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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所以我在想,不能购买红宝石饰品的消费者有可能转头选择更容易接受的红翡,这样或许能带动红翡的销售。”
“红翡老人家戴得比较多,因为比较喜庆嘛,中式婚礼上出现的频率比较高。”凌晓晓悲嚎一声:“我有麻烦了。”定位是针对年轻群体的,这样设计上又得突破了。
“这是你的事情了。”赵敏乐呵呵地敲打着凌晓晓:“除非你不想干了。”
“才不要呢。”凌晓晓怪笑一声:“我的心情和敏姐的心情是一样的。”
这丫头话中有话啊,赵敏皱了皱眉头,还真不能小瞧这小丫头,她可机灵着呢,赵敏故意地扯开话题:“骆天,你去香港多久?”
“一周就能回来,不出意外的话。”骆天最近说话总爱加上这句话,因为在他看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谁又能保证一定能够按照自己预设的轨道行进?
凌晓晓意味深长地看着赵敏,吐了吐舌头,一言不发,径直去研究正在打磨的红翡,看到其透明度,惊讶道:“好通透的红翡呀!”
“有刚才的玻璃种通透吗?”骆天无奈地笑道:“这只是水种而已,通透如水但光泽柔和,细观其内部结构,可见少许的波纹,这大概也是水种得名的原因吧。”
“水?”凌晓晓愣在那里,片刻之后,手舞足蹈:“我有思路了,就是水纹,这三块红翡我一定让它们成为最漂亮的水首饰。”
骆天与赵敏相视一笑,凌晓晓一定会成为优秀的设计师的,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当他们疯狂时,就会有好的灵感,两人默契的笑让凌晓晓收了笑容:“你们没有说话,可是我怎么听到你们在讲我坏话?”
“你也说了我们并没有说话。”赵敏笑着摇头:“你是幻听了吗?赶紧去把你让你的灵感转化为现实吧,小心它溜走了。”
这提醒了凌晓晓,她立刻去拿自己的工具箱,现场只听到机器的轰鸣声,还有曹厂长安排工作的声音,骆天与赵敏之间一时无话,空气中都流动着尴尬的气氛,终于,骆天打破了沉默:“我先回去了,顺便送你回店里?”
“走吧,店里才是我的大本营。”赵敏点头同意。
坐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又是一阵尴尬,骆天甚至紧张地听到了自己喉咙里的异响,赵敏并没有坐在副驾驶位上,她今天老老实实地坐在后座上,看到骆天抓着方向盘用力过度的样子,她叹一口气:“你要不要这么负担?”
“没有啊。”骆天都知道自己是口是心非,他现在的压力很大。
“你放心,我会和你保持适当的距离,所以你放轻松一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好像我在逼迫你什么一样?”赵敏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呢,就一幅小媳妇的样,刚才在选原石的时候,那个利落有魄力的男人哪里去了?”
骆天相当地汗颜,他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只是现在不想谈感情,在我看来,和古玩打交道要容易得多,我至少可以一眼看穿它们,却一眼看不穿女人。”
“其实你知道原因,只是不愿意面对。”赵敏看着近在眼前的珠宝店,笑了一下:“好了,我到了,你可以解脱了。”
目送赵敏走进店里,骆天心里有些难受,自己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一名女人,可是她们都在自己这里伤透了心,自己究竟要怎么做呢?骆天苦笑着开车回家,是时候要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一想到即将看到的亚洲首富私藏的绝世宝物,骆天的心情又好转不少,手机突然响起,号码很陌生,他接起来,电话那边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表姐让我告诉你,明天上午九点在海关见,证件带齐。”
说完立刻就挂了,骆天一个头变作两个大,他有种预感,这次去香港一定不那么顺利。
虽然说香港已经回到它老妈的怀抱了,可是多年未尽抚养义务,这感情多少有些生疏了,就连同胞兄弟想探个门,手续还挺复杂,骆天站在海关处经历了连番的检查,终于站在了香港的土地上,猛得吸一口气,他有点想骂娘,没什么不同嘛!
看骆天的脸色异常,程甄也不作声,站在外面等着司机来接,骆天插手站在一边,脑子里只想着那传说中的鸳鸯转香壶,其实骆天一直怀疑这所谓的鸳鸯转香壶就是历史上的杀人利器——九曲鸳鸯壶,他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一睹这壶的真容,当然了,要说不是为了两百万,那也太虚伪了,综合因素吧。
一辆红色保时捷停在了骆天的面前,车上的人跳了下来,居然是一个娇小的美女,娇娇柔柔的样子,等等,骆天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个女孩子,这个化着裸妆,天生丽质的娇柔小美人不是——田田!
田田的样子和在孟买时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时候的她生涩得就像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像温室进而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花,可是现在的她却是一幅大家闺秀的样子,大大方方地走到了程甄的面前:“姐姐,我来接你了。”
程甄的脸立刻变得铁青:“司机呢?”
“他没有空,所以我自告奋勇地来了。”田田突然看向旁边的骆天,脸上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看来自己没有认错,虽然整个人的气场完全改变了,可她就是自己在孟买的一日翻译田田!自称交换生的田田。
田田的反应太骆天完全吃惊,他以为她至少会装作不认识自己,没想到,她立刻冲到了自己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骆天,是你!”
这让程甄的面色阴沉下来,小洛看看程甄,又看看田田,小小的脸上居然有了丝丝惆怅,骆天礼貌地推开田田:“想不到会在香港见到你。”
“我早说过,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田田兴奋地说道:“你就是爸爸请来的顾问吗?”
