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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之点头,姬瑜太自负,钱向前又有点自作聪明。这件事说起来是钱向前运气好,要是姬瑜知道这件事,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杀了钱向前。
纪子越看着他手里的玉道:“组长,我记得上次你从焦家村拿回来的那块玉就和青古玉合二为一了,现在你把这块玉和以前的也放下一起,试试看他们会不会合在一起。”
沈泽之便掏出青古玉来,因为当初穿着青古玉的这跟红绳是没有打结的地方,所以沈泽之从来没有把玉取下来过。他把另一只手里的玉靠近脖子上戴着的青古玉,很快两块玉都亮起青色的光晕,沈泽之把两块玉放在一起。只见两块古玉像是融化了一样化成一滩青色的油状浓稠的液体,然后又慢慢变回青古玉的形状。
纪子越吃惊道:“这看起来怎么没什么变化呢,好像和原来差不多大小。”
沈泽之:“是,上次两块玉融合到一起的时候我就发现似乎玉的体积是不变化的。”
纪子越道:“这块玉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呢?”
沈泽之摇头:“我也不知道。”
纪子越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这块玉不好。”
沈泽之转头笑道:“怎么说?”
纪子越认真道:“你看,关家为了这块玉全家几辈子不得安宁,兄弟姐妹父亲儿子互相算计,还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再说焦家村,一村子的人都赔进去了。就连小镇上,邹家满门被灭还是为了这块玉。还什么祥瑞?简直就是不祥啊。”
沈泽之点头认同:“没错,得到这块玉的人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
纪子越却道:“也不能这么说,组长你现在不好好的嘛?主要是他们太贪心了。”
沈泽之一愣,知道纪子越这是担心他,他笑道:“主要是因为我不是人。”
纪子越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泽之不是在骂人,他是在说一个事实。但是纪子越却在这一刻感到心酸。沈泽之似乎从来不谈自己的事情,从知道自己不算事个活人开始一直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谁知道他有没有害怕过呢?
不过,还没等纪子越想好怎么安抚他的组长大人,他的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
沈泽之回头看着纪子越接完电话:“什么事?”
纪子越道:“当初肖宇不是担心郭嘉怡会报复他抽掉了她的一魂两魄吗?上次我问了他这件事,他承认了,并且叫人把郭嘉怡的魂魄送回来。”
沈泽之点头:“的确,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纪子越边往车上走边说:“他们这些人都挺奇怪的,尤其这个肖宇。他不是喜欢郭嘉怡吗?还把人给杀了,杀了之后还怕人家变成鬼报复他叫人抽掉了她的一魂两魄。但是抽掉之后又一直好好保存着,我一问他要他就立刻给我了。好像,他早知道有人会问他要似的。”
沈泽之听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里突然一空,就跟走路时一脚踩空死的,心狠狠悸了一下。哪里不对劲?
沈泽之把案件仔细想了一边,还是没有想到是哪里不对劲,反正现在啊你在已经破了,他索性不想了。
肖宇派的人把东西交给沈泽之之后就立刻走了,沈泽之也不再耽误跟着去邹百川现在的家里,也就是沈山的家里找他们。
沈泽之把盛放着郭嘉怡的魂魄的容器拿出来,发现这还是一件很难的的法器,用来保存魂魄最好不过。虽然二十年过去了,郭嘉怡的这一魂两魄一点儿也没有损伤。
郭嘉怡还是呆愣愣的样子,沈泽之把她的魂魄还给她。郭嘉怡眼睛慢慢闭上然后又猛地睁开了。她就像睡醒了一样看着周围的人。
等到他看到邹百川的时候很吃惊:“邹叔叔?”
邹百川点头。郭嘉怡问道:“邹叔叔,你怎么……”
她想问邹百川怎么死了,邹百川也不瞒着他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郭嘉怡听完问道:“邵齐他……死了?”
邹百川点头,郭嘉怡眼里流出泪水来。
纪子越低声问道:“到底是谁杀了你?”
郭嘉怡一愣,道:“我是自己掉到水里的。”
“什么?”
这下不光是纪子越吃惊了,大家都很吃惊。
郭嘉怡道:“的确是这样的,我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路上有个人站在那边,我害怕就从排水沟旁边走,想避开他,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进水里了。”
纪子越转头看着沈泽之道:“组长,这么说起来的话,二十年前郭嘉怡的案子根本就没有凶手?那肖宇为什么要栽赃邵齐?”
沈泽之想了想道:“我们都想错了,原本我们以为是肖宇失手杀了郭嘉怡,才联合姬瑜帮他摆平这件事。现在看来,姬瑜恐怕早就知道这块玉在邹家。郭嘉怡意外落水这件事不过是给他一个借口。连肖宇恐怕都是受他威胁配合他的。”
纪子越道:“姬瑜就是个疯子,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沈泽之道:“我也不知道,上次他受伤逃走,现在估计还在修养。”
他看着郭嘉怡道:“先在我可以送你轮回转生,但是到地府之后你还有去孽镜台走一遭,偿还生前罪孽才能再投胎。”
郭嘉怡点头,沈泽之又对邹百川道:“小镇上的五条人命记在了纪头上,虽然你有黑旗令也不能滥杀无辜。到地府之后自然有陆判指引你的去处。”
邹百川道:“我明白。”
沈泽之召唤来地府鬼差将他们两个人交到鬼差手上,既然已经死了,就去该去的地方吧。
纪子越目送两人离开,才对沈泽之道:“组长,这个案子我们可怎么结啊?总不能说是鬼杀的人吧。”
沈泽之笑道:“你忘记得了还有一个沈山吗?”
