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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够了吗,痛快了吗?”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对我说话。我使劲要了摇头,看清楚了是木白。木然的表情,却满脸的忧伤。我不知道木白的眼神为什么会那么让人难过,难道他也不开心吗?我喝醉了还是看错了呢?
我望着他笑“木白,哈哈我没醉!没有我没有喝痛快呢,我的心里难受,你知道吗难受!”说到最后几乎是吼着说的,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很开心是吧?那让我陪你吧!老板再来一打!”我看到服务员乐呵呵的跑去了,他们不会在意你喝得怎样。吐血死了都没关系,只要你付得起酒钱就好。
“不要……你……你胃不好,不……不能……喝。”
“就你能喝是吧,全世界就你林枫一个人是难过的对吧!就你一个人受到委屈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这样就开心了吗……如果你觉得这样会开心那你就喝吧!”
我不知怎么去回答木白,我就像是回答不了老师问题的孩子,我沉默。
“不说话了,其实你知道吗,你最让人讨厌的就是你的沉默,一副受了冤屈无辜的样子。什么都不说事情就会解决吗,你看看你。你以为我好受,我的腿……每天面对着他们流言诧异怜悯的眼神,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吗,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多……”
“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求你不要再说了木白!”我祈求木白,我心里难受极了,然后我们两个就抱在一起大哭。是的,我才是最最自私的那一个。自以为是自己的就是痛苦,别人的就是欢快了,别人的伤痛不是伤痛。我是多么残忍,木白整天的生活在别人的厌恶和流言蜚语中还有小倩的离开。生离死别、身体的伤残,木白是怎样一个人承担那些痛苦的,我不敢想象。而我的那些痛苦算的了什么?一次次的撕扯木白刚刚痊愈的伤口,新的伤疤,很疼的。
我就在自己以为的不经意中,一次次的伤害了对我好的兄弟,还有陈希。我对不住每一个人。压抑了太久,我的眼泪需要释放。伏在桌子上我们难过的哭了。周围的人们望着我们窃窃私语,指点着手脚。
有一个小男孩问旁边的妈妈说:妈妈,大哥哥怎么哭啊?谁欺负他们了吗?
妈妈说:不是,他们心里难过。
男孩说:哦,那妈妈什么是难过?我怎么没有难过?
妈妈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也会难过。
男孩说:妈妈那我长大了一定不要难过,我难过你也会难过对不对?我不要你难过。
妈妈爱怜的抚摸着孩子的头发,眼中闪烁着泪花。
男孩说“妈妈,你怎么哭了,你也难过吗,我不要你难过,我不要……。”
妈妈说:“妈妈不是难过,妈妈是开心……。”
男孩摇了摇头不懂,说“那大哥哥一定很开心了,可是开心怎么还哭呢。小男孩困惑。
妈妈:“……”
过了一会儿,我们抬头然后笑笑。一切都过去了,刚才对话的母子也离开了。
很快的服务员也笑靥如花的拿了酒过来。我说:“不好意思!那酒我们不要了钱不够,结账吧。”
然后那服务员表情顿时像是死了爹,千年寒霜的说:“有毛病啊,没钱装什么大爷……总计六十元拿来!”说完像是强盗般的从我手里把钱夺了过去。然后我笑了笑说“:小姐,你长得很像我一个亲戚哎!还有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啊?”
那服务员有点不爱搭理,很想与我划清界限。可好象被我说着了说:是吗?你怎能么知道我上火啊?
我笑的更深了说:“其实关系不大的,喝点东西调节一下就好。”
她面露急切的问:“你懂医学,喝什么啊?”
我慢慢的说:“喝静心,女人更年要静心。哈……哈……!”说完我大笑的拉着木白走了。那服务员立马脸色变得难看,变幻不定的。我想她一定杀了我的心都有,二十出头被人说更年期。临出门前我又转身对那因生气脸色扭曲的服务员说:“对了,没告诉你,你很像我50岁的姑妈艾!”
这个社会很公平的,没有无来由的恨,也没有无来由的爱。这个世界在用不公平审视着我们,而我们却用自己的方式在与这个社会斗争着,妄图去改变一些东西。虽然有时什么也改变不了,|Qī…shū…ωǎng|可是我依旧无法说服自己在受到嘲弄受到迫害时不去反抗。眼睁睁让那些人看你的无奈,嘲笑鄙夷。我会觉得那是最痛苦的,所以我很爱记仇的。
走出去后木白说:你啊,总是好斗嘴。
我不置可否:没办法,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见过坏人身上刻龟壳的嘛?没有,我可不想当乌龟。
“现在去哪?”“睡觉去了”“喂,你不去自习了?”“不去了哈哈!”
