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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永远会起变化,假如说病人身份属实,确实患病确实没钱确实需要帮助,哪怕是被人拿走大部分钱财,那也是做了好事,也算是帮助了病人。
可很多时候并不是这样,他们会挑选那些有意愿合作的病人,会篡改病历,改的特别需要人同情,能骗来钱才行。
这是如今社会上又一行当,利用人们爱心骗取善款。
铅笔跟张怕说:“行有行规,这次是他们玩砸了。”
张怕想了下说:“确实玩砸了。”
一般情况,这类消息都是一条条单独出现的才对,在一定范围内推广发酵,都是在告诉你,你身边确实有这样的病人,需要你献爱心出钱。
那些人也是有耐心的一点点的按照流程来骗钱。
可没料到会横空出世一个张大善人,先是花几百万把一群差生送进重点高中,再花一亿多修建孤儿院,却是不求一点回报,这根本就是冤大头中的超级战斗机好不好?
遇到这样傻的烂好人,不去从他手里拽点钱出来,都对不起他们从事的这一行当。于是,这许多同行都来圈张怕、圈一一一影视公司,想要坑个几万十几万的。
如果只是一两条消息就无所谓了,可是十好几条换汤不换药的消息同时出现眼前,这就有意思了。
这些人利用的是人们的善心,可假若让老百姓知道他们是依靠人们的善心赚钱,未来可期。
好像郭美美一个人就把十字会拽到很悲剧很悲剧的地位一样。
铅笔说:“上半年好像出了这么个新闻,说的就是利用病人假筹款什么的,后来怎么回事忘了,反正现在人啊,当面都看不清楚心里想什么,上网就更难懂了。”
张怕说:“你有点悲观,应该这么想,还是好人多好人多,好人不多,这样的骗子找谁骗钱去?”
铅笔说:“你要是一定这么想,也行,比如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张怕说:“我是误会。”
“误会能误会成你这样的,果真有本事,我很羡慕。”铅笔说:“喝酒,再说一遍,我那个工作室你来不来的不重要,但是你这面要是有什么好机会,必须得告诉我一生。”
张怕说:“机会有的是,你写本子吧,只要能过关就能拍。”
“谁审核?是你么?”铅笔问。
张怕回道:“有我一个,还有别人,反正得让人认可。”
铅笔想了下说:“那算了,我还是继续从事写手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
张怕笑了下举起酒杯。
他俩人凑一起,说了写手的事,也说了借病人敛财的丑恶事,好不容易说完话。胖子拽张怕说话:“还记得那个流氓么?”
张怕说:“问你要钱那个流氓?”
胖子说:“就是他,现在他双腿骨折,我很开心啊。”
张怕说:“你下手这么狠?”
胖子说:“关我屁事,是车撞的,没撞死算他运气。”
“真不是你做的?”张怕追问。
胖子想了下说:“还真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要想怎么久?”张怕问:“谁开的车,没事吧?”
胖子说:“跟我无关,别问我。”
张怕想了想说:“开车撞人,操作不好就能撞死人,这么黑的事情应该不是你做的。”
胖子看看他,忽然小声说:“反正就这样了,其实我也挺意外的。”
张怕问:“你是意外下手这么狠?”
“当然,我也没想到会用车撞。”胖子说:“不过事情过去了,反正和我无关。”
张怕说:“那就无关吧,喝酒。”
一顿饭吃到下午三点多,张怕结账先走,铅笔大喊:“记住啊,以后有什么活动一定要给我发邀请函。”
这家伙虽然胖,拥有比胖子还宽广的身材,却是始终拥有一腔热血一腔激情,真是不容易。
张怕回家继续干活,傍晚时候接到高妈妈电话,说想好了,她要回美国亲口跟儿子说家里面发生的事情。
张怕问:“厂子怎么办?”
“已经处理好了。”高妈妈回道。
张怕也没问具体怎么做的,说:“出去以后要是不适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顺利。”
高妈妈说声好,又说谢谢,挂断电话。
衣正帅回来了,汽车停在仓库门口给张怕打电话:“咋整的,你这家咋变了?不让进了。”
张怕说他搬家了,然后才反应过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衣正帅说:“我要出国一趟,这一堆宝贝得托付给你。”
张怕说:“没问题,二十万元生活费。”
衣正帅说你就抢吧,又问把车开去哪里。
张怕则是有些好奇:“你去国外做什么?”
衣正帅简单说出两个字:“卖画。”
张怕笑道:“怎么卖?”
画家卖画,当然不是街边买大饼子那样。衣正帅想了下说:“我跟那面一个画廊是合作关系,他们要搞展览,我得去起起哄。”
张怕说:“起哄啊,是挺难为你的。”
衣正帅说:“最多两周时间,你赶紧过来。”
赶紧过去的意思就是赶紧接受那堆动物。张怕问:“还养着呢,没吃了?”
