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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阳光,把所有的热量全奉献于此,使他发光燃烧得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灼热火烫,魅力四射。
曲调如急雨打金荷,大珠小珠,晶莹剔透落雨池;又似美酒夜光杯,醉卧沙场秋点兵;末尾一段,犹如孤帆浪静,潮生秋色,征战尽,钟磬音。
最后,那只猪,竟是交叉手在弹奏啊,轻松而强劲的落音,干净俐落地结束最后的几个强音!
木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神似千年不化的口香糖不可思议地粘着左恩的脸,就差没涎口水了。
“看够了没有。”
左恩,别过脸,微扬的薄朱唇,轻轻地抿着——这个笨痴般的花痴,脑袋瓜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啊……今天,我今天……竟然,竟然看到……”
木木,激动得开始口吃。
左恩,皱着眉头,又来了,小结巴。
“看到什么了?”
“看到一只猪在弹琴……”
“啊!”木木还未说完,圆润的下巴就被左恩紧紧地捏起来,凑到他的跟前。
墨镜上扫过一片银色光圈,警告声响起——再说一句“猪”我就咬你!
在这里?这么多人面前?咬她?
啊,不,不,不!
不要让我成为所有女生的公敌,我还想活得久些啊。
木木,如同筛网在“啪啦啦”刷红豆、大红豆、芋头……拼命地摇头,紧张得眼泪都快蹦出来了。
上帝啊,神啊,主啊,阿拉丁神灯啊——SOS,SOS,SOS!
(喂,写书的家伙,“阿拉丁神灯”是什么东东?这个……这个偶也不知道啊。我靠!不知道你还写出来!写书的家伙现在相当无语……)
广播处传来——以现场投票计算,这次比赛打成平手……
又是平手?
左恩,放下木木,恢复常态,只是深黑的墨镜里依旧看不出表情。
“什么平手啊?我们和炫比赛吗?”
木木,转了转忽闪清灵的眼珠子,什么啊,如果左恩和炫比赛的话,那我应该站在哪一边比较好呢。
55555……还是快生产出那种异种玫瑰来好啦——这个选择太难了!
“应该是我赢的……”
“为什么啊?……”
“笨蛋,我们黑与白的人数是一样的!选来选去,投来投去,票数都是一致的,还不是一样!”
“喽?那也不能说是你赢啊……”
“因为我的难度系数要大……”
“是吗?可是我一点也听不懂啊,那是什么曲子啊,好有强劲力度喽……很振奋人心哟……”
左恩,望着前台白玫瑰的方向,懒懒地回答:“不过,曲子很适合你这种人听倒是真的。科学专家研究了,这首曲子,非常适合给出生不久的婴儿听……极其有益提高智力……记住了,那就是莫扎特的《小夜曲》……”
“喽,原来是莫扎特的《小夜曲》……”
木木,摇头晃脑地重复着。
这只猪,什么时候和音乐大师莫扎特攀上关系了?
想了想,不对啊,他今天怎么会有闲情逸致跟自己说这么多话。
咦,仔细想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科学专家研究了,这首曲子,非常适合给出生不久的婴儿听,极其有益提高智力。
我靠!
天杀的,死恶魔,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智力不及一个婴儿!
啊,啊,啊!
这个死家伙,还没忘记千方百计地拐着弯来损我!
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傍晚,全体人员已撤移到学校的后山上。
那里广阔辽原,森林繁密,湖泊明镜,群壑幽耸。
金秋高爽,寒林枯木峥峥如角,远处危峰屹立,气势雄伟,峭壁深谷,大气磅礴。
飒风一掠,秋山寒柏就“哗啦啦……”奏响凯歌,仰视群峰峭岭,顿感屹然万仞,气势险拔。
而眼前的雄峰,云林,烟岚,都如此的深远飘渺……
木木,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细地观摩了一遍,立刻拉下一张苦瓜脸,开什么玩笑啊,真的要在这里野训生活,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这些富家子弟没事做啊,吃饱饭撑着!
