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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练习一下,每天练习一下,天长日久累积下来,我就会跳舞了。”
张怕说:“坚持最伟大。”
“是啊,坚持很伟大。”刘小美看住张怕的眼睛:“我最喜欢你看我时的眼神,澄清、纯粹、还有喜欢。”
张怕说:“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能从眼睛里看出这么多东西?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不对,我能看到血丝和眼屎。”
刘小美气得打他一下:“就会煞风景。”
张怕嘿嘿一笑:“不煞不煞,听领导指示。”
刘小美恩了一声,接着说:“我不辛苦,但每一天都训练会累,会流汗甚至流血,运动量大的时候,肌肉也会酸痛,不过这些无所谓,想要给别人看到最美的舞蹈,就要付出最多的努力,可是,我明明很认真很努力很用功,也是很虔诚,可为什么,为什么特别多特别多男人看到我后,都是想着接近我、抱我亲我占我便宜?从很多人的眼睛里能看出来,他们是想占有我,想睡了我,不论是求婚或示爱,都是想近一步的近距离接触。”
张怕想了下说道:“你太漂亮了。”
“是啊,所以我几乎不穿裙子,永远是最简单的装扮,我怕让别人看到我很性感,看到以后就幻想着占有我。”刘小美说:“我付出许多许多努力,付出许多许多时间,是为成就梦想,不是为了跟男人上床,为了一个美丽的目标,我流血流汗都无所谓,可为什么很多人看到我,想的只是睡我?”
张怕说:“成年男人都这样,这是本性,老人家说话食色性也,咱是俗人,不能免俗。”
刘小美笑道:“可你不是啊,咱俩认识那么久,你一次都没想占我便宜。”
张怕摇头:“我想过,有时候会想一直拥抱你,拥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
“不一样的。”刘小美说:“反正你不一样。”
张怕琢磨琢磨:“反正男人很色是真的,本性未必有多坏……对了,你去找初中小男生,小孩谈恋爱就一定是纯洁的……”说着说着想起自己班里那帮混蛋,上课都在看日本动作片,指望他们纯情?他说不下去了。
刘小美笑问:“怎么不说了?”
“更正一下,有一些纯洁又纯情的小男生,完全符合你说的标准。”张怕说道。
刘小美说:“不和你辩,反正我不能让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我辛苦努力几十年,不是只为了嫁人而活,更不要说陪男人睡觉,所以,你可以知道我为什么很讨厌那些人给我送花送礼物。”
张怕说:“我也给你送过礼物。”
刘小美猛掐他一下:“为什么总要说自己不好?听好了,你和他们不一样!”
“这点倒是真的,你还是很有眼光的。”张怕说道。
刘小美瞪他一眼:“你要是再不正经,我就不理你了。”
“千万别!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能不理我。”张怕做出个可怜表情。
刘小美本来是板着脸孔,看到他的可怜样,扑哧笑出声来:“走,上课去。”
张怕有点迷糊:“你跟我说上半天话,就为了说你不想成为男人的玩物?”
“不是玩物,哪怕他很爱我,可一看到我就想上床,那样的人我也不要。”刘小美说道。
张怕想了下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小美牵住张怕的手,边走边说:“我想说,你不要总是为我考虑,我有资本,咱俩可以辞职,做咱俩喜欢做的事情,也可以少些麻烦。”
张怕说:“又辞职?大姐,咱不带这样的。”跟着说:“你不让我为你考虑,可你干嘛总为我考虑?”
“因为我高兴我愿意。”刘小美说:“你怎么跟女人讲道理啊?”
张怕苦着脸说:“真不是讲道理,是要过你妈那关,我要是工作没了,您母后能马上把我废了,还怎么迎娶你?”
刘小美想了下问道:“有人去学校找你麻烦了?”
张怕怔住:“妖怪,快快显形。”
刘小美说:“又胡闹,说正经的呢。”
张怕叹口气说道:“是啊,被你说中了,不过,你怎么这么聪明?”
“这还用问么?”刘小美和张怕手牵手走进教学楼。
又是一天舞蹈课,结束后又是加练。放学时,刘小美问回家还是回宿舍。
张怕说去宿舍。
工作没了,再也不要提搬去刘小美家一起住的事情,张怕不敢见丈母娘。
在八楼呆了一个多小时,骑车回家时,张怕心情有些沉重,遇到那么懂事的女神,竟然会有压力?
到家时,云争几个人聚在一个屋里边看电视边聊天。张怕一进门,老皮马上开门出来问话:“哥,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张怕说病了,去医院了。
“什么病?严重么?”五个猴子马上出屋问话。
张怕说:“大概要住院,我在犹豫。”
“什么病?有病及时治啊……哥,你是不是没钱?”云争问道。
张怕说不是没钱,是不想住院。
“什么病?”老皮问道。
张怕想了想说道:“痔疮。”这病好啊,危及不到生命,偏又痛苦难当。
“痔疮?”方子骄瞪圆了眼睛问话:“你是怎么得上这等神奇病种的?”
张怕骄傲回话:“我的骄傲,你们不懂。”
老皮笑道:“得个痔疮好象中大奖一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张怕说闭嘴,又凶狠警告道:“给老子记好了,千万别跟同学说,就说我癌住院。”
“您真是生冷不忌,就这么诅咒自己?”云争说:“咱说点吉利话成不?”
张怕说:“说个屁,反正不许你们传播出去。”
老皮盯着张怕屁股看:“哥,出血没?”
