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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笔是大神,肯照顾他一个扑街。张怕实在没有勇气说拒绝话语,便是答应下来,说晚上有空。
“那就今天晚上,还上次那地方,你通知下于荣,我就不打电话了。”于荣是胖子的本名。
张怕说好。铅笔说晚上见,结束聊天。
看着聊天框,张怕给胖子打电话。
见是他的号码,胖子有点小意外,笑着说话:“不是绝交了么?”
张怕懒得理会他的无聊,直接说道:“铅笔晚上请吃饭,还上次那地儿。”
“他请?”胖子说:“我请得了,咱俩早点去。”
张怕说也行,挂断电话。
胖子正想问几点去,在哪集合……电话里响起盲音,气骂一句:“这个混蛋!”
张怕这面思考片刻,保存文档,开始找书看,按照铅笔的建议,只看前三章。
这一个白天都在看开头,榜单上的书挨着看,一直看到胖子打来电话,说是在学校门口,让他赶紧出来。
张怕应声好,关电脑,提前下班。
胖子极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见面就问:“昨天你生谁气?为什么生气?咋的了?还能不能和平友爱的继续相处下去了?”
张怕瞥他一眼,蹬自行车要走。
胖子一把拽住:“大哥,打车行不?”
张怕想上一分多钟,说也行。
没把胖子气死:“你有病啊?什么玩意就想这么长时间?”
张怕锁好自行车,拦车出发。
他俩先到,胖子拿一千块钱放到柜台那里,说必须由他结帐,多退少补。
铅笔和大海还是一如既往的胖,加上胖子,三人站一起就是一堵墙。坐下后点菜,然后上酒开喝。
主要内容是胡说八道。
喝酒时遇到酒量差不多的酒友,绝对是爽事一件。四个人一杯接一杯的糟蹋,很快喝掉两箱啤酒,平均一人六瓶。
铅笔不但能喝,还能上课,给张怕分析开头,分析依你的文风,写什么类型的书比较好,反正就是乱说一通。接着又说:“先把稿子给编辑看,编辑同意再发,能省许多事情,发书后看推荐位,上过两个推荐之后,对比正常数据,就可以知道这本书写的咋样,然后再决定要不要运营。”
张怕说:“不就是刷么,别说那么好听。”
“好吧,我不和你犟,就你目前状态来说,确实说刷更适合一些,你达不到运营那个层次。”铅笔说:“只要前两次推荐的效果不差,就可以决定刷了,主刷收藏和推荐票,收藏必须过万才有点看头,不过这都是前期的,以后有月票,新书第一个月争得非常厉害,听我的,只要订阅成绩不差,咱就刷,最好一刷成神……”
张怕说:“你这是说神话故事。”
铅笔说:“夸张是有点儿,但只要好好刷,写的也不差,肯定大有前途,一年百万不是梦。”
胖子说:“这个好,一年收入百万,两年就两百万,可以买房子了,你必须刷成神。”
张怕摇摇头:“再说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拒绝了。
铅笔也不说什么,举杯敬酒。等喝过几轮,才又开口:“等你书过了十万字,告诉我一声,给你章推。”
张怕呵呵笑了一声:“章推啊,牛。”
“就怕你看不上。”铅笔回道。
在铅笔跟张怕说话的时候,胖子跟大海吹嘘他的事业,说将来全是妹子,身边全是妹子,永远都是妹子,爽啊。
大海说:“等你们干起来了,喊我去看看。”
胖子说你太坏了,什么是干起来了喊你去看?
大海很郁闷:“我是说你们的事业起步以后。”
男人喝酒,常会提起女人,胖子的伟大事业只要做出来,简直是美女集中营,哪个正常男人不想去看看?
有话题的酒局总是很开心,时间一晃到九点,大家说不喝了,就到这了。
铅笔去结帐,被告知有人结了……又是一个埋怨和撕扯的过程,僵持一会儿,到底由胖子结帐,铅笔说下次必须由他请,不然再也不一起喝酒了。
等送走铅笔和大海,胖子问张怕:“还生气么?”
张怕说:“你有病啊?会说话么?”
“这不是关心你么?草。”胖子骂道。
“滚蛋。”张怕伸手拦出租车。
“你去哪?”胖子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有病是不是?”
张怕说:“该干嘛干嘛去,再见。”身前停下出租车,回去一一九中。下车后再骑单车回家。
他走的快,丢下胖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家伙发什么神经?更年期提前?
隔天上午,张怕接到钱诚电话,问他周六晚上有没有时间。钱诚是幸福里这群孩子里学习最好的一个,是整个幸福里唯一的一个医生。
张怕说周六没时间。
钱诚说:“不管你有没有时间,我摆桌,你必须到。”
张怕好奇道:“你摆什么桌?”
“搬家。”钱诚说:“我跟老娘商量好了,早搬早省心,拆迁房也不打算住了,我贷款买了个小二居,算是乔迁之喜,也算是告别宴,下次再凑一起喝酒,不知道什么时候。”
听到这句话,张怕的感觉是真的要散了,大家都要散了……
想想说道:“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可能晚点到。”
“晚点儿可以,但必须到,也不能太晚。”钱诚嘱咐道。
张怕说好,又说:“你真强。”
钱诚说:“你有病啊?没来没由的说这么句话,有病来医院,我给你看。”
张怕问:“找你还用买门票么?”
