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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尊重,一言一语都冲得很:“这个是我的,我拿来拍卖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才是委托人!”
萧定天在外人面前被女儿这么抢白,大丢面子,几乎快要咆哮起来:“你怎么证明我的瓷瓶不是你拿走的,你又凭什么证明这个瓷瓶不是我那一个!萧雪,把话给我说清楚!”
原来这个脾气火暴的娇娇小姐叫萧雪,倒是个很伶俐的名字,不过在这空当,骆天没时间研究这个娇小姐,他连忙将手上的瓷瓶交还到何平伟手上,何平伟机灵,赶紧把瓷瓶装好,这爷俩此时都在气头上,万一一个失手,事情就闹大发了,到时候两边都交不了差,收好了白瓷,眼下的问题是,这白瓷还能参加拍卖不?
何平伟不愧是老道的“白手套”,他什么状况没见过,他故意抬了抬手上的表:“拍卖会的时间快到了,萧小姐,您最好解释清楚这件东西的来源,不然,恐怕……”萧定天不好对付,可是这萧雪其实没什么心机,所以何平伟决定从萧雪这里下手。
果然,萧雪一听参加不了拍卖会,立刻急了:“我当然说得清楚,这白瓷原本就是一对!他手上的是真的,我手上的也是真的!什么调包,什么失踪,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萧定天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他喃喃道:“原来是一对。”
骆天看出这父女俩心结不小,从刚才他们的沟通方式来看,简直就是恶劣到了极点,他轻声细语地劝慰萧雪:“萧小姐,我看萧先生并不知道这是一对,你能不能把事情讲明白一点吗?毕竟大家聚在一起,是来解决问题的。”
“好吧,这一对白瓷本来就是一对,他……”萧雪咽了一下口水,坚难地说道:“我爸先是买到了其中的一只,他视为珍宝,后来,我母亲偶然间发现另一只在某拍卖会上出现,就拍来打算送给父亲做生日礼物的,可是因为某些事情,这件礼物没有送出去,一直留在我手上,母亲去世后,我一直看着它别扭,所以才想把它拍卖出去,眼不见为净!”
萧定天的神情很迷茫:“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萧雪冷冷地哼一声:“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骆天伸手示意两人中止争吵:“我觉得萧小姐没有撒谎,萧先生,您保险柜里的白瓷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上周末的时候。”
骆天拿出手机拿,看了一下日历:“上个周末是十五号和十六号,老杨,这件拍品是什么时候被委托的?”
老杨明白过来,他立刻拿出资料表来:“是这个月三号就委托入库了。”
真相大白了,何平伟和老杨都冲骆天投过去赞赏的目光,骆天谦和地笑了一下:“我平时喜欢看侦探动画,也是瞎撞的。”
萧雪沉冤昭白,委屈地眼泪都快掉下来:“现在你没什么问题了吧?”
萧定天双手抱着头,动都不动一下,老杨这时候多了一句嘴:“您要不要报警,看看能不能找回来您保险柜里的瓷器?”
何平伟给了老杨一肘子,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转而客气道:“萧先生,您看,拍卖会在即,您……”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萧定天何许人也,立刻明白何平伟的话下之意:“我这就离开。”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转身:“请问,现在还来得及参加拍卖会吗?”
首富开口说要参加拍卖会,这对运营部来说是个天大的好事,毕竟有实力的客人才能让拍品拍出不菲的价格来,对于委托人,对于公司,都是双赢的结果。
老杨连忙表态:“我这就给谢总打电话,相信一定没问题。”
事情是当然没问题,谢明听说萧定天要参加拍卖会,喜出望外,拍卖会要的就是有实力的客人,非但一路绿卡,给萧定天补上手续,还亲自跑到会场来了,听老杨说了大早上发生的事情,对骆天很是满意:“这小子,还是很有一手的,我果然没有瞧错人。”
拍卖会如期举行,萧雪和萧定天都没有离去,萧定天入了场,等待拍卖会的开始,萧雪则一脸忧郁在酒店一楼大厅徘徊,骆天原本是来观摩学习的,没想到无意中卷入这父女俩的恩怨,何平伟和老杨都去忙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等着,很有些百无聊赖。
马上就要到十点,竞买人们像是约定好了一样涌了进来,凭着手上的竞买保证金收据领取竞买号牌以及报价单,这份报价单其实就是拍品的起叫价,每个序号拍卖品的起叫价等于单价乘以数量,萧定天拿着号牌和报价单气定神闲地进入三楼的会场,骆天有种感觉,他就是冲萧雪的白瓷瓶去的!
拍卖会终于开始了,保全人员都穿着黑色西装守在全场周围,竞拍人也都就坐,骆天正在寻找位置的时候,谢明冲他招招手:“过来!”
几乎是一路小跑,骆天朝谢明跑过去,话说老板叫,你能不跑吗?谢明很满意骆天的这种反应,当骆天坐到他身边后,他拍拍骆天的肩膀:“听说你今天露了一手,不错,晚上去我家吃饭。”
骆天一震,居然还有点小紧张,第一反应居然是婉拒:“不用了吧?”话一出口,骆天就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哪有自己这么白目的,老板让你去家里吃饭是看得起你!
