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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光辉想了下说:“那赶紧办出院。”
他们这面决定出院,却是有人赶着往医院里进。
现在这个时候,张怕回去仓库集中营,在第二天听到个消息,昨天,就是他去医院看乔光辉的时候,小六去医院了,那家伙去看楼下邻居。就是因为装修闹出纠纷,把小六弄进派出所,后来被砍断手的倒霉蛋。
小六特意买了两大袋子苞米花,一进门就笑嘻嘻说话,把那家伙气得,然后又起纠纷。
小六是有仇必报,跑医院瞎得瑟。
可他不要忘了,人家虽说是接回了手,肯定没以前好用,也是满肚子气。小六来找不自在,那家伙直接报警,小六就又进去了。
不过毕竟没有动手,关上一夜,今天早上放出来。
如果是正常纠纷,警察不应该这么做。可那家伙是断手案,在医院里发生的断手案,警察以怀疑小六的名头,让他配合调查了一夜。
小六一出来就给张怕打电话,说是你有律师,你看我这个事要怎么办好?
张怕都无语了:“六哥,看奥运会不?夏天就要到了,听说看现场比较好。”
“还是你狠,一杆子就把我发配国外了。”小六说别闹,咱谈正事。
“正你个脑袋事,你的正事就该老实地……对了,胖子他们现在干嘛?”张怕问话。
“你问胖子啊。”小六回道。
“那家伙现在是疯狗,看见我就骂。”
“你这么不仗义,搁我我也骂。”
“老子怎么不仗仪了?弄死你好啊。”张怕气道。
“你拍个电影,首映都不请我们去,仗仪个屁。”六子说道。
张怕琢磨琢磨:“我没叫你们?”
“你叫鬼了啊?胖子说你现在是娱乐圈的,攀高枝,从此和我们不一样。”小六说:“也是,看你身边的人,跟龙小乐合伙开电影公司,跟陈有道是朋友,女朋友是刘小美,打官司有专门律师,你现在老牛了。”停了下又说:“可你不要忘了,你能认识龙小乐,还是因为我们跟龙小乐打架。”
张怕想了下问:“我真没叫你们?”
“你有病吧?挂了。”六子来脾气了。
张怕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疏忽了。”
“你是大忙人,是社会精英,跟我们不一样。”六子说:“你忙。”
张怕大喊一声:“你敢挂!”
六子笑道:“咋的?打我?”
张怕说:“不是,我解释一下,那什么,我真没变,也不是不仗仪、攀高枝什么的……搁以前,我连解释都不解释,最近才明白些事情,一个人千万别以为自己有多重要,真的……有些话特别能骗人,有句话大概意思是这样,我做事情不用解释,懂我的相信我的不用解释,不懂我的不相信我的解释了也没用,这句话有些片面,人不能这样……”
六子不耐烦了:“大哥,你要说什么?”
张怕说:“我得解释一下,那什么,有时候我乱忙的什么都忘了,首映式那个确实是我不应该。”
“光首映式么?”六子说:“胖子搬家,娘炮搬家,乌龟搬家,还有我搬家,别人不说了,就我们搬家,你来过么?”
张怕被问住,停了下说:“那什么,你们也没叫我。”这句话说的特别无力。
“还用叫么?是,我们把房子卖你了,按市价卖的,你没赚到钱,我们也没亏,你有钱了,可这只能说明你有钱了,我们搬家啊,你都不来?”六子说:“也就是我……”说到这里哼笑一声:“也就是我,脑袋被门挤了才告诉你一声,你问胖子他们能给你说么?”
“靠,你们真操蛋,为什么不说?你们不说我能知道什么?”张怕说:“咱打出来的交情,多少年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等下,你别把我往沟里带,这就不是能不能直说的问题,是用不用,我们搬家,每天都喝酒,每天都在一起喝酒,今天帮这家搬,明天帮我家搬,我们每次喝酒你都不在,娘炮和胖子还替你解释,说你忙;问一下,娘炮买新房跑装修,你去过么?”六子说:“本来我也不想说,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说一通,咱哥们就这样,能处处,不能处拉倒,你攀再高的枝关我屁事。”
张怕说:“用不用这么激动?至于么?”
六子沉默下说:“我是昨天晚上的气不顺,跟你没关系,行了,就这样。”
张怕赶忙说:“等下,你帮我联系下,晚上大虎……你有没有好点儿的馆子,晚上我请喝酒。”话说一半,想起大虎已经拆了。
六子说:“没意思了啊,我说了你请喝酒,我要不说呢?”
“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谁也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有时候我疏忽了,你们提醒啊,你们不提醒,我就真的会疏忽掉。”张怕说:“千万别说什么放在心里不放在心里的废话,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不会忘,事实是总有很多事会更重要,比如乔家老头住院,你们不也没去么?我去了,比如刘乐,就是那个傻子,现在跟我这养,用得着告诉你们么,咱在一起处,这么多年了就别挑理,晚上你选地方,我请客。”
六子笑道:“可算骗到你一顿酒了,大富豪怎么样?”
“大哥,那是夜店!”
