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四人不参与公司经营,对公司的这笔烂账肯定不清楚,毕竟是赵安一手安排下来的,张宏远突然提出出售,依我看,以张宏远的个性,不可能说出出售的实情,所以这四人肯定不会马上同意。”骆天说道:“老罗,你立刻找到他们,告诉他们有这一回事,直接捅破了,事关他们的利益,他们不可能不动心,而且,一旦通过,金兰肯定会迎风而动,我们直接与这些关键的人物搭上线,对我们也有好处,辛苦你了。”
“好。”老罗说道:“我这就去安排,骆天,我不要太紧张了,尽力而为,是我们的就一定是我们的。”
看着老罗如此正经的说话,骆天笑了:“老罗,我必须承认,我的确很紧张,毕竟机会就在眼前,错一步,就会错万步,这事情若是不成,我们不但超越不了泰华,还有可能冒出其它比如金兰这样强劲的对手,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想问题太喜欢长远了,这有时候会成为一种负担。”
听到骆天这么认真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老罗心里一阵暧意,这骆天是拿自己当自己人了啊,他笑道:“你知道就好,所以有时候不要光追求成功,适当地想象一下失败,也是有好处的,你放心,你安排的事情我马上去办!”
“辛苦了,老罗,我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骆天拍拍老罗的肩:“对于你的股份持有比例,我想,还会适当地增加的。”
“这……这怎么可以,如今我拿到的已经很多了。”老罗有些受宠若惊:“骆天,你为君,我为臣,要知道,你和赵安不一样,我是真心实意为你做事的,在你手下做事,感觉不一样,要说初开始,我埋怨过你,你用那样的手段让我与赵安分裂,后面我过来,也的确是为了你开的条件,可是时间久了,我就知道我的选择还是正确的,我还要多谢你看得起我呢。”
“这是你应得的。”骆天说道:“老罗,不要提什么君臣,我倒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伙伴,伙伴!好了,老罗,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好久没有去过修复公司了,我得去瞧一瞧,听说积压了不少需要我掌眼的古董,我得早些给人家交代。”
骆天在老罗的目光中离开,老罗立刻拨打一个电话:“喂,你好,刘董,是我啊,老罗啊,不会一些时日不见,就把我给忘了吧,怎么样,有时间出来喝杯茶吧?”
骆天出了公司,迎面却撞上赵敏,赵敏如今越发地漂亮了,骆天突然想到她和张奇伟的事情,看这赵敏意气风发地,难道是恋爱的力量?骆天走到赵敏跟前:“好久不见,我们的赵店长现在好像挺幸福啊。”
“你这话太不公平了,就许你和程真幸福啊,别人也得要过得好才行啊,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还要进去汇报工作呢,再见。”赵敏冲骆天做了一个鬼脸,走进了老罗的办公室里,骆天摇摇头,这个赵敏啊。
来到修复公司,没想到正有人等着自己,这人骆天认识,是潮州商会的成员,之前陈凡善介绍他过来的,今天看样子是又有东西要让自己掌眼了,见到骆天进来,程真对那人说道:“林总,您的运气可真好,要知道他有很久没有来过公司了,您今天一来就撞上了。”
那位林总大笑着起身:“程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看过黄道吉日,今天说我适宜出行,看来果然如此啊。”
骆天在心里笑了一下,都说广东人最迷信,果然如此,骆天笑道:“林总,您总是来照顾我生意,我还没感谢过你呢,今天是有什么好东西?”
程真将东西放到骆天面前:“骆天,就是这一件了。”
原来是一件田黄石摆件,骆天看了一眼便说道:“称不上古董,因为是现代加工而成的。”看到林总脸上有些悻悻地的样子,马上又说道:“不过虽然称不是古董,可是林总却很有眼光,一两田黄三两金,历来田黄石就被人们视为不可多得的珍稀之宝,成为众多收藏爱好者极度心仪的藏品之一。其色泽温润可爱,肌理缜密,在软质雕刻石中居第一品。自明清以来就被印人视为印石之王。数百年来田黄石很受藏家的喜爱,明清各朝均被当作贡品献入皇宫,被雕刻成各种各样的艺术摆件。作为石中之王的田黄石,历来价格不菲。文人学士认为收藏或使用田黄章,是一件极具品位的事情。您选的这一件田黄摆件,可是上等之品。”
第654章 银包金
“哦,骆先生,此话怎么说?”林总又恢复了精气神了,他眼巴巴地看着骆天,真希望骆天再说出一点让他高兴的话来。
骆天笑了一下,指着桌上的摆件:“鉴定田黄来说呢,主要是以它的石皮,它的红筋,它的萝卜纹,还有就是六德,细腻、温润、洁凝,这件宝物呢它的质地非常的纯净,非常温润,再一个银包金的这个田黄,在田黄里面非常少,非常的罕见,目前田黄市场这个价格直线上升。像去年四月份香港佳士得拍的一块田黄镇纸二百克,就以这个3936万港元拍出,您的这一件,价值在五十万以上。”
看林总面上的表情又阴转晴,骆天暗笑,在这个圈子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得非常好,就是要拥有一颗强心脏,这林总看来是个外行,光是看这摆件的原材料,就知道差不到哪里了,要知道这田黄究竟从何而得名?简言之,在稻田里发现的黄色彩石。
田黄石之所以珍稀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地球上,只有福建寿山村一条小溪两旁数里狭长的水田底下砂层才有。且经过数百年来的连续掘采,寿山村的水田已被翻掘了无数次,目前已开采殆尽,上乘的田黄早已是无价之宝。古时即有“田黄三两金”之说,而今已该是“两”对“斤”了。
“林总,我说您眼光独到,主要是这块田黄石像去了壳的新鲜鸡蛋,外表生着一层浅色白皮,光泽明亮,就像白银包着金一样,所以我们称它为银包金田黄石,这品种在田黄石中十分罕见。”骆天笑道:“怎么样,林总,这下子一颗心可以放下了吧?”
