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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看书。
起床开始看,吃完早饭继续看,午饭后会稍稍休息一下,下午再看。看到晚饭后出去遛弯一个多小时,回来再看,看到十点钟准时睡觉。
老人家早退休了,可依旧没有休息日。每天都是在学习,真正的活到老学到老。只是吧,老神仙不洗衣服、不会做饭、不做家务活,也不出去花钱。
这才是真正的痴,一生醉于此道,足矣。
张怕特别佩服这位老师,可惜老人家在丹城,再一个,没有老人家的联系方式。十几年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听张怕问,艾严说:“问啊,咱发动群众,肯定能找到好医生。”
张怕说:“别费劲了,我想直接去美国。”
刘小美犹豫一下说:“我带她去,你在家拍戏。”
张怕看看刘小美,刘小美说:“我和于小小过去,你要是不放心,就请两个保镖。”
张怕说:“请保镖,两个不够请四个。”
刘小美说不用,两个就够了。
张怕想了好一会儿:“先不着急,再观察两天。”
刘小美说好。
张亮跟金灿灿、孟小佳有自己的房间,从这天开始,张亮跟张怕、刘小美一个房间。张怕哪怕是自己不休息,也要严格管制小家伙的作息时间。
隔天上午,让艾严留在家照顾张亮,他去公安局接受问话。
艾严说:“我是公司高层,天天在家给你看孩子。”
张怕说声抱歉,赶紧出门。
去小区门口等出租车,金四海慢慢从道对面走过来:“去哪?”
张怕看他一眼:“是不是有人和你说,段大军把什么什么都告诉我了?”
金四海说是。
张怕说:“是假的,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金四海问:“你现在去哪?”
张怕说:“警察也和你一个想法,我得去接受调查。”
金四海皱眉道:“警察也知道了?”
张怕说多新鲜。又说:“我走了。”
金四海说等下,站到他面前认真问话:“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张怕说:“一,我有家电影公司,整个电影公司都是我的;二,我有个孤儿院,里面有百多个孩子需要我照顾;三,我有家地产公司,九龙地产是我的了;四,我结婚了,我和刘小美生活的甜美和满,双方老人都健在;你觉得段大军有什么样的秘密能让我放弃掉现在拥有的一切去冒险?”
金四海说:“不是放弃,是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无所谓,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很重要。”
张怕笑了下:“我是真的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不是骗你不是哄你,是确实不知道。”
金四海沉思好一会儿:“好,我相信你。”说完就走。
张怕叹气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打车去市局。
上次问话是刘子章自己,这一次一共三个人,房间也换了,一个做记录的面对电脑,另俩人面对张怕。
还好不是那种上着刑具的审讯椅,是个软座凳子。
张怕坐好后说:“问吧,我一定配合。”
于是开始问话,这一次特别详细,把刘子章上次问过的许多问题再次抛出来,张怕没心思和他们纠结这些细节,反正你问什么我回什么,肯定认真配合。
真的是特别细,问张怕去过几次监狱,最开始是怎么认识段大军的,为什么想要购买他的房子……
各种问题那个多啊,张怕这个耐心啊,可是总有很多问题没办法回答,比如他是怎么认识段大军的?
当初是金四海告诉张怕,说段大军欠他一套房子。可这个话不能给警察说,一说就又要多解释许多问题,比如你是怎么认识金四海的,金四海为什么要把房子给你?
张怕不是想要隐瞒什么,是觉得没必要,一切从简吧,赶紧问完话赶紧结束。所以回话说幸福里拆迁,有很多房子没人住,问过邻居,说是户主在监狱关着,我就去派出所问,把有房子的、但是被关在监狱里的那些人的名单要来,挨个监狱拜访,买下三处房子。
这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话。
单说这件事情,幸福里派出所其实是在帮忙解决大问题,拆迁啊!假如那几个犯人不同意拆房子,未来指不定闹出多大事情,张怕提前收购、并顺利签订拆迁协议,往大里说,是在帮政府忙。
刘子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细节,等张怕回答过这个问题后又问:“你认识孙玉祥么?”
张怕说不认识。
刘子章没有再发问,让同事继续提问。
整个问询时间长达三个半小时,问的那叫一个细致。只是辛苦了打字员,霹雳啪啦的那叫一个忙碌。
张怕知道警察为什么要问这么多问题,他们是在找漏洞,在找自己的漏洞。因为他们一直怀疑段大军告诉了自己某些事情。而自己不承认,他们只好用别的方法不停试探。
第961章 家里却依旧冷
张怕尽量如实回答,等终于从市局出来,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看眼时间,走去对面饭店,想要随便吃点东西。结果刚点好菜,金四海走进来坐到对面:“警察怎么说?”
张怕笑了下:“累不累?一直等在外面?”
