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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今年三十岁,牛进财创办企业的时候,他还没出生。牛进财辉煌的时候,他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等牛进财死去,他也还没进幼儿园。
那时候进幼儿园多是五岁左右,人记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老牛的全名是牛华生,那家曾经的企业的名字叫华生集团。
当看到企业名字就是自己名字的时候,老牛有些激动,问老爸:“我的名字?”
“你名字是早取好的,不管生男生女,都叫华生,将来都是要继承企业的,可惜……。”牛爱华没说完话。
老牛开始看信,从头到尾通读一遍,忽然就发觉自己不怎么恨张怕、也不怎么恨王坤了,跟这封信里提到的几个人相比,张怕和王坤的那点事情算个屁?
老爸从他手里抽走信:“别看了,别看了。”想了想问:“烧了?”
“烧什么?”老牛又把信抢过来:“老子本来是富三代!因为几个狗屁人,老子变成混混,这笔帐没完。”
老爸直接就怒了:“你想做什么?”
老牛把信折起来问道:“爸,你知道这些事情么?”
牛爱华摇头:“我就知道老头子出事被抓,因此发病,然后放出来,具体的,你爷爷什么都没说过。”
老牛拿着信说:“这么厚一摞,这么多字,都是爷爷的委屈。”
这封信不是给谁看的,是老头子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努力写出委屈,不能跟别人说,总要宣泄一下,再埋进地里,让苍天大地知道自己的苦楚,谁想幸福里拆迁一挖就挖出来了?
牛爱华说:“委屈又如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老牛说:“好,过去了。”转身出门:“我找大武喝酒。”
牛爱华有心拦一下,可想了想,说声早点回来。
老牛拿着信出门,很快又返回,把信认真藏好,才出门找大武和土匪。
三个人找家小酒馆喝酒,老牛说:“我问几个人,看你们谁认识?”
大武问:“混哪片的?又怎么了?”
老牛说:“哪片也不混。”把信里提到的名字说上两个。
信里面提到名字职位的一共有十三个人,其中有四个人格外提了又提,还有三个人重点提及。老牛当然不会问这么多人,挑着紧要的两个人打听一下。
大武问:“这都是什么鬼?没听过,不知道。”
土匪问:“是干嘛的?”
老牛摇摇头:“喝酒。”
他不死心,当然晚饭后,带着酒意去网吧上网搜索。
张怕自然不知道老牛的离奇身世,敢情家里面还出现过名人,不是跟传奇故事一样?此时的他正在办公室里发呆。
倒不是出了什么事,实在是除去发呆,不知道做什么好。
六月二十二日,第一天考试结束。语数外是三个上午考,每天一科,下午搭一个辅科。从今天考试后学生们的状态看,好象是不容乐观?因为十八班所有学生就没有一个是笑着出考场的,一个个都是沉默着出来,沉默着上车,沉默着回来,沉默着吃饭。
学生们沉默,不去管他们自己怎么想,仓库所有老师却是很紧张,此时多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第567章 很多人也是老单着
过上一会儿,刘老师回来:“学生们在学习,我想劝着休息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张怕说不用劝。
刘老师说:“还是劝一下吧,早点休息比较好,毕竟后面还有三科。”
张怕琢磨琢磨,拿手机看时间:“十点,到十点强制睡觉。”
“也行。”刘老师想了下说:“你们回吧,今天我值班。”
王维周说:“我还真不愿意回去,坐会儿吧。”
于是就坐,一群老师坐到十一点,坐到学生们都上床休息了才回宾馆。
往外走的时候,老师们互相笑话:“教一辈子书,老了老了,反是会紧张了?”
考试经过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进考场出考场,很多新闻里可能出现的倒霉事情,大家是一件没趟上,都是顺利考试,顺利出考场,只是吧,依旧没人笑,都是很深沉的样子。
直到第三天上午考试结束,大家回到仓库,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张怕实在忍不住,到底是询问原因:“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都是阴沉着脸,没考好?”
学生们很沉默,还是老皮回话说:“题太简单了,我们可能考不进五十七中。”
张怕没明白:“什么玩意?题目简单你们考不进去?”
“越简单越不好。”老皮说:“比如说咱班有十个人能考进五十七中,可我排名在三十名左右,根本进不去五十七中。”
“因为这个,你不开心?”张怕问。
老皮说是。
张怕想想问余洋洋:“你为什么不开心?”
余洋洋看眼张怕,再看眼云争,没说。
张怕明白了,是因为云争阴沉着脸,她也只能阴沉着脸。可还有别人学习很好……张怕问章文:“你干嘛拉个长脸?”
章文不回话。
张怕叹气道:“算了,不折磨你们了,收拾收拾回家,你们苦难的日子到此结束。”
学生们没动地方。
张怕接着说:“也不用估分了,过些天就能知道,别忘了还有家长会。”
学生问:“在哪开?在这开?”
张怕说:“回学校开,初中生涯最后一次家长会。”说完出门。
中考是每个城市自己出题,是属于小范围的选拔考试。所以录取方式会有变化。
早先是四月末或五月初填报志愿,那时候要依靠模拟考试成绩进行瞎猜乱填。后来又改过一年的估分报志愿,跟高考雷同,考试结束给出正确答案,考生估算自己的分数填志愿。
今年改的更离奇,知道分以后填报志愿。所以,有关填报志愿的家长会就拖到考试结束才召开。
张怕离开,教室里面依旧沉默一片。好一会儿才有人问话:“你怎么样?”