“夜店也可以吃饭啊,还有小姐陪吃,听说只要钱给到位,不穿衣服陪你吃。”六子笑着说话。
“滚蛋,就大虎那个标准,选好地方告诉我一声,咱今天好好喝。”张怕说道。
六子说:“就抠吧你,都娱乐圈的人了……对了,我在电视上看过你,你和龙小乐在一起吹牛皮,不过你就俩镜头还没说话,主要是龙小乐那孙子在吹。”
张怕有些迷糊:“我上电视?采访?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估计是偷拍。”六子说:“行了,晚上再说。”挂上电话。
捏着手机,张怕轻叹口气,不论爱情还是友情、甚至亲情,都是要经营的,都是要认真对待认真付出的。最起码,要经常联系。
人生岁月,有些人不是处不来,而是没有相处过,就那么擦肩而过,所以,朋友便是越来越少。
第549章 我想唱歌弹琴
晚上吃的是火锅,十好几个人分坐两桌,在同一个包房,白酒两箱,啤酒四箱,进门就是要喝。
张怕早早到来,让胖子、乌龟几个人很不适应。乌龟说:“天啊,你竟然早到?”
除去一起去饭店的时候,往时吃饭,张怕向来是晚到早走,因为要回家干活。
张怕骂道:“老实坐下,别瞎挑刺。”
乌龟嘿嘿一笑:“难得有机会挑你的刺,不把握机会就太傻了。”
说着话入席,大家哩哩啦啦的坐下,胖子笑道:“庸啥呀,为哈吃饭?”
“大哥,你这东北话说的,南方人肯定不懂。”张怕给自己倒白酒,站起身说话:“那啥,我这个人吧,我行我素惯了,往时有忽略大家的时候,原个谅啊,先干了。”说完就是一口。
倒杯酒又说:“大家能来是给我面子,感谢。”说完又是一杯。
再是第三杯:“咱还是以前那样,大家好好处。”
胖子问:“你病了?”
张怕说:“没有的事,喝酒。”
娘炮说:“六子说你把彪子接过去了?”
“我那有地方,他就是占张床,算不得事儿。”张怕回道。
“你接过去也行,好过他一个人被人欺负。”娘炮说:“有什么事儿就说话,缺钱缺人,大家多少能出点力。”
胖子喊道:“快停,老子没钱,只有人。”
“就是就是,我们也没钱,就有个人。”一群人起哄。
张怕笑着说话:“喝酒吧。”
太多的话不用说,主要是喝酒,酒喝到了比说话有用。张怕喝了一斤半,没敢喝啤酒,基本是晕头晕脑地回了家。
还是小狗够意思,不管酒味多浓,凑上来欢迎。
于是又过一天。等天色再亮,乔大嫂打电话说乔光辉要出院。
张怕问怎么这么急?
乔大嫂说不是急,是早想出院。
张怕说我一会儿过去,然后给乌龟打电话:“出车。”
乌龟说:“难怪昨天晚上请喝酒,你是有目的的。”
张怕说:“少废话,就是没有昨天那顿酒,我找你借车,还能不借了?”
乌龟说:“借啊,一定借,可我只借车就好,不用搭上我这个人吧?”
张怕说:“赶紧的,乔光辉出院。”
“接人出院啊,不早说。”乌龟问去哪?是去你这还是去医院?
张怕计算下距离,说直接去医院,你大概十点去就来得及,还得办手续什么的。
乌龟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张怕这面稍稍收拾一下,打车去医院。
乔大嫂已经收拾好东西,一见面就说不好意思,实在是老头出院,没人帮忙,她要拿东西什么的。
张怕说:“这是你应该做的,就应该给我打电话。”
说上几句话,拿着单据去办理出院,经过番忙碌,再回来时,看见乌龟、胖子在跟乔光辉聊天。
张怕说:“你这个,装上胖子,车还能跑得起来么?”
胖子鄙视道:“老子这是肌肉,有劲。”又跟乔光辉说:“一会儿我背你。”
乔大嫂说:“不能背。”
胖子吓一跳:“背都不能背了?”
张怕说没事,他有力气还有肚子,可以抱着走。
真的是抱上车的,借医院轮椅推到医院门口,张怕打横抱起乔光辉,慢慢送进车里,乌龟在车里接手。
小面包车三排座位,乔光辉横躺在第二排,张怕坐在地上扶住身子。胖子挤到后面位置,乔大嫂坐副驾驶,指引方向回家。
倒是没多远,开车十分钟就到,而且是一楼,把乔光辉抱进屋子抱上床。张怕还没啥感觉呢,老头累够戗,躺到床上不说话。
不是累得说不出话,是失望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被人抱着都累,有些伤心有些难过。
房子不错,干净整洁,小区环境也不错。胖子说比他家买的新房子还好。
乔大嫂说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又说留下吃饭。
当然是不会吃的,几个人告辞离开,先陪乌龟回家送车,才找个地方喝酒。
胖子笑问:“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张怕装糊涂:“什么怎么回事?”
胖子说:“没事儿喝一斤半?我也得信啊。”
张怕说:“就是咱哥几个太久没见……”
话没说完被打断:“假不假?上个月在大虎吃的散伙饭,忘了?”
张怕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大虎那堆玩意还在我这儿,说给我了。”
“炉子?”胖子问多么?
“挺多的,还有凳子。”张怕回道。
胖子看眼乌龟:“咱开个街边烧烤?”
乌龟说:“开什么不重要,可我不想被城管追着跑。”
胖子琢磨琢磨:“要不就办个照?”
张怕说:“我觉得吧,办不办照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保持几分钟热度。”
胖子说:“骂人呢?几分钟?起码一个多小时!”
张怕笑着说你真厉害。
乌龟骂胖子是猪:“傻啊你,就算你没热度了,咱不是有炉子么?”
张怕问:“怎么了?跟那谁干的不开心了?”
“两回事。”胖子说:“你知道吧,虽然咱都是流氓……”
话没说话,乌龟喊停,张怕说打住:“谁跟你都是流氓?你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