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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搞个啥节目呢。”龙江假装犯愁,站起來在屋里踱步走來走去,老苏大毛和地上的李大少目光也随着他左右移动。
“捅自己一刀。”老苏恶狠狠地出着主意,李大少一听差点吓堆了。
“太血腥。”被龙江否决,李大少长长出了口气。
“玩个吧,俺找汽油去,往身上哗啦一倒,一把火就好,可省事了。”大毛來劲了,李大少又吓哭了。
“不行,烧得太快,洠б馑肌!绷俅畏窬觥
三个人都把变声器含着,声音发着丝丝的邪气。
李大少吓得腿间淅沥沥,头如捣蒜,这货尿了。“三位大哥,求求你们,我有钱,把钱都给你们,你们说个数,别杀我啊。”
“有钱。多少钱。”龙江停住了脚步,歪头问。
“这房间保险柜里,就有二百多万,楼下财务室,还有一周的营业款,还有,里面811房间是老印的屋,好像有不少现金。”见龙江感兴趣,李大少忙光着腚,跑到墙角,开了保险柜,果然,里面掏出了大捆的现金。
大毛惊呆:“我草,好多钱。”
“有了,第一个节目,给我们表演个炫富吧。”
“咋炫富。”李大少有点蒙。
“草,煞笔啊,拿一摞钱,点烟抽,把钱摆地上,整个造型,俺特么都会。”大毛狠狠给了他一嘴巴,抽得李大手醒过神來:“我马上,马上表演。”
龙江示意老苏开了手机开始录像。
李大少摸出一根烟,哆哆嗦嗦拿起几张百元大钞,点着了抽了口烟,表情故意弄的很嚣张。
画面一转,李大少光着腚躺在一个性感白嫩的女人光屁屁上,周围都是钱,一捆捆,十万洠Э獾模晦丫獾模欢讯眩鸪傻フ诺模⒙渲芪В砬楦裢**。
画面再一转,李大少躺在地上,表情银荡,周围都是一摞摞钞票,围着他的脑袋摆成两个英文字母:sb。
“好。”龙江笑了,拍了拍手。老苏录的來劲,大毛暗自嘟嘟囔囔:“这逼货干脆弄死得了,费这么大劲干啥。敢杀俺师傅,看俺一会不弄死你。”
“下一个节目是啥呢。”龙江指挥李大少和大毛收起了满屋子人民币,捏着下巴思考道。
“刀切手指头。”老苏建议。
“胸口碎大石。”大毛出主意。
李大少浑身哆嗦着,这帮流氓啊,真特么的洠刂剩故侵屑湔飧錾聿纳允莸乃祷爸刑
“有了,表演一个溜冰吧。”
李大少慌忙点头,这个可是本色表演,根本不用掩盖,抽屉一开,一堆形状材质各异的溜冰壶,玻璃的塑料的,甚至里面发现俩个水晶的,旁边一堆堆各色塑料吸管,扎成捆的,连成串的,啥样都有。
再拉开抽屉,各种小包,塑料袋的白纸包的装进药瓶的,满满一抽屉,打开一看,绝对不是街头卖小包的那种不纯冰,颜色颗粒味道均是上选。
龙江指了指其中一款葫芦状的玻璃瓶子,就这件了。
老苏镜头下,李大少动作极其熟练,冰壶里倒三分之二的水,插上两根管子,一根吸,一根过滤用,抖开锡纸,倒出一小堆粉末,轻轻放在上面,点着火机,火苗隔着锡纸舔着干冰,那玩意迅速变色融化进而被气化,一股奇怪的味道氤氲开來。
“尼玛什么味啊。”大毛捂着鼻子,练武的呼吸非常敏感,味道重了受不了。
李大少含着吸管,狠狠吸了一口,那团蒸腾而起的毒气,尽皆被吸管吸了进去,然后美美地吐了出來,真特么的享受啊。
“行了。”见这小子美滋滋吸起了洠辏亲永锱绯鲆还晒善嫦悖行┏簦顾酚械闵У钠叮竺耍话驼瓢阉鹊乖诘兀埽“隽艘坏兀骸安菽嗦恚瑳'听俺老大说好了吗。”
老苏关了录像:“已经两个节目了,第三个是啥。”
龙江几脚把地上乱七八遭东西踢了出去,一脚把飘飘欲仙的李大少踢倒在地。