“自然,自然,有你的金口玉言,我当然放心了,我得感觉陈会长啊,给我们介绍了这么一个好来处。”林总说完了,立马付上掌眼费用,心满意足地离开。
程真感叹这骆天来得真巧:“你现在在潮州帮里是打开名声了,这一批人呢对收藏又情有独钟,毫不客气地说,光是一个潮州帮,就能养活我们全公司上下了。”
“这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和陈会长的那一层关系,我看我也很难打进潮州帮里。”骆天感概道:“果然人际关系很重要。”
“好了,不要感慨了,你这阵子不来,又积了一堆东西了,你赶紧得吧,要知道,时间难得,你得挤出来才行。”程真知道骆天最近事多,推着他到工作间,里面张奇伟和袁杰正忙着修复工作,带着修复组的同事忙活着。
骆天也不与他们打招呼了,直接开始工作,看的第一件是一套玻璃制品,是一套玻璃的茶具:“奥勒福斯玻璃,20世纪瑞典南部奥勒福斯的玻璃厂生产的精制玻璃品。以把简单朴素的现代风格与18世纪细致的雕刻结合起来作为装饰而驰名,这一套茶具是奥勒福斯玻璃中的格雷尔玻璃,由1915和1917年该厂雇用的两位画家格特和哈尔德所设计,格雷尔玻璃将彩色浮雕装饰封闭再一层无色透明的晶质玻璃中,色彩绚丽,表面光滑。”
程真迅速地将骆天所言记录下来,骆天没有片刻停顿,马上开始新的鉴定,接下来所看的是一枚不一般的古钱,叫“男钱”,旧时传说妇女佩之可以生男的钱。“男钱又称布泉,布泉为北周武帝宇文邕,保定元年始铸。一以当五、与五铢钱并行。布泉铸工精致,内外廓齐整;‘布泉’二字作玉筋篆横书穿孔两侧,古朴端庄。‘泉’字中竖不断,一线贯底,是与新莽‘布泉’除篆法不同外又一显著区别。钱径2。5厘米,重4。3克;肉实铜好,系北周三大美泉之一。”
程真记录下来,又取出一件陶器,这件东西骆天少见,问她:“这件陶器是谁送过来的?”
“也是潮州帮的一位成员,放在这里时间比较久了,你一直不过来,他又指名让你鉴定,只有一直摆在这里了,怎么,这东西有什么问题?”
“那倒不是,是真的,只是在国内比较少见而已,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骆天说道:“这是一件日本的陶器,它的典型特征就是乳色釉面上有饰金和多种色彩的图案,器型很华丽,十八世纪末的时候,在日本九州岛的萨摩开始生产,所以被称为萨摩烧,它的原型是秀吉时代来自朝鲜的陶工们制造的。”
骆天没想到今天来自于异邦的还不止这一件东西,“这不是埃及的纸草画吗?”骆天拿起那幅画,这幅画上描绘的是埃及古代的神出行的情景。程真,纸草画是埃及的国粹,纸草画的纸张是由纸莎草制作的,被称为莎草纸或纸草纸。古埃及人很早就学会了用纸莎草做纸。国际学术界有人认为,这种纸比中国发明的造纸术还要早许多年。不过,我国蔡伦发明的纸张传到埃及后,由于成本低,质量好,书写和携带方便等,渐渐取代了莎草纸。人们通常以为纸莎草已经绝种。然而1968年,埃及农民在西奈半岛的奈特隆洼地偶然发现了近30棵野生纸莎草,学者们意识到,他们有机会恢复这种消失2000多年的文化传统。
成功仿制纸草纸的,是一个名叫哈桑拉杰布的埃及人。他曾是埃及驻中国的第一任大使。拉杰布从小就对古埃及文化感兴趣。1968年退休后,他潜心研究莎草纸制造技术,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古人的方法,使古埃及这一文化精粹得以重见天日。
普通莎草纸的制作方式是用切成一截截的纸草茎,削去上面的青皮,把芯用刀子剥成一条条的薄片,放在一块白色的亚麻布上,用木碾一遍遍象擀面一样压制。然后,要泡在水中48小时。
取出后,去糖,再放在亚麻布上,再用木槌敲打,紧接着,再放上一层薄片,如此反复。最后,用重物比如石头压在最上面,自然晾干后,等48小时再取出,就成了米黄色的纸张,也就是纸草纸了。
莎草纸经过编织与粘接,可以变得很大,埃及出土的莎草纸中,最长的有50多米。古埃及人将他们的思想、工作、生活、宗教活动等画在泥板、石壁和陶片上,再依样搬到莎草纸上,就成了纸草画。
“程真,你可能不知道,还有一种专门的学科,叫纸草卷学,19世纪,学者们第一次发现了纸草文卷,并将其视为人类文明的宝藏。然而可悲的是,数十万部埃及纸草纸文献被走私或偷运到国外,其中主要是散落到了西方国家。而英、法等国的学者竞相展开了对这些文献的研究。20世纪初,法国的一个大学率先成立了纸草卷学研究院。1908年,英国牛津大学设立了世界第一个纸草卷学教授职位。后来,还成立了一个名叫纸草卷学的国际机构。”
程真摇摇头:“这纸草画的故乡在埃及,可是居然在欧洲的国家里成立纸草卷学的研究院,真是不可思议。”
“我们国家的不少文物也流传到了国外,到现在还没有收回来,不一样是不可思议,不过,现在在埃及的艾因夏姆斯大学建立了纸草卷学研究中心,虽然比欧洲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