纪子越眼睛一亮:“对啊,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总归人是他杀的,不怪他给地府什么交代,我们给死者家属也要有一个交代。”
沈泽之道:“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纪子越道:“走?回平京吗?”
沈泽之道:“是啊,难不成你在小镇上还待上瘾了?要不我给她们局长说说把你留下,反正他们肯定很乐意。”
纪子越连忙道:“别啊组长,我可不乐意。”
沈泽之笑道:“不乐意就赶紧跟我会去,报告还没写呢,就交给你了,纪小白。”
纪子越这个外号因为没有和组里另外两个年轻人在一起已经被遗忘许久了,没想到又被沈泽之提出来了。
两个人上车,车子飞驶在平坦的马路上,不管未来怎样,这一刻他们感到了一丝轻松……
————完————
第四案鬼瓷楔子
平京作为中华的政治中心,一直以来就汇集着来自全国甚至是全世界的精英人才,与之相对的是全国最高的消费水平和世界一流的消费场所。
夜幕才刚刚降临,位于平京市郊的“京馥”拍卖行外已经是豪车云集了。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慢慢的停在大门前,这样的车在今晚显得很普通,但是谁也不敢轻视车里的主人。
车停稳后,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相貌迤逦的女人走到车前亲自拉开车门。接着一个穿着黑衣商务西装的年轻男人从车里出来。
开车门的女人看到出来的人愣了一下才道:“原来是三少,您今天怎么过来了。我以为苏老会来。”
怨不得这个女人会这么说,年轻男人坐的这辆车其实是女人口中的苏老常用的车,所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并不是苏老才会觉得奇怪。
被称为三少的年轻男人是苏老的次子家中的儿子。年纪在苏老孙子中排行第三,所以大家都称一声三少。这位苏三少爷全名叫苏启,年纪轻轻,今年年初才回过。但是听说他极得苏老的喜爱。
苏老是平京中很有分量的老人了,他是考古界的泰山北斗,在古玩界也是德高望重。但是苏老的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继承他的事业,三个儿子一个从军,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如今都是三界中顶尖的人物。说起来苏老现在这么受人尊重和他三个儿子现在的地位是分不开的。
至于开车门的那个女人叫孟如娇,则是“京馥”的业务经理,三十来岁,手段高明,她和各色的人无都打交道,却没有交恶的人。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国内拍卖行首屈一指的“京馥”业务经理的职位可见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苏启早知道孟如娇这号人物,所以听到她的话也只是笑了笑道:“爷爷最近身体不好,所以今晚我替爷爷来看看。”
孟如娇一脸欢喜的笑容:“三少能来,我们京馥逢毕生辉,欢迎欢迎。”说到这里他又压低声音道:“今天老爷子点名要要的东西要拍卖了,是最后一件藏品。”
苏启闻言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被大家前呼后拥的迎进去了。
苏启进去后,又来了两个年轻人,算的上是京城贵族圈子里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了,这两个人也是京馥得罪不起的,所以孟如娇把苏启送进去后赶紧出来和后面的这两位打招呼。
“韩少、何少,真是贵客盈门啊。”孟如娇笑着说道。
韩潜和何朗是发小,两个人经常一起出来玩。这一次也是听说今天晚上“京馥”又拍一件罕见的宝贝,才来看看。
韩潜喜欢古玩,有时候会投资一点玩玩,所以他和孟如娇比较熟悉。
“孟大经理是看见贵客就不愿意搭理我了啊,真是让人伤心啊。”韩潜说着还一脸伤心的表情。
孟如娇爽朗的一笑,韩潜这么说才说明他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呦,韩少这么说可真是冤死我了,孟少就是贵客啊。”
几人寒暄几句才走进去。
这场拍卖因为是年底,所以今晚排出的拍卖品都是很有分量的,那一件拿出来就是可以放在往常都是可以压轴的,因此今晚来的人也特别多。
拍卖会在晚上八点正是开始,这次的拍卖会布置的就像宴会似的,没有专门安排座位。
韩潜和何朗站在靠前的位置,两人端着红酒漫不经心的聊着天听着拍卖师的介绍。
韩潜看了一眼斜对面的位置,那边站着几个人,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回过才一年的苏启了。
“苏启不是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的吗?怎么今天肯来了?”韩潜低声问道。
何朗看了那边一眼道:“苏老爷子没来,他最近风头正甚,这种场合自然回来。”
韩潜到:“听说今晚会有一件国宝级的拍卖品,我还真想看看是什么?”
何朗随意的点点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今天晚上只是陪韩潜来的,但是能在这里见到苏启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看着苏启身边的一圈人,何朗嘴角翘了翘。
今晚的拍品几乎都是经过一段厮杀才被得手的,但是真正有能力的人却都买有竞拍,他们在等,等最后一件拍卖品,那件传说中国宝级的拍卖品。
“现在,我们进行拍卖的是最后一件藏品,明代万历年间制瓷大师昊十九卵幕杯一对。”
拍卖师的一句话瞬间让大厅里的人安静下来。甚至是一直没有表情的何朗变了颜色。随后大厅了又慢慢响起嗡嗡的讨论声。
展示柜中出现一对白色的带着温和光晕白色的瓷杯。被光一照,杯子更显的精贵非常。
韩潜一见这一对杯子眼神就变了,他低声道:“薄如纸、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磬。原本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他们真的找到了昊十九的卵幕杯。”
其实古玩界早就传闻,去年夏天的时候出土了一对白瓷杯,很可能就是明代制瓷大师昊十九的卵幕杯,所以这一次拍卖会才会来这么多身价不菲的人。众所周知,昊十九以制脱胎瓷著名,出自他手的瓷器放到现代拍卖价格都在百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