木白说要去画室有作业,去学校了。我回到房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浮现的尽是海欣那鄙夷的神色,还有木白难过的眼神。过了一会就睡过去了,两天没合眼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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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不配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我没有去学校。先是跑到了网吧要把我的80多级的魔域号给一个叫精灵的,她的个人说明是:走错森林的精灵,伤痛的很透明。以前经常一起玩的。她总是跑我后面,我走到哪里就跟到哪,虽然很烦可是挺喜欢的。我们都没有问及过彼此情况,只是单纯的游戏中的伙伴。
有一次我们聊时她告诉我: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好人。
我说:有的,有好人。只是我们遇到的都是坏人。
她说:那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我说:这不一样,有就是存在,没有就是不存在。有这是物质,所以决定了我们的意识中好人是有的。这叫唯物论,物质决定意识。
她说:你这不也是主观臆断的,你又没见过,你这也是唯心的,你形而上学。
我说:你才上学呢,我没有上学。我是形上,心不上。
她说:我是形和心都不上,我爸妈都死了。老早丢下我跑了,妈的他们欢快高兴了弄出个我来,丢下卫生巾提了裤子跑了。我这个欢快的失败品就跑这世界来了。
她又说:我恨这个世界,肮脏的丑陋的面孔,欲望泛滥。恨那些虚伪的人,表面上对你笑其实他是想着怎么把你弄上床。
我略微有点苦涩。我说:我可没想着把你弄上床。
她说:切,谁知道呢。
我说:因为我不会笑了,我的眼里只有泪水。在我很小那些狠心的人丢下我的时候,我的生命里就没有笑声了。我一直以来和奶奶一块生活。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嘿,我们干嘛谈这些啊,以后谁也不许说了。谁说谁小狗。
从此我们再也没谈过有关光着身子的话题,也就是上床。也没有说过上床后的问题,也就是生下的孩子。没谈过苦难的问题,就是生下的孩子怎么生活。就是我们的难过,他们的欢快有了我们,却狠心的抛弃了。多么残忍!
我依稀可以了解到她也是个不幸的人。我们的对话也就只有那一次提到自己的生活,其他的都是聊些怎杀怪兽怎么升级。不过我想她没有跟我说实话,她没上学是不知道什么叫形而上学的,马克思爷爷周公不会好心告诉她的。
我想在告别网络的时候跟她说一下,我答应过她带她升级。可现在不行了,我想对自己的生活重新考虑了。我登陆上去,她没在头像是暗的。我把号码发过去,头像马上闪了几下。原来她是隐身了。
精灵:嗨!木子枫你来了,我刚睡醒跑来了。可你没在啊,就觉得无聊游戏也不精彩。我好像对你有点依赖了,哈哈!
木子枫:不会吧!我说怎么耳朵发热,原来有人念叨啊!想我啊,我这不一大早跑来看你了。
精灵:少臭美了,本小姐才不念叨你呢!就你,会跑来看我?看你的游戏才是真的。
木子枫:你不信,这社会说实话都没人信。那就好啊,本来怕你会无聊的才来。那我走了!
精灵:滚吧!
木子枫:不闹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说的。
精灵:呵,是吗?我倒要听听你会有什么要紧事说。
木子枫:精灵,我发现我不适合这里的,我想离开一段时间了。抱歉!我不能再带你升级了,我把我的号给你吧!其实你也不适合这里的。
打完这几个子我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空荡荡的。
好久才有了回复,她也换了一种悲凉的语气。
精灵:嗯,好吧……我也累了,不想玩了。我很高兴能够在网络里遇到你,你说得对我们都不属于这里的。你的号不用给我了,我已经要把我自己的号码删了。
木子枫:嗯,那好吧,我也是。遇到你其实我也很高兴,让我们重新开始吧!不要再逃避了,去勇敢的面对吧!我相信我们会可以的,加油精灵!
她问我可不可以见面,我没有回答,或许会。只是现在的我不配。
精灵:加油木子枫!你的网名很好听呢。谢谢你再见吧!这是我的qq1032858082。
说完她的头像闪了几下暗了,精灵下线了。我鬼使神差的把那个号码输进了手机里。我叹口气,点了支烟。缓缓地烟雾从我周围飘起,笼罩着我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失落。打到首页,我把自己的魔域号输了进去,然后慢慢按了删除。没有一丝的不舍,想想曾经为了升级几天几夜红了眼熬时间。似乎是那么的滑稽,忙忙碌碌那么多天,结果发现收获的只有杂草。
昔日龌龊不足奇,今朝放荡思无涯。
莫名的想到了这么两句诗,不只是谁写的。昔日、今朝重新开始吧!
再从网吧出来已近中午了,那些游戏的号码全删了。心里却那么一丝的宽慰,真的就告别了一种生活,却也不是想象中那般的艰难。唯一念叨的只有精灵了,我知道她也是个好女孩。只是我们来的姿态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家庭对一个人真的是很重要'奇+书+网'。从小没有关爱的的童年,将来叛逆的少年。
其实一切都是有缘由得,也并不全都要归结为不可抗拒的命运。精灵说的对若不是贪图肉体上的暂欢,一时的懵懂。在没有任何能力的情况让一个新生命诞生,然后狠心的丢弃。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孤儿了。
一时忽然想到很多。交错的电线,缠着老树。春天终于要来了,风吹来不再那么刺骨。冷锋过境,自然的一切有规律的循环往复着。柳树发出一丝丝嫩芽,春天以他特有的姿色走拉了,万象复苏。
我们依旧要面对的却也不仅仅是春夏秋冬,而是变幻着的生活。一切的变迁,终究是无常的。我想着身旁的一个个人,浩然、木白、陈希不知姓名的精灵,我们的感情、友情、亲情一天天也在发生着变换。挫折面前谁都不是勇敢的王者,都会低下头。没有人能够承受那么多的苦难,再怎么牛掰的物理公式也计算不出人承受苦难的容量,却也不是无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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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 陈希离开
到了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刚上楼梯下课铃就响了。然后我就很不情愿的碰到了刚出来的老师。我本来想说老师好,可看见他那副清高的跟艺术家一样的气势,我就在心里把老师好改变成了“老秃驴好!”。我装作没看到般的走了过去。既然下课了我赶紧溜,要不那么多人,波涛汹涌的不把我淹没才怪。
“林枫”我刚要跑,就听到有人喊我。谁这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