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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一个玩笑,荒诞的闹剧。
木白脸色不大好,眼圈有点黑。昨晚睡到半夜的时候听到有声响,我一下醒来了。醒来后看到蹑手蹑脚的木白,打着台灯伏在床头。我不知这小子在搞什么鬼,显然他是怕吵醒我的。只是他不知道我对光线极其敏感的,睡觉也不会踏实。一点声响哪怕很轻微的就会醒来了。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病,自打木白进了医院就一直这样。
奇怪的是淇儿跟小倩都没有来,虽然以前告诉过她们不要每天来,可是真不来了觉得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不自然。莫名的失落。木白也一整天的不说话,奇怪啊本来就是没有关系的人,意外的邂逅了。然后交织,再分开很自然的再平常不过了。就像是去了菜市场,买了二两白菜。付钱,然后走人,不在乎会怎样会不会遇见。谁谁睡不是谁的睡,谁又是谁的守候呢?
少了淇儿么,还是小倩的不在呢。失落,没来由的孤单。荒凉的心境,我们一下子觉得冷清了许多。就像是被扔到戈壁滩,周围都是荒凉的沙漠。深暗的海底,潮水起伏一波一波的浪花冲打,不安。
木白一直问我几点了,几点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想问淇儿,想问小倩怎么没来。怎么还不来呢。可是他这人就是这样子,明明想念着却要找一些幌子。可是我们谁又不是这样呢,心里都有那么一处禁区。小小的虚荣,有时候面子那些若有若无的东西真的比关爱重要比真实的感情重要。就象我现在想念着陈希,却不肯打一个电话过去,一句问候都说不出口。
年三十了。我看的出人们的喜庆,还有那份迫不及待。我却无所谓了,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是多了份应酬,多了一些虚伪的面孔。多吃了多增了几斤体重。还有每日每夜的酒臭,多了几张丑恶的面孔。一个个喝的不知自个家在哪,不说无论魏晋不知有汉这些。还有通夜不熄的灯火,喧闹的劣质音响劲爆DJ的音乐。扯破嗓子吼声,一切像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去放纵了。平时的一切不应该,什么什么不能做。到这时候什么什么都可以做了。一切都合乎情理了,变的顺理成章。
我是熬到中午十二点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恍如隔世,度日如年这些词都无法形容当时的那份迫切。我听着时针滴答滴答,看时光流逝。却缓慢的像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缓慢的让人崩溃。数着时间,等候淇儿小倩。可是到最后她们还是没有出现。
我无奈的说“走吧!”木白也只是叹气。再怎么也不会在医院度过这个除夕之夜。哪怕窄小的租屋却比医院要好的,我只想快点逃离嘈杂的人群。找一份安宁,简单的过完这个别人看来非常重要的、超乎寻常的、特殊的日子。
简单的收拾,其实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件平时穿的衣服。我拎着包办完简单的手续,出院了。木白的腿没有多大起色,要靠着拐杖才能行走。我扶着他,缓慢的走过人群嘈杂的街道。
找了辆车子,木白上了车还在不死心的看着,望着那些表情麻木欢快的人群,什么也没有没有欢快的小倩,没有温柔帅气的淇儿。只有车子将要散架的声响,还有我们不安的心跳。我真担心他一个不乐意散架了。一路的颠簸,小镇的什么都可以就是路不行。交通太差,这个问题似乎各个地方都存在着。就像是贪污腐败一样,只是有地方严重,有地方轻微。
房间里都有了一些尘土,好像所有的地方只要人不在了。一切都会滋生,老鼠也会趁机而入,蜘蛛织了一层又一层的网,我又像是回到了刚搬来的情景。似乎一切用重演了。我总是在过了一段时间后,想起以前的一些人一些事。而且就像是在重演,预先编好的电影。只是按着应有的轨迹运行着,发生一件事,我就觉得像是在哪个梦中出现过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有时怎么想却也想不起来了。我就会很难过,莫名的难过。
我一下变的不知所措了,木白看着出神的我表情有点怪异。我还站在门口发呆,木白却催促了。我才在恍惚中反应过来,胡乱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我像是被抽空了,没有一点力气。就像是负荷的电池,滴答滴答时针却怎么也无法摆动了。
我发现当我们对一些事失望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得不曾在意了。好像什么都是无所谓了,看着那些人为了别人为踩踏一下面红耳赤,碰他一下就像是割他身上肉了大呼小叫计较着。我就会想何必呢,是啊何必呢?我们何必在意淇儿,何必在乎小倩没来啊,这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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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除夕夜
到了晚上许多的餐馆都已关门了,大概是去和家人团聚了。一年的忙碌,总换来暂得的清闲。我和木白走了大半条街,才算找到一家。聚财,名字起的俗气却是很易懂的,看得出大过年的不关门不是钱的面子,会有其他别的缘故么。说是为顾客,那是扯蛋。
餐馆倒也干净,虽小却是聚满了人。一个个洋溢着欢快,时不时发出酒杯碰撞的声响。我们找了个包间坐下,既然过年也不能太寒酸了,我们意外的点了4个菜奢侈了一下。呵也够中央领导级别了,中央不也4菜一汤么听说现在又改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奶奶打来的。我有点难过,奶奶苍老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慌乱了。我清楚的听到,在我说完不回去后奶奶的那声叹息,“不会来,不回来了”她像是说与我听又仿佛在自言自语着,过半晌挂断了,再打无人接听。我们闷闷的吃完饭,木白忽然说想去广场看看。
我们穿过灯红酒绿的街道,冷清的风吹拂着面庞,有一点寒冷,这都不重要了。广场上聚了好多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人们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们是快乐的。
忽然人群发出欢快的呼喊,望去天空中出现了一朵朵烟花,升空然后散开五颜六色的花环,非常漂亮的烟花。人群欢呼着“过年了!过年咯!”
