长商量过。应该不可以的。不过,我会尽量帮你争取的。我想,加个两百块应该是可以的。”
“哦!”老廖应了一声,问道:“公开课这么成功,难道就没点额外奖励?”至于转正后教那个班,根本不在老廖考虑的范围内,所以他压根提也没有提。
教务主任王春皱了皱眉头,道:“小廖啊,先不要老想着物质方面的。你学识渊博,教学手法干练,只要多加磨练,成为一名出色的语文教师指日可待,前途无量啊!”
老廖“哦”了一声,懒得听王春的裹脚布的絮叨,站起身来,也没个招呼,扬长而去了,留给教务主任王春一串长长的背影。等王春回过神来,才想起还有一件事要摆脱廖学兵处理,连忙追了出来,却根本没有看到老廖的人。追到语文组办公室,也没有人。
话说老廖出了教务主任办公室后,直接就回到了停车棚,骑着他的电瓶车出了校园。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找提琴杀人王叶天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跟秋山野鸡那帮人混得热乎了没有。这几天打算去梨花镇一趟,手头也没几个钱,正好去那里打劫一点。
在电话亭给提琴杀人王挂了个电话,得知这小子竟然还在睡觉,老廖气得不轻,这才几天没有管制,就这么懒惰了。身为菜刀帮的二把手都如此懈怠,那菜刀帮还谈得上前途未来吗?老廖深深地为之怀疑。没有什么多想的,把电瓶车的油门踩到最大,以最快的度赶到了叶天租住的出租房。
一脚飞腿踹开厚厚的房门,惊得房东探出个脑袋,老廖呵斥了一声,房东还以为是来寻求,吓得半天没敢出声,嘟哝着在想要不要打电话报警。不过一下子又想起好像曾经见过,原来是那个姓叶的小子的老大,于是就缩回房间,不敢再出声了。
房门被踹开的“砰”的一声巨响,把提琴杀人王吓了个半死,以为是条子来抓人了,举着双手不顾一切地大喊:“我,我什么事也没犯,别抓我。”简直跟前几天的出手凌厉的叶天判若两人。
老廖看在眼里,更是气不打一出,从床上一只手把叶天像拎小鸡似的拎起来,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是几个巴掌,打得他满头星星,然后喝道:“你小子活腻了?大白天地不去收保护费,帮我盯着秋山野鸡那帮人,在这里睡觉?是不是现在有秋山野鸡给咱们进贡了,就可以好吃懒睡,不用干活了?下次要再让我看到你这样,剁你一只手喂狗。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提琴杀人王一直来都十分惧怕老廖的怒火,嗫嚅着不敢多说一句话,摸着火辣的脸颊,带着哭腔,大声应道:“是,老大。我这就去盯着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