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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婶家里都是新电器、新家具,有纪念意义的物品放在另几间房子里。
乔金鹏说:“你去哪?”
“租房子住!还有,别给我打电话。”乔婶伤心的拎包出门。
在楼下接到张怕的电话,说出来了。
张怕说:“小区门口见。”
放下手机,带俩个孩子往外走。
俩小丫头收拾的很好看,穿上暖暖的羽绒服,戴毛线帽子,看着就乖巧可爱。她俩在前面走,张怕背着大行李包跟在后面。
在小区门口和乔婶碰面,坐出租车去火车站。
乔金鹏给乔婶打电话,乔婶索性关机。
张怕想了下,没有说话。母子二人肯定断不了联系,以后会怎样天知道。自己只求个问心无愧。
买好最近一班的车票,等车时候,张怕跟乔婶说:“还要再提醒一句,房子是我借的,假如说有一天你儿子也要过去住,我会收回房子,还会打断你儿子的腿,养好了就打断,绝对不手软。”
乔婶说:“我不认他了。”
张怕没再说话,抱起孟小佳:“玩什么呢?”
俩小家伙每人一个智能手机,已经开始进军游戏界。
在家里面,张怕严管接触手机的时间,外出会放宽一些。
孟小佳不要他抱,挣扎着下地,继续玩游戏。
张怕笑了下。打开笔记本干活。
等上一个多小时,检票上车,回去久违的丹城。
丹城有条丹河,很宽广,在那条河的沿岸有过张怕的青葱岁月。现在都是叫江,在沿江景观路,张怕和宫主在炎热的夏天骑车经过。江边有个学校,有几排绿树,当夏天时候,两棵树中间会扯上吊床,有人来纳凉。
江边总有人游泳,小树林里还有卖麻辣烫的,在那个年代,只有一口锅,可以挑选你喜欢吃的东西,花不上两块钱。
后来景观路扩建,学校没了,那片树林也没了。
坐到火车上,张怕想起在家乡的一些日子,想着曾经经历过的往事,似乎,只剩回忆了?
宫主不会回来了,毕业后考研,研究生毕业去南方。家里面的朋友……初中不要说了,毕业这么多年,就没联系过任何一个人。高中?自己就好像没有读过高中一样,前次同学聚会,同学们说的很热闹,说着从前故事,张怕却好像听天书,为什么自己都是不知道?
金灿灿和孟小佳不玩游戏了,被张怕强行禁止,说是风景比游戏好看。
金灿灿往外面看上好一会儿,忽然说头晕,要睡觉。张怕就信了。可金灿灿又说:“我要抱着电话才能睡。”
张怕抱她到怀里:“丫头啊,你要记着,做一个像哥哥这样的人,渺小、且伟大着。”
这句话让大人听着都迷糊,小灿灿却是坚定点头:“好。”
张怕就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嗯。”金灿灿说:“电话呢?”
张怕亲了她一下:“答应我,一辈子这样可爱下去。”
金灿灿还是说嗯,还是要手机。
张怕就又亲她一下:“丫头啊,不听话要挨打的。”
金灿灿说我听话。
正说着话,前面忽然想起吉他声,一段前奏之后,一个男声在歌唱。
张怕站起来往那面看,几个年轻人在玩。
唱的还行,有人拿手机录像。张怕问金灿灿:“好听么?”
金灿灿想了下说好听,问张怕:“要怎么做给我电话?”
张怕说不给。
金灿灿想了下说:“好吧,那我睡觉。”躺在张怕怀里猛打呼噜假装睡着。
看着小丫头,张怕觉得要是能有这样一个闺女,其实真不错。
孟小佳比较乖,基本是张怕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现在就是一本正经盯着窗外看。
乔婶说:“这俩孩子真好,我当初要是生个闺女就好了,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张怕想了下说:“也许就是因为你的想法,才没教育好两个儿子。”
乔婶不说话了。
吉他声一直在,一个男生唱过,另一个男生接着,中间还有女生歌唱,足足欢闹了一个多小时,估计是把所有会弹的歌曲都弹个遍才停下来。
听着那面的声音,张怕忽然就觉得自己老了。然后呢,刚开始有点伤感小情绪的时候,车厢另一面又响起歌曲,《月亮之上》。几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起演唱,唱完了还笑,接着又是下一首。
于是,张怕瞬间又觉得年轻了。
到站后,打车去艾严家。
房子空了太久,也没人来找麻烦,上楼开门,给钥匙,又说去超市买日常用品。乔婶说不用。
哪能不用?张怕带着大家去超市。
进入超市,俩小丫头看到什么都想买。不同的是,孟小佳是看着不说话,金灿灿不管,大喊着要这个要那个。
张怕和两个小家伙做思想工作,也是经过番讨价还价式的斗争,只买上少少几样东西,更多的是乔婶的日常用品。
四个人加一堆东西,出租车不愿意拉,多等上好一会儿才能回家。
等回到家,放下许多东西,张怕又放下两万块钱:“不够给我打电话。”
乔婶说多了。
张怕说不多,又说:“一个人住,小心一些,也是多和邻居走动走动。”
乔婶说知道。
张怕多叮嘱几句,带着俩宝贝和行李回去自己家。
第863章 现在又这样了
老爸老妈在家看电视,看到张怕忽然出现眼前,第一反应是往后看:“小美呢?”
张怕把俩孩子推到前面,说小美没回来。
张妈妈很紧张:“分手了?”
张怕说:“老妈,你能不能盼你儿子点好?”
