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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想了下说:“其实不用推,反正是跳舞,你会那么多舞蹈,就应该一一展示出来。”说到这里顿住,想了下问:“还多长时间过年?”
“一个多月。”刘小美回道。
张怕说:“有电视台邀请就去参加,反正都是录播,具体问题由电视台自己去安排,能安排出时间的,咱就去露个脸,你说呢?”
刘小美说:“我对上电视的兴趣不是很大。”
张怕说:“错了,这不是上电视的兴趣,是你要把舞蹈跳给人们看的兴趣,再美好的事物也得有人欣赏才行。”
刘小美说:“我回去想想。”
张怕说:“道理你都懂,不论是想当老师,还是想推广舞蹈,有名气绝对有大帮助,缺点是不自由,从我个人来说,希望你默默无闻;可是不能,你不能默默无闻!否则前面二十年的舞蹈就白学了,你应该找寻适合自己的舞台,永远绽放美丽。”
刘小美笑道:“你还真会劝人。”
张怕说:“其实,我是希望你赚大钱,养我这个小黑脸。”
刘小美哈哈大笑:“好的小黑脸,你放心,姐姐一定会照顾你的。”
出租车司机都无语了,这不是凡人啊!本来以为是明星,也确实漂亮,可说话咋就这么不靠谱呢?
和以前一样,到家后,刘小美不让张怕下车,在上楼的时候俩人通电话。
等刘小美进到家门,挂断电话。张怕再回去自己家,到家时十点多,金四海没在,这是搬家了?
张怕早早睡觉,隔天去学校检查他的训话成果,手机!
好象特工一样给学生们搜身,忙碌一番之后,张怕高兴了,所有人都没带手机!
不光是没带手机的好消息,李英雄又告诉他另一个好消息,小满放出来了。不管怎么说,咱国家对十四岁以下孩童还是比较宽容的,尽管小满涉嫌卖身、敲诈、勒索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放出来了,也没送去少管所。
就在这一天,有好多专家针对前两天的提议发表各自看法。
前两天,最高检说要研究是不是降低最低刑罚年限。今天,许多专家的意见是不降低,说十四岁正合适。
张怕倒是不知道专家们说过什么,但小满出来了,大家都高兴,那他也高兴。
近中午的时候,宁长春打来电话,说的是红包赌博的事情,他把想法提交给相关领导,瞧那意思,很有可能全市抓赌。
张怕笑着说祝你飞黄腾达。
宁长春恩了一声,问起另一件事,今天上午,幸福里发生打架斗殴事件,大约是三十人打十几个人,人少一方很悲剧,被揍成各种形状,人多一方应该早有预谋,打完就跑,没抓到人。
张怕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宁长春说:“我觉得你什么都知道。”
张怕笑笑:“再见。”挂掉电话。
这场群架是谁打的?是金四海的反击。
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有些人开始紧张,总想除去他才完美。
要知道一点,金四海是幸福里无数混蛋里最杰出最牛皮的三个人之一。三个人里面,龙建军混成大富豪,在省里都挂着号,非常有面子。
可就是这么有面子一个人,因为幸福里有金四海,他不得不外出打拼。
三个人里面还有个何老大,也是个牛人,即便在监狱里,即便早已没了势力,却依然是个厉害人物。在金四海出现以前,他是幸福里真正意义上的老大。
可这么牛一个人,却是被金四海搞掉。
想一下,那么牛的两个人都忌惮金四海,你说金四海厉害不厉害?
那么,准备找某些人算帐的金四海会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回来了?
金四海能在幸福里闯出好大一个名头,即便被逼去了某个僻乡异地,也绝对不可能一直平庸下去……
这些是上午时候,幸福里发生的事情,张怕不清楚内情。在挂断宁所长电话后,抓紧时间干活。
新书月票名次还是排在第十二名,他已经认头了,上不了新书月票榜就上不了吧。
看过网站排名,接着是修改文章、发文,等做完这些工作,再开始补文、存稿。
第324章 大神们又去旅游了
中午放学,李英雄拉着张怕说请客,还说小满也来了,要感谢你的帮忙。
张怕说:“看见熊孩子就闹腾,不去。”
李英雄说小满现在乖多了,估计是在里面没少受教训。
张怕好奇地看他一眼:“我说的是你。”
李英雄郁闷道:“老师,你总这样就没意思了。”
中午饭到底是三个人吃的,李英雄一劲给张怕说好话,如果不是身份和年龄差距,张怕都误会这家伙是介绍对象的。
小满穿的是校服,就是那种大江南北一个款式的运动服,小声跟张怕说谢谢。
小丫头在里面没少吃亏,一只眼睛满是血丝,吃饭时不敢用力咬东西,脖子一侧是特别明显的淤青。这是眼睛能看到的伤痕,衣服下面估计更多。
张怕说:“我知道你家情况,你哥又关在里面,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么活。”说到这里停了下,多看眼小丫头,再看眼李英雄,换语气说道:“吃饭。”
在家常菜馆点了四菜一汤,半小时结束战斗,张怕付的钱,李英雄想结帐,挨了他一巴掌。
饭后,李英雄送小满去车站,又塞了些钱,说有事情就打电话。
回学校以后去办公室找张怕:“老师,找到房子没?”