如果不是林峰说,这次野训要记载在学分上,而且占的比重还是70%,打死她都想回家好好睡觉才开心!
她好心好意地跟左恩这只猪说,他肯定受不了在野地里生存的,而且天气骤冷,变化莫测,很容易发生危险!
然而,这只死猪,竟拿斜眼抠她,回答——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想证明自己是怕死的胆小鬼?现在很荣幸地祝贺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靠!说你是只肥猪,你还真的喘起来了。
死恶魔,冻死的时候,最好别来求我,我就是死也不要做你的垫背!
入夜,深漓,冷风刮,寒鸦啼。
大伙搭起帐篷,升成篝火,围成一个大圆圈。
黑色一系,白色一伙。
“木木,过来。”
流川炫,招了招手。
木木,立即飞也似的赶过去,像只看到小虫子的老母鸡,就差没“咯咯……”叫地狂欢了。
“炫,我们真的要在外面露营吗?”
流川炫,席地而坐,月光在他背后,淡袅纤翩,渲染成一种不真实的美,宛如仙境的梦幻……
手上的纯白波丝猫,头上系着粉色的蝴蝶结,正闪动着可爱的湛蓝色眼睛如星辰闪烁,小白头的鼻子也是粉粉的。
“是的,木木,你怕吗?”
“怕?才不会,炫都不怕,我也不怕。”
木木一边包裹全身,可怜巴巴地看冷风嗖嗖吹,一边昂起头,斩钉截铁地说。嘴硬吧,嘴硬吧,有你哭的时候。
木木,一把捧起白色的波丝猫,开心地逗着:“炫,它叫什么名字啊?”
“漂亮吗?它叫朱丽叶……”
“哇啊,朱丽叶,好有趣的名字啊,那有没有罗蜜欧啊……”
“喵喵……”几声干脆俐落的猫叫,如寒流袭过耳际。
才发现一只通体黑黝黝的波丝猫正踏着华尔兹的舞步,威武神气走过来。
木木,撇过头,咦,这不是左恩的臭黑猫吗。
切,没事跑来干嘛,真是讨厌死了,刚才还拿不屑又邪恶的眼神瞪她,真是欠K的家伙,如果不是那个恶劣的死家伙在的话,她真的想狠狠地痛扁它一顿——因为,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竟然跳到她可爱的裙子上“便便”,一团臭便便啊!还冒着刚被蒸熟的热气,而且颜色还是黑不溜秋的!啊啊啊!想起来就生气!
臭黑猫,微扬起头,依旧睁着水蓝色的眸子,不过眸子里呈现的是一汪温柔的水波,看着木木的方向,如早春的湖水,轻轻地荡漾,然后开始泛滥成洪水猛兽……
木木,飞快地转着活灵活现的眼珠子,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
呖?臭黑猫,这个,这个一脸什么表情啊?在发春?
1、不会是来向我道歉的?
切,一定不是,因为畜生是没有羞愧之心的。
理由不充分,“咔嚓”抹掉!
2、不会是因为我抱着别的小猫,没有抱它,所以装可怜?
这种自大的又乱放便便的家伙,会装小可爱?切,更不会!
理由不充分,再“咔嚓”抹掉!
3、难道,是因为它良心发现,决定来向我示好,今晚太冷,要我搂着它睡?
喽可?发现了一只色色的小猫咪?
切!不会,不会,因为这只臭猫如同主人一般太臭P了,不会主动放下高贵的身段去奴颜屈卑,先讨好别人的。
理由不充分,还是“咔嚓”抹掉!
