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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问我应该怎样做,我就跟阿成说等琴姐好点就带她去香港。
过了大约两天阿成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香港还神,还有什么时候可以帮他家里安神位开光,我说过几天是初一,先去香港还神啦,然后我就问琴姐的情况,阿成说琴姐者两天没有像以前那样啦,比以前好点啦。我听到后都觉得很满足,因为又可以帮到多一个人了。
后来我就在手提包拿了一张符给阿成,叫阿成给琴姐今天晚上把符化掉然后洗澡,然后阿成就好像回礼一样拿了个红包给我,我看了一看,那里起码有一万块,我就跟阿成说不要那么打的红包,阿成就很客气地说叫我一定要收,我就跟阿成说红包我会收,但是你跟我会去香港你就知道我怎样用。阿成就抓抓头皮好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很快就到初一啦,我跟阿成和琴姐就出发回香港,在罗湖关口我把阿成给我的一万块红包兑换港币去香港,当时我记得换了一万六百块,到了彩虹站下车先去银行,把阿成给我的一万六百红包以琴姐和阿成的名义捐到宣明会,剩下六百几块就买三牲,香烛,水果,还有小许金银衣纸回我家里的神坛还神,将剩下的钱包了个红包放到神坛上,然后就叫他们两姐弟上香拜师公,原来阿成从来都不知道茅山神坛原来是这样的!
这次有机会给阿成看到茅山神坛他就问个不停,琴姐就说觉得很舒服,上完香后那个感觉更加强,可能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气场下生活,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跟着就把银行的那张捐款单还给阿成,阿成觉得很奇怪,问我为什么要捐那些钱出去,不留给自己用,我就说没什么所谓,你这些钱是而出之物,而且我收了,怎样用都没关系啦。阿成有问为什么琴姐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做过特别的事情,精神跟一个星期判若两人?我就跟他说这些是师公的威灵,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无法解释,刚好有个徒弟回来做牙上香,如是者我就跟以往一样,请神做牙拜神,写符给徒弟吃,那些徒弟也像以往一样请僮修炼。阿成看到就问我,如果学神功之后对自己会怎样?有什么好处?学后会不会跟其他人不同?我就回答阿成没什么特别,你不说别人根本不知道你学神功,不同的就是入门之后有什么灾难都可以保平安,学神功主要是防身保命,救不救到别人是其次,先保重自己再帮其他人的事情,阿成就问我有没有收徒弟,我就说这几年已经没有收啦,做生意哪有那么多时间教徒弟,而且现在这些徒弟是几年前入门的。
然后阿成用还怀疑的眼光望着我,好像不相信我说的话,然后又问我再收不收徒弟啊?我说我哪有这么多时间啊,长时间在内地工作,不教啦……阿成就立即说,我都知道你不敢再收徒弟啦,这么久没教人,可能你的发力都没啦,我立即说,你这是什么话啊~阿成笑着说,说笑而已啊,哈哈。(其实大家都是在闹着玩)。
然后阿成就问我可不可以显法给他看看,我说我不会显法啊,刚说完我就随手在台上拿了把刚切东西的刀,在阿成的喉咙和颈部切了十几刀,然后阿成才开始惊慌。我们几师徒和琴姐看着阿成笑哈哈,我问阿成要不要再试多一次,阿成就说不要啦,阿成就叫我收他们两姐弟做徒弟,我没有答应,我叫阿成有时间就过来这里拜神就可以啦,做朋友好过做徒弟,做朋友开心就说两句,不开心就什么都不用说,做两师徒就不能这么潇洒,半夜三更有事就电话响,不听又不行,不帮又不行,所以做师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完以后我就送神化宝,然后去吃饭啦,吃完饭以后阿成就跟琴姐回去去深圳了。