张妈妈说:“没分就好。”招呼俩孩子进屋,问孟小佳是谁。
张怕说出名字,回去自己房间放下行李,往床上猛地一趟,真舒服。
青春是用来回忆的,可是青春时代的那些朋友,却是希望一辈子能够相处的。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翻身趴在床上,从床下拽出个箱子,打开后是许多书。他在很多本书里夹了很多东西,有烟盒、有火柴盒,摊开后夹进书页保存。还有树叶、糖纸……
看着书页里出现的每一样东西,张怕很好奇:“我当时为什么要收集糖纸?”
更好奇的是,有一本书里夹着几张白纸,一个字没有的白纸。
想了好一会儿记起来,是某个女孩给他的。便是轻轻一笑。
张怕没有书柜,以前去同学家,羡慕别人有自己的书柜、书桌,自己都没有。更羡慕别人有自己的卧室。
现在有卧室了,张怕忽然笑出声,有了,和没有有什么差别?
床下还有两个箱子,胶带打着封,是磁带和cd碟,一半是盗版磁带,还有许多录制磁带。
张怕趴在床上,脑袋往床下看,漆黑一片存放着他的青春岁月。
继续翻书,发现一本扑克魔术的书和一本扑克算命的书,还有一副烫着金边的扑克。
那个时候好像很喜欢戴望舒的一篇文章?
他在乱翻,金灿灿跑进来:“奶奶喊你吃饭。”
张怕说:“这是什么辈分?”
金灿灿不管他说什么,重复道:“奶奶叫你吃饭。”
好吧,张怕下地说:“奶奶叫你吃饭。”
“是叫你吃饭。”金灿灿纠正道。
张爸爸走出来问:“回来什么事?”
张怕说:“没事就不能回来?”说着话看眼老爸,好像有些老了?
张爸爸问:“你和小美怎么样?”
“非常好。”张怕说:“等着你给我们办婚礼呢。”
张爸爸说:“春节一过就办,正好你回来了,记下日期,正月初九。”
张怕问:“正月初九是什么日子?周末?”
张爸爸说:“情人节第二天。”
张怕笑了:“就算是订不到酒店,也不用赶在情人节后面啊。”
“反正是定了。”张爸爸说:“过年时候通知亲戚,你一定得回来,有没有认识的大领导、大明星,一起请回来。”
张怕说没有,一个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忽然发现金灿灿手里拿着药盒在玩,张怕拿过来看一眼:“这是什么药?治什么的?”
一大串汉字组成个不认识的名字。张妈妈走过来拿走药盒:“降血压的,你爸高血压,你不知道?”
张怕说知道,想了下,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老妈拿来瓶红酒:“开了,咱喝点。”
张怕说:“应该喝这个,电视说软化血管什么的。”找开瓶器开酒。
金灿灿拿来个杯子,举起来说:“我也软化血管。”
张怕说好,又说等下。下楼去小卖店买两瓶玻璃瓶的果汁。
拿回来倒给灿灿:“好了,软化血管。”
金灿灿喝上一口:“不好喝。”
纯果汁饮料没有勾兑出来的可口,小丫头放下杯子:“不软化了,给你。”
老妈问:“这丫头像谁?”
张怕说:“老娘,你说呢?”
老爸说:“别听你妈瞎说,最近咋样?”
“一直那么好,现在我是名人。”张怕进行自我吹嘘。
老妈说知道,还说很多人给她打电话,都是询问自己孩子上艺校的事,说是让你给介绍个靠谱的学校,还有介绍自己孩子跟你一起干的,我是毫不客气,一概说找不到你。
张怕无奈道:“你还能靠谱点不?”跟着说:“刚才说办婚礼,却告诉别人不知道我在哪,怎么办婚礼?”
“对啊。”老妈想了下说:“到时候再说。”
金灿灿插话说她要做伴娘。
张怕摇头道:“我得管制你了,你这一天天地,到底跟谁都学习了一些什么啊?”
一顿饭吃的很舒服,饭后跟以前一样,老妈回房间看电视,张怕在自己房间看书看电脑。现在多个工作,照顾俩小家伙睡觉。
家里是老爸负责做菜,刷碗、洗菜也都是老爸来。张怕想帮忙,被赶走。
哄着两个小家伙睡觉,当然以失败告终。张怕索性不管,开电脑干活,由着两个小家伙玩耍。
隔天上午,一家五口去公园玩,照了许多相。中午在外面饭店吃的。下午回家,张怕留下五万块钱,跟老爸老妈道别,说得回去拍戏,耽搁一天就是几十万。
老爸说赶紧走。老妈说:“过年得留出时间回来,还有婚礼。”
张怕说好,带上大行李包和两个小家伙回省城。
金灿灿说这里好玩,想多待几天,被张怕否掉,说你还要回去照顾小张亮。
金灿灿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说是啊,把小妹妹都忘了。又说下次带她一起出来。
照例是到车站才买票,多等上一会儿上车。
整个过程,张怕本来担心被认出来,一直想着怎么解释来着,可惜啊,来来去去这一趟,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让张大名人的心受到那么一点点的小伤害。
路上没什么可说的,一路无事,回家后就是干活。可怜带了许多孩子的东西,完全没用。
剧组不能再放假了,不说这部舞蹈剧,张小白和于诗文还在等待他执导那两部影片。
张怕想推脱,意外的是,不管张小白、于诗文,还是谷赵和白不黑,都是坚持他做导演。
张怕说没时间,他们说可以等。
张怕说演员的生命力在于作品。他们说:那你随便弄个电视剧出来,不管是念远还是张白红,先拍着,等你有空再拍电影。
张怕已经服了,说你们太盲目了。
他们没说什么就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