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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为了谈生意啊,姚蓓楠想都不想回答到。
我说,你都知道了,还生气?你说,我谈生意,你跟着进去不是添乱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梁宽老婆跟我什么关系,你在一旁,我能跟她畅所欲言吗?
姚蓓楠不是傻逼,我这么详细的一说,她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把情绪收了回来,跟我说了声,对不起啊,念雪,我刚才不该那么冲动。
我呢,也不责怪姚蓓楠,怎么说呢,这是人之常情,姚蓓楠喜欢我,自然而然就会有吃醋的反应。如果因为吃醋的原因就把姚蓓楠骂一顿,那我真就不是男人了。原因很简单,只有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才会吃醋。一个爱男人的女人,男人要是骂她,是多么傻逼的一种行为。
我就说,没事的,只要你知道你老公我心里有你,有莞创公司就好了。误会嘛,在所难免,不需要过分介怀。
把姚蓓楠安抚好了,我就让她开车送我去她住的别墅。
到了别墅门口,姚蓓楠依依不舍的跟我说再见,我是想笑不能笑,晕,又不是生离死别的,搞这么伤感干什么呢?于是,我就微笑着吻了吻姚蓓楠额头,说,姚蓓楠,别这样,我现在进去,是为了谈生意,不是搞女人,你不要这么伤感。听老公的话,乖乖的,回去好好休息下,然后明天帮老公继续打理莞创公司美国分公司。
我这么轻声轻语的劝了一下姚蓓楠,她伤感的情绪恢复了不少。
离开姚蓓楠,我就直接进别墅了。
怎么说呢,别墅里,就梁宽老婆一个人在,好像其他人还没回来,后来听梁宽老婆说,她家人今天有事,晚上不回来了。
那佣人呢?我好奇的问到,因为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别墅里还是有很多佣人的。
梁宽老婆说,佣人我给她们放假了。我就想一个人好好待着。
看了看梁宽老婆,感觉她情绪比上次稳定多了。
我就跟她开了一个玩笑,我说,你一个人待着,是不是在想我啊?
我就这么随便看了一个玩笑,哪知道,梁宽老婆居然当真了,一把抱住我,说,是啊,念雪。怎么说呢,一天不想你,我就觉得我已经死了一样。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做过鸡的女人,她的心里是多么的脆弱,很容易想不开的。可是,我心里有了你,每次想不开的时候,我就想你,一想你,我整个世界就阳光了。
说完,梁宽老婆就疯狂的吻我。
我还能怎么办?梁宽老婆都把我当成她阳光了,不配合她一下,很伤她的心的。
不过,也是奇怪,梁宽老婆就只是吻,并没有想搞的意思。我猜测,应该是她以前做过鸡,不太想搞男女事,或者说,搞男女事会让她想起不堪的回忆。
我就不勉强她了,而是很投入的吻。
怎么说呢,我吻别的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投入过,都是急匆匆吻了几下,然后就搞了起来。
想不到,梁宽老婆居然让我有耐心吻下去,真是想不到啊。
吻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嘴巴都吻麻了,梁宽老婆才放开我。然后很是兴奋的看着我,说,念雪,你来找我,有事情吗?
第七百五十章 她娘家死了人
梁宽老婆直接问我了,我不回答好像不太好。再一个,我今天来找她还真不是为了叙旧来了。
我就直接把莞创公司美国分公司和她娘家合作的事情跟梁宽老婆说了下。
梁宽老婆想都想回答到,念雪,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跟我家人说的,扩大合作是好事。别人不知道你和莞创公司,我在东莞待了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的。八年时间,莞创公司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跟你合作,成功的概率不说是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是有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劝服我家人的。
有了梁宽老婆这般保证,我心里舒服多了,总算不枉费当初我好心救她。
晚上,我准备跟梁宽老婆待一晚上,哪知道,梁宽老婆没有同意,不是她不愿意跟我睡,而是担心姚蓓楠和戴旖旎有想法。
我说,没那么夸张吧?
梁宽老婆说,不是夸张不夸张的说,怎么说呢,你要是当初没有对我这么好,我自然是不会站在你角度看事情,只要我玩的爽就是了。可是,现在不行,你当初对我那么好,无私的帮助我,我要是不站在你角度看问题,我浑身就难受,就觉得对不住你。
梁宽老婆这么一说,我就不说什么了,随便聊了一会,就回姚蓓楠住的别墅。说也奇怪,梁宽老婆见我回来,不仅仅是高兴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惊讶。那惊讶眼神好像在说,念雪啊,你……你……不是去了梁宽老婆那里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微微一笑到,事情办完了,不就回来了吗?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在那里住下吗?
我这么一说,姚蓓楠不说话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去洗澡,洗澡的过程中,姚蓓楠跟我说了一件事,不是关于生意上的事情,是关于徐子惠爸妈的事情。
我觉得很奇怪,徐子惠爸妈的事情?这……这……感觉有些不太可能啊。记得几年前,徐子惠差点坐牢,她爸妈怕被连累,或者把徐子惠当成替死鬼,任由徐子惠在看守所待了一个多月,从那一天开始,徐子惠就很恨她爸妈了,好几年都没有联系,属于一句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了,怎么现在又联系上了?