就在这时我却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温柔。
男的说:“你这些天去干吗了?守着个瘸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女的有点激动说:“你胡说什么,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他是个好人。”
男的说:“好人,哼!鬼才相信,说不准那车就是他家的呢,他家的车碰的呢。”
女的像是有点生气了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不可理喻!”
男的也有点受不住了说:“不可理喻,我看不可理喻的人是你吧。你说说自打你回家后哪天在家呆过,天天跑医院。我就不明白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天天跑什么呀。我看要不是你妈病了,你昨天都要跑去了。”
女的说:“我懒得跟你说,总之他是个好人,他救了小倩,我们欠他的。”
男的说:“那你以后别回家了,以身相许得了。”
女的说:“够了!你这人简直无理取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走啊!”“放开我,你放开我”虽然女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我还是听出来是淇儿。灯光下的淇儿脸色有点难看,一只手被一个男的抓住了。她努力挣扎着,显然那男的力气要比淇儿大许多。越挣扎反被握的越紧了。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放开他!”淇儿看到我们颇有点惊异。那男的也有点吓到了,转眼一看一个瘦瘦的一个拄个拐杖顿时放心下来。
底气十足的说:“你他妈是谁啊,你管得着吗。我偏不放怎么着啊,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啊?”最后一声“啊”字拖得好长就像是示威一样。
木白表明虽然冷漠却是最不冷静的,最爱冲动做事不计后果。那男的刚说完要摆个姿势,秀一下。却被木白一下敲得跪下了,木白拿的是实木的拐杖。
我刚要上去,淇儿却拉住了说不要啊林枫。我停下了,望着淇儿。她摇了摇头,我也就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给他增加伤害。想想他也没怎么淇儿,再说大过年的和气生财么。所以淇儿拉住了我时我就停下了。人们也纷纷劝说,“不要啊你们看大过年的多不好”。
是啊,多不好,我安分了。我笑笑。“啪!”一个耳光却漂亮的甩了过来,淇儿拉着我的手。我没有躲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我有点懵了,火辣辣的,随之掉了的还有那所谓的可怜的面子。我擦了擦嘴角,居然有血。娘的居然这么不禁打。
我却没怎么感到疼,真的。我没有打他,我也不恨他。因为在他打完那一耳光后,就被淇儿替我还上了,而且更加响亮、更加让那些看客欢欣鼓舞。更加上了一份过年的喜庆。
“你不是个男人,我替你感到羞耻!”这是淇儿给丢那男的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话我们就走了。不知怎的昏暗的灯光下我居然看到那男的哭了,娘的比我更不禁打。我有点替那男的感到悲哀,是啊就像淇儿说的他还真不是个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流眼泪的多献世啊!
走出人群喧闹的广场,淇儿就关切的问我有没有事,还疼不疼了?
我说:我没事的,有事的是那男的。再说你不替我还上了。
淇儿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又问我:你们去哪儿了,怎么今天去医院没见到?
我心里想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啊。我告诉她过年了所以不想在医院呆着,就搬出来了。淇儿说要不去她家,我想她是出于真心的。可是我们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她说昨天一天她妈妈生病了,所以没有来。
自打出了广场木白就一句话也没说,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可他后来憋出了一句话,搞的我们有点短路。木白说“刚才那男的是你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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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流星雨
淇儿倒被问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木白又像是意识到这样问不大好说:啊,我随便问问的。淇儿说“哦”,接着就没下文了。我心想这两人真是的,吞吞吐吐的像是搞什么机密的。跟中情局对话似的。“啊,我是零一地瓜”“哦我是土豆零二”。
这男朋友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淇儿忽然提议去放烟花。我说:好啊。木白也赞成。我跑去了一会儿,回来抱了一大堆烟花。淇儿说我真是浪费了奢侈,乱花钱。
我说:没事儿,反正都是木白的钱。就当刺激消费,拉动内需,为国为人民贡献了。
淇儿说:呵,你倒是会慷他人之慨啊。
我说:客气客气,多谢美女夸奖呵!
木白“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
这么多烟花,一下去哪儿放倒是个问题了。我们一行人抱一大堆烟花在街上走。有点滑稽,一个拄个拐一个抱一大堆烟花。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去广场人太多,别人都在那儿放你再去凑热闹就没劲了。就跟一大群人唱赞歌,而你也上去说一两句贺词,那是没多大意思的。别人也不会感激你,还说你俗自个没了大脑只会跟人瞎起哄。而且我们的烟花放上去就跟大海里滴了滴眼药水似的,也不会看得清,什么也不会改变,酸碱程度丝毫不受影响。
我忽然想起一个地方来。我不禁想笑了,平时看到的都是一脸严肃,面无表情脸部肌肉僵化的会说两个字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