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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草问:“你看什么?”
张怕说:“刚才我找房地产公司谈事情,没谈成,是不是就是因为你蹲在外面?”
林浅草大怒:“去你二大爷的,你不能什么都扯到我头上!”跟着说:“外国还地震呢,关我屁事。”
张怕琢磨琢磨,郑重其事说道:“你还是改名字吧,不然我看见你就得跑。”
“死不死的。”林浅草嘟囔一句。
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扫把星,会生出许多意外事情。
等吃好肉喝好酒,林浅草一个人往家走。张怕打车回家,路上接到林浅草的电话:“你到哪了?”
张怕问:“怎么了?”
林浅草说:“你要是走的不远的话,能回来一下么?让出租车开进来,我走不开。”
张怕好奇道:“你走不开?等我。”告诉司机师傅调头,没一会儿回到幸福里。
车灯明亮,照出前方情况,林浅草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个人,正转头看出租车。
张怕下车过去问话:“怎么了?”
“他晕了。”林浅草有气无力说话。
“晕了?怎么晕的?”张怕仔细看那个人,不认识。
林浅草说:“先别问了,送医院吧。”
张怕赶忙搭手,把那个人往出租车里塞……司机说话:“你们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晕了,送医院。”张怕回着话坐进车里。
司机说:“晕了?没有血吧?”
林浅草说没有,坐到副驾驶位置。
张怕忽然提醒道:“安全带。”
林浅草说:“系那玩意干嘛?”
张怕说:“要是我自己的话,肯定不系,这不是你在车上么?”说着话找后座的安全带……:“师傅,你这安全带呢?”
司机回道:“系什么系?你走不走?”
“走。”张怕痛快回道。于是车往医院行。
有意思的是,汽车刚到医院门口,张怕刚付了车钱下车,出租车刚开走,这家伙醒了。
在灯光明亮处终于不再害怕,左右看看,长出口气,似乎是缓过来了。
这人倒还清醒,先是问了一句话,接着就是感谢。全不是电视里那种,一睁眼就大喊大叫的夸张的害怕。
林浅草什么都话都没说,看着那人倒谢。张怕问:“要不要进医院检查一下?”
那人说不用,又说谢谢,自己打车离开。
等出租车开远,张怕问:“这家伙是谁?跟你很熟?”
林浅草摇摇头,很无奈很疲惫的蹲下说话:“我要改名字。”
张怕问为什么。
林浅草两句话说完事情经过,他喝多酒回家,经过丢钥匙的地方有些不死心,便是蹲着走,边走边找。
幸福里这地方没路灯,有那么点光亮也是远处传过来。可就是这种昏暗条件,林浅草硬是要找钥匙,只能说一句,喝多酒的男人总是有大本事的。
他蹲着走,没一会儿累了,站起来歇一下。
对面走过来一人,他忽然站起来,还乱得瑟腿,在黑糊糊的世界里,那家伙吓晕了。
听过这番话,张怕说:“你真是活着的传奇。”再问:“钥匙找到没?”
“没,不过拣到一块钱。”林浅草说:“这算是好运气吧?”
张怕说:“省城水太浅,你去首都吧,那地方人多,经得起折腾。”
林浅草想了想:“我回家了。”伸手拦出租车。
张怕提醒道:“一定系安全带,别开玩笑!”
“哦?”林浅草看他一眼。
张怕说:“真的,系安全带吧,有个交通警察说的,他见过无数车祸现场,没在安全带下看到死人。”
第409章 我觉得他数学不好
林浅草哦了一声,继续拦车。
张怕还在嘱咐:“别忘了。”
林浅草不理他,等出租车停下,上车回家。
张怕还是有点不放心,想打电话提醒,结果是关机。
不能出事吧?张怕心里贼拉忐忑,依照林浅草的强大气运来看,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因为担心,在医院门口站了十分钟,估计那家伙平安到家,他才打车回家。
上车后几经犹豫,系好安全带。
为安全考虑,不管是副驾驶位还是什么座位,乘车请系安全带,危险的突如其来,永远不会征询你的意见,那么,请珍惜自己一次……好吧,绝大多数人打车都不会系那个玩意,包括你我。
回家就是打字干活,疯狂折腾到零点以后才休息。
等躺到床上,他在琢磨自己,干嘛让自己如此如此的忙碌?
周五,上班的时候想起烤肉店服务员说的话,给大虎打电话:“怎么样?”
大虎回话:“就那样。”
“什么时候比?”张怕问。
大虎回话:“下个月吧。”跟着又说:“不过大壮后天有比赛,来看看不?”
张怕说:“他是注定要输的男人,不值当跑一趟,你和他不一样。”
大虎笑道:“我把这话告诉大壮,他一定会找你聊聊。”
张怕说:“不说客套话,加油,好好干。”
大虎说:“你这就是客套话,叫你陪我训练都不肯。”
张怕笑道:“我是把地球抗在肩膀上的男人,怎么可能陪你打打杀杀?”
大虎说:“你就扯蛋特别真诚。”
俩人随意聊上几句,大虎要去训练,结束通话。
张怕再打给刘小美,问她明天下午是不是上课。
刘小美笑道:“正想通知你,你倒是自觉,很好很好。”然后说声正常上课。
张怕问:“新招来的学生怎么办?”
