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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背,轻轻的说:“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就好像我们的相遇一样,过去的十几年来我们交错于两个城市,但现在我还是遇见了你,爱上了你。既然总要来的,那就让我陪你一起面对吧。”
拓跋暗叹道一声我靠,心想:难怪东方这小子可以泡到那么多妞,居然能把这么肉麻的话说着大义凛然。小弟弟是干拜下风啊。随即拓跋递给东方一个“小子,有你的”眼神。直接被他无视了。看着东方抱着王欣样子,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拥着小师妹睡觉时的感受。下意识的偷瞄小师妹,发现小师妹也正在偷偷的瞧他。两人赶紧收回目光,各自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
天已经蒙蒙亮了,王欣终于在东方的安抚中平静了下来。东方看着三人说:“其实在我们出来玩之前,我已经和城内警察局长和城内交通局通了气,请他们帮忙把来凤凰山的几条路都以路面维护的名义封一天。虽然每天上山游玩的人不少的,但毕竟这里太遍,算不上什么交通要道,所以这件事执行的效果很好。这也是为什么除了我们就没别的游客的原因。”看到三人惊讶的表情,东方顿了顿,接着说:“我还顺便向城内警察局长申请了要求一队特护小组在暗中保护我们。我刚刚在附近草坪上发现了少量的血迹和一些打斗痕迹。而且五分钟前,我收到一条特护小组组长给我发的短信。”“说的什么啊?”拓跋三人一起问。“知道有危险还睡这么死,下次注意。帐篷没收,以示惩戒。”听到这话,大家都是又惊又气又笑。不过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没事就好。可这时拓跋的脑海里不知怎的又浮现出东方那副懊悔的表情来。
天已经大亮了,那仿佛永远不灭的炭火也熄灭了。打电话叫来租帐篷的老板,多赔了两顶帐篷的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学校了。
从凤凰山走到可以招到计程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东方本来是和王欣在前面卿卿我我的,但现在却被拓跋拉到后面,而小师妹乖巧的去陪王欣了。故意走慢了一些和女生拉开了一段距离。拓跋用手箍着东方的脖子,故作神秘的说:“你小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你说什么啊?”东方平静的说。“你就老实交代吧,我们谁跟谁啊。我还能出卖你不成?”拓跋继续说。东方还是很平静的说:“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嘛,非要我说什么啊。”拓跋哼了一声说:“装,你小子继续装!昨天上午来的时候,你小子没头没脑的问我为什么要答应陪王欣出来玩,还说什么就是让她不再出来玩了。搞得我是莫名其妙。而昨天晚上,你脸上出现的懊悔神态,更是让我惊讶万分。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个从来就不会后悔的人。虽然我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但老实说,什么血迹啊,打斗痕迹啊,是不是都是你编出来的,还有还有那个道士和茶店老板也是托儿吧。这根本就是你导演的一出戏而已。目的就是让王欣乖乖的不要到处跑。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过做为兄弟送你八个字,“表情做作,略显浮夸”。总之一句话就是:你不会演戏。”东方听了,笑着摇了摇头。后来就又像记起了什么,看了拓跋一眼。轻轻的嘀咕了句“道士不是。”但声音太轻,轻到拓跋没有听见。。。
第十三章 慷慨就义?作弊!
虽然在大学里上课,听讲的人不是很多,但听不听是一件事,到不到是别一件事。特别是那些有着“鬼见愁”之名的教授,上讲台第一件事就是点名。他讲课,你不到堂,那就是不给他面子。你不给他面子他也就自然不会给你好脸色。那你这门课就准备好钱去重修或者补考吧。
坐在教室里,本来昨夜拓跋都是睡眠不足,讲台上高数教授又不停的制造靡靡之音。搞得人想不睡都不行。一觉醒来,居然刚好下课。看见旁边的同学都唉声叹气的,问了句怎么回事。一位同学说:“这个变态杨教授,这才刚刚开学几天啊竟然说下个星期一就要搞一次测验,考察上学期的内容忘了没。还说这次测验占平时分数的百分之五十。他个变态出的题目,哪次班上不是挂一批人啊。这学期高数想不补考很悬啊。”
听到这消息,拓跋也是非常头疼。这个杨教授,老在他们面前说什么现在的大学生太懒散,他们那时的大学生怎么怎么样,这些考试题目又简单,大家学习积极性又不高。所以他就每学期自己加了两次考试。考就考吧,他又把题出的难度超高。一般的试卷出题都是按7:2:1,也就是说基本题占百分之七十,中等的占百分之二十,难题只占百分之十。他到好,直接搞个4:1:5。搞得能及格的人是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在五十几分徘徊。很显然拓跋就是大多数人之中的一个。而且这个杨教授相当有性格,典型的“鬼见愁”人士。
记得那次是刚刚开始上高数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摸清楚他的脾气。由于他的课是在上午八点钟,太早了,而大一时的宿舍到教室坐校车都要六,七分钟,走路起码要半个多小时。有四个牲口故意等他上了一小节课(四十五分钟一小节)才慢慢悠悠的晃进来,又不知道悄悄的走后门,被他逮个正着。
“你们是不是起晚了啊,现在才来。”杨教授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们本来不会迟到的,我们坐的校车爆胎了。”四个牲口一致的说,显然事先商量好了的。“哦,是吧。”杨教授笑了笑,说:“我知道我的课比较早,这样,我只出一道很简单的题,要是你们答的出来。以后,我的课你们可以晚一个小时来,我不记你们旷课。要是答不出来嘛,也就只要以后上我的课别迟到就行了,怎么样?”四个牲口都觉得这简直就是个天赐良机,满口答应。杨教授写了四张纸条,叠成三角形(这样不费一下手脚是不会打开的),分别给他们四个,说:“教室的四个角,一人一个座,坐下了再打开。”四个牲口一片茫然,心说要是你叠个心形,我还能猜出是情书。这三角形里面是啥内容呢?想归想,他们还是各自走到了四个角的位子上。等开始纸条一看;都傻眼了。“选择题:你们今天乘坐的校车爆掉的是哪一个车胎?A,左前胎。B,右前胎。C,左后胎。D右后胎。E,老师,我错了。”。。。从此以后,同学们上他的课都不敢迟到了。
拓跋怀着郁闷的心情去接小师妹下课。远远的就看见小师妹穿着一身洁白的套裙,静静的站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前,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想到经过昨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的微妙变化,心头涌上一股甜蜜将考试的烦恼冲淡不少。
拓跋总自我感觉自己也算是个不会为什么事多烦恼的人(说白了就是粗线条),但此刻见到小师妹时还是忍不住向她诉苦。可能以前只是没注意罢了,自己遇到不开心事的时候总是会在她面前不自觉的装出郁闷至死的样子,只是希望得到她的安慰。就像现在,拓跋不停的埋怨着杨教授的变态行径,而小师妹就一边安慰他,一边还给他支招。
“约辰师兄,你不总说你们隔壁寝室的赵学强是个数学狂人吗?”小师妹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
“嗯。”
“莫非?”
