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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搞事儿的妖仙!苏渊琢磨着要不要拿什么东西把她的嘴绑起来。
桔梗微微歪头看着青行灯,脸上淡然无波:“虽然我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本身就有的问题,但想来你问的不是问题而是我的答案,那么我选三百人。”
青行灯眸子亮了亮,如同有淡青迷雾在其中流转,她托着下巴:“那一百人和两百人了?”
“两百人。”
“五十人和一百五十人呢?”
“一百五十人。”
饶有兴趣的语气提问,淡然果断的语气回答,苏渊不禁扯扯嘴角,他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在桔梗和青行灯之间汇聚啊。
“五十人和苏渊呢?”
冷不丁青行灯问出一个问题。
桔梗瞟了一眼青行灯,淡然道:“苏渊。”
“唉?你不选人多的那一边吗?”青行灯揶揄地看着桔梗,苏渊也是微微愕然了一下该怎么说呢……深感荣幸?
“五十人和苏渊,对我来说苏渊最重要。”桔梗相当淡然地说出这些话,“即便那五十人因此怨恨我,我也没什么好愧疚的,外力导致的必然中,五十人与苏渊的生死,我选苏渊,五十人的死并非我导致,我没理由为此担负愧疚。”
桔梗黑玉般的眸子看着青行灯:“这种问题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救是善良,不救并非邪恶,他们之死非我之责,只在一心选择罢了,我问心无愧。”
“好,敬你一杯。”青行灯笑吟吟地端着酒杯凑过去,桔梗看了一眼青行灯和酒杯,然后看了一眼苏渊,苏渊秒懂,立马泡了杯茶递过去。
至人……从四魂之玉的职责中解脱,四魂全满的桔梗就是如此心境吗?至性至情,她的善良是极致的,因此普通人很难理解甚至会因此认为是冷酷,但正如桔梗所说,她只是做出遵从本心的选择,绝对不会为此产生心灵的空缺。
不主动出手毁灭或者进行混乱的行动,桔梗就绝对不会出现心灵上的漏洞,而她又绝对不会做出这些行为,她的善良在心中有一杆秤,不是毫无道理地同情弱者或者天真。
说起来……在婚礼上讨论哲学问题是不是有些奇怪?
苏渊喝了口酒,四处看了看,他之前已经见过那些老朋友一面了,时隔数年,不少人的变化都很大,比如兰居然已经和希尔结婚了,莎悠和伊耶亚斯还是暧昧不清……不对,是欢喜冤家的情况,也不知道伊耶亚斯那个木脑袋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说别人是木脑袋的某人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渊正喝酒吃菜,听着旁边青行灯和桔梗高深莫测的对话,婚礼开始时就不知道跑哪儿去的恋忽然来到苏渊身后——她直接抓住了苏渊的袖子。
“恋?你之前跑哪儿去了?”苏渊转头看着呆毛轻动,一脸呆萌的恋,脸上露出微笑,“来试试这个丸子,这个世界的危险种是不错的食材,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挺不错……唉唉唉?!”
说话到一半,苏渊就发现餐桌上的丸子在离自己远去,恋直接抓着他的手带他一路跑出皇宫大厅,出于信任和好奇苏渊没有反抗,恋居然能抵御美食的诱惑?