张怕骂声滚蛋,回去自己房间。老皮在后面喊:“哥,你一定得注意,小心手术成肛瘘。”
“我弄死你好啊?”张怕猛地又站出来大喊道。
“不好不好。”五个猴子各回房间。
第二天一早,五个猴子等在房间门口,云争上前轻轻敲门:“哥,今天去学校么?”
张怕说滚蛋,老子要睡觉。
云争继续问话:“要是不去学校的话,你会去手术么?”
张怕大喊滚蛋。
云争还是轻敲房门:“你要是手术,我们可以护理你,哥,你手术么?”
“你们五个再不滚蛋,我现在就给你们做痔疮手术。”张怕又喊一声。
五个猴子静了片刻,云争说:“那我们上学了,你要是有事情就打电话。”
听着如此关心动听的话语,听着脚步声轻轻离去,张怕心底一声哀叹,别的不敢说,十八班所有人都会知道自己得了痔疮。
如同他想象的那样,上午第一节课下课,王江打电话问去不去医院,去的话,他过来护送。
在王江之后是刘悦,说知道痔疮可痛可痛了,你要是手术没钱,我可以赞助。
后面又有几个别的学生打来关心电话,张怕心底的郁闷……最郁闷的是秦校长居然都知道了。
秦老大问话:“你是真痔疮还是假痔疮?”
张怕气道:“你才是痔疮。”
秦校长笑了一下:“说啊。”
第127章 因为太难太难
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工作的事可以暂且放下。最大的麻烦是苗自立三个公子哥,关于这件事,想都不用想,那三个家伙肯定没完。张怕的要求是多冷静一段时间,兴许时间一长,人的想法就变了呢?
这个上午,他接过许多个有关于痔疮的问询电话,站在窗口往外看,忽然有些不适应,相比较以前天天窝在家里的那段日子,每天早晨骑车上班似乎有种别样快乐,显得格外充实,也是有事可做。也许来来去去、匆匆忙忙的人生才是对的?
稍微站上一会儿,又接到个电话,幸福北里派出所所长宁长春找他有事。
宁长春四十多岁,面相比较老,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宁长春很合格。作为领导干部,有些不太懂事,所以足足当了十六年所长,没有升迁过。
四年前,张怕在幸福里拼杀的那段日子,经常去派出所报道,由此认识宁长春。不过宁所长应该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才对。
电话接通,宁长春自报名号:“我是宁长春。”
“宁所,什么事?我已经很久没打架了。”张怕说道。
“是有件事,你认识苗自立和张辰吧?”宁长春问道。
张怕郁闷了:“领导,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说,你的行为是违法的。”宁长春说道。
张怕说:“他们打我就不违法?”
“打你可以报警。”宁长春说道。
张怕说:“拉倒吧,报警有用他们就不会这么嚣张了。”跟着又说:“放心,我不会乱来。”
宁长春说:“你来所里一下,他们现在就在。”
张怕无奈啊,应声好挂上电话。反手打给苗自立:“伙计,咱不是已经谈好了么?”
“谈是谈好了,可我还是不放心。”苗自立说:“换成是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你也是会时时刻刻想要拿回去解决掉,对吧?”
“这倒是。”张怕说:“不过这么搞有意思么?是你们找我麻烦,你们欺负我,知道么?”
“欺负你,我们可以赔礼道歉,只希望你把照片删了。”停了下又说:“你过来再说。”挂上电话。
张怕这个郁闷啊,只好穿衣服,蹬自行车出发。
在派出所二楼会议室,宁长春陪着苗自立和张辰坐着,同时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陪着说话。
张怕对这里轻车熟路,直接推门进来:“我来了。”
宁长春指了下对面座位说声坐,又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分局程副局长。”
程副局朝张怕微笑一下:“你好。”
张怕回话:“见过领导。”
宁长春又说:“这两位不用介绍,你认识吧?”
“认识。”张怕问苗自立:“大哥,你到底想怎样?”
苗自立说:“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宁长春接话道:“你知道为什么找你过来,所以希望能配合。”
程副局起身道:“让年轻人自己谈,老宁,咱俩出去抽根烟。”
宁长春说声好,和领导起身出门。
偌大会议室剩下三个人,张辰表情平静:“打你的事情,是我们俩不对,不过,你拍下那种照片……”说到这里忽然变愤怒,大声骂道:“我草,如果是果照都没什么,你个王八蛋弄出各种造型,这要是传出去,跳进太平洋也洗不清。”
张怕的恶趣味,把那些找照片拍得比黄站也不差。绝对的相当精彩,并且主角还是三个男人……这是苗自立一直逼迫张怕的主要原因。
张怕说:“可你们说话不算话,我没办法。”
“我说话算话,你把照片删了。”苗自立说:“你够可以的,逼得我只能找警察,你知道么?对我们来说,找警察更丢脸。”
张怕说:“未必,他们又没见到是什么照片。”
“现在没见到,可如果你一直不合作……”苗自立说:“我服你了,刚才跟宁所聊天,确认你特别混蛋,还不怕死,成,就冲你不怕死,我也认了,以后绝对不招惹你。”
张辰说:“我也是。”
张怕笑道:“别逗了,当我没打过架?还是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所有人受到欺负的正常反应都是报复,即便报复不了也一定会惦记,你们现在说的话甚至不能代表你们心中所想,所以,别再来找我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