到了第二天,松岗又有个朋友阿荣找我,说阿成将整件事情都给一群朋友说了,阿荣问我什么时候回松岗,我说要过几天,阿荣就叫我到松岗以后打电话给他。几天后我回到松岗就打电话给阿荣,相约在上岛咖啡。
当时阿成也在,原来阿荣请我帮他看看他奶奶的坟墓,我就问荣哥有什么事?为什么要看?阿荣就说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梦到他的奶奶,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所以就请我去看看。事出突然连罗盘都没有带,只好去看看再作打算。
原来荣哥已经在我们出发前通知了家人,所以我去到坟墓的时候已经有一大群人在等啦,我下车后就跟荣哥的亲戚打招呼,这里的墓场跟其他的没什么分别,一个个金塔放在地上,就用油漆把先人的名字写在金塔外面,也不是每个先人都有坟墓,可能是每个乡村的习俗不同吧。
既然来到,大家都上香拜一下先人,上香后荣哥就问我这里的风水怎样,我就说坐向就不知道啦,但是论环境就非常好啦。突然荣哥的小叔就说,这样看什么风水啊?阿荣的师傅那么年青到底行不行的啊?坟墓不要乱搞啊。然后我就说:大叔,我这次不是来看风水,也不是来搞你的祖先坟墓,只不过荣哥跟我说每天晚上梦到奶奶,我才来看看,荣哥怎样跟你说我就不清楚啦。说完以后小叔就好不好意思的样子,荣爸就立即缓和气氛,就说荣哥说话不清楚。我好明吧荣爸夹在中间好难做,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弟弟,只有说自己的儿子不是。
好奇怪,荣爸正在说话的时候我看到荣爸身后有个女性的婆婆的灵体站着,我已经知道是师公安排又一次显法了。
我就跟荣爸说:世伯,别骂荣哥了,你妈来了。众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就开始描述见到的灵体的面貌,身型,有几多只金牙齿,穿什么衣服,颜色,全部都讲了出来,荣爸就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我说不是为什么,是你妈现在就站在你后面,我看着婆婆的样子告诉你,怎么可能会有错。此时大家都好惊讶问先人在哪个位置,我就告诉了他们具体的位置,荣哥第一个闪开,我马上叫荣哥回去原位,不要走开,如果你们走开的话对你们的先人不好,因为我们茅山弟子每个人都有师公守护,差不多每个弟子都有僮身,如果中间没有你们的子孙遮掩的话,先人看到僮身师公的话一定要跪下,我又不想你们做子孙的折福,后人就站着,先人就跪下。
所以大家都好合作站回原位置。这个小叔又开始耍花样啦,问我他妈妈手上有什么东西,我告诉他你妈妈左手有只玉环,是咖啡黄色的,玉环上有几个动物的图案,是不是?我在告诉小叔,婆婆说这只玉环是你送的,你在印尼的时候买的,是不是?小叔听到我说的话以后整个人呆了……婆婆说这次报梦给荣哥是要说关于搬山坟的事,要吩咐荣爸还有谁做什么做什么,还叫小叔做事不要那么自私,每间房子都要好。婆婆说完以后就不见啦,我就叫荣哥马上叫人买金银,溪钱以及土地衣上来烧给这里的山神土地。可能婆婆前身是个好心人,这次师公就通知这里的土地帮忙,我们才用这次奇遇,还算荣哥家山有福啦~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山头的所有坟墓年底全部要搬走,所以婆婆就托梦给阿荣吩咐荣爸做事,但这次以后小叔就开始整天病啦,阿荣跟我说小叔叫我帮他看一下家里的风水,我没有答应,事实上我根本不想帮这个人。
番外篇:灵异事件簿之残忍的爱
夜风阵阵,拂动着碎花窗帘上下翻飞。窗外灯火阑珊,映照在玻璃上的那抹流光似乎昭示着这是个不夜的城市。暗夜涌动激荡着无数空虚的灵魂。这天然的保护色遮盖了这世间的多少罪恶谁又能知道?
