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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又看见她们两个,心中不禁又回想起以前这两个女生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阳光女孩,如今却相继成为了修罗般的存在,难免再一次感慨起来,他叹了口气对她们说:“哎,大哥我本想着创造出一个太平盛世,给你们带来幸福,可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反而害了你们,是大哥我对不住你们。然而,大哥我还是不得不继续用你们啊。现在,我知道郑炜为什么把你们留在边省了。徐高定既然捉不到张瀚良,那么他一定会另外派人深入我们的境地的。我想,这一次的敌人绝非等闲,非你们俩不能应付,所以,这次得麻烦你们走一趟了。”
秦丽琼和姚梦馨目无表情的听完了李俊的指示,拱一拱手便转身离开了,她们习惯了冷酷也习惯了来去无踪,直到她们消失,场内的人也没有一个可以看得清她们是何时离开的。
接下来的三天内,果然和李俊所说的一样,秦丽琼和姚梦馨分别发现了好几个行踪可疑的生面孔,他们有的扮作商人、有的扮作医生,有的扮成游客、有的扮成流浪汉的挨家串户问东问西,形迹可疑。
秦、姚二人商量了一下,根据对方的行为举止和呼吸气息认定了这些人绝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好手。不过,她们知道自己远比这些人厉害,于是两人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严密地跟踪他们,终于发现了这些人的大本营和行动目的。
成了!也因为李俊曾经告诫过她们,让她们不要把事情闹大,所以秦丽琼和姚梦馨分头行动,悄悄地把一张小纸条塞进了潜入边省的二十四个间谍的衣兜里面。
二十四个人,就算是特种基地毕业的那些高高手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衣服里面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塞进一张纸条的,而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被我发现了,我不杀你,你滚吧。”,吓得这些间谍后脊梁都凉了,当夜便卷起包袱灰溜溜地回去天都复命去了。
徐高定和程露珠看着二十多个间谍全部失败而回,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可是敌人那么强大,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办法应对,愁着也是愁着,只能自己放自己的假,两人一起飞到一处海岛度假,放松一下,希望能藉此想个更好的方法去了。
边省这边有惊无险的经历了一场,身处特种兵训练基地的郑炜一行人也完成任务了,他们已经把基地从捉壮丁;杀人并伪造证据;残害士兵等整个过程全部偷拍了下来,有了这些证据,恐怕不可能有人可以接受这一个地方的存在。
于是,郑炜便带着大伙儿徐徐退离那黄沙地,一程一程地往边省撤退。
这时,他们刚好路过天都郊外的流星街,郑炜的出生地,郑炜重回故地,心中泛起了诸多涟漪,有点沉重,不想走了,便在附近的一个小城市住了下来歇息一下。
这个地方距离天都不足一百公里,是一个挺发达的地方,叫做望天市,向流星街投放垃圾废料的,他也有一份。
这天,郑炜醒来无聊,便便装出行,去大街上找一找他们往流星街丢弃的垃圾都有些什么。途径望天第一高中的时候,忽然被校门口的一阵喧闹给吸引住了。
一个学生被一群教职员工连同保安人员一起拳打脚踢的给赶出了校门,过了许久,学生才负者满身伤痕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他狠狠地脱掉了身上的校服,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汗衫就顶着凉飕飕的秋风离开。
郑炜很是好奇,他走过去拦住了另外一个该校的学生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学生却一面讥讽地笑道:“啊哈,你是问那个范伟鹏吶。哈哈,那家伙无心向学还侮辱教师,被赶出校了,活该啊。”,说着,几个学生交头接耳地欢了起来,而郑炜只是‘哦’了一声便转身走了。
郑炜一路跟着范伟鹏回家,才发现啊,范伟鹏这家伙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住在一个高尚住在区之内,看样子,这小区在望天市也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那保安严密;安保设施先进;装修豪华,实在是不简单啊。
看见范伟鹏进去了好一阵子,郑炜只能傻傻的站在对面街上不知所措,他正琢磨着该如何才能进去,又该怎样才能找到范伟鹏呢。
可,也就在这时候,郑炜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是范伟鹏啊,只见他怒气冲冲的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小区里面走了出来,远远看上去,也能够清楚看得到他身上又多上了几道伤痕。
郑炜略感意外,他并没有惊动范伟鹏,只是一路跟踪,最后,范伟鹏径直走到了市郊的一处公共公园,找了个石墩一坐就不再离开了。
郑炜躲在公园门外,静静地观察,想看看对方有什么举动,谁知这么一等就一是一宿。范伟鹏竟然就像其他流浪汉一样卷缩在公园一角过了一夜。
次日,郑炜依然留在那儿等候,直到他看见范伟鹏醒来了,才行动起来。郑炜将自己打扮成一个流浪人的样子,脸带笑容的向范伟鹏走了过去:“嘿,朋友,老远就听到了你的肚子咕咕叫了,没吃吧。来,来块面包。”,说着,郑炜就把一块早就准备好的面包给范伟鹏递了过去。
范伟鹏起先看见一个陌生人过来搭讪,也是十分警惕而没有理会的,直到面包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不觉咽了一口,不客气了,什么表示都没有,直接就把面包抓了过去狼吞起来。
郑炜一见,忙笑着又说:“小伙子,慢点吃慢点吃嘛,我这还有水,拿去喝吧。”
范伟鹏吃过面包喝过水之后,感觉自己并没什么异样,于是就放松了警惕,任由郑炜坐到他的身旁。
郑炜趁热打铁的凑过去继续给他套热乎说:“孩子,你新来的吧,幸亏你睡的是我的地方,要是占了别人的皇座那可不好了。”
范伟鹏一听,一脸抱歉的正要起身,郑炜招呼他坐回原位,拍了拍对方接着说:“来就来了,我也需求没找人说话了,不如你留下来陪我聊聊吧。”
郑炜见范伟鹏并没反对,话锋立即一转,切入主题问道:“哎呀,我看你还是个学生的年纪,怎么不上学,反而睡街上来了呢。你可别学叔啊,不学无术,一事无成只能在街头拾荒哟。”
范伟鹏一听,一阵感触,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讲:“呸,上学有什么用,现在的学校能教得到我们什么呢!”