“……这是……“桔梗微微抬头看着恋跑远的背影和拉着的风筝(苏渊表示很淡定)。
青行灯摸了摸下巴,抿了口酒,唇角露出一抹笑意:“之前婚礼开始的时候,恋表现得就很奇怪……哦,妾身差不多明白了。”
桔梗垂下眼帘,筷子伸向几盘素菜——在这个危险种资源丰富的地方,宴席上有素菜还真是件困难的事情。
巫女很清楚青行灯喜欢吊人胃口的恶趣味,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无视,反正十有八九妖仙自己会说出来的就是了。
“之前……嗯,你和阿尔托莉雅都还没有来的时候。”青行灯托着下巴,“那时候恋和苏渊可是进行了一场明媒正娶的婚礼哦,就在三国,就是一号世界那边。”
桔梗的筷子微微一顿,眼帘抬起,黑玉般的眸子看着青行灯。
“当初艾斯德斯才刚进队伍,她的性子可是比现在还要强势冷酷,偏偏又把苏渊看成了自己的东西,那种情况下可是闹了一场不小的动静呢。”青行灯眼睛弯成美丽的月牙,“后来是恋主动和艾斯德斯和好的,婚礼最后——也就是洞房的时候,所有人坐在屋顶上吃大餐看月亮。”
“……”桔梗夹起一块奇特的叶子,脸色淡然,“恋,是个很好的人。”
之前巫女对恋的印象是一个喜欢吃奇怪食物,喜欢发呆但有着诡异热情的少女罢了。
“是啊,是个很好的人,所以大家都在等她补上自己最后的婚礼呢。”青行灯笑眯眯地说道,“当然,木头一样的主人肯定是不知道的,他也不太在乎这些,只是感觉所有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了。”
远处正在和部下开心聚会的艾斯德斯瞟到了风风火火跑出去的恋和拖着的人形风筝,她撇撇嘴:“这次让你了,我可是不会认输的。”
其余的正在到处认儿子(莹草),沉迷美食并时不时向新郎(威尔)投去阴森目光(赤瞳),与两个国家领导人以及一群大臣谈笑生风讨论国事同时填饱肚子(阿尔托莉雅)。
被恋风风火火拉出了正在大开宴席的皇宫,苏渊终于从人形风筝变成了立地人形生物,他看着忽然依靠本能风风火火行动起来的恋,还未来得及开口,恋就转身抢先出声:“苏渊,洛阳。”
洛阳?这时候去洛阳吗?
苏渊盯着恋,依旧是一张呆萌的俏脸,深紫色的眸子在夜色下似乎微微发光,两根十分具有特色的长呆毛随着夜风微微摆动。
搞不明白恋的意思,但苏渊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想法,恋要去洛阳那就去呗。
直接从皇宫门口通过世界之门回到团队驻地,再次穿越三国世界的世界之门,将降临坐标设定在洛阳,苏渊和恋出现在洛阳皇宫中。
皇宫中一片冷清,除了值夜的护卫打着火把之外,这里还有一些守夜的宫女,至于太监那就没有了——月又不需要后宫,拿太监来有什么用?
“家。”恋轻声说出一个字,随后主动将小手放入苏渊手掌中。
家?恋在洛阳的府邸吗?苏渊想了想,猛然才记起自己在洛阳还有座府邸来着,恋应该指的是他在洛阳的府邸。
空间瞬移,苏渊和恋直接来到了那座府邸前,这里没有守卫或者仆人,但每天都会有专门安排的人过来打扫,所以即便一年时间没有回来,这座府邸依旧焕然如新,除了岁月留下的些许沧桑痕迹。
“这边。”
恋一只手拉着苏渊,一只手推开府邸大门,带着苏渊直直走入府邸,来到了一间房间之前,苏渊愣了愣,强大的记忆力从过去中翻找出了这里的信息,他看了恋一眼,嘴角露出怀念的笑容:“当初这里是我们的新房来着,只不过我们还没进这里就中路上了屋顶,和她们一起闹腾了一个晚上。”
嘎吱——!
