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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越转头看沈泽之,沈泽之道:“把东西收拾好,先拿回去吧。”
他问黄一姳:“黄校长,这包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黄一姳低头:“没有了吧。”
沈泽之道:“请你们先出去,我们再查一遍这个房间。”
黄一姳率先往外走去,沈泽之发现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
等人都离开后,纪子越把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床上。他和沈泽之一样一样检查那些东西。
其他东西都没有特别的地方,只是有两样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样是个硬皮笔记本,还有一个是几封信。
沈泽之拿起那几份信看,按照信封上邮戳的时间来看,这些信件是从六月中旬发过来的,平均半个月发一封,一直到前几天的最后一份,一共是七封信。
他没有立刻看那些信,而是拿起那个笔记本来看。翻开笔记本,沈泽之发现这个笔记本是胡立的日记。里面写的都是胡立白天做了什么事情。日记是从半年前开始记的,他看了几篇,里面频繁的出现一个字母:k。
这个字母应该是代号,看来他之前的推测没有错,胡立来这里果然是有目的的。
纪子越又仔细的查了一遍房间,里面没有找到其他东西。
沈泽之把东西都装进包里,然后离开了学校。
纪子越边走边道:“这个黄一姳明显有问题啊。她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沈泽之道:“有可能,时间对的上。而且,对于胡立的死她可能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纪子越道:“昨天晚上出现在学校里的那个人可能不是贼。”
沈泽之看道:“对,他不是来偷东西的,而是来送东西的。”
纪子越道:“蒋至诚?”他又有些困惑:“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东西给我们呢?”
沈泽之笑道:“如果他直接把东西给我了,我们怎么能发现黄一姳的不对劲呢?”
纪子越恍然大悟:“投石问路。”
沈泽之道:“昨天晚上林茂追出去的时候黄一姳应该就去了胡立的宿舍,她当时应该是想把包拿走的,但是林茂去马上要回来,所以她只好把包藏起来,然后快速的离开胡立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门前,假装自己刚出来。”
纪子越道:“黄一姳这么在意这个包,难道包里有她在乎的东西?”
沈泽之道:“如果黄一姳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那胡立肯定是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
纪子越道:“那黄一姳不是最有可能杀了胡立。”
沈泽之道:“如果是她杀了胡立,那这个昨天晚上出现的包怎么解释。”
是啊,如果真的是黄一姳杀了胡立,那胡立随身携带的包肯定在黄一姳手上。现在这个包出现在了胡立的房间里至少说明杀死胡立的凶手并不是黄一姳。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胡立离开之前曾今失踪过三天。这三天他去了哪里?
纪子越有些困惑的说:“蒋至诚想干什么呢?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却又不直接告诉我们。”
沈泽之却摇头:“他应该不是什么都知道,要不然的话他不至于现在还不露面。但是他一定知道的比我们多。”
纪子越点头:“好在现在有了那些信和胡立的笔记,应该能给我们帮很大的忙。”
回到米海家后,沈泽之和纪子越把胡里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沈泽之坐到椅子上开始看那些信件,纪子越则看那本日记。
纪子越看东西很快,连个人差不多少同时看完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吴宇正好从外面进来。
纪子越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到包里,然后提到楼上的房间。
“有进展了?”吴宇问。
沈泽之点头:“你这是去哪儿了?”
吴宇道:“爬山去了,这里风景真好。”
沈泽之笑,吴宇这才是真正来旅游的。不过吴宇似乎对他们的事情不感兴趣,就问了那一句。
晚上,他和米海一起做了晚饭,大家一起吃完饭沈泽之回到房间接着去看胡里的日记。
第二天,沈泽之和纪子越一起分析从日记和信件中得到的线索。
胡立是半年前被一个代号为k的人联系上,这个人应该是读了胡立在杂志上发表的那篇关于骨飨文化的文章,所以出钱雇佣他来康敦帮他找一个人。胡里在日记中没有说这是个什么人,只是说自己答应了他,他要来康敦。六月份的时候胡里来到三春市,他在当地找了个向导进山,在进山的时候碰到了来这里支教的林茂和江蓓。正好胡立来这里的借口也是做支教老师,几个人就结伴进了山。
日记里没有详细记录他怎么找那个人,也没有说这个认识谁。从他日记看,他真的像一个支教老师每天认认真真的教书育人。直到半个月前,胡立在日记中写到他要离开了。沈泽之翻到下一页的时候却发现日记在这里差了一页。
纪子越道:“应该是被撕掉了,胡立可能在这篇日记里写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的信息。会不会是黄一姳?”
沈泽之皱眉:“有可能,但是这样做不是太明显了吗?”
第三案康敦15(今日三更,第三更)
纪子越道:“会不会是黄一姳把那一页日记撕掉了。或许这一页日记上记得就是她的真实身份。黄一姳就是去找这样东西的。”
沈泽之若有所思道:“或许这张纸并不是被她撕走的。”
“什么意思?”纪子越问。
沈泽之道:“还有拿走这个包的人呢?”