“嗯。”
“哎,生活就是这样无奈,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又不得不为之。”
“扑哧”小师妹差点笑叉了气。“得了吧你,作弊你都能说得跟慷慨就义似的。”拓跋呵呵一笑,说道:“虽然本人平生也做了那么几次舞弊的事情,但至此一次是被人怂恿的。”小师妹笑着打了他一下,说:“那我就是怂恿你作弊,你做不做啊”“做,你就是怂恿我犯罪我都做。”拓跋毫不犹豫的说。小师妹紧了紧挽住他的胳膊,开心的说了句“傻瓜,我们去吃饭吧。”拓跋看了看手表都六点多了也该吃饭了。
刚刚走进食堂二楼的餐厅,拓跋就听见有人在后面喊他。回头一看,居然是东方。
“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王欣呢?”没看见和他形影不离的王欣,拓跋有点奇怪。
“她晚上还要上一节选修课。你也知道,她说她要减肥,不肯吃晚饭。所以我就去取了昨天我们照的照片,自己来吃饭了”东方解释道。
“快把照片给我看看。”小师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东方笑了笑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照片袋递给小师妹,说:“就放你那里吧。我们先进去点菜,坐下来再慢慢看吧。”
要了一个小包间,点了几样小菜。东方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小师妹兴奋的看着昨天的照片,拓跋就坐在她旁边陪着她看。当看到几张他们俩的合影时,小师妹抬头看了看他,笑了,笑得比那山花都灿烂多了。师兄也被她感染了,跟着无声的傻笑起来。小师妹被他的傻样逗乐了,“你笑的样子真傻!”不知道她是在说拓跋照片上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样子。师兄瞅了瞅照片,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认真的说:“你笑的样子真美!”小师妹偷偷瞄了眼东方,发现他还是貌似老僧入定般,仿佛松了口气。红着脸,在师兄胸口轻捶了两下,小声说了句讨厌。
菜终于上来了,小师妹把照片小心收进了她的纯白小皮包里。大家就吃起来。拓跋和东方吃的快,小师妹又吃不了一点。这个等待上菜的时间比吃饭所用时间还长的晚餐就结束了。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附三教学楼等王欣下课。
第十四章 终结者?被终结了
附三教学楼离他们现在所在的食堂不算远,中间只隔着一个经管院的主操场。在大学里混过的朋友们,一定不会忘记打篮球这项娱乐活动。现在这个时间正是打篮球的高峰时期,主操场上二十来个场子全挤满了人。想打全场的同学,估计会被全场的同学打。大家都只能十来人一伙,老老实实在半场中玩着三对三。而且还有很多找不到地方打的同学,会不停的游走在各个场子之间,希望能找到组织。
东方的篮球打的也很好,所以看到别人打的热血沸腾的,他也眼红,要拓跋跟他组队陪他上去玩几把。要是以前的话,拓跋会毫不犹豫的陪他上去。但现在,呵呵,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再怎么着也得在女朋友面前留点形象不是。所以拓跋想还是把自己那惨不忍睹的球技藏起来比较好。于是他摇了摇头,忙找借口说:“我们刚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的,对身体不好。还是去附三教那边休息一下吧。”其实小师妹是见识过他的球技的,不过这时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旁边乖巧的附和说:“还是休息一下再说。”东方望了望师兄,又看了下师妹,如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附三教是一栋很有历史沧桑感的教学楼。当然这是校方的说法。在拓跋看来,哎,怎一个破字了的。泛黄的墙壁,破旧的木窗,连教学楼院子内附带的篮球场地上的边界线都被岁月冲刷的模糊不清了。说是一个篮球场,可只有一边有篮球架,另一边则被改成了一个停车棚。就这么个破场子上,此时都有七个人在上面玩的不亦乐乎。场地被三条石墩半包着,石墩大约五十厘米高,下面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一个排水孔,石墩的后面则是一条排水沟。石墩上常了人坐,所以保洁人员做清洁时也会打扫石墩。他们三个就坐在石墩上休息。
“拓跋。”坐下没多久,就听见场上一个同学突然喊道。
拓跋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班的朱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