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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枪手被当场击毙。
事后,衣正帅变身为最勇敢的画家,最勇敢的华人画家……当画廊再次营业的时候,他留在这里的六幅画全部以两倍以上的价钱卖出。
这事情闹得特别大,美国特别多的电视节目找衣正帅录节目,又有记者采访什么的。慢慢地消息传回国,刚在新闻上热闹了两天半的张老师和他的孤儿院,被勇敢无畏的衣老师的新闻轻易踩在脚下。
这种消息传播的非常快,张怕很快看到新闻,想了想那家伙平素的做派,不由叹口气,明明是我的剧本,为什么精彩故事都发生在别人身上?
反正衣正帅是出名了,原本就是世界上有名的华人油画家,现在是更加有名,有些个愿意凑热闹的大富翁开巨资指名让他作画。
对比产生差距,前几天还苦恼电话太多的张怕,瞬间被冷落掉。
反是衣正帅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张怕想打个电话让他带一带刘乐,按照目前这种状态,还是算了吧。
老腰来电话了,说是想和他坐坐。
张怕说:“大侠,请指示。”
老腰笑了下:“你现在是名人,我要去沾沾光。”
那就沾吧,找家小馆子,点上两盘饺子几个菜,老腰说:“我给张跃打电话了,他一会儿过来。”
“他?哦。”虽然是高中同学,可张怕还真没记住几个人。
老腰给张怕倒酒:“你那孤儿院的配套设施弄的怎么样了?”
“没弄。”张怕回道。
老腰眼睛一亮:“那什么,我一哥们就是做日用百货这些的,你看你那里需要什么,咱们商议商议,让你物美价廉的买到好东西,让他也能卖点钱出来,好不好?”
张怕说:“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瞧你这话说的,不过今天约你出来,还真不是我的主意,是张跃找你有事。”老腰说道。
上次张怕回丹城,参加了小范围的同学聚会,张跃没去。
张怕问:“他找我?什么事?”
老腰苦着脸笑了下:“钱。”
张怕愣了下:“问我借钱?”
老腰嗯了一声,又说张跃过得不容易,这眼看着要结婚了,没房子,丈母娘家不同意。
张怕也是无语,好久没见的同学,怎么一见面就是借钱?
张跃长相普通,身材偏瘦,穿件黑色薄羽绒服。不过如今这个年代,只要肯收拾,总是帅哥一枚。问题是张跃没有收拾自己。
坐下先跟张怕问好。
看着这个长高了的同学,跟记忆中的留存做对比。
老腰给张跃倒酒,张跃拿起来朝张怕举杯:“就没有我这样做人的,先干了。”
喝的是啤酒,干掉一杯不算什么。
张跃也知道,又倒上两杯,先干三个,然后才说话:“我的事情是这样,大学考在省城,毕业后没回去,一直待到现在,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好不好坏不坏,就是个活着,后来交个女朋友,我们俩都是外地的,以前住宿舍,现在租房住,可结婚不行,攒的钱不够买房子,所以……就不好意思了。”
张怕被这家伙打败了:“你这也……让我怎么说?”
张跃说:“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知道借钱不对,尤其是许多许多年没有联系的同学,可我还是想借一下。”停了下又说:“之所以问你借钱,是因为知道你花了好多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我想咱俩好歹是同学,我又是借钱,以后会还的,所以就来了。”
张怕看老腰一眼:“咱同学都这么直白么?”
老腰笑着说:“张跃要结婚,这是被逼到份上了,不然谁会张这个口?”
张怕说:“借钱没问题,问题是你怎么还?想借多少,打算多久还清?”
张跃说:“说实话,我根本没想过这些,因为我从来就没敢有买房子的想法,上个月国庆节去我对象家,被他爸她妈好一通说,回来后……省城这么大,何处是我家?不但没有家,也没什么朋友,问谁借钱都不好,也没法跟家里张嘴,我毕业就没回去,这么多年不回家孝顺老人,怎么好意思问他们要钱。”
张怕点了下头,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坦诚。
张跃继续坦诚说话:“我和谁都没来往,就和老腰关系好点,上次我们喝酒,老腰说你现在特别牛,我才知道上新闻的那个人是你,我一琢磨,你给不相干的人都能花出去好几百万,建孤儿院都出到过亿了,我和你是高中三年同学,要是问你张次嘴,也许能答应。”
张怕说:“这么多年,你一直这样么?”
“一直哪样?”张跃问。
张怕说:“说话一直这么直白?”
张跃想了下说:“还行吧。”
张怕说:“你真是个人才,连借多少钱都没想好就找我借钱。”
张跃沉默片刻说:“也许未必是想借钱,就是想发个牢骚,凭什么你有好几个亿乱挥霍,我连个窝都没有。”跟着又说:“高中三年,你整整玩了三年,我努力学习三年又如何?咱这是毕业了,一直工作、省了又省,才攒了不到十万,我也怕别人问我借钱,还怕收到婚礼通知。”
张怕说:“其实,我比你穷多了,就在一年前,我还在幸福里租房子住。”
“幸福里?我也住过,你住在哪片?”张跃问道。
张怕再问回去:“你住幸福里?”
“就是治安不好,我丢了俩自行车一个电视,然后就搬家了。”张跃问:“你没丢过东西?”