‘咦?!’,郑炜吃了一惊,忙问:“小兄弟,此话怎么讲?”
范伟鹏这时,重重地叹了口气,才回答说:“哎。叔,你不知道,我之所以睡到街上,就是因为被学校给赶了出来,在家里又闹了些矛盾,现在无处可归了,你就让我暂且在你的地方呆上些日子吧。”
317 木偶和自己
昨日,范伟鹏如往常一样在学堂上面浑浑噩噩地度着,可偏偏这一堂的政治课老师也不是吃素的,她看见范伟鹏在她的课堂上面睡觉,很是生气,把范伟鹏捉了起来就是一通骂。
范伟鹏当然不乐意了,连忙驳斥道:“老师,我一无扰乱你讲课,二无翘课缺席,不就是打个盹嘛,你这是干嘛呢。”
政治老师一听,更加火大了,什么你不听课怎么学到东西,学不到东西怎么能考到好成绩等等一大通大道理就轰了过来。
范伟鹏听着就烦了,当场发作,指着老师说:“老师,你就甭说那么多借口了,直接点,你不过就是害怕我考不到好成绩影响到你的期末奖金罢了。我应承你,你这科的考试我绝对不挂,成了么。”
哎呀呀,哪有这样的学生,政治老师给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的,大骂范伟鹏不思进取,又大讲她这科目的种种重要性等等。
范伟鹏也忍不住了,回敬道:“什么政治不政治嘛,政治不过是当权者用来忽悠人的一堆假话和谋术,把政治搬上讲台本身就是无稽至极。让学生自小就接受谎言和愚弄,以便让当权者可以更加容易统治罢了。真是可恶啊。还有我们那法律,全都是执政者制定出来控制百姓的,法律只约束群众,上不达公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根本就不公平,无耻至极啊!”
“反了,反了!”,政治老师大骂道,连忙结算课堂,拧着范伟鹏,将他拖到办公室去找教导主任和校长们好好治治这家伙。
学校领导自觉是大事不好,连忙紧急召开了公开会议,当日上午就在操场上面对着全体师生质问范伟鹏为什么大逆不道,为什么无心向学。
范伟鹏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面对全校的老师同学,竟然一下子把积藏在肚子里的说话全吐了出来:“诸位,敢问我们现在学的都是些什么呀。填鸭式的教育,我们只有标准答案,记性好就能够有好成绩,可是,我们到底学到了什么呢?!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一篇文章定义成只有一个意思;公式运算灵活千变,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拘泥于一种方法;科学就是从不断的实验里面萌生出来的,可我们却不允许开拓思维,不能够被认同地去创造。如此这般的学习又有什么作用呢。我上课睡觉,是因为我知道我大可以利用考试前一天的时间把考试的要点熟记,然后考取一个好成绩,但即使我考得再好,我也不认为我能学得到什么。”
说话的同时,范伟鹏转过身去,向校长和众多教职员工问了许几个尖锐的问题,比如某些汉子的古义和今译,以及其中的演变原因;又比如一道算术可以用A方法,也可以用B方法,更有C、D等方法去解,其中的依据和思路一一列了出来问老师们有几多人理解;再比如历史上的一些大事若然发生变化,对后世有什么截然不同的结果,还有一些历史重演,对现在又有多大的影响等等。一时间问得座位席上的一众成年人哑口无言。
最后,范伟鹏语重心长地对台下的学生们说:“同学们,我今天要说的就这么多,不知道你们里面有多少人认同我,但我知道你们绝对没有一个人敢支持我。因为在我们的学习历程里面,一直就缺失是非和人格的培养,我们都是害怕权贵的糊涂人罢了,人性自私,不过如此而已!”
范伟鹏讲完,果然台下鸦雀无声,就算有几个学生认同了范伟鹏的观点蠢蠢欲动的,可到了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为范伟鹏说一句话。
结果,范伟鹏被判做为反动份子,被全体教职员工定义为无心求学之徒,被勒令劝退。于是就发生了郑炜在学校门口所看到的那一幕。
郑炜听到这里,忽然眼前一亮,他重新打量起范伟鹏:“孩子,我看你很有想法,但我觉得你是应该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的,为什么你还要执意如此呢。”
“哼,我可不想当一个木偶,我只想做回我自己,就算流落街头,但我并没有失去自我,这就已经足够了!”,范伟鹏没有看郑炜,他站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太阳说。
这时候,郑炜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被人抽剩三分之一的短烟,他细细品味着,十足的一副流浪汉的格儿,没等范伟鹏反应过来,郑炜一口呛人的二手烟喷了范学生一脸,说:“可是,年轻人呐,你上不成学,大可以留在家里,或者图些什么生意做做,大好青年的,睡大街实在是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