果然,谢明看了他一眼,笑着点点头:“你小子还真是让我看不懂,我就当你是客气了,晚上和我一起走。”
“好。”再拒绝就太不像话了,骆天识相地点头答应。
谢明是听老杨和何平伟讲了早上的事后,越发肯定了骆天的价值,内心也有想进一步拉拢骆天的想法,毕竟这年头人才难得,到处都是双眼发光的狼,不择余力地挖别人的墙角,趁着这骆天涉世未深,还算单纯的时候,把他牢牢地抓在手上比较可靠,所以,刚才谢明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骆天单纯地以为是一顿饭而已,根本没想到接下来的事……
第21章 小姨子
拍卖会正式开始了,场下一片安静,第一件拍卖品是一件明代的画作,起价二十万元起,今天骆天总算见识到了“白手套”的风采,何平伟好像天生就属于拍卖台,完全就是如鱼得水,他可以定出最佳的报价路线,还有对现场氛围的掌控及暄染能力,完全如神天赋,他简直就是拍卖师中的奥斯卡影帝,风采无人能敌,在何平伟的强大暄染能力下,这幅二十万元起价的画作最终拍到了六十万!
这让骆天在心中暗暗咋舌,拍走这幅画的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儒雅的四十多岁男性,见骆天好奇,谢明附在他耳边说道:“这是国内一位非常有名的艺术家,是从北京特意赶过来的。”
骆天点头,接下来的拍卖都顺利地拍卖出去了,现在剩下的只有萧雪的那件北宋时期的定窑白瓷,何平伟介绍这个白瓷时,特别强调这原本是一对,这引起了下面竞拍者们的一阵议论。
骆天又不解,谢明冲何平伟赞赏地笑着,然后低声解释:“这种原本一对的古玩,拆开拍卖往往能获得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果有人拍得了其中一件,那么另一件就会成为古玩收藏家们的追逐对象,剩下的那一件的竞拍价甚至会翻上几番。”
原来如此!骆天这才发现拍卖里大有名堂,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他这时不由自主回头寻找萧定天的身影,看到萧定天已经蓄势待发的样子,看来他是势在必得!
一个漂亮的身影闪现在会场入口处,是萧雪,她看她老爸的样子有些阴森,确切地说眼神里含有一些恨意,骆天是个男人,可是没有规定男人一定不能八卦,他现在真的很好奇,这个萧雪干嘛这么针对自己的老爸!
更离奇的是另一个失踪的定窑白瓷去哪了?那个真如萧定天所说是真货?
何平伟介绍完北宋定窑白瓷,还未报出起价,下面就一阵嗡嗡声,看来对这件拍品有意向的人还不在少数,骆天的心一揪,看来瓷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起价五十万元!”何平伟宣布起价,下面立刻有人举牌:“六十万!”
骆天迫不及待地回头,意外的是举牌的并非萧定天,而是3号竞拍者,萧定天居然闭着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一般!
一番争斗下来,骆天看出来了,对北宋定窑白瓷感兴趣的有3号、18号以及萧定天,而萧定天的牌号是38号,一直轮番举牌叫价的是3号和18号,两个好一番龙斗虎斗,大有鱼死网破的样子,这情景是公司最乐于见到的,照这样下去,价码会越加越高,直至拍个天价出来!谢明脸上的表情就很是愉悦。
价格一路攀高,萧定天连一次牌也没有举,终于,似乎已经是最后的结果了,3号再次取牌:“120万!”
120万,这个价位已经让谢明满意了,全场更是哗然,3号竞拍者的脸上已经现出了笑容,因为18号颓然地将牌号放在一边,明显是放弃了,他不想和一个疯子争,不就是一个北宋的定窑白瓷吗?让18号郁闷的是,全场的疯子不是3号!
“200万!”萧定天终于出手了,而且一招定乾坤!
第22章
何平伟笑了,谢明更是笑了,骆天有种开眼的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作派啊,全场寂静无声,终于,一锤落下,拍卖,结束了!
骆天突然回头,看到门口萧雪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激动,不屑,伤心,这么多的情绪全部呈现在一张年轻漂亮的面孔上,那是一种难以明状的情绪,萧定天的样子依然淡定,就像刚才只是享受了一个下午茶一般惬意。
后续的工作顺利进行着,萧定天当场付清了价款和佣金,拿到了那只北宋定窑白瓷,本场拍卖会,五件拍品,全部高价拍出,无一流拍,这场拍卖会流传出去,等于又给公司做了一个无形的宣传!
谢明满意地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好生地表扬了一番,这其中特别强调了骆天的作用,谢明的水平还是有的,他名正严顺地将危机处理和骆天的硬实力结合起来,这等于是给公司的人一个信号,他骆天,从此以后就是谢总身边的红人了!
萧定天和萧雪几乎同时消失在会场,萧定天是在安保人员的陪同下提走了北宋定窑白瓷,而萧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骆天的满腔好奇只有搁置下来了,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很值得的一天。
手无意中放到口袋里,触摸到里面软软的针织物,骆天心里一动,今天还没有时间去公司,这条手帕还没有还给周虹呢,可惜周虹今天没有来拍卖会场,看了看时间,如果现在赶去公司见周虹,可能还来得及。
骆天对周虹已经萌生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现在是凭着感觉在走,这个手帕就是周虹放出来的信号,他必须回应这个信号。
可是他走不了,谢明走了过来:“你跟我的车一起走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就当是庆功,也庆祝你今天打开了名号,有了萧定天这个首富替你宣传,相信没有多久,你在本市的名气就会慢慢打开了,这是好事一桩,走,去我家庆祝!”
骆天没有办法拒绝,他有些颓然地将手从口袋里抽离出来,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假如周虹也能来会场就好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再接触,或者再去吃一顿饭,可惜啊,带着这种隐约的失望,骆天坐上了谢明的车。
谢明喜欢自己开车,他始终相信命捏在自己手里才最可靠,他不时打量着骆天,其实骆天的外在条件还是不赖的,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