“你有?”张怕问。
李英雄说:“我知道个地方,现在是空着的。”
“说仔细了。”张怕转身面对他。
简单点说,李英雄家附近有一饭店,租了别人的屋子做宿舍,后来饭店老板不干了,宿舍空出来,房东在找租户。
张怕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李英雄说:“反正就是知道。”
这里面一准儿有猫腻,张怕问:“你家远么?”
“还成,往南走三站地。”李英雄回道。
三站地,比幸福里还近,张怕说:“那成,放学去看看。”
李英雄拿出个纸条:“老师,这有电话号码。”
张怕接过纸条:“你是有备而来啊。”
李英雄说:“老师,能不能提个要求?”
张怕说:“提要求没问题,把事情说完整了。”
“什么事情?”李英雄问。
“你怎么会知道谁往外租房子?知道电话号码?”
李英雄说:“老师,你反正收留云争五个学生,能不能再多收留一个?”
张怕笑了下:“谁?”
李英雄说:“安海。”
“安海又怎么了?”张怕感觉脑袋开始变大。
“安海父母离婚了。”
“什么时候离的?”张怕问。
李英雄看他一眼:“不到一岁的时候。”
张怕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然后呢?”
“没人要他,是姥姥带大他。”李英雄说道。
张怕叹口气:“是不是老人家病故了?”
李英雄说是,接着说房子给了大舅,可舅舅跟他关系非常不好,全家人都对他不好,往外赶。最新一个借口是舅舅的儿子、也就是安海的表哥要结婚,马上装修新房,安海要是不搬,到时候他们就把安海的东西都丢出去,反正装修了没法住人。
张怕听的都想笑了,这个世界啊,总是有一些狼心狗肺的人,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活下来,又怎么能活得很好的?
问道:“什么时候装修?”
“不知道,过了年吧?”李英雄说:“反正是最后通牒了,我们几个就想凑点钱,给他找两百块的那种单人宿舍。”
“这是你们找房子的原因?”张怕说:“坦白点吧,是不是不想念了?”
李英雄犹豫一下说:“恩,安海不想念了,打算找服务员先干着。”
张怕听后没说话,坐了好一会儿说:“你联系房东吧。”把手机放下,起身出门。
刚才忽然想起首歌,有年冬天下雪,他两手抄兜在街上走,不知道能走去哪里,有些看不清前路、看不清未来的感觉。
道边有个弹吉他的少年,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抱一把很破的吉他,一下一下用力扫弦,少年在唱一首叫《哦,乖》的歌曲。
“爸爸,妈妈,你们可曾原谅他……没有能力去维护完整的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一种想法……”
少年没有唱功,完全是嘶喊,或者说呐喊,唱到副歌的地方停止弹琴,就是在喊,有些声嘶力竭的大喊。
雪天,街上少有行人,没有哪个人为少年留步,少年只管唱着,一直唱到最后,猛地一扫弦,弦断了,手出血了。
天冷不适合弹琴,冻僵的手指如何能灵活?
少年唱的是首老歌,按照他的年龄,甚至不应该听过这种很冷僻的歌曲才是,可他喊了出来。
血从手指上凝结、滴落,啪得砸进雪中……
张怕在看,少年也在看。
张怕想了想,摸出兜里二十块钱放到少年身前的盒子里。少年说谢谢。
张怕摇摇头:“要不要买个创口贴?”
少年抬起右手,手指放在眼前看,鲜血往下流,滑过手背,少年用力吸吮。
街对面不远是药店,张怕过道花一块钱买块胶布,再回来的时候,少年已经不见了。
现在又是一个冬天,只是没雪,站在走廊窗前往外看,不知道那个少年在哪里。
没一会儿,李英雄打完电话出来,告诉张怕:“老师,他要押一个月的租金,一次性付半年的,每个月房租两千四。”
两千四?
张怕说:“晚上你带着安海,叫上云争几个去看房,房东要问就直说,说是你们的集体宿舍,别隐瞒欺骗,没意思。”
李英雄有些惊喜:“真的?安海可以住过去?”
“想住就住。”张怕说道。
李英雄猛地一鞠躬:“谢谢老师!”还回来手机,转身跑下楼。
张怕又在走廊站上一会儿才回去办公室。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是简单的是非对错可以说清的事情。婚姻是大事,生养孩子也是大事。没人要求你把孩子培养成祖国栋梁,可既然生了他,能不能稍微用点心,起码照顾到十八岁?或者十六岁也行?
都说咱们是仁爱的文明古国,可为什么每个班级都会有至少一个父母离异的、丢给爷爷奶奶照顾的孩子?
当每个人都变得有个性,责任心渐渐减少,离婚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你也常会看到某个人刷朋友圈说:从此后要为自己而活……
熬到下班,出门时看到张真真,大妹子又给他织了副手套,说上次那个不好,不戴了,换这个,还说她学会了,明年会织得更好。
张怕吓一跳,他是担心这孩子来年再织个毛衣毛裤啥的,罪孽可就大了,赶忙正色说话:“我希望你能考上省重点、上大学,你做这些事情会分心,对学习不好。”
张真真说不分心,她都是边看书边织,又说她妈妈也知道。
张怕彻底晕了,张真真的妈妈知道张真真给自己织手套,而且不劝拦?
想想又说:“你看啊,这冬天刚开始过,你已经给我三双手套,每一双都是你送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保存,天冷会戴上,可天长日久下来,你要是一直织一直织的,你说会不会有些太多了?”
“不用的可以丢掉。”张真真说道。
张怕说:“不是丢不丢掉的问题,是你可以用别的方式表达谢意,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