这个爸爸一出口,程甄的面色更加不佳,这也让骆天吃了一惊,不是说程甄只有一个哥哥吗?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妹妹,居然还是自己认识的人,果然豪门背后的事情,不是用脑子就能想清楚的。
上了田田的车,车子直朝酒店驶去,路两边的风景丝毫吸引不了骆天的注意力,因为车上的气氛已经相当沉重,没有人说话,除了田田在聚精会神地开车,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望一眼骆天,嘴角浮上一丝喜悦的笑来。
“骆先生,今天请你在酒店休息,你所需要的一切告之前台就可以了,明天父亲想与你见面,同时展开工作,对父亲的藏品进行鉴定。”程甄的语气冷得像一把冰刀,这把刀不是插进了骆天的胸膛,而是刺进了田田的心脏里,因为骆天看到田田咬紫了自己的下嘴唇,脸也涨了一个通红。
到酒店的路漫长得像一个世纪,骆天坐在三个女人中间,像是遭受到酷刑一般,看到车子有停下的趋势,骆天恨不得立刻跳下车去,但终究耐住了性子,拎着自己不多的行李跟在了程甄的后面,田田刻意放慢脚步,直到走到了骆天的旁边。
第299章 首富
“我请吃你吃,可以吗?”田田看着前面程甄的背影:“只有我和你。”
田田似乎很怕程甄,而且她叫她姐姐,是表姐妹吗?看小洛,也和田田不是很亲热的样子,骆天对田田的身份一直存疑,在飞机上重遇的时候,她对自己的身世背景就遮遮掩掩,而且最让骆天吃惊的是,她也好,程甄也好,普通话都相当地标准,完全令人联想不到香港,或是广东。
“可以。”骆天答应,却担心程甄不肯,没想到的是,程甄居然迫不及待要就要离开,这正合了田田的心意,目送程甄走了之后,田田的表情明显放松不少,两人找了一家越南菜馆,等坐下来,骆天终于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叫程小姐姐姐?”
田田抬眼看骆天,一脸地无奈:“我们先点菜吧,好不好?你一定饿了。”这一瞬间,田田似乎又成了孟买的那朵娇柔的小花。
“行。”反正是饿了。
越南菜骆天是第一次吃,不知道是饿了,还是重见田田的原因,他的食欲很不错,饭菜一扫而空,完了他看着田田心事重重的脸:“好了,告诉我吧,你吊我的胃口从孟买直到香港,要是见不到你还好,现在我们又见面了,你是希望我从别处听到,还是由你亲口告诉我?”
“程甄的确是我姐姐,虽然她不肯承认,当然了,不肯承认的人多了去了。”田田突然眼睛红了:“对不起,我的真名不叫田田,因为母亲姓田,所以我给了自己一个名字,叫田田。”
“真名是什么?”
“程真。”田田皱起眉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程真,程甄,听上去是完全一样的名字,取这两个名字的人一定是大费苦心,骆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也是程安江的女儿?”
田田,程真点点头:“血缘上是的。”
骆天有些明白了,他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想我不应该对这些好奇的。”
程真低下头去:“没关系,反正这些在香港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你若在香港多呆一阵子,也是会知道的,完完全全,详详细细。”
“那好,那你就更不用说了。”骆天笑道:“谈谈你父亲的私藏吧,这个才是我来香港的最大动机。”
“怎么说,像是一个宝库?你如果走进去,一定会目不暇接的,为了它们来是正确的,其实,我对古玩很感兴趣。”程真苦笑:“反正只要我不对经商感兴趣就可以了。”
这话另有玄机,骆天约猜到了,无非是继承权之类的事情,程甄势在必得,其他人休想染指,大致就是这样了。
骆天立刻知道了程真的来历,如她所说,香港的小报杂志上对她的身世津津乐道,对于这一双“姐妹花”的恩怨情仇更是穷追不舍,原来程氏姐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说白了,程真她母亲是二房。
香港富豪在早些人有姨太太不是什么稀罕事,到了现代社会,受一夫一妻制的约束,虽然不会明目张胆地有几房姨太太,可是背地里的二房那是太正常不过了,程真的母亲就是二房,在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是程家光明正大的秘密,大家不提,可是都知道这娘俩的存在。
这一切直到程真的母亲去世,事情发生了改变,程安江正式向社会宣布程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并让她入住程家,这一事件在香港掀起了一番风雨,程家自然也是闹翻了天,可是闹归闹,程真还是以程家第二个女儿的身份成了二小姐。
骆天把小报扔到一边,心里替程真感到莫名地心酸,现在的她没有靠山,独身一人活在程家,还要遭受大家异样的眼神,到孟买做交换学生其实是为了逃避吧?看今天程甄的态度,完全无视啊,根本就不打算认同她,真是杯具的人生了。
骆天心下对程真多了一份关切,不过也马上提醒自己,这是豪门中人恩怨,与自己无关,自己专注的是那一批藏品,替程安江去除糟粕,尽自己顾问的职责。
香港的第一夜,骆天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眼开眼时已经是次日的八点,这才想起来与程安江的会面,好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骆天慢吞吞地下楼,一眼就看到程甄正拿着报纸,一脸愠意。
扫了一眼,骆天心里明了,昨天双程会面,今天自然会有一系列的小报消息出来,可见不是什么好事,见到骆天,程甄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将报纸扔到一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