亦然呆坐在书桌前,木然的望着桌上的一个做工精致的娃娃。这个娃娃实在漂亮,粉白的脸颊,小巧的鼻子。一身素白绫缎。眼若深潭,眉若墨画。还荡漾着几分笑意。可是亦然抚摸它的手确是颤抖的,她强烈的感觉到那光滑的肌肤下明明封藏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亦然不敢想下去,颤抖的双手握住刀狠狠的切了下去。随着刀刃划过那白皙的躯体一抹嫣红喷薄而出。一股刺鼻的血腥迎面扑来。亦然小心翼翼的将一个黄色的纸片塞进了娃娃的体内。
凌舟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头脑中浮现着和亦然分手时的画面。就是在这个咖啡店,亦然泪水打湿的脸庞,盛满绝望的双眸,死死的咬着下唇却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凌舟抿了一小口咖啡突然胃狠狠抽痛起来。
凌舟回到家的时候,尹微微早就做好的饭菜。空气里弥漫着家常的温暖,尹微微扎着两只手斟酌着桌上的菜肴,抬头看见凌舟莞尔一笑,轻轻的送上了一吻。对于他的妻凌舟真的没话说面容娇好,秉性温柔又做的一手好菜,最重要的是大学时她就喜欢凌舟痴情相随最终感动了凌舟。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般春风化雨的温存。凌舟想起了亦然,相恋几年一顿像样的饭菜都没有做过,充其量只会一道柿子炒鸡蛋。咸淡不均还要逼着凌舟全盘吃下去。
入晚凌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一个小巷远远延伸,凌舟站在巷口徘徊不知该往哪去,远远看见有人影晃动,凌舟想去问问路,走近时汗毛都倒竖起来,每家每户都挂着一个个人头,血肉模糊五官难辨。凌舟大叫一声掉头就跑,可是这时一只手猛的抓住了他的脚踝,低头一看是个娃娃,整个唇翻出来,红紫色的牙床白骨森森,凌舟拼命挣扎,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紧,狠狠的向后倒下去,猛的睁开眼,确实噩梦一场。身边是熟睡的尹微微,凌舟疲惫的坐起身来,双手遮住面庞,轻声的抽噎起来。凌舟的脑子轰轰的响,余光中似乎有一个半人高的东西在注视着他,凌舟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猛的回头却不见了踪影,那不是个人,眼光灼灼,带着仇恨。
凌舟是被尹微微的叫声惊醒的,当他睁开眼时刺眼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当他完全清醒时,尹微微正蜷缩在墙角,恐惧的看着他。活像大白天见了鬼。“你怎么了?”“老公你的手,你的手。”“我的手怎么了。”凌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可是他不能相信这就是他原来白皙修长的双手,这双手上沟壑纵横,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小的血口。有的地方已经可以看见裸露的血管,缠绕在森森的白骨上。凌舟大叫一声冲进了卫生间,用力的冲洗着双手,水流冲过双手汇成红色落在透明的水池里格外的醒目。其后的几天里凌舟的状况越来越差,整个人似被抽干了一样,而且速度惊人。看过了许多医生都说是休息不好,具体也说不出来个头尾。公司给凌舟放了假,可是凌舟觉得自己的身体上附着什么贪婪的允吸着他的血肉。就像嵌在皮肉里的刺越刺越深,可是他看不见他们,只能任凭着他们撕咬着他,深入骨髓的疼痛使他一秒也不想活下去,他也知道尹微微比他还要难受,几乎夜夜哭醒,白天却还要照顾他。那柔弱的女子似乎一夜之间就坚强了起来。
星期天大雨滂沱,凌舟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也许旁人看到凌舟这样的打扮都纷纷侧目,只有凌舟自己知道如果他不这样将自己包裹起来,也许周围就没有敢接近他了,每天清晨起床他都不敢再照镜子,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又会干枯的什么程度,周身更是惨不忍睹,深深的血痕遍布全身,烂的皮肉模糊,长出的粉红色的肉有重新被腐皮盖住一层一层,活像从坟墓里爬出的干尸。结账时,一个小女孩长久的看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