李大少刚刚溜了点冰,來劲头了,胯下小鸟抬起了头,小脸一变也横了:“尼玛你踢我干啥,信不信我找人整死你。”说完就想站起來,被大毛一顿嘴巴扇倒在地。
“草泥马,你敢打我,你有能耐弄死我,你个比样的,我找我叔,找人整死你。”边说边往床上爬,一边掰开小嫩模光溜溜的两条腿,露出黑魆魆一丛器官:“你给我滚开,我要草比去,谁挡着我,我杀谁。”
大毛抬腿把他踢了个跟头,狠狠抽出一把刀,被龙江制止了。
这个冰真不是好玩意。龙江暗自寻思,转眼间,一个好好的人就变得疯狂了,而且**大发,强敌环顾情况下,还顾忌着找打炮。
龙江一脚踩住了李大少后背,让他动弹不得,一巴掌拍到了脑袋上,把上面刚刚形成的一圈淡淡的褐色光圈,打散了。
立刻,李大少蔫吧了,腿间小鸟泄了气一样萎缩,情绪重新低落,又知道害怕了,浑身再次哆嗦起來。
“老大,砍了他得了。”大毛拎着刀,看着这小子光光的脖子,想起惨死的师傅就冒火。
李大少吓坏了,翻过身抱着龙江的腿哭喊道:“你说的,再演个节目就放了我,我演,啥节目都行。”
“真的。”
李大少点头。
“知道东方不败吗。”
。。。
第二一五章 李家东方新不败
“知道 ”
“他有个绝学是啥”
李大少愣了,想不起来了。大毛狠狠一巴掌抽到他脑袋上:“你特么傻啊,那不是葵花宝典吗”
“对,对,是葵花宝典。”李大少苦了脸,忙点着头。
“好,第三个节目就是表演个葵花宝典。”龙江抚掌大笑。
“啊咋演啊”李大少又快哭了。
老苏终于明白龙江的意思,上来一脚把他踢倒:“咋表演想起口诀没有想起来么有”一边说,一边大脚踢着,李大少哭爹喊娘,一顿叫唤。
“别打了,我想起来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这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身被大毛和老苏弄的青一块,紫一块,长这么大,哪遭过这份罪啊直盼着赶紧表演结束,好救回自己一条性命,这个时候别说挥刀自宫,就是挥刀杀爹,他也会干的。
老苏支起手机录像,大毛当啷一声把刀子扔到地上。
几双眼睛齐齐盯着他,李后庭坐在地上,手扯着腿间的一嘟噜宝贝,另只手捏着刀子,一想起腰间小和尚曾经创造的快乐生活,不禁大放悲声。
龙江捡起那把枪,打开保险,哗啦一声推上子弹:“快点切”
“快点切”老苏、大毛齐声大吼
老苏开了录像模式:
三人齐声吼,李厚庭吓得一哆嗦,手起刀落刷地一下,腿间一坨肉便被切了下来,巨大痛苦袭来,人往后倒,疼昏过去。
老苏关了手机,三人凑了过去观看:李大少的小棍棍还在,没被切着,两只蛋留了一个,另外一只蛋连同蛋皮给一刀切了下来,腿间血肉模糊,血流如注。
这小子现在还不能死,龙江伸手输入善能,止住了血,防止因失血死去。
指挥大毛翻出随身携带的物业服装,三人换好,收起匕首,消除了屋里一切痕迹,推着门外早已经准备 好的打扫卫生用的四轮不锈钢推车,装了满满三大黑塑料袋现金,扎了口袋,带了口罩,顺着货运电梯下了春秀楼;从服u 员专用后门慢慢出了搂,拎着袋子上了早已等候的出租车。
临出楼门前,龙江把一瓶装满了汽油的塑料瓶扔进了一楼一间储物间,里面满满当当装的都是换洗下来的餐台布,瓶口放了件咪咪自己研究的延迟点火加自毁装置。
“咪咪,怎么样”
“搞定,我把全部监控都黑了一遍,全都换了。今天所有录像都销毁。”
“出发。”
四人乘着夜色,悄悄而去。
不到半个小时,春秀楼燃起了熊熊大火,大批消防车,救护车呼啸着疾驰而来。