刘小美说:“明天下午不教课,把学生和家长叫一起,说说话,不收费的。”
张怕说:“要是就这样的话,我就不去了。”
刘小美说:“不行,你得把张真真带来,我会把陈有道也叫来,只要陈有道那面过关,我会对你俩特训。”
张怕应声知道了,赶在下课时候去找张真真,说是周六下午跟他去音乐学院。
张真真很高兴,说一定去。
一上午打了几个电话,对张怕来说,只能算是琐事。现在的他最头大的是钱,去哪里找钱?
欠刘小美五十万,五处房子增加面积要补钱,还有未来的装修……全都是钱啊!
在这一时刻,他是发自内心的怀念王中兴同学,那位冤大头同学,很主动很努力的先后两次送给他一百二十万,试问一下,这样的好人,还有么?
想不到怎么搞钱,便是抓紧时间打字干活。
下午自习课时,学生们闹妖造反,问他:“老师,咱班怎么没有三好学生?”
张怕问:“你们说的什么玩意?”
有学生在下面大声回道:“别的班都有三好学生,为什么咱班没有?”
“三好学生?”张怕想了下问:“三好学生是什么玩意?”
“学习好……”有学生回答,不过刚说这三个字,张怕就大声喊停:“就这个,你们有谁学习好?”
“老师,你不能这样,咱班的三好学生是在班级里选拔,跟别人比什么成绩啊。”
张怕说:“闭嘴吧你们,三好学生?你们也就占个身体好。”
学生很吃惊:“三好学生的评选标准这么不靠谱?身体好也算?”
张怕有点无奈,想想说道:“好吧,我给你们评个三好学生。”目光在十八班众人脸上扫过,大声喊道:“刘悦,长的好长的好长的好。”
刘悦扭捏道:“老师,虽然你说的是实话,可也不能这样直接,我会不好意思的。”
张怕继续说:“于远,好胖好丑好烦人。”
于远大喊:“我又没起哄,没跟你做对,关我什么事啊?”
他这一喊,教室里更乱。张怕摇摇头,说声自习,转身出教室。然后呢,去找校长谈判。
秦校长在办公室瞎忙,也不知道在干嘛。张怕进门直问:“大爷,学校评三好学生,为什么我不知道?”
秦校长用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他:“三好学生,你们班学生也就占个身体好,你敢申请,我可不敢通过。”他的回答跟张怕的一样。
张怕说:“话不能这么说,孩子们还小,还有未来不是,你不能这样抹杀掉他们的未来。”
秦校长说:“我还就抹杀了。”
张怕说:“你上辈子一定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没事了吧?再见。”秦校长往外轰他。
张怕不肯走:“就算我们班学生评选不上,可你好歹告诉我报名时间啊,重在参与知道不?我这啥都不知道的,想参与都不能够。”
秦校长说:“明年让你参与,想怎么参与都行。”
“故意的是吧?”张怕斜着眼睛看过去:“工资。”
秦校长说没到时候,又说我很忙,你赶紧走。
张怕到底是被清出校长办公室,很郁闷的回去自己的办公室编故事。
第二天下午,带着张真真去音乐学院。
刘小美在音乐学院的课程有变动,周六下午没课。所以很快跟张怕、张真真碰面,然后去隔壁的附属小学。
跟上学期不同的是,学校外面的汽车更多了,一辆辆的,什么车都有。家长们带着孩子站在学校里面。其中有很多是考试没通过的孩子的家长,想着最后找刘小美谈一次。
上一批学生,加上这批新生,正好凑出一百二十人,这要是放到大学里面,起码可以分成五个班。
也没进教室,应该是跟学校打过招呼,刘小美带着所有人走去操场一角的体育馆。
跟一一九中学的体育馆很像,但是要小许多,也是要矮上一些。
不过再矮再小,装上几百个人总是没问题。
等所有人走进体育馆,刘小美站在最前面冲着他们大声说:“以后的课在这里上,时间改成周六周日,从下午一点开始,到五点放学。”
说到这里停口不语,也是又看看家长们,等了会儿接着说道:“你们知道,我一节课收费五百块,一节课俩小时,就是说一个小时的课要收你们二百五。”
“一定有人觉得贵,其实还行,二百五十块钱学一小时跳舞,你们可以找国内那些著名的名家老师问问,看他们收多少钱。”刘小美说:“说这些其实是有点跑题,你们需要的是一个好老师,好好教你们的孩子学习,我想说的是我尽力去教,但是能不能教好你们的孩子,要看孩子们是否够认真,难听的话先说,如果未来有哪位家长觉得我没教好你们的孩子,请不要等到那时候,现在就可以退出。”
没有家长接这句话,刘小美摇摇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今天就这样,下课。”停了下又说:“正式上课从下周开始。”
有家长不乐意,大声喊道:“那今天呢?今天怎么办?”
刘小美想了一下,看眼人群里的张怕,见那家伙甚是鼓励,便是改口道:“那行,从现在开始上课。”
既然是上课,家长们被请出体育馆,学生们分成两拨,分开好远站住。
一拨老生一拨新生,在未来的一年中,刘小美都要这样上课,两头同时照看,然后呢,一个下午要上四个小时的课。
前两个小时给老生,抽空看新生。后两个小时反过来。从某种角度来说,等于是五百块钱上四个小时的舞蹈课,这么一算就不贵不赔了。
这也是刘小美跟家长们说过的事,谁要是觉得我这里不靠谱,还请及早做打算比较好。
正上着课,陈有道来了,进门看到唯一一个大个子男在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