我就问姚蓓楠,姚蓓楠好像知道些什么,可是又死活不说,怕被徐子惠知道了,她们之间朋友都没办法做。
我也不想为难姚蓓楠,她不说没关系,估计明天徐子惠就要回来了,到时我直接问徐子惠就是了。
姚蓓楠一晚上都很担心,怕我因为这事,明天跟徐子惠会闹矛盾。
我就跟姚蓓楠说,姚蓓楠啊,你这么看我陈念雪是不对的。你跟我也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了,你想想看,我跟我身边哪些女的闹翻过?我不会闹,我就只是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我陈念雪不是木头人,不可能事情知道了苗头,不继续探问下去吧?
我这么一说,姚蓓楠理解了。抱着我说了一声,对不起啊,念雪,我不该这么想你。怎么说呢,我也是挺你和徐子惠着急啊。你们毕竟好了那么多年了,为了两个老人家闹矛盾得不偿失。
其实,姚蓓楠即使不说,我也知道她的心。或者说,我陈念雪知道我身边所有女人的心,小怨恨肯定是有的,毕竟我时间有限,不可能每个人分配的时间都差不多,自然而然时间久了,小怨恨就出来了。可是,也没关系,她们内心深处还是善良的,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怨恨就想害我。说实话,我陈念雪身边的女人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就抱着姚蓓楠,紧紧的抱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怎么说呢,一晚上我和姚蓓楠睡的很舒服。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姚蓓楠不在床上,早就去了分公司。
我呢,慢悠悠起床,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徐子惠,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徐子惠兴奋的来了一句,你猜?
我胡乱的来了一句,你现在不会是在别墅外面吧?
怎么说呢,我这话真的是乱说的,哪知道,徐子惠笑着说,答对了,然后我就去开门,一看,徐子惠果然是在门外。
看徐子惠表情,好像并没什么烦心事啊。可是,另外一方面,姚蓓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样的慌啊。
我也不想七猜八猜,直接问徐子惠,惠姐,你是不是跟你爸妈联系了?
我以为徐子惠会躲闪一下,哪知道,徐子惠居然点了点头,真的是大跌我眼镜,这么直白的承认,搞得我遂不及防啊。
念雪,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怕我妇人之仁。徐子惠神情有些严肃的跟我说。
我赶紧解释,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怎么对待你父母,那是你自己的私事,我是不会干预的。
徐子惠继续认真的看着我,说,念雪,你说的我相信,要不然,你也不会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情,其实,我老爸老妈一个月前就打电话给我联系了。不过,我没有理他们,直到今天,我还是没有理他们。
我就配合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徐子惠说,因为我不是圣母,也不是傻逼啊。当初他们那么对我,早就把我的心搞死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对待他们想以前对待他们那样呢。再说了,他们的要求也是奇葩到不能再奇葩,他们居然让我想办法把莞创公司私吞下来,然后套现,再然后把钱给他们。
我无言以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边是徐子惠的亲身爸妈,一边是和她相处七八年的好朋友,甚至可以是夫妻关系。如果是我,而且我也是一个女孩子,说实话,我也无法抉择,所以,我最好是不说话,一切都任由徐子惠抉择。
安静了好一会,徐子惠笑笑,说,念雪,你不用担心了,我既然敢跟你说这件事,那就代表我徐子惠心里坦坦荡荡。再一个,我老爸再也不会打你的主意了。
我一时不太明白徐子惠说话的意思,就问了一句,为什么呀?
徐子惠眼睛忽然就湿润了,因为我老爸昨天就死了。
什么?死了?不可能吧?我有点儿不太相信。
徐子惠详细做了解释,是真的,就是因为捞不到莞创公司美国分公司的钱,他老人家想不开,然后就脑溢血了。
如果不是因为徐子惠的关系,我真的很想说一句,死的好啊,为老不尊,阴险狡诈。
可是,我还得装着很难过的样子跟徐子惠说,惠姐,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
徐子惠抹了抹眼泪说,念雪,没事,早想开了,我老爸弄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怨任何人,就怨他自己作,不作不死啊。他要是好好的,我可以说,他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爸爸,哎,只可惜啊。
我呢,只能是轻声应和。
等徐子惠情绪稳定了一些,我就问徐子惠,惠姐,到时你去参不参加你老爸的葬礼啊?
徐子惠想都不想,说,不参加了。
她的这个答案,我真的是想都没有想到。我就问,为什么呀?
徐子惠说,念雪,怎么说呢,我也想去参加我老爸的葬礼,可是,我不想害我老妈啊。我老妈的想法跟我老爸的想法一样,就是想把莞创公司美国分公司想方设法套现,你说,我要是去参加了我老爸的葬礼,我老妈能放我回来吗?肯定要拉住我,强迫我答应她,要不然她要去死,我跟我把爸妈也不是相处了只有一年两年的事,而是相处了三十年的事情,两个老人家什么性格,我是最清楚的。
徐子惠这么一说,我就不再强迫徐子惠去参加什么老人家的葬礼了。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说一句,谁叫要是摊上一个不懂事的老人家,也是够呛的。
既然徐子惠老爸昨天死了,那么,今天我好像不能搞徐子惠了。
徐子惠想的比我更彻底,不仅不搞,还不能一起睡,说是丧失期间,这样做,对男人不好。
然后徐子惠就让我去跟姚蓓楠睡。
徐子惠都把道理说的这么明了了,我也不好意思说多话,就让徐子惠早点休息,然后回了姚蓓楠房间。
姚蓓楠比我还要惊讶,她说,念雪,真的假的啊?不会是你不想跟徐子惠睡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也是晕乎到不能再晕乎了,卧槽,姚蓓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陈念雪可不是那种畜生之辈啊。
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不解释,可是,姚蓓楠不是别人,我必须要解释,要不然,以后无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