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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之准备离开时老爷子忽然说道:“要说谁和他关系好一点嘛,就是他对门的那个闺女了。”
“嗯?他家对门?”沈泽之问道。
老爷子点头:“是啊,上个星期吧,有一次我去一个老朋友家里拿点东西,就在他们家楼下。上楼的时候正好看见小陶和那闺女一起下楼,我还和老朋友说小陶是不是和那闺女搞对象呢。”
沈泽之眼神一闪。他谢了老人之后立刻回去。到办公室的时候纪子越已经把资料整理出来了。
沈泽之问道:“怎么样?”
纪子越道:“看起来还是三号住户的嫌疑最大。他叫徐辉,44岁,是一家企业的中层领导。未婚,一年前住进来,但是不怎么和人来往,显得挺孤僻。”
沈泽之点点头问道:“陶乐家对门的女邻居是怎么回事。”
纪子越找到资料说道:“她叫孙佳佳,今年30岁。她是半年前住进来的,房子是租的,目前独居。”
沈泽之道:“还有更详细一点的资料吗?”
纪子越问道:“组长,你怀疑是孙佳佳?”
沈泽之看着他道:“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们k是个男人。”
纪子越一愣,是啊,从来没人说过k是个男人,那他为什么不可能是女人呢。大概是因为他做的事情太多,所以大家思维里他就被具化成一个男性的形象。假设k就是孙佳佳,那么陶乐的死亡方式就很好解释了。这种杀人方式凶手不用和受害者直接面对,降低了凶手暴露的可能。
而且陶乐出事正好是孙佳佳报的警,这样人不容易想到他就是杀人的那个人。
沈泽之道:“把孙佳佳做的笔录都找出来,我看看。”
纪子越立刻去找,因为这个案子初步是管区派出所查的,所以孙佳佳的笔录是派出所的同志给做的。
笔录做的很详细,根据笔录来看,孙佳佳是下午出去购物回来后发现不对劲儿的。她说她到楼道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煤气味。回到家里后确定不是自己家煤气泄露就去敲陶乐家里的门,陶乐家里一直没有反应她就报警了。
这段笔录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估计也是这种处理方式。
沈泽之看笔录的这段时间里面,纪子也越去查孙佳佳的事情。
“孙佳佳,云省昆市人。父母前几年过世了。父亲死于车祸,母亲癌症。孙佳佳在平京读的大学,22岁大学毕业后留在平京工作。25岁那年父亲意外身亡时辞职回家乡。之后在昆市工作,顺便照顾母亲。28岁时,也就是两年前,她母亲被查出肝癌晚期,两个月后不治身亡。办完母亲的后事后她就来到滨海市。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对了,她是律师。”
沈泽之听完道:“找人去云省核实她的情况。”
纪子越:“是。”
纪子越安排好后回来正在看陶乐出事后现场的照片,纪子越问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沈泽之道:“李晓燕说陶乐请假就是为了见实验室那边的人,也就是k。他出事那天外面没有进来过陌生人,我们推断k当时就在小区里面,甚至很可能就是小区里的住户。所以陶乐很可能之前从来没有见过k。根据小区里一个大爷的说法,陶乐属于比较不合群的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和什么人来往过。除了一个人。”
“孙佳佳?”纪子越问道。
沈泽之点头:“没错。孙佳佳。陶乐要在那天见k,尸体丢了他一直忐忑不安,所以那天他肯定没心情招待其他人,另外小区里的其他人突然来和他见面,怎么说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吧。但是孙佳佳不会,她和陶乐住在一层,所以当时孙佳佳要去陶乐家里的话,陶乐一定会给她开门。”
纪子越道:“如果孙佳佳就是k,那她下手的机会就很多了。”
沈泽之道:“而且她就住在陶乐家旁边,正好监视他。”
纪子越道:“那我们得赶紧派人顶住他,她很可能会逃跑。”
沈泽之道:“我已经让九处的人去了,一般人可盯不住她。”
纪子越道:“但是我们怎么确定她就是孙佳佳呢?”
沈泽之道:“米海是唯一一个见过k的人,但是让他给我们只认的话……”
纪子越道:“你是怀疑他不会说实话?”
沈泽之点头,他想了想道:“不管怎么说,先确定她究竟是不是杀死陶乐的凶手再说吧。”
纪子越道:“我们现在怎么做?”
沈泽之道:“殡仪馆的事情给她投一点风声,明天我们再去会会她。”
纪子越道:“好的。”
淮阳区殡仪馆最近风声鹤唳,十个同事突然被抓,其中有一个副馆长和三个科长。钱进这个馆长最近简直是焦头烂额。下午,钱进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殡仪馆外面呼啦围上来一大群记者。
“钱馆长,淮阳区殡仪馆十名职工被逮捕,您能透露一下他们是因为什么被逮捕,吗?”
“钱馆长,听说殡仪馆涉嫌挪|用|公|款,这件事您参与了吗?您的十位同事都被抓进去了,您会被调查吗?”
“钱馆长,对于日前殡仪馆发生的事情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钱馆长……”
“钱馆长……”
“钱……”
钱进被气的脑袋发晕,一看这情景就知道出不去了,索性让车到回来回办公室了。他一进办公室抄起办公桌上的水杯就砸到地上,啪的一声,茶水碎瓷片崩了一地。
“谁他妈把这些事说出去的,啊?你给回去查,查出来让他给我滚蛋!”
