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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楚寒烟感到困扰的是,在这三天时间里,至少有两天晚上梦到了这道身影,其中最清晰的就是那双充满魔力般的眼睛,即便是在梦里也让楚寒烟深陷其间不能自拔……
自己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实习生了吧?楚寒烟不禁被自己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的一个想法吓了一大跳,怎么可能?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何况还比自己小两岁,跟自己心中的择偶条件差了不只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
但是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这几天老是想见到他?为什么在听到医院对他的不公平处理后会失去理智的找院长理论,甚至不惜为他搬出了自己在卫生厅担任要职的一个远房叔叔?这还是以前那个处事冷静的自己吗?
关于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问题,理智和情感在楚寒烟的心里打得难分难舍,使得正开车的她苦恼不已,连精神也变得恍惚起来,浑然没有注意到一个人正迎着自己的车走来。
由于楚寒烟从医院出来后走的是辅路,高扬怕楚寒烟看不到自己一脚油门跑掉,于是正对着楚寒烟的车一边挥手一边笑着迎了上去,在高扬的意识里,楚寒烟肯定会靠边停车,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此时正神游天外的楚寒烟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
当楚寒烟的宝马车离高扬还有五米左右距离的时候,高扬惊骇的发现楚寒烟车速非但丝毫未减反而开始提速,脸色不禁骤然一变,急忙闪身朝一旁躲去。
高扬身子刚刚闪到一边,楚寒烟的车已是擦着他的身子驰过,吓得高扬身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我靠,楚寒烟分明是要撞死自己的节奏啊,这得多大冤仇啊!
当高扬的身体从车头闪到一旁的时候,潜意识里出现的危险使得楚寒烟顿时清醒了过来,不好,撞人了!楚寒烟心里咯噔一声,一脚急刹把车踩在了原地。
急忙推门下车,楚寒烟一眼便看到路边面色惨白的高扬,一脸惊慌的楚寒烟不禁一怔,怎么是他?
“师父,您这是要打算撞死我吗?”望着一脸惊愕的楚寒烟,高扬苦笑着说道。
当楚寒烟看到高扬的第一眼,心神不由得恍惚了一下,好在她掩饰的不错,这才没有被高扬发现。
看到高扬并没有受伤,楚寒烟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恢复冷静的她抬头冲高扬冷声问道:“高扬,你怎么会在这?”
“师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感激不尽,我、我想请师父吃顿饭,所以……”说这话时,高扬的表情如同赴刑场的烈士一般大义凛然,他已经做好了被楚寒烟无情拒绝的心理准备。
果然,高扬话音刚落,楚寒烟那冰冷的声音已从旁边传来,“我没有帮上你什么忙,你也不用感激我,吃饭就不必了,你还是想想你以后怎么办吧!”
楚寒烟不愧是冰山女神,说罢,看都不再看高扬一眼,转身便朝一旁的车边走去,只剩下高扬怔在原地,半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也许是冥冥中高扬和楚寒烟缘份未尽,当楚寒烟刚刚拉开车门即将抬脚往车上迈的时候,医院门口正值绿灯,一辆拉风至极的军绿色悍马车风驰电掣般驰近,然后一脚急刹停在了楚寒烟的宝马车后面。
突如其来的悍马车所发出的巨大动静使得楚寒烟和路边的高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了过去。
当楚寒烟看到悍马车里的人后,面色微微一变,顿时停下了上车的动作,扭头冲着一脸失望的高扬急声说道:“你先别走!”
高扬听到楚寒烟的话后,心神一转便明白了楚寒烟叫住自己的原因肯定跟这辆悍马有关系,看来自己报恩的机会来了。
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睿智如妖的楚寒烟需要求援呢?带着疑惑,高扬把目光锁在了刚从悍马车上下来的那个男子身上。
男子约二十七八岁左右,古铜色的皮肤,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方鼻阔口,顾盼间极有威势,满头寸发钢针般根根竖起,堪比健美先生般的身材把黑色T恤撑得鼓胀欲裂,气势再配上至少一米八五的个子,很是具有压迫感……
秦佑石,青阳市秦氏集团董事长秦雄的长孙,秦家主要经营珠宝业,秦氏珠宝经营数十年,别说是东江,即便是在整个华夏珠宝界都很有名望。
旗下有珠宝城、原石基地、珠宝加工厂等一系列配套产业,秦氏珠宝连锁店更是遍布大江南北,凡是秦氏经营的珠宝都刻有秦氏特有的印记,“秦氏出品必属精品”这句在中央一套黄金时间段播出的广告语脍炙人口,在华夏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这位秦佑石,便是秦氏掌舵人秦雄亲自指定的秦氏第三代传人,为了秦家的基业永固,秦雄想出了通过联姻青阳望族楚家达到巩固秦氏基业的目的,在秦雄的授意下,这才有了秦佑石开着悍马拉着一车玫瑰花到省人院狂追楚寒烟的狗血一幕。
第三十八章 对不起,我有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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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富帅狂追白富美的狗血剧情曾一度在省人院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春心荡漾的护士,但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人之间至今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别说在一起吃饭了,楚寒烟甚至连话都没和秦佑石说过几句。
每一次秦佑石来省人院追楚寒烟都是这样一个过程和结果:秦佑石拦着楚寒烟说得口干舌燥,楚寒烟只是两手环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最后,受不了楚寒烟冰冷眼神的秦佑石只得落荒而逃……
对于楚寒烟的拒绝,秦佑石毫不气馁,屡败屡战,事隔一周后,又鼓起勇气拉着一车玫瑰再次追了上来。
“寒烟,求求你这次一定得听我把话说完。”见楚寒烟脸上再次摆起了生人勿近的冰冷表情,秦佑石一边挠头一边苦笑着说道。这样的尴尬情景他已经经历了三次,每一次楚寒烟的表情几乎都如出一辙,秦佑石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一个人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能把眼神练得如此冰冷彻骨?
