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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乐说:“到底什么事?”
“没事。”张怕挂断电话。
龙小乐追打过来电话:“不洗澡啊?”
“洗澡?”张怕问:“洗澡干嘛?”
龙小乐说:“参加完葬礼,得洗脸洗手才行,洗去秽气。”
张怕说:“我不用洗。”
“随便你。”龙小乐挂断电话。
张怕是真没拿这个当回事,忙完了更新任务就躺在沙发上看车棚。
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不应该,人应该有追求,要充实,不管外面世界有多繁忙……好吧,没有别人在,自己给自己灌什么鸡汤?
张怕自嘲一笑,闭上眼睡觉。
从这天开始,大事小情忽然全部消空,日子安静的跟阳光下的空气一样澄清。不知道是谁鼓动谁,周六给孩子们上完舞蹈课,当天晚上火车,刘小美带着三个美女出去旅游了……
等她们到达目的地,才给张怕打电话。
张怕有点小惊讶,嘱咐着要注意安全,不去人少的地方,晚上不出门什么什么的……等挂了电话,张老师就不平衡了,每一个人都可以出去玩,偏自己不行,即便是去京城出差的那段日子也是每天不停的写,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假期?
写手这个工作很好,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活得简直是没法说的充实。
张怕一次次想出去转转,未必是旅游,是想什么都不做的空闲一段时间,起码不拿电脑,到处走走看看,看别人的人生,看自己的风景。
可惜,越想得到的越得不到。
就在这天,一个外国电话号码出现在手机上。
心说不是诈骗电话吧?张怕接通……
不是诈骗电话,是他爹,张老爷子很是关心张怕的健康问题:“身体还好吧?”
“还好,你在澳大利亚干嘛?”张怕问。
“不影响工作吧?”张老爷子继续问话。
“不影响,你在澳大利亚干嘛?”张怕再问一遍。
“我呢,是这么考虑的。”张老爸说:“你妈想移民,想来外国住几年。”
张怕服了:“大……爸,您老人家在家呆了几天?”
“两回事。”张老爸说:“那什么,你手头宽余不?”
张怕咳嗽一声:“你一万年不打个电话,一打电话居然是要钱?”
“什么话?哪有一万年不打电话?”张老爸说:“我就是关心下你的生活。”
“关心我的健康,健康了才能上班赚钱是吧?”张怕叹口气:“说吧,多少钱。”
“你手里有多少万?”张老爸问道。
张怕更无语了:“大……爸,你现在一张嘴都是多少万多少万的台词啊?”
“什么是大爸?你还有小爸不成?”张老爸挑理。
张怕说:“我那是无奈,本来是无奈的想喊你大哥。”
“不行,再无奈也不能乱了辈分。”张老爸问回正题:“你手里有多少万?”
张怕摸摸鼻子:“就说你要多少万吧?”
“是这么回事,我们呢,看中一片农场,这家伙老大了,天那么蓝,草那么绿,空气那么清新,还有小河,什么什么都好,而且还便宜,我和你妈想买下来住,本来呢,只是到处旅游到处玩的话,不用问你要钱,我们自己的钱够了,穷游也能游的快乐,可买农场就不够了。”张老爸想了下说:“没事,爸妈知道你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能耐,要是没有钱也没事,我俩就是问问,没有钱我们就不买了。”
张怕说:“您打击人的方式真新颖。”
“什么是新颖?有句话怎么说的,人得敢想,万一成真了呢?”张老爸说:“问问又没什么打紧的,万一你有钱呢?”
张怕问:“买农场要多少钱?着急么?不急的话过段日子可以不?”
张老爸叹口气说:“果然是没钱,不过是个好儿子,知道为老爸借钱;我告诉你,不用,不借钱,行了,就这样。”不等张怕回话,那面已经挂断。
张怕苦着脸放下手机,这真是我爸,说起话来都是那么不靠谱。
对着电脑继续干活,打了十几分钟字,忽然想起件事,赶忙拿手机拨回去……没人接了。
张怕很郁闷,真是一个有本事的爹。
他想要户口薄,要跟刘小美结婚,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电话,竟然没来得及说这句话。
至于父母想在澳大利亚买农场?根本是多余,那地方除了空气好,再就没啥优点了。
好大一个农场,意味着每天都要干许多许多活。好大一个农场,意味着距离城区贼老远。好大一个农场,意味着住处附近没什么人家。
简单一句话,花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钱,跑去国外做农民,还是一个远离人群、没有朋友的孤单农民,不是有病么?
这样的成功案例有很多,很多夫妻欢天喜地买下农场,可是没过多久就变成哑巴,每天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更不要说没完没了的农活,种地、养牛、养羊……
人是群居动物,大多数人享受不了这种生活。能享受这种生活的未必要出国,跑去终南山隐居,不是更酷?
可巧,张怕的父母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就喜欢粗俗喜欢热闹。
电话打不通,张怕又是一阵惘然,老爸老妈这不是眼馋我么?居然跑去澳大利亚……他们什么时候申请的护照?
不光是老他的父母在外面旅游,乔大嫂也出去旅游了,前几天圆了坟,在乔老爷子的撺掇下去京城玩上几天,等乔光辉三七的时候回来烧纸。
乔大嫂特意告诉张怕一声,问去不去玩,她给报销。
张怕当然不去,只是吧,怎么又旅游一个?
