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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去吃美食!去买衣服!”南冥和张菲林欢呼着准备下车。
陈浩聪都无语了:“只有我自己还记得我们是来找人的吗?”
“不着急!人又跑不了!先去吃好吃的东西!”南冥道。
陈浩聪翻白眼,人跑不了,难道肉还能跑了?
田兆丰都无语了,想笑又不敢笑。
这几个逗逼的家伙,就是他要保护的大人物,就是那应该高高在上的南总他们吗?
怎么……觉得好不靠谱。
“田哥,我很理解你的感受。”陈浩聪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想笑就笑吧,我会帮你保密的。”
话虽如此,看南冥和张菲林已经完全切换成了小情侣准备压马路模式,他只能认命地拿起了资料,继续查地图。
好在本少爷家学渊源,有一个超级警察老爸,不就是找个人嘛,手到擒来啊!
要找学生的话,有两个地方绝对不能错过,一个是公安局,一个是县中学。
一横两纵的三条主干路,几乎分布着整个县城所有的重要建筑,公安局就在前方不远处拐弯既到,后面则是昭县中学,都不超过五分钟路程。
这次要找的一共两个人,一个叫陈汉,一个叫王晓文,都是昭县中学的学生,现在正是录取时间,所以学校里应该有人,陈浩聪决定先去昭县中学去看看,如果能够通过他们的老师同学联系上他们的话,那就皆大欢喜了,毕竟懒神学院的录取工作,不能无休止地继续下去,他们之所以付出这么大精力,也是为了尽可能地保证公平公正,同时也不落下任何一个可能的人才。
然而本来应该是找人主力的南冥南总,此时已经化身吃货模式,差点把自己来这里的任务都忘掉了。
三个人刚打算下车,在车外站着的田兆丰突然一惊:“情况不对,请暂时不要下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附近多了几名警察,正刻意隐蔽地向这边看着。
南冥他们并不在意,但是张菲林却是吓了一跳,道:“不好!那是我大舅!”
南冥顺着张菲林的手指看过去,就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好几个干部模样的人簇拥下,向房车的方向走来。
“那就是你大舅?你不是说他在昌西吗?”南冥瞪大眼。
“我也不知道啊!”张菲林无奈,她和褚良才不欢而散,这会儿压根也不想去大舅家热脸贴冷屁股,所以打算在外面晃荡到爸妈来了再露面,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大舅。
如果被抓到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如果张菲林再仔细看一两眼的话,就一定会发现,她的大舅褚坤神色有些忧虑,昨天褚良才突然消失了,电话打不通,他到处打听,也没弄明白儿子到哪里去了,许是又惹祸了。
儿子经常搞失踪,但是和儿子一起的一位部委来的处长却也一起消失不见了,昭县的一笔扶贫款还要着落在他的身上呢,这下子又要横生很多波折。
他当然不知道,现在褚良才还在卫星发射基地,被人扣着呢,那位部委来的处长,也没能逃掉。
赵高峰经验丰富,走到车门前道:“南总,估计是有人泄露了我们的行踪,地方上的人想要接待一下。”
接待没问题,就怕接待完之后,要求投资了,南冥不想随意投资,他没精力也没心情投资一些不良资产。但他也不想落下为富不仁的恶名,现在社会上仇富心理那么严重,谁知道别人会把他说成什么人?
更不要说,对方是张菲林的大舅,却是关系不好的大舅,到底怎么样好,谁也说不清。
南冥最怕这种莫名其妙的麻烦了。
这种时候,最好的策略当然是躲!
“嗯……”南冥一把拉过来坐在副驾驶座的刘天运:“天运哥,接下来交给你了!”
“交给我?”刘天运顿时懵逼了,“我要干什么?”
“装大老板啊!”南冥道。
“装大老板,我不会啊!”刘天运无奈,他一个搞技术的,怎么装大老板?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保护南总。”赵高峰叮嘱一句,自己也随即跟上,田兆丰也慌忙跟上去。
看着一行人闪电般离去,刘天运气得跳脚:“你们这些坑哥坑叔的小子!”
那边褚坤已经走到了车前:“有贵客前来,有失远迎……”
刘天运翻个白眼,算了算了,对方是张菲林的舅舅,自己是南冥的表哥,这就算是提前家长见面了。
等等……
这小子这么坑哥,要不要把他卖了?
……
南冥三人去过的县城并不多,他们出身的文吉是一个,南冥去南家镇时路过的劲山县是一个,别的城镇他们还真没怎么去过。
但是就算是在南冥和张菲林眼中颇为落后的劲山县,都比现在他们看到的这座小小的县城,大上好几倍。
更不要说,已经俨然有县城一哥气象的文吉县了。
南冥记忆中,文吉最老旧的时候,也比现在这里的城市发达许多。
就连懒惰成性,惜体力如惜命的南冥,觉得自己在这条街上走个来回都毫无压力。
一行人先在作为地标建筑的烈士纪念碑前停留片刻,文吉也有一座标志性的烈士纪念碑,却是修在山顶上的,高达数十米,在城区里一眼就可以看到,比这里霸气多了。
南冥还想先去尝试一下坨坨肉,结果被陈浩聪拽住了领子拽走了。
第914章 神车技
“谢谢伯伯!”昭县公安局门口,陈浩聪接过了手中的几张纸,对面前身穿警服,面带笑容的警察道。
“哪里话,陈处都打电话过来了,我哪能不帮忙?你们去哪儿?我送你们过去。”局长老何挥手让司机开车过来。
“不用了,伯伯,我爸让我代他向您问好。”陈浩聪拒绝了老何的好意,礼貌道。
“唉,唉,陈处贵人事忙,还记挂着我,不敢当,不敢当。”老何慌忙摆手。
虽然知道陈浩聪说的是客气话,但也是心中非常高兴。
老何今年五十多岁,前些年参加培训时,和陈炜有一面之缘,算是点头之交。
他做梦也没想到,陈炜竟然有事求到自己头上。
现在的陈炜,可是系统内一颗冉冉升起的耀眼巨星,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不说别的,虽然现在中国的国际地位提高了,但是在西方主流的国际社会,底蕴和影响力,和其他的国家却还有很大的差距,能够在国际社会上主导一个如此庞大的联合行动,这能力,这手腕,谁能比?