衣正帅说:“你怎么这么贫啊,赶紧过来。”
张怕说:“我过去没用,根本不会开车,不如你开过来吧。”
有一个事实是,开过去也简单,可那些狗和鸡怎么办?在衣正帅问地址的时候,张怕改了主意:“你别动了,我过去。”
于是就过去吧,把房车开进院子,停在简易房子前面。
衣正帅多看张怕几眼,然后挥下手:“走了。”
“这就走?”张怕惊讶道。
“不然呢?你请吃饭?”衣正帅笑着说上句话,回车里拎个小包出来,然后走了。
张怕则是住进车里,给刘小美打电话说明下情况,从现在开始又要以车为家。
特意去接了电线,弄俩电暖器放车里,温度才有些略略回升。
车里面的动物大爷们特酷,大狗小白还是那么骄傲,爱答不理的看他一眼。仓库之王的那只鸡更骄傲,看都不看他。还好有三个曾经的小家伙陪伴,如今长大许多,倒也懂事许多。
不过到底是冷,在车里坚持两天,第三天马上找地方。刘小美家不能住,那是刘爸刘妈的家,他没权利带动物进去。
可紧急间租不到房子,又进不去宾馆,张老师这个为难啊……最后,还是住了老高家房子。
高妈妈飞美国,临走前给张怕道别,张怕忽然想起她说的在城郊结合部有处房子的事情,问能不能借给他住?
自然是可以的,张怕急忙赶去见高妈妈,又问清楚地址,马上打车去看房子。
如同高妈妈上次说的那样,就是间很普通的农家院。不过呢,除去几件老家具,整个屋子跟空的差不太多。
大略看过一遍,再回去仓库那里,在路上给乌龟和六子打电话,让他们去仓库。
后面的事情就是搬家,乌龟开着大房车来到城郊结合部的新家。道路太窄,费好大劲儿才把大房车停进去,再带着动物们走进家门。
这地方的房子是要烧煤的,张老师赶忙生炉子……忽然发现什么什么都没有。幸好有乌龟,让他们开着面包车到处采购,傍晚时候总算是搞定这一切。
房子很大,大到张怕忙活完以后才发现有空调。
把乌龟气得,大骂张怕是白痴,白白让他好阵瞎折腾。
因为有足够多的房间,又是买回来新被褥,乌龟、六子索性不回家,买了些酒菜拽着张怕喝酒。
喝到半夜各自睡去。
这是栋二层楼,楼上楼下加一起共七个房间,厕所在外面。
乌龟在这里住一晚上就不想离开了,拽着六子说:“住几天宿舍?”
六子没意见,甚至给老孟和胖子这些人打电话,说有了新家,有很多空房间,大家搬过来同居啊!
第678章 想了下还是不说了
于是就同居了,一共七个房间,张怕和一堆动物抢了最大一间,剩下六间屋子没多久就住满了人。
架子床,大棉被,拿个手机连上无线网,再是小酒不断,胖子这帮人的生活就圆满了。
张怕很郁闷:“我是找你们搬家的,不是让你们搬过来。”
乌龟问:“有区别么?”
张怕想了想:“你赢了。”
乌龟又说:“那辆房车呢?这辆不行,装不了多少人。”
张怕吃惊道:“你还想干嘛?”
“旅游啊。”乌龟说:“坐着大房车往南开,一路向南,抛离冬天的落寞,拥抱海水的温润。”
“你家海水是温润的。”张怕说:“车停在刘小美家的小区里。”
乌龟伸手:“钥匙。”
张怕有点无奈,拿出钥匙:“赶紧滚蛋。”
等回到房间,给衣正帅发消息:“赶紧滚回来。”
胖子这群不要脸的住过来有个好处,不用喂狗了。三条大土狗把所有人当成主人,反正是吃的脑满肠肥。
张怕要照顾的只有自己和小白。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每天都是在酒瓶和电脑之间来回切换。张老师终于待不住了,当他正准备收拾这帮家伙的时候,这帮家伙开着大房车走了……
张老师内心这个失落啊,更失落的是所有动物都留在家里。于是又给衣正帅发消息:“快回来!”
当天很晚的时候,衣正帅回个消息:“等着看新闻吧。”
看新闻?张怕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得衣正帅有什么值得上新闻的事情。画廊办画展根本是常事,画廊的画很难卖出高价,除此外……难道单身老男人衣画家出柜了?
衣正帅确实上新闻了,大纽约大画廊办画展,来了俩持枪歹徒,衣正帅当时正跟电视台记者吹牛皮,说中国油画如何如何……持枪那家伙就过来了,戴着头套对着摄像机大喊乱叫,说上一大串神仙也听不懂的话,然后……被衣正帅撂倒了。
这家伙那个憋屈啊,特意跑去摄像机面前想搞个大新闻,结果衣正帅很恼怒有人跟自己抢镜头,完全没注意穿的啥拿的啥,顺手一扒拉……
场景还原:衣正帅拽拽的站在画廊门口,对着记者大说英语,侧面忽然跑来个人,球场现场经常能看到类似行人,对着镜头搞怪啥的。
衣正帅正说的过瘾,忽然来个戴黑头套的家伙在搞怪,他就是抬手扒拉一下,抬的还是左手,意思是别挡镜头。
没想到一扒拉,那家伙就倒了,这寸劲赶的。倒了之后才发现不对,怎么有枪?
就这个时候,身后响起枪声,衣正帅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扑到在倒下这位的身上,当时也没有别的想法,就知道不能让他拿枪,两手死摁住枪,脑袋猛往那家伙脑袋上撞。
在这种时候就别说什么冷静、什么反应了,你脑子里能记住一件事情、并且还能去做,就已经很了不起。
正常人遇到巨变,第一反应基本是空是傻,就是脑子里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人也不会动了那种。
衣正帅也傻了,只知道重复一个动作,脑袋猛撞,全不管被撞的人是死是活,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受伤。
然后他就出名了。
两名枪手,这一名被衣正帅制住,另一人开枪射击,打死打伤十三个人,其中包括采访衣正帅的摄像记者。
那名枪手被当场击毙。
事后,衣正帅变身为最勇敢的画家,最勇敢的华人画家……当画廊再次营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