纪子越道:“我觉得最有可能拿走这个包的人应该是蒋至诚和沈处吧。”
沈泽之道:“这只是我们推理的结果,没有任何证据支持。”
纪子越和沈泽之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这个案子从开始就是他们在推测。他们见到了一闪而过的蒋至诚就推测沈煜之也在这里。从沈煜之之前留下的线索他们推测到沈煜之和蒋至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找一个退出那项绝密计划的人。从而找到真正的实验室。然后支教老师胡立被杀,从胡立的宿舍里发现的各种东西表明胡立出现在这里的动机不简单。直到见到胡里的日记和信件可以确定他的确是来找人的。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当初退出那项绝密计划的人,那么他们之前所有的推测都成立。但是,如果他找的这个人和那项绝密计划没有关系,那么他们之前推测的沈煜之和蒋至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就不成立。
沈泽之把那七封信按照时间顺序打开,和纪子越一起研究。
第一封信是在胡立刚到康敦的寨子里。信的邮戳是平京。信里写着k希望胡立能根据他们之前提供的线索尽快找到那个人。
第二封信是半个月后,这封信还是催促的意思。
之后一封信比一封信催促的意思明显,到第四封信,里面写了胡立一些家人的情况,这里已经是威胁的意思。
第五、六封信的口气则好了很多,应该是胡立有了线索。而第七封信则是要去胡立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
沈泽之心里有些发沉,这封信的内容表示那边的人已经知道他们要找的人的确在这里,胡立告诉他们这个人是谁。那么,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了。
纪子越看到这里也很疑惑:“这封信送过来的时间应该是十天前,而对方应该在半个月之前就收到了胡立给他们的信,这二十五天他们怎么没有反应。这不应该啊。”
沈泽之摇头:“他们当然不会没有反应。”他站起来道:“我们出去。”
纪子越跟着他往外走:“组长,我们去哪儿?”
沈泽之道:“去找我哥和蒋至诚。”
纪子越快走两步追到他:“但是我们不知道从哪里找他们啊。”
沈泽之停住脚步,沈泽之不知道沈煜之为什么现在还不出现。而且就像纪子越说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沈泽之。
沈泽之冷静了一下说道:“胡立肯定不是寨子里第一个死的人。”
纪子越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派来的人已经被沈处和蒋至诚处理掉了。”
沈泽之点头,纪子越又疑惑的问道:“但是如果寨子里出了命案,阿雄族长为什么不说。”
沈泽之道:“那就只有一种解释,有人不让他说。”
“不让他说?”纪子越重复了一遍,忽然他抬头震惊的看着沈泽之,沈泽之缓缓的点头。
沈泽之和纪子越立刻出门,这一次一定要找到沈煜之和蒋至诚。
来到族长家的时候,正好看到阿雄和米海坐在院子里聊天。看到沈泽之和纪子越的时候阿雄有些吃惊。
“出什么事情了吗?”阿雄问道。
沈泽之站在院子里看了四周一眼说道:“我想和我哥聊聊。”
阿雄族长面露不解:“你哥哥?”
沈泽之道:“我哥叫沈煜之。”
阿雄道:“我不认识他。”
沈泽之走到他们的桌子边随手拿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阿雄有些着急。米海站在一边更是莫名其妙,他看纪子越,纪子越示意他稍安勿躁。
沈泽之喝完了一杯茶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木楼上慢慢走下来。
沈泽之站起来看着他道:“哥。”
沈煜之走过来拍拍沈泽之的肩膀:“不错。”
阿雄道:“你们兄弟聊。”说完他拉着米海离开了。
沈煜之看着沈泽之和纪子越道:“比我想象的快。”
沈泽之道:“哥,沈处,现在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煜之笑笑:“这件事要从四个月前说起。那时候你和子越正在蓉城查蓉城药物研究所所长张志恒被杀案,这个案子牵扯到一项绝密计划,但是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这项绝密计划是什么。后来|经过我努力调查终于知道了这项计划的一部分内容也就是我发给你的那份资料,然后我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之后我继续查这项计划,渐渐接触到这项计划的核心内容时,然后我遇到了一次暗杀。”
沈泽之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沈煜之道:“没关系,受了点轻伤。那次暗杀让我感觉到不对劲。我平时很小心,而那天伏击我的人显然是提前知道了我的行踪。所以我怀疑我们内部出了问题。但是我不知道出问题的人是谁,我也没有时间查这件事。正好在那段时间我得到消息,这项绝密计划进行的途中有一名科学家退出了计划。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我从平京失踪,暗中来到了云省。”
沈煜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但是起初我也不知道这名退出计划的科学家到底是谁,他藏在云省的什么地方。在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查,我查到一个地方:康敦。”
沈泽之问道:“你是在云省查了两个月后才查到那个人在康敦,那你书房的笔记本上怎么会有这个地名,你的卧室里还有一张飞云省的机票。”
沈煜之笑道:“我总要给你一点线索,在你查出内部的内奸的时候就该来这里帮我了。”
沈泽之问道:“你是怎么把那些东西放到自己家里的?”
沈煜之道:“八月份的时候,蒋至诚联系了九处的人。哦,忘了说一件事,何朗一直知道我的行踪。”
沈泽之脸色一变,何朗自始至终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漏。
沈煜之道:“你不用生气,是我不让她告诉你的。”
沈泽之道:“我知道。”
沈煜之说道:“我通过何朗让蒋至诚来云省找我,然后我把随身带着的笔记本上写上线索寄给了何朗,让他放在我的书房里。”
沈泽之点头。
沈煜之道:“一个月前我和蒋至诚一起来到康敦,我来之后就和阿雄表明了身份,然后我们伪装成游客住进了阿雄家里。”
纪子越道:“那阿雄族长说的那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