办公室里面,老师们正在说这个事。
往年中考,不但是考试成绩重要,填报志愿同样重要,有道是考的好不如志愿填的好,运气好就是阳光大道。
今年直接用成绩说话,往年所谓的报名技巧全然无用。老教师们多年历练下来的神功等于是被破掉一样,心里自然不舒服。
不过,对十八班猴子是好事,知道成绩,知道总排名,填志愿时估计着名次就可以填个八九不离十。
问题是猴子们自己没信心,认为题目过于简单,他们未必能考过别的学校的好学生。
看着老师们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张怕笑道:“老师们,你们的工作到此结束,谢谢你们这么长时间的付出。”说着话鞠上一躬。
老师们说:“你也太客气了,是我们应该做的。”
张怕说:“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但是呢,今天没有工资,咱们定个时间,明天或者后天结清,考试后的奖金等录取通知书下来以后再定,可以么?”
“没什么不可以的。”老师们小声商议几句,王维周:“我们不着急,等出成绩再说。”
张怕说:“你们要是不着急,我就不着急,反正我是欠债的。”
老师们都说不着急,约好了出成绩以后去学校。
张怕说成,又说:“先吃一顿散伙饭,走吧。”
正赶上中午,老师们也没推辞,一起吃上一顿。
气氛很好,只要是说起学生们的变化,老师们就都很高兴,只是想到下个月初的填报志愿,再有五十七中的录取线……情况好象不容乐观。
饭后,站饭店门口拦出租车,拦一辆,请一个老师上车,付上车钱;然后拦下一辆。
老师们说不用,张怕说一定要。等送走老师们,张怕再回去仓库。
仓库里还是很多人,云争五个都在,还有十几名同学坐在阴凉处发呆。
张怕走过来问:“这都是无家可归的?”
他是想开句玩笑,却是得到学生们肯定的回答。张怕暗叹一声:“好好休息吧,回去睡觉。”
“睡不着。”有学生说:“忽然就不考试不学习了,不知道做什么好,特别无聊。”
张怕笑道:“幸好有我。”带学生们进仓库,在最里面最阴暗的地方,让他们搬凳子过来坐。张怕去推出来自行车,就是那辆自诩为“黑酷”的冤大头自行车。
自行车自带环绕立体声音响,还有一台投影仪,接上电脑放电影,是喜剧片。
这帮学生都是没地儿可去的,在这里倒也快乐。
张怕站了会儿,告诉老皮你们自己折腾,回去房车。
衣正帅摆出个电影里的才有的POSE看着他,大概动作如下:肩膀斜靠在车身上,左腿支地,右腿弯曲放在左腿后面,脚尖点地,双手环抱胸前,嘴里咬个火柴棍,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张怕问:“你发春啊?”
衣正帅吐掉火柴,站直身体说话:“白天你不在,来个美女找你。”
张怕说:“又看上个美女?”摇头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色狼。”
衣正帅说:“像你这种粗鄙的人,根本理解不了艺术家的情怀。”
张怕说:“我不要理解。”开门上车。
衣正帅又是跟上来:“还是上次那个大腿美女,今天没穿高跟鞋,换条长裙子,那一动一摆的非常飘逸,很漂亮;最主要的,眼睛会勾人。”
张怕问:“勾你了?”
衣正帅说:“不一定是勾还是没勾,我跟她说做模特的事情,她答应了,但是有个要求。”
张怕说:“跟我有关么?”停了下说:“不是跟我有关吧?”
“想什么呢?你真拿自己当帅哥啊?”衣正帅鄙视一下,跟着说:“她的条件是不能果体,也不能露胸,最多只接受穿内衣的程度。”
张怕说:“恭喜你,取得阶段性的胜利。”
衣正帅说:“另外还有个要求,她每天要上班,给我做模特只能是业余时间,再一个,她来的时候,有可能征用你的这辆车,希望能理解。”
张怕说:“你泡妞干嘛要我理解?”
衣正帅说:“这车反正也是我的,名头都没改,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怕说:“好样的,你的无耻又一次刷新了新的高度。”
衣正帅说:“你就别管高度还是低度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不要一起观摩观摩?”
张怕说:“老子是俗人,把神圣空间让给艺术家,我现在就走。”说完要下车,可是想起活还没干,赶忙退回来:“凭什么是我走啊?”
“就知道你是个隐藏的色狼,喜欢看美女是不?只要好好跟我混,想看多少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衣画家开始吹牛。
张怕不理他说什么,专心干活,一口气忙到大个子女人艾严到来,才将将干完活。
艾严找他问好,那笑容那声音,就差腻在张怕身上。
张怕说我有工作要忙,不好意思啊。
艾严笑问:“是什么工作呢?”
张怕看看她,随口道:“没时间解释,下次再说。”轰走艾严,检查文章,然后上传。
做完工作,瘫在沙发上琢磨艾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她并没有主动接近自己?想啊想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过来,觉得身前怎么有个黑影?睁圆眼睛仔细看,然后蹭地坐起来:“你怎么在这?”
黑暗中,借着外面传来的微弱光亮,能看清眼前黑影是艾严。
听到他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