第634章 那都是大神
“时光如水流,流啊流的也看不到头。”张怕从床上奋然而起:“我会写诗了。”
抓起吉他乱扫几下弦:“我会弹琴了。”
放下琴,开车门跑到空地上翻了半拉跟头,摔躺在地上找原因:“咋整的?当初不是挺灵活么?好吧,我跳舞只会了一半。”
就那样躺着,扯脖子大喊:“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啊……郁闷个天的,是不是暴露年龄了?”坐起来挠挠头:“果然唱歌越来越好听。”
猛地跳起来,双手叉腰,做出蜡笔小辛的哈哈大笑:“我怎么就这么有才呢?”
今天是九月一号,猴子们去上学,烤肉摊停业,大仓库里特别空,里里外外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刘乐,在他自己的画室里画啊画。
这个世界怎么就这么大这么空呢?张怕拍拍屁股上的灰,回去车门阶梯上坐着:“要不,再睡一会儿?”
这一天,很多人都开学,张真真,刘小美同样。
最让他意外的是,艾严居然成为刘小美的学生,交了钱上学、是不要毕业证的那种,等于是刘小美班级的正式旁听生。
于诗文住在刘小美家里,每天都是认真练功。
看见她,张怕是一点语言能力都没有了。
一个她一个谷赵,明明是小三与奸夫的题材,硬是被他俩演绎的不同凡响。
于诗文长相文静甜美,身边就几乎没有男人,每天抓紧时间学习、练功。据刘小美说,于诗文每天晚上睡觉前必定是看英文电影,不论看什么,重要的是听,她在学习英语!在学习中睡着。
谷赵更不用说,那家伙对于诗文好的,只要于诗文提出要求,他就能去做。可于诗文从来不提跟演艺事业无关的要求,什么房子什么车什么衣服,跟她有关系么?所以呢,谷赵是凶猛送啊,不但送给于诗文,连带着同住的张真真、刘小美都是收到很多礼物。
每次,张怕都想崩溃的问他:你的钱是假的么?是大风刮来的么?
最让张怕崩溃的是,谷赵对他老婆还特别好,更好的是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有了这个家伙的对比,张怕都不想活了。
凭什么啊?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要家庭有家庭,还有后代?分明是后宫戏的男主角好不好?人生如此……只能说这对奸夫淫妇给小三界树立了新的标准,让别的人吐血去吧。
除这一对以外,还有更让张怕崩溃的一对儿,白不黑和张小白。
开学,张小白回来了,原本说的是去京城读艺术学校,接受最顶尖的教育,后来……后来变了。
人家还是要接受最顶尖的教育,但是把学校变了,要去美国学。
去美国拼艺术院校,学舞蹈算是个捷径,每年都有很多国内顶尖舞蹈学校的女孩考出去。
既然是学舞蹈,当然跟刘小美学,于是回来了。
如果说谷赵跟于诗文在一起,图的是年轻美丽的身体。那么,白不黑对张小白好似父亲对女儿的爱,你说他能图什么?
张怕很以为白不黑是张小白的私生父亲……好吧,这句话有语病,反正大概就这个意思。
有这样两对伟大的人在前面做榜样,百思不得其解的张怕跟龙小乐说:“你说这世界怎么了?就这么两对儿,我是完全完全的搞不懂,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
龙小乐说:“首先纠正一个错误,那不是完全完全,是完完全全;其次,你怎么好意思说人家这两对很不可思议?最不可思议的是你好不好?”
张怕说:“关我屁事?”
“就是关你屁事。”龙小乐说:“你认识刘小美那会儿,屁都没有,我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张怕张了张嘴,忽然笑起来:“原来我也挺不可思议的啊。”
龙小乐说:“我一直怀疑刘小美是仙子转世,下凡拯救你这种屁都没有的穷光蛋,免得你想不开自杀。”
张怕说:“虽然我很愤慨,但是你称赞了我的她,我还是要给你点个赞。”
这是一一一影视公司两大巨头的无聊对话。对于龙小乐来说,他太喜欢白不黑和谷赵两个人,俩家伙跟银行一样,只要中心点是张小白和于诗文,想要多少钱,说吧。
跟他们相比,龙小乐跟张怕诉苦:“你说,我在京城那个,是不是可以拉倒了?”
张怕问哪个?龙小乐大怒:“再装糊涂?你连三岁丢块橡皮的事都记得,会记不得我说的是谁?”
张怕正色道:“三岁时,我就没见过橡皮是啥样。”
以上对话是两人在一起时常说的废话,类似废话还有龙小乐说张怕是老年人,张怕说龙小乐是小白脸。
不过,这都是前几天的事儿,这几天的龙小乐在忙着开组。尽管俩懒人把活儿都丢给张白红,可签合同这种事总不能让一个不在编的员工去做。
张白红很认真,大海捞针一般找了个拍纪录片的年轻导演,原因是塌实。
龙小乐居然还就看中了,于是签约,至于男主角,为票房考虑,也是听了陈有道的建议,去香港请了个一线男星。
陈有道片酬不高,那名男明星同样,但是两个人签的是票房分红协议,不过亿,维持现在酬劳。过亿以后分红,过三亿往上加。按照这个合同,票房过五亿,俩人最少都是两千万以上的收入。
龙小乐是真有办事效率,找来导演一谈,再跟刘伟云一谈,刘伟云就是那名香港演员,然后把大家弄一起聊聊,一起吃个饭。
饭后再单谈,觉得不错就签下,两天时间全部搞定。
有了这样两位明星坐镇,配角方面要简单许多,把任务交给张白红和念远,念远是那个年轻的纪录片导演,让他俩全权负责,要求是不要怕花钱,不要说配角,连群众演员都给我找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