“我?自行车都丢出记录了。”张怕说:“先说正事,买房子这个事,我的意见是等等,现在省城房价疯长,根本就不对,你们知道吧,房产税马上出来,马上出房产税,房子还狂涨价,只能说背后有推手,我琢磨着是最后的疯狂,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把钱砸进窟窿里,等一年两年再看,兴许很精彩也说不定。”
张跃想了下说个嗯。
第679章 外面好大雪
老腰说:“喝酒吧,同学那么多,咱三个难得凑一起,喝。”
这顿饭吃的还行,张跃说听你的,房子先不买,过些日子再说。
张怕说:“只要有合理的还钱计划,我应该会借钱给你;但假如时间过长,我肯定不借。”
张跃说知道了。
老腰说:“你们俩真不是一般人。”
回去的路上,老腰跟张怕一辆车,说省城其实也没啥,工作机会是多,可房子也贵,他劝过张跃回丹城发展。可分析来分析去,回去还真未必有发展,才会任由时间拖着岁月老去,继续在异乡做过客。
张怕说:“你们俩关系还挺好。”
老腰说:“我也是来回跑,你什么时候还回丹城?”
“等我爸回来我就回去。”
“你爸去哪了?”老腰又问。
张怕说:“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就好了。”
老腰笑了下:“你爹还挺逗。”
汽车又开出段距离,张怕在前面路口下车,等老腰坐着离开。他再打车回家。
天冷,狗都不愿意出屋,见张怕回来,那是跳上跳下的欢喜。张怕去柜子里找些吃的分给他们,再去看那只公鸡。
最肆无忌惮、最没有王法的就是这家伙,狗不会到处大小便,这只鸡不管,所以一直被放养在走廊里。
也是纳闷了,一群狗加一起都没有这一只鸡龙兴,这家伙就没安稳时候,也不知道衣正帅是怎么容忍它活这么久的。
好在还算懂事,认识张怕,便是不喊不叫的做一只合格的看门鸡。
第二天上午,干了半天活的张怕出去买饭,意外看到林浅草。
那家伙一本正经站在煎饼车后面忙活。
张怕走过去站了好一会儿,林浅草就在那摊煎饼,再收钱找钱,忙活完才看到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下:“你怎么来了?”
张怕说:“应该我问你好不好?说好的写剧本、写小说……这煎饼车是怎么回事?”
林浅草笑了下:“我去大首都混了那么多年,啥也没学会,回来又找不到工作,只能干这个。”
张怕左右看看,附近还有个煎饼摊,生意说不上好坏,毕竟在城边子。
林浅草问:“吃么?我请你。”
张怕说声吃。林浅草赶忙熟练的摊煎饼。
张怕说:“天这么冷,越来越冷,行么?”
林浅草说:“天冷,也是要过年了,我怎么也得弄点过年钱吧?”
张怕问:“上次不是说你要是愿意,可以去剧组上班么?”
林浅草笑着回话:“就不麻烦你了,我麻烦你好多次,再加上我那个病,不方便。”说的是曾经的抑郁症。
“你有个屁的病啊,你那是闲到了,根本没病,现在这样不就挺好么?”张怕说:“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愿意就去剧组看看,学什么不是学,干什么不是干?”
林浅草没有再接话,直到做完一套煎饼果子,递过来以后才说话:“我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吃苦。”
张怕说:“你牛。”
林浅草笑了下说:“人活一辈子,你说活的是什么?”
张怕说:“你这是要疯的迹象。”
林浅草说:“我就怕遇到你们,才跑这么远的地方支摊子,还是被你遇到了。”跟着问:“你跑这来干吗?”
“我搬过来住段日子,胖子他们也住过来了,不过又走了,出去玩不带我,一群王八蛋。”张怕说:“你别总一个人闷着,人活着没心没肺比较好,别什么什么都往肩膀头上放,活的简单些,轻松些……算了,我走了。”
晃晃手里的煎饼果子:“谢了。”
林浅草说:“想吃就过来。”
张怕说:“我就住附近,你无聊了给我打电话,也可以来休息。”说完回家。
幸福里那地方真的是什么人都有,林浅草是公认的运气之王,那衰得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是倒霉了一辈子,后来都抑郁了。
想了想正在动工的孤儿院,给石三打电话:“去哪找孤儿?”
石三说:“我去偷去抢好不好?”
张怕说:“你那是要疯。”
石三说:“我好像真疯了,最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我是不是被你洗脑了?为什么就把钱给你了,两个亿啊!”
张怕说:“有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和你好好聊聊,你闲得无聊干嘛一定要办个孤儿院?开个动物园都好,养动物多简单?我现在一想起来就头大。”
石三说:“不是冲动么,一冲动就办了呗。”
张怕说:“你冲动一下损失两个亿,凭什么把我绑进去啊?”
“你可以在里面贪污、挥霍,把钱糟蹋光了,孤儿院倒闭,你就解放了。”石三给出合理化建议。
张怕说:“好的,就这么定了。”
石三笑道:“你要是真能这么做,从此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怎么样?”
张怕说要不要玩这么大?
石三说:“我敢玩,你不敢?”
张怕说:“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石三说:“你这个人有个毛病,不理会世俗的评判标准,不理会别人怎么看你,可是,你受不了自己,有些事情是你的底线,你不可能违背良心去做。”
张怕说:“你有病是吧?”
石三说:“那什么,我想买个游艇,到时候送给你好不好?”
张怕大骂一句:“你怎么不去死。”挂上电话。
回到家里,院子里分外冷清,胖子那群不要脸的说来陪张怕过集体宿舍的生活,等房车一到手,那些人就没了,去南方看海?看你们个大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