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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蛮横无度的防暴警察联系不上来。
女孩子见带头后生那张脸上面写满了各种疑惑,嘻的一下笑了出来,连忙解释道:“这位大哥,我叫丁灵。”,丁灵说着,让过身子,指着外面大厅接着说:“我们这里是刘凯、林竖才大律师经营的律师事务所,我们早就在搜集信访局渎职行为的证据,恰逢遇到大哥你带着一伙穷苦大众去申诉被捉。既然看见了,我们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于是半路里设计将大哥给救了出来,只是大哥伤得不清,后脑勺都被打穿,流了不少血,昏迷了好长时间,真叫人担心哦。”
这后生听罢,揉揉眼睛,摸摸后脑,果不其然头上已经被扎着厚厚一层纱布,依稀疼痛感觉让他又回想起昏迷之前的那一幕幕,挣扎着起身,冲丁灵问到:“这位姑娘,我的那些同乡亲友如今如何?”
这时,又有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今日捉走上访村民的那些警察穿的行头,标准正装一分不差的,后生一见到他,吓得连忙缩了回去,一边看着丁灵一边看着穿警察制服的呀呀大叫起来:“啊!警察,这、、这、、这又是什么,哦,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丁灵见后生吓成这模样,连忙回头一看,然后挥起一拳锤在那个身着警服的家伙头上,转而歉意连连地回身给后生解释说:“大哥莫怕,我们不是和那些警察一伙的。喏,这个家伙叫伍子义,他不是什么警察,只是打扮成那些警察的模样,别小看这身行头,全仗着它,今儿我们才能把你救了出来。”
说着,丁灵也卸下外套,将外套反转过来,竟又是一件防暴警察的上装。
带头后生受了刺激又被人敲了脑袋,现时脑子里还如轮盘一样使劲地转,哪里听得清丁灵的解释,慌慌张张地缩在墙角拼了命地想要搞清楚如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房间外的人也看不过眼了,林竖才快步走了过来,赶跑丁灵和伍子义,一边安抚着带头后生,一边亮出自己的律师证并详细地给对方解析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带头后生的激进行为惹起了胖子警官的注意,当场就下指示要特殊处理,那些警察押着他就先行离开了信访局现场。
回到了那些防暴警察的基地后,警察们开始移交犯人,这时,乔装打扮成警察的丁灵和伍子义趁机将被捕的他从后门处带走,辗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回到律师所里。
只可惜其它的几十位村民,着实没有再多的人力物力去拯救,无奈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扭送到警察基地附近的黑牢里去。
了解完情况,后生失落地呆坐在林竖才面前,两行泪水不断地往下淌。
林竖才又安抚了一下他,然后对他说:“这位小哥,你随我来。”,说着,就拉着后生走到了大厅上,他指着墙上‘护法卫道’四个大字,拍着胸口说:“小哥,你看那四个字,只要你真有冤屈,只要你不是警察口中的那些寻衅滋事之徒,我林某人肯定会为你取回公道!”
“我们怎么可能是寻衅滋事呢!那些狗警察根本就是在诬蔑我们!”,后生见林竖才那坚定那正气凛然,也不再伤心,一抹眼泪,呼啦啦的将他们的事情全给说了出来。
这个带头上访的后生本名叫做马边关,是猴山辖下的一处小村落的村民后代,在城里面读了好几年书,刚毕业,正想回村用知识来改善生产,怎料到一场巨变却改写了村民的命运。
这小村落的人都姓马,姑且唤作马家村,大大小小住有几十户人家,三百多口人,虽然地处偏僻,但也正好与世无争,安安静静的靠着自力更生,辛苦经营也养活了不下二三十代人,祖宗祠堂里面都有清楚的记载,他们的历史比起只有一百多年的天帝共和国可是还要长久。
然而,好景不长,近年来,猴山市政府却派了人来接管他们那一带地方,有村官、有文秘、有政治委员,还前后跟了几位主任过来,一来就搞剥削,又是加税又要收礼,早就搞到人人怨声载道。
他们的行为再是恶劣,民风朴素的村民们还能忍受。可是怎想到,那些人的手段越来越激烈,那群官老爷居然暗自谋取了马家人代代相传的地契,并且悄悄地转卖了一些个商人,直到一个月前,商人们开着各种大型机器踩了进村,亮出崭新地契,村民们才知道大事不好。
商人的手脚很是麻利,三两下就把全村的人给赶走,挖土机一开,直接铲平了大伙儿几十代人生活的家园。
而且,听风声说,那些私下卖地的官老爷们早就带着卖地所得的钱财流窜国外风流去了,怎么追也追不着了。
既成了的事实,无人改变得了。
一千六百四十公顷的地方啊,家宅、宗祠、耕地、山林多好的风光和自然环境,如今悉数被夷为平地不复再有,别提有多可惜。三百多户人家,一夜之间被赶出家园,流离失所,甭提有多么的悲沧。
193 详细情况
马边关情绪涌上心头,一鼓作气的将家乡里发生的惨案全部说给了林竖才他们知道。
林竖才听罢,胸口因为剧烈喘气而起伏不定,他使个眼色,丁灵和伍子义看见后即刻会意,整了套装备,跳了出屋就跑去调查了;他又看了看一直没有吭声的刘凯,只见对方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已经从办公桌里面拿出来两个文件袋来。
林竖才一见,知道刘凯有了决定,当即就转身对马边关说:“马兄弟,你放心,此事非同小可,信访局、马家村,两件案件我们一起来帮你查办,定要为你们讨个公道,还你们一个家!”