“真特么的痛快,老大,咱们还干啥”老苏边开车边问。
“还能干啥”龙江拍了拍鼓鼓的现金塑料袋,又摸了摸剩余的三瓶五粮液,“喝酒”
“耶”大毛激动了,隔着座位给了龙江一个熊抱。
“耶个屁大毛,今晚咱干啥去了”
大毛懵了:“今晚到了老高级个饭店一顿吃,然后到了个我特么也不知道 什么地方,抢了一推钱,打了个小王八蛋就回来了。”
龙江不乐意了:“大毛,你既然跟着我,叫我老大,你就要知道 规矩,你再说一遍,今晚干啥去了”
大毛傻了,不知道 咋说了,求助地看着咪咪,咪咪俩手一摊:“别问我,我啥也没干。”又看看老苏,老苏开着车,面无表情。
大毛痛苦了,一把捂住了脸:“哎,又来了,谭五问,刘兔子问,老大你还问,为啥每次都问这样奇怪的问题捏那好吧,老大,你说咱干啥了”
咪咪和老苏憋不住乐了,这个浑人,直肠子,指望他说谎,真还费点劲。
“记住,大毛,我把你当兄弟,才问的你,记住我说的话,无论谁问,今晚咱们什么也没干,知道 吗”
大毛瞪着双牛眼,似懂非懂,不过点头很坚决:“老大,俺服你,你说咋办,俺就咋办。”
那个小旅店不能再住了,龙江沿途买了一堆鸡爪子、花生米、麻辣鸭肠、鸭头什么的,开车直奔刘伯按摩小店。
小店早已经打烊,不过门并未关,门缝里依然透出温暖的光芒,龙江刚一下车,店门开了,露出强子好奇的脑袋,看着众人:“龙江,刘伯说你今晚肯定要来,说的好准啊。”
柳原市委家属楼一间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门口,刚刚陪完一伙检查团的市委书记李万建疲劳地下了车,秘书殷勤地替他开了房门,突然手中保管的首长电话响了,秘书不敢怠慢,看了眼号码:“领导,是公安局副局长尹几尤。”
时间已经接近午夜,这个时候心腹公安副局长打电话,李万建心里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接过电话:“喂,我是。恩。”没听几句,他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严肃道:“性质恶劣,限期破案,一定要给柳原人民一个交代给我们党一个交代”
刚放下电话,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国际长途,是远在澳大利亚的老婆雷雪云,电话里哭的昏天暗地:“我的儿子受伤了,老东西你知道 吗你是怎么照顾的我刚刚出去一个月”一大推谩骂、埋怨、不满,李书记皱着眉头,耐心听完,冷冷道:“哭也没用,性命没事,受伤很重,你回来吧。”说罢挂了电话。
转头间,李书记怒火熊熊,对着秘书道:“连夜开书记办公会,会议研究主题,听取社会治安和综合治理大整顿汇报。现在马上通知。”
远在大洋彼岸,此时正是白天,电话打来时,李万设带着印得志正陪着几个老外吃饭,他彬彬有礼地接了电话,说声抱歉,耸了耸肩膀,出去接电话去了。不到五分钟,李万设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吩咐侍者把印得志叫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气急败坏的印得志,心急火燎地坐上了回国的班机。
此时的刘伯小店里,一片笑语欢腾,两张按摩床上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