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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儿他?”
这时候,司马风无法淡定了,连忙对着一壶道长询问,目光紧紧的盯着一壶道长手中的孔明灯,十分的关心他那被一壶道长施法聚起来的儿子的魂魄。
一壶道长低头看了看,摇了摇头,法破,魂灭,令公子的魂魄,已经再度散为残魂之力了。
“啊?”
司马风一听,噗通一声跪在了一壶道长的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求道长大慈悲,救救我儿。”
“生死有命,令公子已经死了,贫道又不是神仙,还能如何救他。”一壶道长摇了摇头。
这时候,司马瑜急道,“道长神通广大,请道长帮我除去那凶手,司马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必将重谢。”
惹上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大敌,司马瑜几乎可以想象,如果对方再报复起来,对于司马家而言,绝对是一场灭顶之灾,此刻有这老道士在,也只有借这老道士的力量,方能帮助他永除后患。
无论什么代价,只要那个凶手死!
一壶道长听了,沉默了片刻,似乎也觉得刚刚被人破了法,有点颜面无光,而且,他对那破他法术的人也相当的好奇,已然是燃起了斗法的心思。
“也罢,贫道就再施法重聚司马公子的魂魄,我倒要看看,是何方魑魅魍魉,敢在我天师道面前玩花样。”一句话说道最后,铿锵有力,一壶道长挺着胸口,整个人气势陡变,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充满了无穷的自信。
没错,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刚刚只不过没有防着会有人破他的法术,这一次,只要他留个心眼,必定能查找到踪迹,那人要破他的法,肯定据此不远,以他的实力,必定能将那藏在暗处的小人揪出来。
他是天师道的道法宗师,出身道门正宗,在道术修为方面,当世称第二,还有人敢称第一么?
敢在班门弄斧,不过跳梁小丑而已,老道要做的,便是将这个小丑揪出来,这不仅仅是帮司马家,更大程度上是为了给天师道正名。
看到这里,薛奇才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转脸看向苏航,却见苏航已经睁开了眼睛,脸上并没有半点的惊慌,反倒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似乎当初那事压根就跟他无关,一点都不担心暴露一样。
一壶道长说他被人破了法,难不成是这位哥做的?目光落在苏航的身上,薛奇心中突然冒起一个念头。
也就在这时,一壶道长已经开始二次做法,院子里很快再度阴风大作,周围的符幡鼓动得更加的猛烈,仿佛有无穷残魂孤魄在向着院子里面汇聚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司马家有子名千里,壬申年……生人,魂归来兮,归位,咄!”
一声厉喝,一壶道长猛然向面前的孔明灯指去。
如果按照刚才的情况,孔明灯应该已经亮起来了,可是,让众人愕然的是,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老道士的法术失效了?
众人心中都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
“魂归来兮,归位!”
……
老道士同样愕然,但并不心甘,连着掐了好几次诀,可那孔明灯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
双手掐诀,如翻花一样,二指夹起一片不知什么树叶,在神案上一个盛满水的碗里荡了荡,旋即往他的眼皮上一抹。
双眸猛然睁开。
“铮……”
一壶道长那一双肉眼,竟然如镶嵌了两颗黄钻一样,出杏黄色的亮光,一个太极图案取代了他的眼仁,看上去十分的妖异。
众人见了,低呼阵阵,显然是被惊到了。
这是?阴阳眼?
众人大呼神奇,这道术,可要比武者的功法还要光怪6离啊。
传说阴阳眼能看到另外那个世界的东西,这老道士是在寻鬼么?
说话间,一壶道长用他那双闪着黄光的眼睛,向着四方院落扫了一遍,很快眼中的亮光暗淡,剩下的只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是哪里出错了?”
一壶道长无比的诧异,在第一次施法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有一丝脱他掌控的魂力波动,但当时并没有在意,后来回想,如果当时他没有感觉错的话,那破他法术的人,应该就在这院中,或者是在这山庄里。
方才开启阴阳眼,便是借看残魂之力的波动,找出那人,可是,刚刚一看,院中残魂之力不少,但是,却并没有什么诡异的波动。
而且,本该已经被他再次聚起的司马千里的魂魄,他并没有看到。
这怎么可能?以他的实力,招魂术只是一个十分简单的术法,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几乎不可能失败,对方使了什么手段,让他的招魂术失效了?
这世上还会有在道术造诣上比自己更强的人存在?一壶老道不信,但是,这该作何解释。
“道长?”
司马瑜紧张的看着一壶道长,这老道士在哪儿比比划划半天,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一壶老道沉默了一下,“司马家主,你孙儿的魂魄,恐怕已经彻底消散了。”
“彻底消散?”司马瑜疑惑的看着一壶老道。
一壶老道沉吟片刻,道,“彻底消散的意思,就是已经不存在了,连一丝残魂之力都没有留下。”
“什么?”司马风在旁边听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壶老道叹了口气,“凭贫道的招魂术,凝聚他的残魂并不难,但现在招魂术失效,有可能他连残魂都没有了,这种概率极低,毕竟,道法界也是讲能量守恒的,残魂之力也是一种能量,几乎不可能彻底消散。”(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再忽悠!
