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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尸体相比,身上的一点泥算得了什么?
可是人毕竟是人,长久不洗澡,任是谁都受不了。
因此随着黑死病的销声匿迹,大部分的人虽然相信“尘垢能抵挡疾病”,但仍旧会在受不了的时候,找水洗一下澡,不过应该都不敢彻底把尘垢洗净。
为此,还落了个“欧洲千年不洗澡”的声名。
这句话虽然太过夸张,但当时的教会确实认为,肮脏的躯体更能接近上帝,不洗澡成了圣洁的象征,有勇气长年不洗澡的人,会被册封为圣人。
于是,在这一巨大精神激励的诱惑下,许多虔诚的神职人员和基督徒开始了浑身污秽的艰苦修行——圣亚伯拉罕坚持50年不洗脸,不洗脚,最终成功封圣。
圣西蒙先生任凭蠕虫在他溃烂的伤口上拱动,也从不清洗,一直到死为止。
圣尤拂拉西亚女士主持了一座女修道院,教导出130多个最虔诚的修女,严厉监督她们一辈子不洗澡。
法兰西国王亨利四世的母亲坚持一辈子不洗澡,被册封为圣女阿涅丝……
第1085章 山羊一般的法兰西王后
千年不洗澡?
德卢斯似乎小时候听过这个说法,但这样的黑历史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平时也没见人讲过。
黑死病很可怕,这些人听了教会、医官的话后不洗澡,黑死病也确实在慢慢消失,这样的“因果关系”让他们对“不洗澡能避免疾病”深信不疑,如果不是一辈子不洗澡实在太过难受,只有那几位“圣人”能够做到,恐怕其他欧洲人早就把这当成生存定则一般地遵守了!
即使如眼前的公主一样实在难受,不得不洗,他们大多也仅仅是把那些太多的污秽洗掉,那些紧紧贴在身上、对平时生活没什么影响的一层污秽,理所当然是要留下来的,就如同一些留守儿童两三个月不洗澡,身上仿佛穿了件灰毛裤一般。
在侍女的诉说下,他甚至知道了更多的秘辛。
……
贵族们每天起床,会用一块干燥的白布擦脸,但绝对不会用水清洗,因为用水清洗有损视力,会引起牙病和感冒,使脸色苍白,而且对天气的冷热更加敏感……
哪怕是到了17世纪的法王路易十四统治时期,如果没有医生的吩咐,最爱干净的法国贵妇人每年也仅洗两次澡,平时主要用干毛巾擦身。
而法王路易十四本人也要在医生的指导下谨慎地沐浴,从1647年到1711年的64年间才洗过一次澡——这一惊人记录,迄今依然被保留在路易十四的御医每天为他做的身体状况记录本上。
到了18世纪,法王路易十五一生只洗了三次澡,一是诞生日,二是大婚日,三则是入殓。
前世国内盛传各种毒鸡汤时,曾说在中国有些穷困山区,人一辈子就洗两回澡,一次出生、一次结婚,很明显,其出处就在于这中世纪的路易十五了。
这样的情况,自然就让那些贵族身上体味极重。
“整个贵族阶级,甚至包括国王身上的臭气都像猛兽一样,王后的气味又像一只老山羊似的,夏天和冬天都是如此。”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贵族对香水的需求量就极大,有与公主一样用花瓣汁的,在意大利建立起第一批香水作坊之后,法国人异军突起,因为“老山羊一般味道的王后”就是法国王后的特写。
名传天下的法国香水,最初竟然是因为这样被生产出来,这才叫真正的“刚需”……
……
不过,事情没有绝对,尤其是那些贵妇人,在没有亲身经历黑死病的恐怖下,她们中有一些喜欢洗澡、要美不要命的情况,自然也是正常。
不过,像那些一辈子不洗澡的圣人、以及没事就洗澡的妇人相比,绝大部分欧洲中,还是介于两者这间,这很正常。
虽然理解,虽然同情,但在这一刻,德卢斯仍旧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城堡梦没了,公主梦更是支离破碎。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知道这种情况,费尽千般心机,终于把美人讨好到床上时,信手伸进妹子衣服里,结果一揉揉出一手泥来,那种感觉,恐怕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单只是一个公主,也就罢了,更让他心酸的,是原本自己心目中的两位女神,也崩毁了。
朱丽叶、圣女贞德。
朱丽叶,这个西方大名鼎鼎的人物,但只要她是个人,是个食人间烟火的人,那德卢斯就敢肯定,这位朱丽叶身上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或许没有法国皇后“山羊”一般的臊气,但也绝不会让自己闻到什么“少女的体香”。
恐怕只有同时期这些更加脏臭、身上气味如猛兽一般的“罗密欧”才能对她下得去手吧?
至于15世纪的法国圣女贞德,就更不用说了。
中世纪的法国人几乎是欧洲最脏的国家,国王、王后那个脏臭的样子,都被记到历史上了,更何况是处于战场之上的贞德?