“门票?买什么门票?”钱诚问道。
“挂号啊,不挂号不给看病。”张怕回道。
钱诚说:“那你就买门票吧,再见。”
第111章 最近遇到些不高兴的事情
近来没写故事,不用考虑剧本,多余时间拿来学习教案,不管咋说也是个语文老师。虽然整个学校连学生带老师就没有一个人看好十八班,尤其以校长为代表,否则也不会让他教语文。
不过,别人可以不看好,自己是老师,就算装相也得装的像点儿。
他的课,基本属于现学现用,前面跟刘芳芳老师的教学笔记学习,后面就讲给学生……
好在这是一群无欲无求的乖学生,从来不提问题,不管老师讲什么,他们都是很不认真的在听。
今天的语文课也是如此。
不过近来有个例外,云争。许是被张怕的话刺激到,许是真的想做个孝顺儿子,每天都在看书,看不懂也咬牙看。
张怕琢磨琢磨,应该进行下一阶段的素质教育了,拍拍巴掌说道:“坐好了,老师跟你们谈谈心。”
“又谈?”于远喊道:“老师,你一谈心就没好事。”
张怕说:“真聪明,对你们来说,我的谈心其实就是训话,现在都给我坐好了。”
下面学生懒洋洋坐直身体,张怕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实行新的教学方法,恭喜你们,是张氏教学法的第一批传人,也是见证者,怎么样?激动不激动?”
“不激动。”下面稀稀拉拉回话。
张怕说:“相信我,很快就激动了。”停了下接着说:“当初校长大人请我来做班主任,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怎么说呢?老皮,给他们讲讲的我光荣历史,挑精彩的讲。”
老皮刷地起身:“到前面讲么?”
“来,上我这。”张怕让开讲台位置。
老皮走上去,面对同学咳嗽两声:“在介绍老师之钱,我觉得应该先介绍一下我们五个人,我、云争、疯子、方子骄、大牛,在来到十八班以前,应该有人认识我们,咱是同学,不兴吹牛皮,咱实打实的讲,就说打架,我们五个怕过谁?”
下面没人接话。
老皮又咳嗽一声:“一点不配合,让我多尴尬。”停了下又说:“那我继续吹了,我们五个很牛很拽,曾经连打几条街,被人砍全身伤也要把场子找回来……”
张怕插话道:“那是你傻。”
这下学生有反应了,哈哈大笑。
老皮说:“不管傻不傻,反正我们五个有点名号,咱学校这么多混蛋,也没能挡住我们的名气,足以证明我们是有实力的。”
张怕说:“说正题。”
老皮说声是,又说:“正题就是我们五个被张老师打怕了,怕到什么程度呢?在教室里必须叫他老师,他一个人对付我们五个,曾经连续四天堵着门打,而且没有原因,就是想收拾我们。”
张怕有点听不下去了:“你说评书呢?赶紧的!”跟着又说:“什么就没有原因,我有病啊,无援无故打你们?”
老皮说:“好吧,有原因,但是我们不知道。”再跟同学们说话:“咱们老大教育人的方式特别简单,就是打,我们住幸福里,那地方的不良青年多到能成立四个帮派,没事就互相干,然后呢,咱们老大跟四个帮派同时开干,最开始不知道打过多少架,四个帮派的人终于忍了,不再理会咱老大,那么多人都没能收拾了咱老大,你们说牛不牛?”
张怕走回来踢他一脚:“下去!”说着摇摇头:“就你这归纳总结能力,我怀疑作文能不能考上十分?”
再跟同学们说:“咱现在在一个班,大家心知肚明,你们就不是什么好学生,当然我也不是好老师,咱们呢,凑合凑合一起混就得了,可有一点,人活一张脸,你们也是要面子的人,有关于这点,谁有不同意见?”
没有人有不同意见,也就没有人接话。
张怕继续说:“很好,说明你们还是要脸的,那么,咱们能不能再多一点长脸的事情?”
学生捣乱归捣乱,人却不笨,有人问话:“是让我们学习么?”
张怕说是,又说:“前些时候就提过这个问题,不过你们好象一直不太在意,让我很有失落感,不过呢,你们能天天到校,我还是很欣慰的。”
听到让自己学习,学生们又不说话了。
张怕说:“按照教育专家的意见,应该用爱感化你们,让你们自发的努力学习,可我没时间,你们也没时间,所以呢,我得使用张氏教学法,相信你们一定能承受的住。”
说到这里,回身在黑板写出六十两个数字,点着黑板说:“对你们的要求,及格,这次再不是动动嘴皮子的游戏,我要动拳头。”
扫视遍下面学生,又说:“说到这里,给你们揭开谜底,我为什么肯来当老师,就是想体验一下合理合法殴打学生是什么感觉,我需要靶子,拳靶子。”
“殴打学生不合法,是违法的。”有学生喊道。
“那是国家的法律,在我这行不通,我的法律就是打,上次说过一些,看样子你们不在乎,我也忘了说过什么,那就从今天开始定个规矩,全班四十六人,每次考试最后两名要做我陪练,说白了就是被我揍,别的同学可以观摩,起个杀鸡给猴看的作用,怎么样?很高兴吧?”张怕笑着问话。
“不高兴。”这是学生们最真实的回答。
“不高兴也不行,以前总说请烤肉什么的,不能总是利诱,还得给点压力,就这么定了。”张怕说:“开始背吧,该背的都给我背下来。”
这节语文课是十八班学生们的转折点,如同灭顶之灾一样可怕,一个个互相看互相琢磨,想寻个对策,忽然发现云争在很认真的看书……好吧,这家伙确实是被老师打怕了。
再一看,王江居然也在看书?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好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