金四海说:“告诉过你,我是回来复仇的;只要能报仇,不累。”
张怕笑笑:“你真是神仙。”便是不再说话,一口啤酒一口小菜,慢慢吃慢慢喝,顺便等待热菜上桌。
金四海也不客气,问服务员要啤酒,也是边吃边喝,也是同样不说话,气氛十分诡异。
没一会儿热菜上桌,张怕吃上几口,电话忽然响起,是院线公司确认影片上映时间。
今年开春后,公司有三部戏要上映,按照时间线来排,将从四月份一直折腾到九月份。和以前一样,每部片子都是出让给院线公司很多利润,只是为了一个钱,院线公司也不可能挡着一一一影视公司的影片。
要同期上映,就要跟每一家院线公司确定时间,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放映计划,要商议又商议,才能定出切实日子。
毕竟张怕拍摄的不是速八或阿凡达二,像那种超一流大片,不管什么时候上映,别的影片都是只能让路。
打来电话的这家院线公司需要张怕提供别家院线公司的上映时间,他们要及早做安排。
张怕有点诧异,这种事情怎么会找到我头上?
公司有专门的业务人员负责跟各家公司沟通,他们那里有详细资料,为什么不问他们反是问我?
张怕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以打办公室电话问一下。
电话那头很干脆的挂上电话,于是张怕更迷糊了,为什么一件件事情都是这么的不合常理?
正琢磨呢,何大壮打来电话:“你们公司换老板了?”
张怕好奇问话:“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是我怎么知道?你们换老板不说一声?”何大壮说:“龙小乐电话打不通,是不是出事了?”
接到这个电话,张怕就明白了。是那许多院线公司想要确定一一一影视公司的运营是否正常。
公司是张怕一个人的,不但是对外面保密,对下面员工也没有多说。可满天下都是神通广大的人士,竟然能听到风声。
他们跟一一一影视有紧密的经济往来,为避免损失,肯定要掌握合作伙伴的资料。
张怕回话说:“我一直是老板。”
何大壮说:“知道你是老板,不过我觉得你们不够真诚,有点刻意隐瞒的意思。”
张怕说:“没隐瞒。”
何大壮说:“我觉得你应该过来一趟,把大家喊一起吃个饭,你顺便说明一下,再商议下影片排期的事情。”
张怕苦笑道:“我现在贼忙。”
“知道你忙,肯定忙。”何大壮说:“可是不管你多忙,总是应该跟大家见一面。”
张怕说:“你们都欠着我们钱呢,我们不着急,你们急什么……啊,是不想付账?”
何大壮说:“别说的那么难听,抽空过来一趟,我可以帮你联系。”
张怕叹气道:“好吧,我尽量。”
何大壮又说:“你还是通知大家一声比较好,龙小乐电话一直关机,肯定有问题,多多少少会造成些不好的影响。”
张怕说谢谢,又说会尽量过去一趟。
何大壮说:“当事儿办!”挂掉电话。
何大壮是金影影业副总,国内排得上名头的院线公司。跟张怕和龙小乐的关系都算不错。
现在接到他的提醒,张怕想了想,给张白红打电话:“你去写个玩意,就是股权变更,现在我是老板,是我独资,给跟咱们有合作关系的院线公司传真过去。”
张白红说:“发这玩意干嘛?”
张怕说:“这世界就没有能隐瞒住的东西,早点公布出来早心安,你去弄吧。”
张白红说好,自去忙碌。
等张怕放下手机,金四海笑了下说:“士隔三日这句话就是给你准备的。”
张怕说什么意思?
金四海说:“还记得咱俩刚认识那会儿?你就是一没有工作的普通小青年,短短几年时间,看你成长的,真是吓人。”
张怕说:“运气好。”
金四海说:“那你运气也太好了。”
张怕说:“喝酒。”他不想谈这些话题。
很快吃好饭,张怕结账要走。金四海说等下,又说:“找个地方坐会儿。”
张怕说:“现在不是坐着?”
金四海说:“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
张怕说:“楼上有包房。”
金四海说:“我请你喝茶。”
张怕说不去。
金四海说:“我是想跟你讲故事,讲我为什么这么执着。”
张怕想了下问:“你跟龙建军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好歹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过他运气好。”金四海说:“我们俩肯定不是仇家,但是各玩各的,各有一摊事。”
张怕说:“就这个?”
金四海笑了下:“龙建军刚开始发展的那几年,我也在拼;后来不是出事了么?我只能远走他乡,龙建军就越来越好。”停了下又说:“现在想想,应该是我去了外地,我们两个之间才没有闹起矛盾。”
张怕说:“就是说你跟龙建军其实没关系?”
金四海想想回道:“不能是没关系,走吧,去喝茶。”
张怕想了下,说声好,跟金四海去茶室。
出门打车,让司机开去最近的茶室,进门后随便点壶茶,也不要服务生伺候,俩人对面而坐,金四海在摆弄茶具。
张怕说:“你很喜欢喝茶?”
金四海说:“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即便我不喜欢,也总有人喜欢;这里胜在够安静。”
他俩喝茶很随意,没有像茶道那样严谨,一道道流程走下去。金四海甚至不洗茶,开水冲进去,稍停片刻就倒进杯中。
张怕端起来闻了下说:“挺好闻的。”
金四海说:“我是不懂茶。”吹吹热气,轻抿一小口,放下茶杯说:“说说我的事吧。”
于是开始讲故事。
段大军以前是跟他混的,算是杰出手下一枚。那时候金四海发展的相当不错,游戏厅拍牌、赌博厅,再有洗头房、饭店、酒吧,什么什么都生意红火。
按照这种状况发展下去,最多五年,金四海就能洗白进入商界,然后像龙建军那样一步步做大企业,变身企业家,变身人大代表。
很多最开始混社会的都是这样一步步走上成功之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