马边关听着林竖才的誓言,突然觉得就像是做梦一般,伸出手来使出了劲头用力猛掐自己的脸,又用另外一只手敲那受伤得后脑,那阵阵恶痛竟是如此真切,才发现自己真清醒,一时之间无以言语,只感动得热泪如注。
说做就做,林府上下当即就热闹起来,店内的4个年轻人东奔西走马不停蹄的,竟然没花多长时间就已经大致上地掌握到了许多重要情报。非要说为何如此高效,其实,一来,此时事关严重;二来,年轻人做事就是大有魄力,有丁灵、伍子义风餐露宿的探察,有欧阳文、慕容清水没日没夜的排查,着实节省了许多时间。
刘凯和林竖才则每天留守在事务所里面,阅读并整理后生们搜集回来的资料:
原来,这刚落马的猴山市市长侯安,自上任以后不但对掌握在手的地方进行掠夺,还常常窥窃周边那些未开发的大山大水,可谓将手中的权利运用得淋漓尽致。
这不,那隐藏在深山里头的马家村儿也都难逃他的法眼,如此隐世的一个地方都被侯安知道了。于是姓侯的马上计划部署,早在三年前的时间,就找了一个同样姓马单名叫做甲的家伙混进马家村,并命令马甲和马家村的人好好套近乎。
这个叫马甲的虽然不学无术,但是生得好一副油嘴滑舌,不须叁月光影,村里的人都相信了他的说话,认为他的祖上也是村里人,甚至举行仪式将他的名字补回到祖宗祠庙之内,唤做认祖归宗。
侯安见时机成熟,立即又派了个叫王传河的小官过去担任村官一职,之后又陆续调派了不少跟班助手过去。这一行人,假意说自己是城中调下乡村里的扶贫队伍,他们表面上天天跟村民们大讲宣传口号,可实际的其实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贡献,而且还暗地里还搞着阴谋,比如列了诸多的生产项目来要求群众交付各种各样的费用。
事情还在继续,才第二年,马甲就已经靠自己的油嘴本领以及王传河等人的帮扶下成为了新任村长。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马甲刚坐上村长之位,即刻就说要大搞开发,接搞旺马家村为名决定对马家村进行修桥补路的大开发,借机将收藏在祖宗祠内的属于全体马家人的那张地契拿了出来反复地看,说要看清地形才好规划。
开始的时候,马家村的人还真以为是猴山市的领导派这些人来给他们建设致富之路。
可是说说做做的,两年时间都过去,村里丁点儿面貌也没有变化,反倒是马甲和王传河已经借这次发展之名,问马家村村民将他们家里的资产几乎拿了个光。
最最最最要命的,村民们左盼右盼盼来的工程队伍竟不是给大伙儿搞开发,而是将大家赶出村的恶霸,数百台铲泥车带着滚滚尘土在一张早就被改名换姓的新地契的支持下直截了当就将居住在这里数百年的马家人统统铲出了去。
无家可归的马家人只能眼白白地看着马甲、王传河以及带着铲车队来的陈彪将自家多少年来的基业以及古色古香的祖祠家园给移为了平地。
马边关作为村里面最为有知识和最有文化的年轻人,自然不可能接受对方的暴行,待村里人落难到周边村郡安顿好之后,马边关便第一个站了出来,发动村里的健硕男儿要为此而讨个公道。
马边关一连走访了许多单位,两个月时间跑得腿都瘸了,终于通过了各机关的检查和考核,获得了集体示威许可,以及被允许可以到信访局上访的资格。
于是,马边关也不磨叽,即刻就带齐人马去信访局处寻求帮助,怎料到事与愿违,接下来便发生了他们聚众在信访局面前那一幕了。
而几个后生的调查也不无详细,除去事情的整个经过,他们还调查出马甲的身世。
其实马甲千算万算,怎么计算也不可能是马家村的人,马甲原来的名字叫做李平,真实的祖上离猴山不下十万八千里远,根本就和马家村扯不上有任何的关系。李平以前只是一间小歌舞厅的酒吧少爷,是侯安某次去那儿寻欢作乐时,才无意相中了他的一张好油嘴。
自此,侯安就将李平拉到身边去,让他专门负责做个说客使者讲说话的角色。
至于王传河呢,也只不过是侯安手下的手下的手下里面的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但本着家里环境好,许多年前就已经领到了外国的国籍,原本王家人可以在国外处图个安安乐乐,可是这姓王的老大却好有野心,他没有跟到国外去,反而是坚守在国内坚持住猴山市市政府内这个卑微的职位,伺机捞金,混了半辈子不升不降的,终于才逮到了侯安上位,他看得出侯安是个贪婪的人,于是常常跳过阶级关系,不顾职位的高低,直接来找侯安送礼送好处,侯安也是来者不拒,也不在乎什么地位之分,见什么拿什么,故而王传河逐渐也在侯安心里留下了好深的印象。
而那个陈彪在省内地方也算是个一等的大财主大开发商了,许多人知道。可是近些年来,周边地区开发得飞快,地价不断地涨,你争我抢的;再加上供需失衡,有钱的人发现买房子也不能保值了也停止了收购,而没钱的直接就是买不起,竟成了有房没人要的局面。陈彪的生意是每况越下,利润越来越少,就愁着还有没有便宜的地方来暴利一番。
直到侯安伙同化名马甲的李平以及王传河几个谋到了马家村一十多平方公里地方的时候才有了转机。侯安他们几个人做贼心虚,只盼着快快将土地转让出去,陈彪这也暗中收到了风声,哪里肯放过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主动找到了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