“嗯……”一壶老道说着沉吟了一下,“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只是……”
老道有些欲言又止。
“道长但说无妨。”司马瑜当即问道,现在他可是愁得要死,那还有什么顾忌。
老道微微颔,“贫道的术法是不可能出问题的,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人恐怕并非司马家的血脉。”
“什么,这怎么可能?”司马风听了有些火大,可对方是前辈高人,他又怎么敢蹬鼻子上脸呢?
说自己的儿子不是司马家的血脉,这不是搞笑么?司马千里可是司马风的独子,从小养到大,宝贝得跟什么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儿子,难不成他老婆还偷人给他戴绿帽子不成?
这话别说司马风不信,就连司马瑜都不肯相信,如果真像一壶老道说的那样,那司马家岂不是成了一个大笑话?
《无》《错》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壶道长个人的猜测而已,现在司马千里已经死了,骨灰都没了,还如何去求证呢?
对于一壶老道来说,这只是最大的一种可能而已,毕竟,他对自己的术法有信心,此时想来,或许根本就没有人破他的法,之所以法术一再出错,根本原因是出在司马家一方。
如果不是生辰八字有错,那就肯定是司马千里的血脉出了问题,毕竟,他做法的时候,是用司马千里生父司马风的血来牵引,如果司马风不是司马千里的生父,那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还是那句话。一壶老道有绝对的自信,在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道术上的造诣能和他比肩。
要知道,他可是道门正宗。天师道的正统传人,一代宗师。
差一点搞出一桩豪门丑事,司马瑜也有些吃不准,赶紧打住,一场法事,就像一场闹剧一样草草结束。
正厅里,只有司马瑜和一壶老道两人,但是,这气氛却是相当的压抑和沉闷。
“道长。可还有其他方法查找凶手?”半晌,司马瑜开了口。
老道摆了摆手,“方才两场法事,贫道消耗不少,司马家主,我看,还是不要太执着了吧,那凶手没有再找上司马家,你又何必再去招惹对方呢?听你之前叙述。那人应该和天符山有关,天符山和天师道也算是有点渊源的,只不过他们走的是符武之道,在符道方面。天符山很有独到之处,敌在暗我在明,惹上这样一个对手。对贵府怕是不利。”
“可是,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了吧。到现在为止,连是谁杀了我孙儿都不知道。”司马瑜憋屈得心中火大。
一壶干笑了一声。心想那是不是你孙儿还指不定呢。
如果苏航在这儿,知道一壶心中的想法,恐怕只会哭笑不得,这老头的想象力的确丰富。
“当时不是有目击者么?那个薛家少爷,应该见过那凶徒的模样吧?”这时候,一壶开口道,要让他再做法,他是说什么都不干了,耗费法力不说,万一又是一无所获,岂不是砸了天师道的牌子?
司马瑜一听,也是脑袋灵醒了起来,那薛家少爷不是正好来了府中么,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赶紧派人去请薛奇。
不一会儿,薛奇来了。
这货本来都和苏航准备离开了,刚到山庄门口,就被堵了回来,还以为事情败露,心头忐忑,把苏航也一起拉了过来。
一听司马瑜是问他当初凤凰山生的事,而且语气也还客气,薛奇这才放下心来。
面对司马瑜的询问,薛奇自然是含糊其辞,只说当时那凶徒蒙着面,看不到模样,反正,就是没给什么有用的讯息。
薛奇这小子,完全就是个天生的谎话精,甭管司马瑜信不信,反正他自个是信了。
听完薛奇的讲述,司马瑜也相当的失望,这尼玛还怎么往下查?
苏航在旁边沉默着没说话,这时候,却是突然开口了,“前辈,说起这天符山的余孽,在数月前,我倒是遇到过,而且还不止一个。”
“唔?苏小兄弟,你见过天符山余孽?”
司马瑜一听,立刻往苏航看去,这件事几乎已经可以肯定和天符山余孽有关,但他想知道的是,究竟这天符山余孽是什么人。
苏航立刻道,“数月前,在我老家,曾遇到过一个,不过那人实力不高,想抢峨眉派的黄金兽,不过没抢成,已经丢了性命,当时的沈彤和黄绮梦都在场,算算时间,我想应该不是那人,不过,之后在蓉城,我还遇到过一个,那是一个老妇,实力深不可测,在时间上,与司马千里遇害的时间差不多。”
“唔?”
司马瑜听了,关于这后一件事,他也听说过,而且还查了,当时几家都以为是天符山余孽回来报复他们,可最终遭受损失的只有他一家,让他不得不怀疑那传闻的可靠性,而且后来也并没有查到什么。
此时听苏航提起来,那事似乎并不只是传闻,如果苏航知道一些有用的讯息,那就更好了。
“那老妇实力很强,而且一身诡异的符术,非常霸道,很有可能就是前辈要找的人,只是,我听说,那人,现在似乎是属于一个叫什么阎王殿的组织。”苏航道。
“阎王殿?”
司马瑜一听,脸色马上就白了,旁边自诩道术天下第一的一壶老道,也差点一口酒没喷出来。
“你说,阎王殿?”
这个名字,似乎在武界之中很有震慑力,就连一壶老道都不得不变了脸色。
苏航点了点头,“我是听青云派那个逆徒出云子说的,应该是阎王殿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