后面跟着的人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实话说,一个事业单位同时十名职员被捕,这种事情在滨海市简直闻所未闻,也难怪那些记者要在这里堵馆长呢。
(读者群:432305026,验证:一鸣天下白或者三十七号档案。)
第四案变异13
“叮咚——”
刚拿起水杯的孙佳佳看了看房门,她放下水杯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门外站着两个人,还是他认识的两个人。
孙佳佳打开门惊讶道:“沈警官、纪警官你们这是?”
纪子越笑着说道:“还是陶乐的案子,有一些疑点所以来查查。就是例行询问,不用紧张。”
孙佳佳心里一沉,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的请两个人进来。
这次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纪子越去问孙佳佳。
“介意我随便看看吗?”沈泽之问。
孙佳佳摇摇头:“您随意。”
沈泽之倒是也不客气,她的话刚一说完就向里面走去。
纪子越道:“是这样的孙小姐,我们想问一下陶乐出事的那天,你们小区有来什么陌生人吗?”
“陌生人?没有。”孙佳佳道。
纪子越又问道:“那天你去过陶乐家吗?”
孙佳佳闻言一愣:“我?”她脸色忽然一变戒备的看着纪子越:“你们不是怀疑我是凶手吧?”
纪子越露出微笑:“当然不是,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而已。请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孙佳佳面色不佳:“没有,我虽然和他住对门,但是我们并不怎么熟悉。我没事去他家干什么。”
“你们不熟悉?”纪子越看着他道:“但是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过。”
孙佳佳带着烦躁的说:“我们住对门,也就是见面说个话的交情而已。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会打电话报警吗?”
纪子越笑容不变,说的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我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嘛:贼喊捉贼。”
孙佳佳气的胸脯狠狠的起伏了几下,她嘴唇动了动却终于没说出什么来。
纪子越道:“能和我们详细的说一下陶乐出事那天,也就是10月14号那天你的行程吗?”
孙佳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可以,10月14号正好是星期五。那天我上午见了个客户,给他做了个法律咨询。结果弄得有点久,我和那位先生又一起吃了午饭,结束的时候就下午一点多了,我正好去街上逛了个街。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是三点半左右吧。之后的事情我不用说了吧。”
孙佳佳说完转身去找自己的包,拿出来一张名片交给纪子越:“这是那天找我做咨询的先生,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他。”
纪子越接过来道:“你给他做的什么咨询。”
孙佳佳道:“是他公司的事情,现在他们公司还没有起诉,我暂时不能透露。不过你可以直接去问他。我们做过的法律咨询都会备份的,去我们律师事务所一查就知道了。”
纪子越点点头,孙佳佳看着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肚子火气也慢慢没了。她人长得漂亮,三十岁就在律师界小有名气,如果不是因为买的房子暂时没有装修好她也不会在这边租房子。现在倒好,邻居莫名其妙的死去,她被牵连进这么一大堆事情里面。
沈泽之忽然过来问道:“你的厨房最近维修过?
孙佳佳一愣,然后点头:“是啊。”
“什么时候修的?”
孙佳佳道:“10月13号下午,厨房的排水管道堵了。”她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犹豫道:“我这边修好后,那个维修工人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陶乐,陶乐说他家厨房也堵了就把那个叫到他家里给他修了修。“
沈泽之皱眉:“那个人在陶乐家里带了多久?”
孙佳佳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沈泽之问道:“还记得那个人去陶乐家的具体时间吗?”
孙佳佳想了想:“大约是下午五点左右吧。我那天特意提前下班回来,我回来的时候四点多一点,维修的人比我晚五分钟到,他在厨房里修了半个多小时。他到陶乐家的时候应该五点了吧。”
纪子越看沈泽之,沈泽之道:“我们去陶乐家看看。”
到陶乐家后,纪子越问道:“组长,你怀疑是那个维修的人?”
沈泽之道:“我们只想到陶乐家的水壶是他被杀当天被人动了手脚,如果是前一天就被动了手脚呢?”
纪子越疑惑道:“那陶乐死亡的时候就不对了,要是头天就被动了手脚,那陶乐用水壶的时候就会发现。他难道从头一天开始一直没有用过烧水壶?”
沈泽之在他家里看着,一定还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沈泽之从客厅走向厨房,这里是一个过道,在靠近厨房的地方还有个小餐厅,他走到餐桌跟前的时候忽然皱眉。纪子越就跟在他身后,看到深泽之脚步停下来,他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餐桌靠近墙面那一侧的墙面有个插座,上面是双孔下面是三孔,插座是白色的,三孔插座上面有一点黄色的印子。
纪子越走过去蹲下身看了看:“这是?”
沈泽之道:“这个地方应该经常插着插头。所有才会在这里留下痕迹。找一找,看看厨房这里有什么东西是用三角插头的。”
纪子越立刻去找,很快他就从厨房外面的壁柜里找到一样东西。电水壶用的底座。
纪子越道:“底座在这里,为什么烧水壶不在。”
沈泽之道:“应该是坏了吧。这个才是陶乐平时烧水用的壶,就是这个坏了他才临时用那个。”
纪子越道:“那这电水壶坏的也太巧了吧。”
“我可不相信有什么巧合。”沈泽之边说着拿出手机吩咐关辛去查这个小区十三号的监控录像,找到那个人。
沈泽之和纪子越也立刻往回赶,他们到办公室的时候关心已经找到那个人了。
关辛把资料放到沈泽之手里:“就是照片上这个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宜家家政服务公司的制服,我刚才已经找宜家家政服务公司核实过了,这个人不是他的员工。”
纪子越道:“这个人才是k吗?”
沈泽之问: