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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你疯了吗?”一个女飞车党挡在了跟前。
“让开,你这个婊砸!”
女飞车党一巴掌扇到了查理的脸上:“该死……你这个家伙想死可以,但请别拖上我们。这家酒店是kill帮的地盘。在他们的酒店里杀掉了他们的客人,那些疯子会把我们全部干掉,沉进大海里!”
kill帮的魁首名叫贝尔,是珀斯港这边臭名昭著的一个帮派老大。
他的报复心极强,在九十年代的时候,因为被人枪击受伤,之后展开了疯子一样的报复,明面上死在他手里的敌对帮派份子超过了三十人!而实际上暗中死在他手里面的敌对帮派份子,至少也在一百人以上。这是一个真正地视人命犹如草芥的家伙。
珀斯港警方这边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在搜查他犯罪的证据,但狡猾的贝尔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尤其是在制造了那场黑帮的“血色战争”后,他就好像是退居二线了一样,靠着洗出来的黑钱,经营起了一些明面上的产业。不过,kill帮依旧还在他的控制之中。
而且,但凡是敢在的产业中制造任何混乱的人,都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那个老家伙,是一只蛰伏的猛虎,珀斯港这边基本上没人愿意和他起什么冲突,包括他们声势最大的飞车党在内!
查特挨了一巴掌,似乎清醒了一些。旁边的伙伴又劝阻道:“查特,我们并不用着急,不是吗?诺瑟姆那边的那位警察朋友说,这个该死的华夏人现在身上有着‘限制令’,短时间内不允许离开澳洲,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只要不在kill帮的地方动手,其他的帮派,我们根本不用畏惧……”
查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才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而且,那个华夏猪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比利表哥他们二十多个人,都被干掉了。我们也正好能趁着这段时间,多找一些伙伴,一起行动……”
“我们飞车党在珀斯这边的号召力还是很强的。我们聚集上百人。没有任何问题……”
……
韩潇并不知道,自己又被飞车党给盯上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在如今的韩潇眼里,像是飞车党这一类“小黑~帮”,根本连个威胁都算不上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韩潇从酒店出来,凑巧珀斯市政厅找韩潇续签费南德公司的矿石运输合同,珀斯市的市长卡尔文乘坐的车子也凑巧从酒店前路过,韩潇就顺便搭了个顺风车。
去了珀斯市政厅,在路易斯的提议下。韩潇索性把许多需要在市政厅这边办理的事情办理了一下,忙活完了,已经过了中午。
顺便在市政厅这边吃了口午饭,下午的时候,一辆满载着煤炭的火车从诺瑟姆那边的矿山运了过来。韩潇想了想,也跟着过去看了看。
费南德矿业公司到手后,从三天前开始,火车皮的运输就没有停止过,韩潇停泊在港口这边的七十二艘矿砂船连夜开工。几十个工具车、上百号工人连轴转,估计再有两天时间就能全部装满了。
一下午的时间过去,韩潇和ariel都变得乌七八黑的,从鼻子里面擤出来的鼻涕点把火都能烧着。
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刚休息没一会,路易斯提醒韩潇道:“韩先生,您昨天说了,今天晚上的时候。要给您的员工、那些远道而来的船员举办一场宴会,地点就在他们下榻酒店附近梵德酒店,您忘了吗?”
“另外。韩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兼职着您秘书应该做的事情。您应该在澳洲这边找个秘书。”
“嗯~我知道了。”韩潇抬手看看手表,都已经六点半了,貌似定下的时间,是在七点半开始,也是时候提前过去了。
飞车党的人这一天都在盯着韩潇,随时准备下手。只可惜,上午的时候,韩潇一直待在市政厅,他们这些飞车党成员可没胆子冲击市政厅,那是在找死。下午的时候,韩潇一直在港口码头附近。那里的保安、警察、工人数量多如牛毛,也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这好不容易到了晚上,飞车党们看到了韩潇进了梵德酒店,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的,就准备在这里动手了。
梵德酒店的老板,是一个还算正当的商人,虽然也和一些帮派有着来往,但关系并不算密切。
得罪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
……
梵德酒店规模不大不小,星级标准为三星级。四层、五层、六层今天都被韩潇包了下来,每一层安排了三十桌,餐点、菜肴都是从上午开始就准备的,到了七点半准时开始。
韩潇先提前一桌桌地打过招呼,从七点半开始,就让路易斯跟在身后,拎着白酒瓶子开始敬酒,基本上每桌都是一两酒,一圈转下来喝了九斤白的。如果不是韩潇修为突破作弊,就他大学时候的那酒量,现在早就送医院抢救去了。
老板给面子,这些船长、船员们当然也都不客气,玩的畅快。不管是海上吃饭的,还是原先的海军士兵,都挺能喝的。由于这人数着实不少,他们还把相互之间联络的对讲机也给拿来了,直接对讲机“约酒”,越玩越嗨。韩潇这边来敬酒的不少,开着作弊器,韩潇基本上来者不拒,被一群船员高呼“酒神”。
酒店里面喝得畅快,梵德酒店外,查理带着飞车党的小伙伴们纷纷赶到,一脚踢开了拦路的保安,小一百号人拿着锁链、片刀、猎枪、手枪什么的冲进了梵德酒店里面。
前台的小mm被忽然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正准备说什么,已经被一群飞车党堵在了前台那里:“嗨!小婊砸,看看照片里面这个人,他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们。要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卖到夜总会当妓~女!”