战场之上,没有洗澡的机会,即使有,估计被评为“圣女”的贞德也不会洗,血腥气、没鞣制好的劣质皮甲味、马粪味、汗水味、长久不洗澡,这种种味道发酵……
只要想想,德卢斯就头皮发麻,裤子里的鸡儿死活要放假不加班……
……
正在思考间的德卢斯,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公主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亮。
没办法,德卢斯一身整洁衣物,相貌也是中上之姿,对于一个极少接近外人的“村花、镇花”来说,已经是难得一见的英才,尤其是他现实里养成的气质,较之那些平民、王子更是强上百倍,自然就引得公主心里火热了。
好感度这玩意,虽说是到了100可以推妹子,但为了真实性,也没有明确地用数值表现出来,全靠人自己感觉。
德卢斯现在就感觉自己有些火烧屁股,在得知自己是她父亲新招的骑士后,公主对德卢斯几乎是倒贴一般的粘着,等看到德卢斯不吃黑面包,而是能够变化出源源不段的东方美食后,更是几乎要把他和水吞掉。
没的说,德卢斯肯定,这好感度绝对到100了,只要自己愿意,在这个阴暗的小房间里,就能把这公主翻着花样的玩。
但是每次想到公主袖子底下的那层“灰衣”,他就再也没有半点的欲望,全身的不自在。
在这两天里,因为被公主缠着,他几乎没有一点私人的时间,几乎是宅男一般地被公主缠在自己房间里,连城堡里的环境、其他侍女的生活,都没时间去看。
待了两天,公主似乎也看出了他心里的烦闷,干脆就带着他去参加附近贵妇人的一个酒会散心。
“德卢斯放心吧!去的都是附近的公主与国王的女人,她们听说我爸爸招了一个新骑士,都想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公主很自信,附近几个“国家”里,自己是绝对的美人,再没有一个比自己更漂亮的。
这一次出去借着酒劲,说不定两人关系就能再进一层,比着其他那些歪瓜劣枣的王子,德卢斯完美得几乎像是天神一般。
德卢斯撇撇嘴,就这方圆几十里,就有好几个国家,说是皇后、公主,这话要说出去,还不够东方那些玩家笑话的!
第1086章 欧洲中世纪最大的福利
不过,心里总算是闷得厉害,国王给自己订制的铠甲、马匹也已经到了,自己正好出去试试这兵器顺不顺手。
一个大小类似于东方小镇的国王,即使是女儿钟爱的骑士,能够拿得出手的铠甲,也普通平凡得厉害。
没有游戏中那些华丽到爆表的样式,灰黑色的贴身甲上,数个部件倒更像是一整块直接打出来的一样,甚至连头盔上,都没有那些显眼的突起。
圆圆平平,就像一些游戏中最平凡不过的小兵,这身铠甲的样子,也是一样的平凡。
但好歹是铁制品了,德卢斯骑着马赶向一处乡间别墅的时候,心里还是蛮兴奋的,毕竟以后自己说不得,就要靠这身铠甲保命、争杀。
还有一柄带鞘的长剑,充满欧洲风情的纹饰,对德卢斯这个美国人而言,确实比东方剑更加入心。
没等他从得到新盔甲的喜悦中清醒过来,进入那个作为舞会地点的乡间别墅里,就给他一个极大的惊喜。
“有没有搞错!这下作的欧派……”
内心几乎要呻吟出来,德卢斯看到了什么?
数个果露着胸前硕大欧派的贵妇人?!
而且似乎是为了显示这对硕大的欧派,这几个贵妇人还把身上的污秽早就清洗干净,白色的肌肤上,两个不可描述的大白兔,就那么大方地在德卢斯面前跳来跳去!
看到德卢斯看自己胸前的女性标志,那几个贵妇人没有责怪,也没有诱惑,只是把胸挺得更高了,就像胸前露着的,不是自己的欧派,而是代表荣耀的王冠一般!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境沉稳的德卢斯几乎说不出话来,这样公开场合的诱惑,让见惯了风月场所的他都有些不知所措,裙甲下的鸡儿,都有了放假回来加班的意思。
这几位大大方方露着欧派的女人,如果说德卢斯还能抵挡的话,那其他几个开着大领口,就差一点点,那两个小点点就会露出来的穿衣风格的妹子,更是让他鼻子一热。
这些女人,似乎是为了展露自己胸前的“圣洁”,一个个竟然连“不洗澡”的禁令都给打破,一个个欧派洗得又白又水灵,看来为了在舞会上露一手,这些女人也是拼了命了。
自己的心上人在看别的女人的欧派,旁边的公主却是并不以此为意:“这几位都是我很尊敬的长辈,露着上身,代表着他们的圣洁……”
圣洁……
德卢斯看着如此圣洁的场面,心里突然就冒出个感慨来。
“现实里的妹子,真该好好学学人家中世纪的欧洲妹子,看看人家多圣洁……”
……
如果德卢斯是个中世纪历史的学者的话,那他就不会对这样的情况意外了。
许多中世纪的画上、雕塑上,经常能看到露着上身的女人,这一点即使是兔子,都看过许多。
许多不了解的兔子认为,这些油画、雕塑,只不过是艺术家的手法,为了体现女性的美丽,其实现实并非如此。
在中世纪早期,只有性工作者才会展露欧派,但随着东方服饰的革命潮流,上流社会开始流行起欧派的展露之风。当意大利人约翰德穆西,看到塞浦路斯女士穿衣衫时曾说过那么一句话“她们的上衣这一点点,紧绷绷的,胸前的巨乳都要露出来了。”
在13世纪,雕塑、绘画、房屋柱头上,开始出现女性的欧派,上层社会开始流行起这种展露欧派的风气,以为时髦。
同时,这一时期,许多诗人,已经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到妹子的脸蛋、皮肤、身材上,而是集中到了那两个欧派,尤其是坚挺的欧派,更是最受艺术家推崇。
到了15世纪一些卫道者抱怨上层社会女子的领口快开到肚脐了。其中1422…1450年的查理七世的情、妇阿涅丝索雷尔最是著名。
她裸、露出肩膀和两点以上的胸脯,使其他贵妇妒忌得脸都白了。
不止如此,这位夫人更是把展露欧派,发展出一种“不对称之美”,就是把一个小可爱藏在衣服里,另一个小可爱则露在衣服外面。
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样一者藏、一者露的诱惑有多么的大,让人只想把那个藏着的小可爱也掀出来,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