说国际上影响力或许是虚的,但是单说官职来说,陈炜不但已经是正处,而且还是部委的实权领导,更深得领导赏识。
如果什么时候争取想要再进一步,或者争取点部委的支持,到时候能有陈炜一句话,绝对事半功倍。
这么一来,他怎么能不帮忙把事情给办了?
刚才,陈浩聪他们到了昭县中学,询问了在值班的老师,陈汉和王晓文俩人都不在学校,想要再咨询点更多的消息,几名老师不知道是警惕心高,还是真的不知道,最终也只告诉了他们俩人的联系方式。
照着这俩电话打过去,一个说已经是空号,一个半天没人接听,没辙,陈浩聪还是回来走老路了,让自家老爸打了个电话,找到了这里的局长,走了走后门,查到了几个人的具体信息。
“小陈啊,山里面路实在是太不好走了,这样吧,你们在县里找个地方住下来,我派两个人去帮你把人找到……”对老何来说,这也算是个机缘了,但如果让陈浩聪他们在山里面遇到什么危险,那可就是灾难了。
陈浩聪婉拒了老何的热情,告辞离开,老何有些惆怅地在路边目送了好久。
回到停车的地方,刘天运早就已经被热情的县领导拉走了,不过车还在附近。
这个小城实在是太小了,实在没什么可逛的,南冥他们便决定,先去把人找到了再说。
“这两个村子距离城区也不过是四十多公里,互相之间也只有三十多公里,估计咱们找到人,还来得及回来吃午饭。”南冥道,他是对坨坨肉念念不忘,然而刚才问了几个大点的饭店,都说坨坨肉要到中午的时候才会少量提供,其他时间都不提供。
旁边田兆丰哭笑不得,道:“南总,您大城市来的,可能对咱们这里的路况不了解,直线距离三四十公里的,盘山公路上怕是要走上百公里,车速又快不起来。而且公路只能到乡里,很多地方压根连路都没有,新闻上的悬崖村您看了吧,咱们去的其中一个村子,就是悬崖村,要去的话,一天都不一定回得来。”
他又给南冥科普,这里的乡和南冥老家的乡镇却又不同,譬如说昭县足有四十多个乡,绝大部分的乡,都只有两三千人,这人数怕是还比不过繁华之地一个大点的村子。
但不论他怎么劝,南冥都不为所动,田兆丰只能道:“南总您一定要去的话,就坐我们的车吧,您这大巴车,恐怕很多地方都过不去啊!”
“放心,能过去。”南冥道。
田兆丰其实心中有些恼怒的。
俗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
像南冥这种少年得志的人,怕是很难听人劝,得,让他们知道了这一路上有多难,他们就会知难而退了。
一行人再次上路,初时道路还非常不错,甚至远比从昌西到昭县的那段被压坏了,正在重修的道路为好,最初的一二十公里还很宽敞,但走着走着,便只剩下了连两辆车都容不下的盘山公路了。
但这一路上的风光,却极为壮丽。
悬崖峭壁,高山桥梁,山间瀑布,沟壑深溪。铁桥飞架,云山雾罩。
一方面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方面是人类的雄伟巨力,虽然稍显荒凉,但每绕过一处拐角,都有更震撼的风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张菲林把窗户打开,手中的相机几乎就没停过,南冥和陈浩聪也是目瞪口呆,惊呼不已。
田兆丰却完全没有观看美景的心思,他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开车引导。
一边开车,还一边注意后面南冥的座驾,那辆十多米的大巴车,车身很宽,在这样的道路上,怕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紧贴着山崖。错车的时候,说不定后轮还要悬空。
但就算是这样的道路,从后视镜里看过去,南冥的那位沉默寡言的司机,竟然还是游刃有余,面带微笑,似乎完全不把艰难险阻放在心上。
但到了三十公里左右的时候,前方道路渐渐变得越来越陡峭,越来越狭窄,抬头看去,悬崖峭壁之间,似乎就只剩下了一条羊肠小道。
而更让人不安的是,刚刚还一片晴朗的天空,突然之间阴云密布,风声大作,隐隐有滚滚的闷雷传来,竟然快下雨了。
田兆丰小心停下车,后方的车队也依次停住,南冥他们也下了车,观看了一阵子四周的美景,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毫不在意。
田兆丰道:“南总,一会快下雨了,前方不远处有个空地,咱们最好在附近歇歇。”
得到南冥首肯之后,田兆丰前面引路,不过想要到空地处,中间需要通过一个角度极小的拐角,而且旁边明显还有山体崩塌的痕迹,田兆丰开着越野车小心拐过弯去,心下暗叫糟糕,显然这里的道路边角崩塌了一部分,大车肯定是过不来了。
然后他向前让出道路,就看到后面的大巴,平稳异常地拐了过来,大巴的司机依然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田兆丰这次是真服了,他对司机伸手一竖大拇指:“大哥,您这车技,真神了。”
开车的正是卫嵘,他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不敢当。”
但是田兆丰百思不得其解,右侧两轮都悬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