查理把一张照片递给了前台mm,前台mm一看照片里的人,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他、他是韩先生,他现在在酒店四五六层请他的员工吃饭……”
“哈哈~真是一个听话的女人。”查理收回了照片,然后吼叫一声:
“伙计们,咱们上去,干掉那个华夏猪!”
“哦~干掉华夏猪!”
“搞死他!”
“我要爆他菊花!”
一群飞车党兴奋地嚷嚷着,从楼梯向着楼上冲去。
前台mm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些飞车党,继续说着之前没有说完的话:
“……韩先生的员工足足有近千人在这里,你们最好不要上去……”
他们一百人去挑衅一千人——是去找死的吗?
第三零七章脑袋被驴踢了,堵人(1/2)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个大约五十岁的中年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到了前台那里,张口大骂道:“该死!这些该下地狱的飞车党……女士,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狗娘养的,千万别在我的酒店里面闹出大事来!”
“嗨?你还愣着干什么?如果你还没有报警的话,给我马上报警!那些警察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就应该帮我们解决麻烦!”
“是的,梵德先生。”前台mm紧张地应了一声,然后拿起电话,就要打000,“对了,梵德先生。他们似乎是来找那位华夏的‘豪客’,韩先生的……”
“啪”的一下,梵德酒店的老板把前台mm手里面的电话扣掉,脸色古怪地问道:“等等,女士,你说他们是来找谁的?”
韩先生?那位华夏的豪客?你特么在逗我?
这些飞车党成员的脑子是不是被驴子给踢了,来找任何人的麻烦都好说,可是他们居然是来找韩先生麻烦的……这里四层、五层、六层里,那位华夏‘豪客’的员工就有近千人,他们真的不是来找死的吗?
这些家伙行动之前,难道就不知道把情报调查清楚?
“他们要找的是韩先生,那位包下了酒店的四层、五层、六层,只是为了请员工饱餐一顿的韩先生。仅仅这一次,他在我们酒店的消费,就在十五万澳元以上……”前台mm解释着,顿了顿,又紧接着问道,“boss,我们还需要报警吗?”
“哦~当然。”梵德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说道,“不过,这里的电话似乎坏掉了。至少在十分钟内无法打通,不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梵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些该死的飞车党,确实需要有人好好地收拾一下他们了。
……
一群飞车党成员大呼小叫着冲上楼梯,所过之处,楼梯上的人纷纷缩在角落里,双手护在胸前,一副畏惧的样子。
四楼很快便冲到了,过道里三五成群的醉汉勾肩搭背地乱侃着,有的人手里面拿着对讲机。大声嚷嚷着,天南地北的华夏腔调,在酒精的作用下沟通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问题。两侧的房间内,杯盘狼藉、但却依旧有人玩着游戏下着酒,喧闹声几乎响彻云霄,同样也带起一股特殊的异味,让人闻了不由得皱眉。
“狗屎!这里的这群酒鬼,真想把他们都送到地狱里去……”查理**着上身,旺盛的胸毛、结实的肌肉上绑着一条锁链。皱着眉头叫骂着。
“嗨!查理,听这些人的声音,他们似乎都是该死的华夏猪……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先收拾掉你的敌人。那个华夏来的韩先生再说其他吧。至于其他的,我们可以延后一些。只要这些华夏猪还在珀斯市,我们就能收拾掉他们!”查理旁边,一个扛着猎枪的小个子冷静地说道。
过道里几个服务生被堵在了角落里。挨了这些飞车党两拳头后,老老实实地告诉这些人韩潇的位置。
“查理老大,那个家伙就在五楼。”
查理点了点头:“ok。走,我们上去。可怜的比利表哥,我来为你报仇了……”
回头看看四楼里的一群醉汉,查理虽然心里面觉得有些不对,但终究还是没有在意。
上了酒店第五层,过道里面的情况和四楼差不多。查理顺手扯过了旁边的一个服务生,问道:“那位韩先生在什么地方?”
“啊、啊……”服务生看看查理他们的打扮,闭嘴结结巴巴的不敢说什么。
倒是旁边的一个醉汉拎着一个酒瓶子,用英语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找韩总干什么?”
“该死的华夏猪,这不管你的事,给老子死一边去!”查理身旁,一个飞车党甩着手里面的锁链,面目狰狞地向着醉汉威胁着。
醉汉又仔细一打量查理他们的装扮,在后方的人群中看到的手枪和猎枪后,瞳孔不由得缩了缩:“ok,这里不管我的事,我这就走……”
那位服务生这时候在挨了两巴掌后,也结结巴巴地开口道:“韩先生他、他刚才在513室……”
“伙计们,跟我走!”
查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把服务生推到了一旁,走到了513室前,朝着房间里面吼叫一声:“该死的华夏猪韩潇,我来找你报仇了!我一定会把你切成肉泥,丢到大海里!”
查理的话音刚落,便看到513室里面坐着的两桌大汉一起站了起来,怒视着查理。
韩潇也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的查理——这个家伙他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仇人来着?而且,看这家伙的打扮,好像是飞车党?
“哎?你特么是谁啊?”韩潇忽然不在意地问道。
查理正准备说话,却听外面过道上传来了惨叫声,还夹带着几声枪响。
韩潇坐不住了,立刻站起身来。这时候,坐在韩潇身侧的路易斯手中的对讲机响了两声,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韩老板,五楼这里有一群混混找您,恐怕不是什么善类。我已经让兄弟们把他们都堵住了,您把门关上,撑着点儿……”
韩潇微微皱眉,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