“嗯。”恋呆萌的脸上似乎露出一抹浅笑,她伸手推开房门。
府邸内的房中暖帐红烛,府邸之外的洛阳万家灯火。
(本章完)
第七百三十七章 月圆
窗台上点燃几根红色蜡烛,喜庆的大红色窗纸以及一些布缎折成的花朵悬挂安放在房间各个角落,一张大床上整齐地铺着一层被褥,被褥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
苏渊微微抬眉,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的时间不正常——这些东西已经有将近六十年光阴,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在岁月中消磨的痕迹,起码那些红色蜡烛绝对没办法燃烧六十年。
“恋,这是……”苏渊心中有了猜想,但依旧转头看向将房门关上的恋。
“洞房的,东西,恋把这,些收起,来了。”
恋轻声说着,拉着苏渊的手走到了桌子边,桌子上摆放着酒杯和一些小菜,不出苏渊意料之外,这些东西也是五十年前的食物,只不过它们如同固定在了时光之中流淌五十多年,就和这间房间一样。
除了有人特意给这些东西施加时间凝滞之外,就只有时空使徒那放进去就会保持放入状态的储物空间能够做到这一点了。
将近六十年前那次婚礼第二天,苏渊逛了逛洞房的时候发现其中什么装饰都没有了,还以为是下人给收拾了,现在看来,恋是将房间里除了这个房子和一些家具之外的所有东西,无论是装饰还是被褥或者窗纸食物,一股脑全都收入了储物空间。
这些东西在储物空间里放了将近六十年,却保持住了六十年前的模样。
苏渊心情有些复杂,难以用语言说清楚和描述,他跟着恋走到桌子边想对坐下,仔细看着恋的模样,对方依旧是一脸呆萌,只是白皙的面庞上,带着没有表现却能感染到周围人的细碎幸福。
对恋来说,有吃有喝有同伴,一直以来都是她简单而执着的幸福准则,她的快乐总是这么简单,今天苏渊第二次在恋脸上看到了另一种东西带来的幸福之色。
苏渊端起酒壶,给两个酒杯倒酒。
“对了,嫁衣。”
恋歪歪头,断断续续地说出四个字,她直接站了起来,从自己的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一件大红色的鲜艳嫁衣,嫁衣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图案,可见绣这件嫁衣的人手艺不怎么好。
这是恋亲自绣的嫁衣,拿兵器的手绣衣服的确是件困难的事。
“说来我倒是不用换衣服了,当年的衣服样式一直这么保持了几十年……”苏渊笑着说道,抬头之间口中的话就中断了,幸亏他已经倒好了酒,否则酒已经从杯子中满溢了出来。
恋直接脱掉了自己穿着的衬衫和衬衣,将上身脱下的衣物塞进了储物空间,在红烛那略显昏暗与暧昧的光芒中,恋脸色没有丝毫波动,她弯下腰,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穿着的修身裤。
恋的装扮除了战斗时候的铠甲衣袍,平时大多是现代化的服装,比如牛仔裤和T恤什么的,其他人倒是依旧各种巫女服和服军装,保持着自己最初的装束。
苏渊放下酒壶,一双眸子看着恋,没有欣赏没有惊艳没有局促,就如同正常生活时候自然而带着些许温柔的目光,相互扶持走来数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无比自然和平缓,不需要额外的惊喜,每天都很满足。
昏暗而暧昧的红烛光芒摇曳着,清晰中带着模糊地映照出恋的样子,笔直而匀称的腿部,修长中透着一丝健美气息的身体,凹凸有致的体型,白皙的皮肤透露出的不是温软气息,而是一种干练中带着温和的颜色,紫黑色宛如刺青的图案从小腿处蔓延,顺着腰肢,抵达肩膀位置,为恋的身体添上几分狷狂的气息。
一双昏暗中依旧明亮的深紫色瞳孔微微一动,与苏渊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恋总是呆萌并缺乏表情的俏脸上,隐隐约约似乎露出一抹笑意。
整洁修长的五指抓起嫁衣一层薄薄的红娟衫缠在腰肢上,随后整件显得干净利落,并没有太多装饰品让人穿衣服都要穿半个小时的嫁衣被恋穿在了身上,大小适中的脚掌踩进那一双绣花鞋。
并不厚重繁华的嫁衣勾勒出恋的身体曲线,她走过来,如同近六十年前那一场未完的婚礼在此时补上了最后一步。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