“我已经和我爷爷说好了,我只追你五次,五次如果没有进展,他便不再干预我的事,我爷爷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条件是每一次都必须倾尽全力。”说到这,秦佑石盯着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楚寒烟,认真的说道:“今天是第四次,也就是说,还有一次,咱俩都解脱了。”
站在一旁的高扬望着不远处冲着楚寒烟侃侃而谈的秦佑石,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哥们脸皮也太厚了吧,面对冷得如同一座冰山般的楚寒烟,高扬自认如果换作自己绝对坚持不过一分钟便得败逃,但是秦佑石已经足足白话了五分钟,脸上的表情仍是那么生动精彩……
人才,这哥们绝对是人才,渐渐的,高扬眼中的神色由刚开始的鄙视竟然转变为了敬重,以这哥们的才华,不去外交部挑大梁扬我国威绝对是屈才了。
八分钟后,一直滔滔不绝的秦佑石语速终于慢了下来,高扬知道两人的“谈话”终于要结束了。
“咳!”秦佑石清了一下嗓子,“寒烟,最后一件事,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你共进午餐?”
秦佑石这句话只是客套话,他知道楚寒烟压根不可能答应,但是既然答应爷爷要倾尽全力,他就必须把该走的程序全都走完,而邀请楚寒烟吃饭便是每次追楚寒烟的最后一道程序。
当秦佑石说完后正等待楚寒烟转身离开时,出乎意料的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楚寒烟却冷冷的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有约了!”
楚寒烟的这句话一出口,高扬和秦佑石两人全懵了,秦佑石懵的是楚寒烟这次在结束时竟然和自己说话了,这算不算有进展?而高扬懵的是他还打算请楚寒烟吃饭呢,没想到她却有约了,这饭还怎么请?
“高扬,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还没等高扬等纠结中醒转过来,楚寒烟突然转过头来冲他说道。
“对、对……”见心中的女神竟然答应了自己的邀请,大喜之下,高扬连说话都开始变得有些结巴起来。
直到此时,秦佑石才注意到马路边其貌不扬的高扬,这小子是什么来路?为什么楚寒烟会接受他的邀请?想到这,秦佑石眼中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凌厉之色,指着高扬冲楚寒烟笑问道:“寒烟,这位是?”
虽然秦佑石追楚寒烟是出于长辈之命迫不得已,但并不代表他没有争强好胜之心,自己舍下脸皮苦苦追了楚寒烟很长时间,对方连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说过,而如今却要和这个衣着普通、其貌不扬的小子去吃饭,怎不让秦佑石感到窝火。
“他是我朋友,秦佑石,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都会是徒劳,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记住,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楚寒烟很少一口气讲过这么多话,再加上情绪激动,两颊竟象是染上了一抹晚霞,显得格外诱人,让对面的秦佑石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就连楚寒烟转身离开都忘了追。
楚寒烟上车后,见高扬还站在原地,瞪着他声音冰冷的问道:“你走不走?”
“走,走。。。。。。”高扬见楚寒烟生气了,一边答应一边往车边跑去,楚寒烟的脾气他可清楚,真惹她生气了遭罪的可是自己。
“先生请等一下!”高扬的手刚刚抓住副驾的车门把门,身后突然传来了秦佑石略显急促的叫声。
高扬听闻,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来,然后面带疑惑的望向快步走过来的秦佑石,不知道这个高富帅叫住自己干什么。
走到高扬面前,秦佑石冲着高扬伸出了右手,淡笑着问道:“我叫秦佑石,请问先生贵姓?在哪里高就?”
秦佑石虽然把自己的敌意隐藏的极深,但压根瞒不住神识逆天的高扬,此时秦佑石在高扬的眼里只是蝼蚁般的存在,压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遂握着秦佑石的手笑道:“高扬,高就不敢,现阶段只是一个学生,准确的来讲,是一个即将被开除的学生。”
说罢,高扬冲着秦佑石礼貌地道了一声别,然后俯身钻进了宝马车,楚寒烟一脚油门,车子向着前方飞驰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滚滚车流里。
“只是一个学生?嘿嘿,有点意思,原本一个无聊的游戏现在突然间竟然变得有趣了,楚寒烟,你的警告对我无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陪你玩玩!”站在原地的秦佑石目送楚寒烟的宝马离开后,挠着头冲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意味深长的嘿嘿一笑,然后回身钻进悍马车。
车窗缓缓摇下,一大束足有上百支火红的玫瑰被从车上抛出,径直落入了道旁的垃圾桶里,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悍马车狂吼着离开了这里。
秦佑石离开后,省人院西门的辅路上顿时又恢复了平静,除了那几支散落在地上的玫瑰外,这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三十九章 惊魂出租车
甩掉秦佑石后,楚寒烟载着高扬便朝着市外的方向驰去,车厢里气氛尴尬而凝重,楚寒烟阴沉着脸只顾开车,而高扬不知道楚寒烟将要把自己拉到哪里去,有心问楚寒烟,当他刚欲张嘴的时候却又被楚寒烟的表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