4、……
5、…… ……
正当,木木还在飞轮踩水车,“哒哒……”转动小脑袋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这种突发情况时。
臭黑猫,竟非常热情主动地跃到木木的手腕上。
“呀!去去……”
木木一想到那团黑死人不偿命的便便,条件反射地轰下它。
谁知,臭黑猫,动作敏捷,如急箭飞射,又蹿了上去。
“走走!向我道歉,也不会原谅你的……”
木木,一挥手,又把它赶下去。
一团黑影,非常不甘心,喵喵叫,再次滑头赖皮地跳上去。
“讨厌!向我装可怜,也不行!就是不抱你……”
木木,得意地再次把它轰下去。
还是凌烈的喵喵叫,只是眼内有明显不甘心的红丝冒了出来,再次磨磨利爪,像个视死如归的英勇战士,冲啊,向前冲,一直冲……
“走开啦!向我哭也没用,今晚就是不搂着你睡,气死你,气死你,就是要气死你……哈哈哈……”
木木,盯着臭黑猫的脸,放声大笑起来,因为她把臭黑猫的脸自动改成左恩的脸了,终于找到机会好好地治你一下啦。
哼,哼,哼,叫你欺负我,给你三分颜色,竟给我开染房!
叫你说我是怕死的胆小鬼,爱臭P又自负,霸道又邪恶的家伙,看我怎么治你,现在终于奴隶翻身做主人啦——HOHO,就是不抱你,不抱,不抱……啦啦啦……
流川炫,托着脸,俊逸柔和而出尘,风清云淡地微笑着,一脸温和地看着人猫大战了三百回合。
月光琉璃灯打了下来,他的侧面如玉璧无瑕,光润蕴涵,他潋玉墨渲的眼睛;出奇清旷的美,此刻出神地微笑,眸底呈现一片清澈澄亮的波澜。
(555555……不知道为什么,偶的确是比较喜欢炫,咳可,咳可,就让我自恋一下吧。炫,我真的好心疼你,是很深很深很深的疼……我也好心疼左恩,很痛很痛很痛的疼……555555……太受不了,一想到结局,偶就要犯疼了。)
这才是“骨灰”级的大帅哥,比“熊猫”级的还宝贝——人帅,气质帅,学习帅,性格帅,帅,帅,帅得一塌糊涂,帅得永世轮回都让人心疼的家伙。
只不过,当时已惘然了。
“木木啊,其实……”
又是那种磁性的可以和月光相媲美的嗓音,清冷柔软,似玉瓷翡翠相叩发出的声音,清脆透澈,百听不厌。
“花痴,不准赶罗蜜欧!”
左恩,一脸深沉地出现了,影印如高峰峻岭,冗长地,一段段地投射在地面上。
他全身笼罩在夜的幻梦中,隐隐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极度蛊惑,月光淡淡的洒在他的脸上,深深又浅浅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骨感下颌线条。
他有一股冷艳媚惑的气质,可冷媚渗骨的同时,却又觉得万般的阳光明媚,双重盅魅,他的特质美让你觉得他无人可匹,独一无二。
罗蜜欧?
谁?
木木,顶着一脸迷糊:“谁是罗蜜欧?”
左恩,指了指那只欲进欲勇的臭黑猫。
啊,啊,啊!
莎士比亚大师啊,你一定会死不瞑目地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这只破猫竟名叫优雅绅士的化身“罗蜜欧”,呸,鬼才相信!
果真是占有欲极强的家伙,跳上木木的怀里,舔着雪白色的波丝猫小姐,一付大献殷勤的嘴脸。
敢情,刚才发春的表现,只是看到自己心怡的对像“朱丽叶”了。
把“朱丽叶”拐走以后,还不忘瞪了木木几眼。
瞪完以后,突然传来,水滴的声音,似长江黄河之势,绵绵不绝于耳,木木觉悟后发现——啊,不要活了,臭黑猫,竟在她雪白的衣裳上撒了一泡尿……
55555……上辈子肯定跟这对主仆有仇。
“木木,其实‘罗蜜欧’与‘朱丽叶’是一对情侣,所以……”
流川炫,好笑的摸了一下鼻翼,言下之意,刚才木木纯属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
“去,把这件衣服换上。”
左恩,丢了一件黑绸绵缎的褶裙给了木木,衣料纯棉柔软,领口处绣着一个金灿皇冠,衬领上还翻着可爱的荷叶边,底摆精致地滚着一圈漂亮的玫瑰形状的拽地花边。
咦,怎么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